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從軍他們走了有兩個小時才看到加茲大寺的影子,霍從軍道:“就在那裏了!”

小富累得坐倒在地上,道:“霍總,能不能歇一歇再走,我實在走不動了。”

張萬笑著給了他一腳,道:“我一個老年人都沒喊累,你倒先虛了,現在知道不能亂泡妞了吧?”

小富道:“張廠長,我都多久沒泡過妹子了,不信您問霍總。”

霍從軍笑道:“再堅持一下,馬上就要到了。”

話音剛落下,突然一聲巨烈的爆炸聲傳來,四周的空氣被一股無形的壓力推動,瞬間將霍從軍張萬還有小夏拍倒在地上,大地跟著一陣搖動。

小夏尖叫著“這是怎麽了”想起身查看。

張萬一把將她按下來,喊道:“有炸彈!小心!”

四人伏倒在地,不敢起身,炸彈沒有投下來,但炮聲槍聲四處響起,大街上亂做一團。

眼看情勢不妙,張萬爬起身叫道:“跟我走!”帶著霍從軍三人迅速跑到街邊的牆角,隨即蹲下,觀望著四下的情況。

小富道:“這是怎麽了,昨天還好好的!”

霍從軍道:“很有可能是塞族人的報複。”

昨天的轟炸炸死了很多塞族人,在這個並不平靜的城市裏,這種行為無異於火上燒油。

張萬喊道:“我看我們還是不要去加茲大寺了,先回酒店保命要緊!”

霍從軍喊道:“好!我們回酒店!”

四人辨認清方向,往偏西北跑去,一路上整個城區交火聲不斷,時常有炸彈爆炸,有冷槍響起,霍從軍四人在街上躲躲藏藏,花了三四個小時直到午後才終於返回到酒店裏。

老板娘阿娜正躲在前台後麵,一看到他們就將霍從軍抱住,說道:“天神保佑,你們終於回來了!”

霍從軍道:“這是怎麽了,怎麽又打開了?”

老板娘道:“從圍城戰開始以後就是這樣,經常打幾天停幾天,從沒有消停過。”

看她的樣子,也不怎麽害怕,霍從軍四人也就漸漸安心,小富肚子咕咕叫起,老板娘道:“我給你們留了午飯,我去拿。”

還是和昨天晚上一樣,烤麵包黃油烤土豆,另外加了幾片火腿。

外麵炮聲隆隆,霍從軍四人拿起麵包沾著黃油,吃了一頓不一樣的午餐。

等到下午五點的時候,炮火聲忽然停止了,外麵很安靜,但是沒有人敢上街,老板娘打開電視,讓霍從軍他們看電視,叫上小夏去廚房準備晚餐了。

電視上正的播報新聞,主持人說的嘰裏哇啦,霍從軍和張萬小富卻是一句也聽不懂,隻能根據畫麵去猜。

畫麵裏像是一處市場,有很多的攤位,攤位上有水果有蔬菜有麵包也有藥品,還有一些雜貨,小富道:“這市場看著怎麽這麽眼熟?”

張萬道:“這不就是市區的那個大市場嗎,我們來的時候路過過。”

隻見這處市場上有很多人在排隊,其中以婦女居多,也有一些兒童和極少的男性,張萬猜測道:“這是在說這裏物資供應情況嗎?”

小富道:“我覺得是在說物價的情況。”

突然之間,眼睜睜看著一枚炸彈從天而降,在市場中心炸開,畫麵隨即變成一片雪花。

突如其來的爆炸聲把三人都嚇了一跳,不由往後躲著,小富更是跳起身便往後藏,正撞在端著烤麵包出來的小夏身上,差點將麵包盤撞翻。

小夏道:“這會又沒交火,這麽慌張做什麽?”

霍從軍道:“小夏你過來看看,這是在說什麽。”

放下烤麵包,小夏走到電視機前,此時裏麵的畫麵已經變成了一處寬大的議會廳,裏麵坐著好多人,還有一名男子正在中間的講台上發言。

聽了幾句,小夏道:“上午那會在市中心發生了爆炸,新聞說是塞族人幹的,並且西方正在強烈的譴責塞族人,說他們不人道,對平民下手,而且還是婦女和兒童。”

此時畫麵一轉,變成了一片廢墟,鏡頭範圍不大,也看不出是不是廣場,有個小女孩滿身是血正躺在地上,旁邊有個婦人正抱起她痛哭,在她身後,四個人抬著兩隻擔架匆匆經過,擔架上也是受了傷的婦女。

小夏翻譯畫外音,道:“這就是被炸傷的平民。”

小富頗為疑惑,“這麽快就上電視了?這座城市裏還有記者?”

張萬道:“有記者有啥稀奇的,他們的工作就是采訪,會來這裏采訪太正常了。”

畫麵又是一變,聯合國出現了,一個戴眼鏡的深色皮膚的男子正在講話,小夏聽不太懂英文,但也能聽明白大概意思,道:“他說針對這裏發生的非人道襲擊,應該立刻予以製止,聯大將派黴國和北約對塞族武裝進行打擊,以維護地區和平。”

在她翻譯的時候,電視上畫麵在慘狀和聯大之間來回切換著。

聽到這些熟悉的言辭,霍從軍心中一動,道:“不對,這些被炸傷的不是平民,他們是演員!”

這一句話,驚呆了張萬小富還有小夏,都將目光集中到了霍從軍身上。

張萬道:“老霍,你沒事吧,這是被炸傷的平民,你怎麽要說是演員?”

小富也道:“霍總,他們都受傷了,能是演出來的嗎?”

霍從軍搖搖頭,堅定地說道:“我敢肯定,他們是演員,不是受傷的平民!”

見他如此堅定,張萬生出疑惑,問道:“你為什麽這麽說,證據呢?”

霍從軍道:“我沒有證據,但他們肯定是演員,是黴國在背後導演這一切。”

張萬皺起眉頭,語重心長地說道:“老霍,我知道你和我一樣都非常痛恨黴國,可也不能說啥事都是黴國幹的對吧,再說了,今天爆炸發生的時候,我們也都經曆了,這怎麽可能是演出來的!”

霍從軍還是搖搖頭,並不認可張萬的說法,自己有重生的經曆,知道黴國和西方的背後有所謂的白頭盔,專門搞一些表演,再由他們所掌握的媒體報道出去,造成任何他們想造成的假象,然後再做出蓄謀已久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