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雪子也有趣,半天消化掉慕容紫竹的話後,很給力的噴了一句出來:“你個沒見識的潑婦,男人怎麽懷孕又從哪裏生孩子,從屁`眼麽?”

這話不說李逸塵會聽得臉部扭曲厲害,就是慕容紫竹也給嗆了一下,她愣愣的看著山口雪子,心想這貨還真是,口無遮攔啊!

小菱輕哼一聲滾動了一下懶洋洋的身軀,(小菱的動作大家意會啊,差不多是這個意思。)意思對慕容紫竹的心思懶得看懶得聽,鄙夷之極。

然而山口雪子口無遮攔的話沒一次性說完,她停頓了一下後又飆了一句嗆人的話出來,她說:“我這麽大一A杯你看不出來麽,是平是隆還用去拉開衣服來看?”

“娘親,竹姨姨和壞阿姨在說什麽,為什麽兮兒聽不懂?”小程兮好奇的歪著頭,看了半天沒明白慕容紫竹她們的對話,好奇寶寶的問程雅情。

“沒什麽,兮兒不用知道哈,等兮兒長大了就懂了啊。”程雅情說著看了眼李逸塵,見他眸眼閃著一絲笑意,她別扭的笑了笑劃去尷尬。

“噢!”小程兮乖巧的點點頭,小嘴O起來,可愛無比,惹得李逸塵忍不住伸手,溺愛的輕捏了捏她的小臉蛋兒。

“……”慕容紫竹有點石化,這冷與熱集合體的人說出來的話就是不同凡響,貌似有點2啊。她很給麵子的往山口雪子胸前看去,山口雪子白色的皮衣裏裹著的是黑色抹胸,傲然的豐滿被鞭子勒得更挺,生生被擠出一條深深的溝線,若隱若現的惹人遐想。

山口雪子看到慕容紫竹正盯著她的胸前看,她也撇了眼慕容紫竹被披衣圍巾裹著的胸前,不屑的笑了聲得意:“羨慕吧?”完全忘了她此刻已淪為人魚。

慕容紫竹咽了咽口水,翻了個白眼,邪氣的笑了起來,痞氣無比的道:“看上去還有點看頭,挺大的,不過手感怎麽樣就不知道了,要不我抓抓看試試?”

這叫什麽,蠻橫女遇上小魔女,沒有更痞隻有最痞!

李逸塵已經有種臨頻崩潰的地步了,不由得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唯恐被雷得站不穩摔了小程兮。程雅情對李逸塵尷尬的笑笑,準備上前來製止一下慕容紫竹的言行舉止,她這個姐姐不管誰管一下?

卻見一陣風飄了進來,她的發絲輕揚起,一個流星般的身影便閃了進來,朝慕容紫竹的方向掠去。

山口雪子錯愕著表情,愣愣的看著慕容紫竹緩緩伸起了右手,真朝她胸口毫不猶豫的探了來,她愣怔著居然忘了反應。

啊哈!作者知道,有些愛鬧的看官們在叫了,抓上去!抓上去!男看官們更是熱烈歡迎吧?哈哈。但是,卻是沒成功地!

慕容紫竹感覺冷風一拂,發絲一飄,她的右手就被人截住了,然後被腦袋上傳來一記敲打,側旁司徒羿無奈之極的聲音傳到她耳裏:“你能安分點麽?什麽時候才像個女人?”

