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江小姐會和肆爺一起來,沒想到,江小姐一個人。”最後三個字,她是咬著說的。
諷刺江晚姒被肆爺拋棄了,不像之前被肆爺捧在手心裏。
“我可不樂意讓肆爺跟我出來,我怕外麵的妖精太多,把我男人勾走了。”
這話巧妙,是我不讓肆爺過來,要把肆爺霸占起來。
“還沒恭喜江小姐年紀輕輕就當上市場部總監了。”喬歆苒不服氣地打出一個大字,看著江晚姒陰陽了一句。
“沒辦法,實力擺著呢,聽說喬小姐轉行當演員了,喬小姐努努力,說不定明年就能拿到奧斯卡小金人。”江晚姒碰了一個,眨眼挑釁。
“借你吉言。”喬歆苒咽下一口氣,假笑一聲。
“我昨天在網上衝浪,剛好刷到有網友評論演藝圈的事情,說什麽演技不行顏值來湊,但我覺得吧,喬小姐人長的好看,演技肯定也在線,我很好好你哦,一定要火啊。”
江晚姒朝她莞爾一笑,鼓勵的語氣,諷刺的字句。
喬歆苒的腳趾頭都被內涵到了,敢怒不敢飆,摸牌打牌。
網上某劇組剛宣傳演員信息,就被網友轟炸了,說她是個模特沒有演技,不配和秦微微搭戲演女三號。
秦微微,是國內顏值和演技都爆表的一個女明星,國民老婆,人見人愛,車見車爆胎。
“喬小姐,你知道秦微微嗎?就是網上很火的那個女明星,我看網友評論她說,國民女神,下一個影後,和她一個劇組,你會不會有壓力啊?”
喬歆苒牙齒都要咬碎了,才克製住自己沒一巴掌拍死江晚姒,不開壺提哪壺!她嘴巴怎麽那麽毒?殺人誅心莫過如此。
啊啊啊啊啊!好想那個臭襪子把她嘴巴堵住!拿把刀把她舌頭割了!
江晚姒眼裏閃爍著狡黠的眸光,今晚好開心,太好玩了,“喬小姐,你身體不舒服?怎麽不說話了?”
喬歆苒嘴角一抽,僵笑,“沒有,我知道秦微微,她很優秀,值得我學習。”
江晚姒還沒打算放過她,繼續說:“喬小姐很有上進心,我相信你一定不是網友說的演技不行演技來湊,隻要喬小姐把心思都放在提升演技上,秦微微都不一定比得上你。”
剛說完,江晚姒就胡了,笑得更得意。
看著江晚姒那張毒舌嘴不停地輸出,喬歆苒恨不得掀桌子走人。
但是顧栩和徐子燁都在,她不能放肆,隻好捂著肚子,“我喝多了,先去一趟衛生間。”
徐子燁眨了眨眼睛,默默對江晚姒豎起大拇指,就她這戰鬥力,再來十個喬歆苒都鬥不過。
喬歆苒用冷水洗了臉,讓自己冷靜下來,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才重振旗鼓回去坐下,裝作若無其事地繼續。
江晚姒虐夠了,也沒故意找茬,開開心心地贏了一局又一局,人逢喜事精神爽。
“我去,你是不是出老千了?怎麽你贏了那麽多?”徐子燁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江晚姒什麽時候玩麻將也這麽溜了?
“徐少輸不起啊?我可沒有出老千,運氣好了點。”江晚姒看著服務生計算籌碼,美人眸染上一層笑意。
上次遊輪不是輸了嗎?我怎麽能輸呢?必須要加倍贏回來。嘿嘿,贏了錢回去找肆爺討賞。
“誰輸不起了?不是,你,這,怎麽,我。”艸!徐子燁半天憋不出一句,爆粗口了。
瑪德!老子被關了那麽多天出來玩,輸了個精光!玩屁啊玩。
散場的時候,遇到了要離開的宋淮陽。
徐子燁嘴角叼了一支煙,痞笑著問:“太子爺也在啊?這是要準備回去了嗎?”
宋淮陽的視線掠過徐子燁,看向他身後的江晚姒,她也在,一個人來的嗎?
“江小姐,晚上好。”禮貌地朝她微微一笑。
“我去,宋淮陽,你這麽區別對待啊?眼裏隻有美女沒有兄弟?”徐子燁揶揄了一句。
江晚姒是他叫過來的,他得完完整整送回去,不然,他怕宋廷晏活埋了他。
顧栩站在一旁挑眉看了一眼,什麽也沒說。
“看到你了,來這裏玩什麽?”宋淮陽問。
“嗐,還能玩什麽,打麻將唄,不說了,淩晨了,我還要送人回去。”徐子燁想著這個點很晚了,再不把江小姐送回去,肆爺會削了他。
“江小姐住哪?如果順路的話,我可以送你。”宋淮陽看著她問,目光聚焦在她身上。
第一次見她穿職業裝,很幹練,又不失女人味。
“不順路不順路,不麻煩太子爺,改明兒見。”徐子燁插科打諢。
什麽狀況?宋淮陽還擋在前麵,不讓人走了。
“不麻煩的,我跟江家挺熟的,走吧,江小姐。”宋淮陽眼眸染笑,不乏溫情。
江晚姒感受到那道不懷好意的熱烈目光,在想怎麽委婉地拒絕他。
肆爺家的小輩太熱心腸了,怎麽還非要送她呢,搞得她怪不好意思的咧—
好在,正主來了。
“江小姐,過來。”清澈冷冽帶著寒氣的聲音。
宋廷晏的麵色沉著,單手插兜,斂眸間,隱約有不滿。
看到自家的貓兒被一群異性圍著,肆爺的心情當然是不爽的。
江晚姒抬眸看到是他,紅唇勾笑,眉眼舒展,繞過徐子燁和宋淮陽,小跑撲進男人的懷裏,軟綿綿喊道:“肆爺。”
還不夠,在他胸膛裏蹭了蹭,笑吟吟地衝他眨眼,“肆爺都不回我信息,我以為肆爺不來接我了呢,不過,肆爺還是來了,我很開心。”
贏錢的第一時刻,就給男人拍照發送,【肆爺,我贏了好多錢,你來接我嗎?錢都給你。】
等了幾分鍾,男人都沒有回信息,她也沒多想。
宋廷晏的晚上,要麽在書房工作,要麽在做她。
“剛喝茶回來,順路。”宋廷晏的手攬著她的細腰,指腹在腰上遊移。
“大晚上喝茶,肆爺不怕失眠嗎?”脫口問一句。
引得男人深晦的目光盯著她,了然一笑,壓低了聲音,“你自己說說,哪個晚上真睡著了?”
隻要兩個人睡在一起,就沒有一晚是不做到天邊泛白的,對她上癮,食髓知味。
江晚姒的小臉瞬間羞紅,氣鼓鼓警告他,“不許說了。”
男人低眸笑出聲,她有時臉皮比樹皮厚,能在他身上賴一天,有時臉皮又比紙薄,說到床事總是羞紅臉。
“肆爺,抱我好不好?”江小姐嫵媚一笑,順著杆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