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佐藤天奇和司徒笑最後催動魔音,迫使想奪流光珠的外侵者逃的逃,滅的滅,最後忍族勝,這場戰役也圓滿收場。

那些覬覦流光珠的人,看著暗域明暗兩次襲擊忍族不得手,還被削弱了大量的人力後,都乖乖的老實了下來。

事實連暗域這麽遍布全球的龐大組織也動不了人忍族,所以覬覦者們都掂量了一下自身的實力,還是乖乖的別妄動的好。現在,各路人馬在這非常時期都趕緊避開了是非之地,紛紛離開日本,留下的也都深潛不露,好奇而等待忍族後天的交接大典,想一睹流光珠的風姿。

忍族傷亡人數不多,他們個個有忍法,對付一般人綽綽有餘,別看忍族裏才一千多人,可要發起搏鬥戰一就能敵百,所以傷亡的大都是被槍炮所至。

忍族辦事效率也高,打了一個下午的戰役,可是收拾起來卻隻要兩三個小時,到了晚上時,已經恢複了月明風清,莊園裏潔淨得如沒發生過生死搏鬥戰一樣!

佐藤天奇和司徒笑繼續著修合,忍族裏的其他受傷人員都各自處理傷情,對戰完後更加忙碌起來,要不是偶爾在廊亭遇上那麽一兩個人,要不是內力極好,能聽到族裏飆來躥去催動忍法的聲音,慕容紫竹她們幾人都以為族裏沒人了。

轟轟烈烈的開始,消沉的收場。動蕩的一天就這麽過了!

驕陽帶著一絲溫和,弱白的灑照,在寒冷的冬天顯得有些無力,卻依舊刺激著人的眼球。

雪依舊白得純潔,白茫茫的裹裝了這個大地,和著嬌陽閃著亮晶晶的光,無限的柔美閃閃點點。

明天便是交接大典,今日的忍族更是忙碌不堪,更難看到人影,倒是她們幾個食客,無所事事的無比輕鬆,一天下來就是玩玩鬧鬧,逗逗小程兮玩。

今天是個安靜的日子!出奇的安靜!可以說安靜得有些詭異!有種暴風雨前夕的壓抑和沉悶!

就這樣,在幾人的嬉鬧下,忍族的忙碌中,一天,無比安然的過去!

由於昨晚小程兮鬧到很晚,所以今天直到下午一點多慕容紫竹才醒來,等她穿戴洗漱好,拉開和間門時,就見司徒羿正坐在桌邊擺弄碗碟,畫麵過溫馨和諧,美得得令人不禁心動!慕容紫竹驚愕得忘了動作,愣愣的站在門邊半天回不過神。

“愣著幹嘛,還不餓?”司徒羿拿了一個小碗,在盅裏盛了半碗粥出來,然後捏起勺子邊攪動邊吹了吹,再然後放在另外的位置等慕容紫竹過來。

慕容紫竹納悶的踱了過來,拉開椅子坐下,轉頭看了看,屋子裏就她們倆人。轉回頭來看著司徒羿把一碟碟的鹹菜擺開,見他也為自己盛了一碗粥,涼在了一邊,然後拿伸手拿了個蛋,在桌子上輕敲了敲,利索的剝起蛋殼來。

他手指修長,如女人的手一樣纖柔好看,剝著乳白色的雞蛋如在擺弄藝術品一樣,好看得令人忍不住沉迷。

“看什麽?看我親自為你布早餐,感動了?”司徒羿輕悠的問。

慕容紫竹暗翻了個白眼,悻悻的拿起勺子攪動,疑惑加調侃:“今天吹的是什麽風?太陽又是從哪裏升起的?”

司徒羿鬱悶:“我是你未來老公,幫老婆準備早餐,很奇怪?拜托你能不能懂一下風情?”

慕容紫竹聳聳肩,不置可否端起碗喝了起來。

司徒羿剝好手裏的蛋,放到慕容紫竹麵前的空碟裏,他扯了餐巾擦拭了一下手,然後執了筷和銀勺,在鹹菜裏夾勺了些菜放進慕容紫竹的碗裏,服務周到而細膩自然。

“你也吃啊,別顧我。”慕容紫竹看他還沒有要動手的意思,出聲製止,她不是三歲啦,會自己挾菜的。

司徒羿端起自己的碗,沒說什麽優雅無比的喝完了粥,然後拿餐巾輕拭了下嘴唇,再然後一手支了頭欣賞起慕容紫竹的吃相來。

慕容紫竹蹙眉,瞪著他問:“少爺,沒看過人吃飯麽?”

司徒羿點頭,紫眸閃著光:“還真沒看過,現在看你吃飯才發現,你吃相雖然不優雅,但很有看頭,吃得很香。”說著眼瞄了眼碟裏沒動的雞蛋,命令:“把蛋吃了。”

“不要,很幹。”慕容紫竹想也沒想的拒絕,她不是討厭蛋,隻是下咽有些幹,所以不喜歡吃。

司徒羿把桌上的牛奶移過來:“幹就喝這個,我辛苦為你剝的,你敢不吃?”