“差一點。”慕容紫竹悻悻的甩開司徒羿的手,聳聳肩撇嘴:“我一直都是女人啊,親。”

“羿,你看她,多不知道羞恥,這樣的女人有什麽好的。”山口雪子尤不知身份的插了一句,似乎忘了剛剛司徒羿給她的警告。

“你閉嘴!”慕容紫竹一聽到山口雪子喊‘羿’就來火,毫不客氣的一個掌力過去,就聽得山口雪子啊了一聲,她垂在耳畔的黑發被掌力劈斷,雪白的粉臉上出現了一記紅紅的劃痕,斷落的一撮黑發輕盈盈的往下飄落。

“再敢這樣叫我劈死你!”慕容紫竹冷冷的話威脅出來,司徒羿眸底溢上了一絲笑,似乎很喜歡看到這樣為他抓狂的小魔女。

山口雪子還來不及回罵,忽然一陣輕盈的嗡嗡聲悠悠的傳來,嗡得人腦袋開始發暈,李逸塵飛快的雙手捂上了小程兮的耳朵,用內力護著,程雅情也趕忙用內力護住了自己的心脈。

聲音很清幽,但嗡震得人心口難受耳膜刺痛。這廳裏幾個人都是內力強悍的人,所以對這忽然的嗡聲用內力護住心脈即可,倒也不是難事。

慕容紫竹和司徒羿忍不住朝外走去,李逸塵抱著程兮和程雅情也往外麵走,為何突然響起了這個聲音,是忍術還是什麽呢?

幾人倒忽略了柱子上綁住的人,等幾人一走開,一條身影從窗側閃了進來,卻是習輪,他直衝山口雪子飛奔而去,手握一截匕朝柱子上綁著的鞭子劃斷,道:“記住,你欠我一個人情!”劃斷了捆綁住的鞭子,習輪一閃又飄了出去,來去匆匆幹脆利索。

山口雪子把身上的碎鞭子三兩下扯掉,然後跟著習輪的腳步閃了出去,一下便消失在了原地。出去的四人卻也走遠,也沒再回來更沒顧忌還有人被捆著。

聲音是從族堂裏傳來的,幽幽如樂,清脆如笛,卻刺激著人的耳膜一波一波傳出,似有人在吹著竹笛,飄溢了滿空,輕悠悠的覆遍了這方忍族,且越來越響越來越重。

一路朝族堂奔來,路上沒見什麽活人,隻有鬥敗氣絕了的屍體,不多但也不少,雙方的人都有,慘兮而駭然亂七八糟的布列。

隨著嗡聲的加音加重,慘叫聲逐漸響起,四麵八方都有,一聲接一聲,聲聲疊加,越來越多,越來越呼叫慘烈。

“啊!”眼前,他們幾人剛剛轉過曲廊,一名男子忽然咋現,驚恐的高叫一聲,把前行的幾人腳步猛的頓停了下來。

小程兮被慘叫聲嚇了一跳,也跟著驚怕的呼喊了一聲,李逸塵慌忙把程兮的臉按進胸膛上,程雅情一個勁的輕拍著程兮的背,而後倆人齊齊柔聲的安撫:“不怕,不怕,娘親\叔叔在這,兮兒不怕啊……”

那個慘叫了一聲的男子是敵方的,此刻正七孔流血,似乎看到了什麽恐怖的畫麵,睜大了雙眼懼怕而空洞的看著遠方,而後緩緩的,無聲無息的,嘭的一聲倒地,氣絕身亡。

慕容紫竹微蹙起了眉,看來四麵八方的慘叫,也都和眼前這個人的下場是一樣的。抬頭望去,青煙蔓布,天被被半空的煙霧熏得沉重,寒風一呼帶起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和硝煙味,刺激著人的胃想作嘔,蕭殺十足!

慕容紫竹神識暗語:什麽聲音?

小菱:這是流光珠和蝶後的靈力,他們在用靈音殺人,因為是殺人的音樂,所以另名為魔音。

慕容紫竹蹙眉:魔音?殺人?他們想把忍族的人也一並下手麽?

小菱:可能麽?人家是族長,怎麽會不顧及自己的人?今天你不是喝了族裏送來的靈水麽?那是解抗魔音的靈根之水,要是沒喝,你們幾個的內力再深厚也不可能拚得過人兩靈物的法力。

慕容紫竹了然,也微放鬆了下來,暗想早就應該發動此法力啊,也就不用人擔心,還枉送了那麽多族員的生命。

小菱翻白眼:靈力是可以捏手就來,那是對熟悉運用的人而言的。流光珠和蝶戒才和主人相融,很多還沒能輔助到位,需要時間好好修煉和練習空間,才能有益的收放自如,那句叫什麽,熟能生巧,懂?

