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嬌嬌好似聽懂了,昂頭朝著女人“瞄呼”一聲,眼睛水亮水亮的,討人喜歡。
這時,擱在桌子上的手機鈴聲響了,江晚姒劃過接聽,另一隻手揉著小嬌嬌的柔順的毛,手感細膩舒服。
“寶貝,你的腕表賣了五百萬!有人問你能不能再設計一款腕表,價格隨便開。”
電話裏傳來的是一道男聲,如果他此刻出現,嘴巴肯定是笑得咧到耳朵邊上,守財迷。
“誰問的?”江晚姒語氣淡漠,不是很在意那五百萬的事情。
“這個我查清楚了,京城宋家的太子爺,不過,他不是買了一塊了嗎?怎麽又要定製一塊呢?有錢人就是不一樣,想要什麽就買了,眼睛都不眨一下。”
罷了,有錢人的世界他不懂,他隻想要錢,要很多很多的錢。
“寶貝,你最近有空嗎?接不接單?京城宋家欸!賊賊賊有錢人!我們可以賣高價,狠狠賺他一筆!”
江晚姒默了片刻,手在小嬌嬌臉上捏了捏,手感很好,軟乎乎的,“沒空。”
“寶貝,真的不再考慮一下嗎?求你了,求求你了。”男人撒嬌做作的聲音.
江晚姒聽了耳朵難受,直接掛了電話。
她就是滿滿,CIMN的高級設計師,宋淮陽想買兩塊腕表,是打算再送一個女人?沒看出來,宋淮陽還挺渣的,哄了一個,還想哄一個。
掌心下的貓兒動了動,懶懶地窩在她腿上,又朝她“喵嗚”兩聲,在撒嬌賣乖,似乎不滿意她的走神,努力引起她的關注。
是和宋廷晏說的一樣,嬌氣,不能受了半點冷落忽視。
*
江晚姒一夜成名,比明星都火,她可是肆爺的女人,在京城橫著走都行。
下午去了一趟江氏的集團,趾高氣揚,氣場全開。
“你來做什麽?”江嶼州臉色沉重。
江晚姒是徹底與江家鬧翻了,她背靠肆爺,他奈何不了她。
江晚姒坐在他對麵,勾唇笑得張揚,“江總,和穆總的合作,沒有我,簽不下來。”
她能來做什麽?當然是光明正大地回來奪權。
她還要謝謝江青軒那個垃圾,給了她一個那麽好的客戶,穆北臻,是江氏一定要爭取到的。
而如今,能和穆北臻談上話的,隻有她。
“你想要什麽?”江嶼州冷眸盯著她。
以前沒發現,他這個小侄女挺有本事,膽量謀略都在尋常人之上。
“市場部總監的位置,該換人了。”江晚姒毫不避諱地張開血盆大口,江氏的這塊肥肉,她今天要咬下來一塊。
“口氣不小,想要整個市場部,你覺得我會答應嗎?”江嶼州笑她年輕氣盛不懂事,胃口不小,可別把自己撐死了。
“你答不答應是你的事情,我怎麽做,就是我的事情了。江青軒還在醫院躺著吧?如果爆出去,江氏的股價就會大跳水,我是無所謂的,沒臉沒皮,就看江總在不在意了。”
江晚姒早就料到江嶼州不會輕易答應。
“你敢?晚姒,你現在可是肆爺的人,你要讓肆爺陪你名聲受損嗎?”渾濁犀利的眼睛瞪著。
他在警告江晚姒,注意身份,不要亂來。
豈料,江晚姒是個不怕事的主,“誰又敢置喙肆爺呢?到頭來,出事的,隻有江家。”
“江總,考慮一下我的提議,你也知道我是肆爺的人,你猜,如果我回去在肆爺那吹吹耳旁風,江家會不會易主了呢?”
在**,男人的耳根子最軟,一怒為紅顏的事情,肆爺幹的出來。
所以,江嶼州最好識相些,別逼她不做人。
僵持了一會兒,江嶼州不得不妥協,樹大招風,江晚姒得意不了多久,暫時讓她囂張一陣。
醫院裏,江青軒知道自己被撤職了,大發雷霆,砸了不少東西。
“江晚姒那個賤人憑什麽!她捅了我,還搶了我的市場部!我要弄死她!”
“賤人!以為勾引上了肆爺,我就會怕她不成?她忘了自己姓江嗎?爛貨!張開雙腿任男人*的爛貨!讓她滾過來!我要她見她!”
方知嵐看著他發泄怒火,“鬧夠了沒有?你要是有江晚姒半點腦子,也不至於被她踩在腳底下,你現在給我安安分分地養傷,其它事情不要想了。”
兒子沒用,才會被人算計。江晚姒今時不同往日,動不得。
那日的事情,她還後怕,江家都差點不保。
“你也怕她?看著她繼續囂張下去嗎?不過是一個賤女人!有什麽好怕的?”江青軒不計後果地發泄情緒。
“不要再說了,等你傷好了,我和你爸商量好了送你出國。”方知嵐恨鐵不成鋼。
熙妍說得對,青軒繼續待在京城,遲早會惹出事。
青軒不懂謀略,胸無城府,意氣用事,沉迷酒色,用低級手段算計別人反而被別人將了一軍,當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我不出國!笑話,如果讓別人知道我是因為怕了江晚姒出國,我還要不要臉了?我以後在京城還怎麽混?”江青軒的情緒激動起來。
方知嵐看著這個兒子,很是失望,養廢了,送到國外,別再給她生出事端。
“這事沒得商量!其它的事情你就不要想了,江晚姒,你也別想著動她,玩不過別人就認,好好反省反省你自己,怎麽沒用到這個地步。”
關門聲響起,江青軒一腳踢翻桌子,瑪德!
他現在覺得自己是棄子,家裏的個個怕宋廷晏,將他送走,多半原因是不想再惹麻煩,棄了他,保江家。
頤園,月光頃灑入內,江晚姒躺在落地窗前的沙發看書,手上在擼貓,一人一貓,懶洋洋的。
貓兒慵懶地斂開惺忪的眼睛,看到男人,“喵”的一聲,細長打卷,輕柔纏綿。
江晚姒順著看過去,男人走過來,孤傲清冷地睥睨著嬌人兒。
“肆爺,你的貓兒回來了,今天一整天都在,沒有跑到外麵去,可乖了。”
她的嗓音跟貓一樣柔媚勾人。
“嗯。”他的貓兒今天確實乖。
“我問了管家,肆爺都沒給它取名字。”她仰頭看著男人的下顎,鼻尖嗅到的全是他身上冷冽的味道,“我看它漂亮貴氣,愛黏人,想到肆爺昨晚說它嬌氣,那就叫嬌嬌吧。”
她星眸輕眨,似溫柔的晚風吹過發梢,“肆爺,好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