慕容紫竹暗翻白眼,還真是少爺,剝個雞蛋殼就叫辛苦。但無奈,在司徒羿的強逼下,她還是老老實實的極力把雞蛋咽了下去。這一餐吃得很艱苦,花了她將近一個小時才結束。

忍族的交接大典分兩個階段,一個是在族山上的溫泉池裏沐浴靈水,在沐浴的過程中,所有參加的人都要在山腳下等候,不能離開,否則會觸動靈威,失去靈的庇佑。

沐浴是從下午三點開始,要足足泡上三個小時,也就是說等的人要虞城的等候三小時。等即將的族長沐浴出來後,便換上盛裝華服,然後去往族堂裏,那裏老族長正等著新人的到來,然後跪祖受誓,接替族物。(這些規則是作者虛構編製的,勿當真。)

所謂的受誓就是接受族裏祖先遺留下來的誓言,要遵從完成;族物自然就是靈光石,現在佐藤天奇已被擇主,這個倒是可以勉去了。但一輪翻下來,也會折騰到晚上不可。晚上還有晚宴,前來參加大典的人都會在族裏用晚餐,等餐完畢後則自行安排,是走是留宿就隨自己高興了,反正忍族今天一律是開放式。

司徒羿細細的幫慕容紫竹整起儀裝來,拉了拉她長到腳踝的白色大風衣,扯了扯她脖子上的紫粉色的長圍,弄一下紫粉色的帽子,再順一下她垂下來的長發,最後握了下她的手套問:“冷麽?”

慕容紫竹一直沒說話,雖然他這麽一翻自然的動作下來很喜歡,可她感覺到了司徒羿的不安,今天的他有些奇怪。

看著對方在等她回應,她搖搖頭表是不冷,一眨不眨的看著麵前溫和之極的人。

然而,忽然的,司徒羿把她擁在了懷裏,緊緊的,似乎怕一鬆開她就飛了似的,緊得她有些發疼,呼吸有些不暢了起來。

“你怎麽了?”輕蹙了眉,慕容紫竹還是忍不住的問。

“我總感覺今天肯定有事發生,心裏總有些不安。”司徒羿擔憂的聲音悶悶的傳到慕容紫竹的耳裏,抱得也更加的緊了。

“我快喘不過氣來了。”慕容紫竹拍了拍他的後背,好笑的道:“什麽時候你也這麽不淡定了?”

司徒羿鬆了鬆抱她的力道,卻依舊沒放:“上次軍訓,你差點墜崖,那時我無緣由的一天都不安心著,結果你真出事了。今天,那種不安,從一早就困擾了我一天。”他聲音帶著不可忽視的擔憂,話轉:“今天你哪裏都不許去,要一直呆在我身邊,直連也不要關,知道麽?”

慕容紫竹沒說什麽,無奈的點頭答應:“好好好,我知道,可以放開我了麽?”有那麽緊張麽?再危險的事她都能化險為夷的,上次是因為她有心結才著了道,如今幾個姐妹就在身邊,還有什麽能成為她的弱點?再說這世上能置她於危險之地的能有幾人,還能有多危險了的?

司徒羿緩緩放開了懷裏的人,皺著眉就沒放開過,看著笑靨惹人的人,他眉宇皺得更深,紫眸鎖著她閃著灼人的光,緩緩的輕抬起了她的下巴,低頭吻了上去,輕柔的碰觸了一下再離開,而後輕嚐著繼續輕一下深一下的吻不停,吻著吻著似乎不覺夠,把人往懷裏再一次的抱緊,吻得動情卻也吻得不安,眉宇依舊皺著沒緩。

慕容紫竹能感覺到他強烈的不安,倒沒說什麽,抱著他深深的回應起來,企圖以此來消除他心中莫名其妙卻讓她感動的那份不安之心。

似乎是對動情之人第一次吻,又似乎是戀人要別離,吻得天長地久嫌時短,隻恨不能時刻情!

現在的司徒羿是這樣的,一吻下來已去了半小時,尤不覺夠,在慕容紫竹推搡下才停息了下來。他伏在她的肩上,喘著粗氣,許久忽然說了一句令慕容紫竹心跳加速的話。

他說:“紫,給我好麽?我不想等了。”

慕容紫竹心跳猛然加速,臉上瞬時有些發燙,她埋在司徒羿的胸膛上不敢抬頭,要是以前司徒羿這麽說,她一定先揍了再說,可如今她承認對這句話帶出來的效果除了心跳加快,便是不想拒絕的甜蜜,可是盡管如此,她還是把他推開,佯裝怒:“現在什麽時候了,居然還敢說這話!走了!”說完推開人轉身就往外麵跑,不跑她不知道怎麽麵對,說真的還有些不自在。

“小心。”慕容紫竹剛抬起了腳,準備跨出門檻去,被司徒羿喊了句,然後感覺後麵一陣風來,司徒羿扶上了她的腰體貼而擔心的道:“小心門檻。”

慕容紫竹剛剛的不好意思和別扭瞬間沒了,非常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鬱悶:“我親愛的羿少爺,您至於麽?您要悶得慌,建議您去數自己的指頭玩玩?”

司徒羿不客氣的爆了一記她的額,也不啃聲直接就攔腰抱起了人,然後不顧慕容紫竹的抗議,飛躍而起朝忍族的族山方向飛掠而去。

留下一串的呼喊在雪地裏飄揚,任憑驚動了枝葉的霜,撲簌簌的落下裝飾出了諧美的合音,形成一支難忘的曲子,帶寒帶冷,卻跳躍著讓人心暖的音符……

後麵跟著一串人,是黯然是興奮,但現在都不重要了,隻知道跟著就不錯了。除了慕容冰有傷不能跟上,慕容家的其他人都出動了。

今天的日子是特殊的,是隆重的,卻又是詭異暗藏的,一切小心為妙,遠方的女子才是他們的主線,不是麽?

寒風呼嘯著,催促著,時間快到了,大典馬上就要開始呢。是安是危就要見終,醞釀著的那層朦朧之危,來吧,大家都在等著揭開神秘的麵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