慕容紫竹也翻了個白眼,得瑟!

天色慢慢漸幕,即使不入夜,這黑沉壓抑的煙霧也讓人有種入晚近夜的感覺。

幽聲依舊在繼續,慘叫聲聲不斷,參差不齊的四處報著驚悚,猶如進入了死人別莊!

幾人趕到族堂,聲音愈發的大聲和刺耳。堂屋的上空,一層盈白色的光和粉色的光、正隨著聲音的波動跟著暈開,一圈一圈的向四周散遠,倒是顯得美如天堂,殊不知卻是通往地獄之府的光照。

族堂院外,唐音冷聿澤,還有席司南樓諾都在,慕容博也在,有站有坐的等在那裏。想來佐藤龍一和幾個年長的部長們、都在那兩扇緊閉著的大門裏,正幹著護陣啊什麽的工作。

見幾人走了進去,裏麵或站或坐的人齊齊轉頭看來,看清是自己人才微鬆下了微緊的神情。

“爺爺。”慕容紫竹向慕容博打了聲招呼,就往桌子邊膩了去,問旁邊的唐音:“你一直膩在這?”

唐音挑眉,反問:“有問題?”

慕容紫竹聳聳肩:“沒問題,隨便問問,接下來我們是不是就這樣坐在這裏等?”

“我不懂,問問你爺爺去。”唐音也聳聳肩,朝慕容博的方向抬了一下精致的下巴。

“我想差不多了,進遷的人絕大部分都被剿滅了,即使逃了的人也無妨。”慕容博不用人問,走了過來坐在騰椅上,抬眼看了看上空,繼續說道:“看到了沒有,那層青黑色的清煙,不是一般的煙。”

“早看到了。”慕容紫竹頭也沒抬的道,她當然知道不是一般的煙,一般的煙有這麽長聚不散的麽。

“嗯,”慕容博點頭:“那是附和了忍術的煙,外人沒解藥的,吸入者三日後會體力虛乏,不能再動武力。”

呃,這個雖然不毒死人,可要一個人整天軟綿綿的毫無氣力,走兩步歇三步,女人還好些,男人就真是生不如死的難受了。

不過也不能怪人家忍族,誰讓你聯合那麽多人來欺負人,人家身單力薄的,總不能平白無故等著你來等挨打吧?不過:“慕容爺爺知道的真多。”

“那是,我和龍一那小子是什麽交情?刎頸之交!對吧?”慕容博瞬時笑了起來,恣意的捋了捋胡子,繼續:“不過大家放心,我們今天喝的那個靈水可以解此一毒的,放心。”

我們沒什麽不放心的,慕容紫竹暗答,不說她對毒免疫,就是會感冒也無用擔憂,她相信忍族的人還沒2到若斯的地步的。不過,這靈水解得還真多,對抗魔音,現在連那些煙也不用怕了。

小菱又翻白眼了:2?剛剛是誰懷疑人忍族連自己人也下手的?還有啊,人家那是靈根之水,親,相當於聖水,凡人喝了延年益壽,還能美容養顏呢。

慕容紫竹忽略掉小菱的反譏:呃,一不小心就有延年益壽的功能了啊?不過,還真大方,整個忍族的人都給喝了吧?

小菱鄙夷:你跟我這麽久居然還這麽土鱉,一點點靈根之水也替別人心疼的,他靈族有的是,你喝個千世萬代也喝不光他的。

慕容紫竹黑線,她土鱉?她哪裏心疼了?她是好奇好不好?小菱就是有氣人飆血的本事。

小菱不予理會的自己愜意去了,似乎懶得再和她解釋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