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張萬小富他們並沒有經曆過那些,還不知道黴國有多陰險狡詐,即使說了他們也未必就能相信。

這時阿娜端著烤土豆出來了,招呼幾人吃飯。看到新聞,阿娜皺起了眉頭,臉色也漸漸凝重,忽然間她說了一句什麽,語氣非常的強烈且厭惡。

小夏給翻譯道:“她在罵這些人是無恥的政客。”

霍從軍問道:“為什麽這麽說?”

阿娜痛恨地說道:“昨天穆族的飛機轟炸了我們,我們死了很多人,都是婦女兒童,他們什麽報道也沒有,也沒有任何譴責,今天我們報複了穆族,他們就開始大肆炒作,這幫政客全都該去死!”

張萬道:“老霍剛才說他們被炸傷是表演的,你相信嗎?”

正好這時電視上的畫麵再次出現了剛才的情形,阿娜看了幾眼,說道:“這不是廣場!我在這裏生活了三十年,我閉上眼睛也能認出廣場是什麽樣子!”

這下張萬小富還有小夏都沉默了,阿娜說的話無疑是在表明,霍從軍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張萬的認識無法一下子轉變過來,又問道:“你看清楚了,這裏真的不是廣場?”

阿娜搖搖頭,鄭重地說道:“我以神的名義起誓,那些受傷的人看著也麵生的很!”

這下張萬終於找到了反駁點,“廣場你能認出來,那些人你也能認出來?”

阿娜道:“我們的城市並不大,你們也都看到了,這裏全部的人加起來也不過三十萬,我至少認識一大半的女人!”

小富看向霍從軍,疑惑地問道:“霍總,您怎麽知道那些人是演員?”

霍從軍道:“黴國最擅長的就是謊言和欺詐,就像我們見到的那些敗類黴國人一樣。”

說起這一點,小富和張萬都非常認同,幾次黴國之行他們已經完全認清楚了黴國的本質,一個隻為了錢而存在的國家,根本沒有道德可言。

小夏卻還是不怎麽相信,道:“西方怎麽會這樣,他們是文明國家才對,不可能做出這麽卑劣的事情。”

知道不可能一下子說服她,霍從軍也就沒有說話,電視上新聞繼續,小夏也叉開話題翻譯起來,“北約在薩拉熱窩劃出了禁飛區,並且說要繼續加大封控,還說要加大對塞族的製裁。”

麵對這個情況,眾人都沉默了,這裏屬於塞族區域,製裁加大之後,酒店肯定會受到嚴重的影響,物資也會不可避免的更加緊張。

阿娜又咒罵起來,小夏沒有翻譯,但僅從阿娜的臉色也能看出來她的憤懣之情。

夜幕降臨,為了防止半夜有人突襲,霍從軍幾人和阿娜一起抬了兩隻大衣櫃將大門堵上,眾人又擠到一個房間裏休息。

一夜過去,並沒有發生任何可怕的事,幾人都鬆了口氣,小富浮出笑容,道:“看來也沒有那麽可怕,是我們想的太多了。”

才剛說完,外麵遠處就響起了槍聲,緊跟著是爆炸聲,眾人麵麵相覷,小富自扇耳光,道:“看我這張烏鴉嘴!”

槍聲斷斷續續,等到上午快九點時,酒店外的街道上響起了槍聲,還夾雜著女性的尖叫聲,幾人走到門口,透過縫隙向外看去,隻見大街上有很多武裝份子,也分不清是不是士兵,反正都拿著武器。

在他們麵前,並排跪著七八個男子,那些武裝份子舉起武器就是一梭子彈,七八個男子悄無聲息地倒在地上,旁邊幾個女人頓時痛哭起來。

有個女人趴到男子跟前,剛伸出手想去碰觸男子,便被一名武裝份子拉住,嗤嗤幾下就將她身上的衣服撕開,在大街上公開強暴。

圍觀的武裝份子哈哈大笑,也拉起那幾個女子施行獸行,有個女子不願受辱,意圖反抗,被武裝份子一頓毆打,最後將槍管塞進她嘴裏,槍聲響起,血光四濺。

如此血腥野蠻毫無人性的場麵令霍從軍幾人心裏說不出的難受,小夏早就別過頭去不忍再看,阿娜捂著臉哭了起來,啜泣道:“那是布爾納比奇,還有貝魯奇,我認識她們,我認識她們!”

突然,一隊武裝份子從街角冒了出來,直奔酒店而來,轉眼就到了跟前,開始砸門。

霍從軍張萬小富三人都經曆過戰鬥,並不怎麽害怕,但苦於手裏沒有武器,無法和這些人對抗,隻能退後遠離門口,祈禱對方砸門失敗自動離去。

不想小夏失聲叫道:“怎麽辦,他們要衝進來了!”這一下便暴露了目標,外麵的武裝份子開始嚷嚷,砸得更加起勁,單薄的酒店大門根本禁不住這般大力,沒幾下便劇烈搖晃起來,堵在裏麵的家具也跟著吱扭吱扭地叫個不停。

阿娜更加的害怕,身子戰栗不止,和小夏兩個人抱在一起,縮做一團。

門搖晃的更加厲害,忽然外麵響起開火聲,一串子彈瞬間將本就不結實的大門,還有裏麵的家具打得粉碎,那些武裝份子隨即一腳踹開大門衝進酒店,直奔霍從軍幾人。

霍從軍趕緊叮囑大家,“不要隨意反抗!”

眼下的情況,隨意反抗很容易激怒對方,開火射殺他們,可不反抗也不行,幾個武裝份子衝到跟前,其中一個抬手就是一槍托打在小富臉上,小富轉了幾個圈摔倒在地,露出躲在後麵的阿娜和小夏。

看到有兩個女人,武裝份子的眼睛都亮了,顧不上再毆打霍從軍張萬他們,上前抓住阿娜和小夏,強行將兩人分開,就要一逞獸行。

阿娜早已嚇得渾身發抖,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任由那些武裝份子宰割欺淩,小夏稍微好一點,驚聲尖叫著,卻被一耳光打在臉上。

危急時刻,霍從軍厲聲喝斥:“住手!放開她們!”

雙方語言不通,他身上的那股威嚴氣勢卻令武裝份子們渾身一顫,都停了手看向他。

一個胡子特別濃密的武裝份子走到霍從軍跟前打量著他,說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