他是貓兒的主人,還是要問過他的意見。

宋廷晏眉梢上挑,眼裏笑意漸深,玩味地看著女人,“嬌嬌?”爾後輕笑出聲,眸裏是化不開的溫柔和溺寵。

“你確定要取這個名字?”認真地問她,不得不說,她真的很會取名呢,金屋藏嬌。

江晚姒被他這麽一問,忽然有些不確定了,“肆爺不喜歡這個名字嗎?”

“你喜歡就好,我無所謂。”宋廷晏笑著,小嬌嬌,挺好的。

“嬌嬌很好聽啊,就是嬌嬌。”

貓兒很配合地叫了一聲,圓滾滾的頭在江晚姒的大腿根蹭。

“我今天去江氏了,可威風了呢,氣場兩米八。”江晚姒很主動地報備自己今天去做了什麽事情,空出一隻手拉著男人的手掌輕輕搖晃。

“然後呢?”宋廷晏垂眸看了眼她不乖的手,比貓兒還黏人。

“穆總的合作隻能我簽下來,他不得不答應把市場部給我,我升職啦,肆爺,厲不厲害?”

她一向會虛張聲勢,在外麵牛逼回來就可勁地炫耀,還要討賞,如果是受委屈了,小珍珠能掉一地。

“嗯。”

男人隨意的一聲,不在意的態度,惹她不開心了,明媚嬌俏的小臉馬上拉下來,不滿道:

“肆爺,你是不是在外麵有了別的小妖精?嗬—你大抵是倦了,回我這般敷衍,怪我不比外麵的姐姐生的好看,拴不住肆爺的眼睛。”

她眼睛睜得大大的,埋怨委屈著,鼻頭一抽泣,要哭要哭的,又沒哭出來。

男人輕笑一聲,傾身彎腰,單手掐著她的脖頸拉起來,吻著,用力吮吸,熱吻她,侵占她。

換氣的時候,手掌拖著她的臉,“爺的眼睛在你身上,不知道嗎?”

他見過不少女人,各種類型長相的都有,但隻有江晚姒這張臉入了他眼。

國外匆匆一瞥,他就記住了她。

她是那種極致的美,奪人心魄的美,不施粉黛也妖豔,冰肌玉骨軟腰,他愛不釋手。

在**,也很合拍,契合得完美,每一次,他都能盡興。

嬌嬌不知何時溜出了房間,但房裏還有嬌嬌斷斷續續的低吟聲。

被壓在沙發上來了一次,兩人都出了汗,粘膩膩的,有潔癖的男人索性將她抱到浴室。

他站著,她掛著,腳沒落地。

氣溫升高,浴室裏起了水霧,她臉頰嫣紅,微微喘著氣,燈光模糊,她看不清男人的五官,卻能清晰感受到他的動作。

許久,男人才停下來,將她放在盥洗台上坐著,隨手拿過一條浴巾給她。

“肆爺家的盥洗台很好看,哪裏定製的?”江晚姒接過他手裏的浴巾,緩慢細致地擦幹身上的水珠。

高奢灰調的台麵,坐在上麵冰冰涼涼的,很大很寬敞。

男人雙手撐在台麵上,將她圈住,眼裏的欲沒有散盡,聲音暗啞,“喜歡?”

江晚姒揚唇媚笑,手臂勾上男人的脖頸,“喜歡啊,這個顏色好看又高級。”

男人幽幽看著她,危險的氣息,沒等她反應過來,抬起她的長腿。

月亮高掛,皎潔的月光鋪滿大地,風過林稍,樹影搖曳。

江晚姒是被手機的鬧鈴吵醒的,約了下午去和穆北臻談合作。

她刷牙的時候,看到浴室裏的盥洗台,小臉越來越紅,昨晚太瘋了。

宋廷晏壓著她在這裏,很壞地問:還喜歡嗎?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要命。

*

北極公司,穆北臻剛開完研發部的會議,助理就說江總監到了。

“不見。”穆北臻不關注江氏的事情,並不知道市場部換人了。

“穆總,是江晚姒小姐,她昨天升任總監了。”助理連忙解釋。

穆北臻頓了一下腳步,她還挺快的,一下子就把江青軒拉下來了,不愧是肆爺的女人。

到了辦公室,就見江晚姒坐在沙發上喝咖啡,眉宇間都是媚態。

“穆總,好久不見。”江晚姒笑著打招呼。

“江總監,麻煩你親自過來一趟了。”穆北臻笑道,將手中修改好的方案給了助理,打了個手勢,讓助理出去。

“不麻煩,穆總都開金口願意合作了,我自然要親力親為,這是敲定好的細節,您過目。”

江晚姒將文件遞給他,然後自己悠哉悠哉地喝咖啡,等他看完。

太晚睡了,她很困,隻能喝咖啡提提神。

穆北臻很嚴謹,經他手的文件,就算是錯了一個標點符號或者少了一個小數點,他能發現。

江晚姒斂開困倦的眼皮瞄了幾眼穆北臻,她第二次見他,老幹部的作風,工作認真,很究細節,說話滴水不露,對誰都很冷淡。

穆北臻的冷淡是那種看你想看陌生人一樣,肆爺的冷淡是高高在上不屑一顧。

她沒想到過肆爺和穆北臻是能喝茶聊天的關係,兩人都很淡,很冷。

“沒有問題,可以簽,剩下的就按流程走。”穆北臻看完,放下文件。

“好,期待合作。”出於商場禮儀,江晚姒站起身伸出手。

穆北臻也隨之站起來,看了一眼,沒有握,“期待合作。”

女人的手,他不碰。

江晚姒也沒覺得尷尬,很自然地收回來,又說了幾句客套話,便離開了。

去了一趟集團,才得知,江絕也升職了,他的小組研發的產品成功申請到了上市資格,江嶼州破例讓他擔任研發部的副總監。

高位者,擅弄權,擅製衡。

江嶼州提拔江絕,就是為了製衡她。

入夜,男男女女撕開白日偽裝的麵具,在酒吧裏群魔亂舞。

徐子燁玩嫩模的事情被他爸知道了,在家關了幾天,一放出來,就忍不住躁動,打了電話組局玩樂。

一桌四人,正好開桌。

“江小姐怎麽一個人過來了?”喬歆苒沒看到肆爺,心裏失落。

“徐少叫我來,我就來了,怎麽?喬小姐還想見誰?肆爺嗎?”

江晚姒將麻將按順序擺好,一臉壞笑,我男人,你問什麽問?

成日裏惦記我的人,惡不惡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