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治國的名字,鍾芊蕁頓時皺起眉頭。

“你認識?”傅驚濤看著鍾芊蕁說道。

“無意間聽我父親說過,已經退休了,算得上是一個不錯的官,隻是不會教育子女,要不是劉治國麵子,劉力揚的父親恐怕就麻煩了。”鍾芊蕁低聲的說道。

傅驚濤有些理解了,看看劉力揚的樣子,就知道他的父親也不是什麽好鳥。

“拿你爺爺來壓我?”傅驚濤冷笑說道。

“不,我沒有那個意思,我隻是想說清楚而已。”劉力揚連忙的解釋道。

此時旁邊的所有人就算是傻子也該明白了,這兩個人不好惹,就算劉力揚也是招惹不起。

沈誌平更加的不堪,這件事情他可是罪魁禍首,就算那個人不收拾他,恐怕劉力揚也不會讓他好過。

想到這裏,沈誌平不禁的欲哭無淚,十分恐懼,渾身顫抖,整個人頓時癱在地上。

“傅少,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們一般見識。”劉力揚一副認命的樣子。

“一句大人有大量,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如果我是一個普通人,今天的結果會如何?”傅驚濤冷笑地問道。

“估計你們心裏有了答案,既然如此,你覺得我會放了你們嗎?

“劉力揚,如果我把你的腿打斷的話,你覺得你爺爺會不會來找我麻煩?”傅驚濤冷笑地看著對方。

傅驚濤的話讓劉力揚十分的恐懼。

如果他爺爺知道自己得罪傅家,別說出頭,不綁著他來賠罪就不錯了,再說隻是被打斷腿,又不是失去性命。

傅家這些年一直都很低調,但是低調不代表軟弱,傅家的實力很少有人能夠了解,但是恰恰劉力揚的爺爺是了解的。

當初劉力揚的爺爺知道劉力揚惹到傅驚濤,當時就放出話來,出了任何事情都讓他自己承擔,劉家不會幫他解決任何事情。

“不會的,這件事情都是我的錯,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們一般計較。”

“都是這個小子告訴我的,也是他蠱惑我的。”劉力揚一臉恐懼趕緊把沈誌平拉出來當替罪羊。

此時的沈誌平再也沒有一開始意氣風發的樣子,猶如一隻待宰的羔羊,癱在地上,在那裏哆嗦發抖。

在這種關頭,劉力揚把他推出來當替罪羊,劉力揚他得罪不起,現在他隻能認命。

“自作孽不可活。”看著這群人,傅驚濤自然不會輕易地這麽放過他們。

“不知道你打算如何處理我們?”劉力揚硬著頭皮問道。

“一人一條胳膊,或者一條腿,你們自己選。”傅驚濤冷冷道。

“傅少,還有其他選擇嗎?”劉力揚苦笑問道。

他們從小都是被寵大的,還沒有被人打過,更何況打斷一隻胳膊或者腿。

“有,今天你們離開以後,這裏有一個算一個,我都會讓你們付出代價,包括你們的家族,你們應該慶幸這裏是華夏,我還需要遵守華夏的法律,如果是在其他國家,我會讓你們消失的無影無蹤?“傅驚濤皺著眉頭冷冷的說道

劉力揚雖然心中滿是恨意,但是還是照著傅驚濤的話做了,因為傅驚濤他惹不起,他的家族惹不起。

“好,傅少,我答應。”劉力揚一咬牙,點頭答應。

“你動手。”劉力揚對著自己保鏢說道。

保鏢知道眼前狀況,不動手,後果很嚴重。

於是從車上拿出甩棍。

“不要手下留情,否則我親自出手,到時候再加一條腿,或者胳膊。”傅驚濤淡淡的說道。

聽到傅驚濤的話,保鏢頓時不敢做小動作。

“那些女人就算了,留著開車回去。”鍾芊蕁開口道。

那些女人立即由原來的恐懼,一臉感激對著鍾芊蕁道謝。

幾聲慘叫之後,現場除了幾個女人,所有人都被打斷胳膊,包括那個出手的保鏢,最後出手打斷自己的手臂。

”老婆,我們走?收拾這些家夥沒有勁。”傅驚濤對著鍾芊蕁說道。

“你小子,老子現在先放過你,等回去再收拾你。”劉力揚看著消失的傅驚濤,轉臉對著沈誌平狠狠地說道。

沈誌平站在那裏欲哭無淚,看著身邊一群噤若寒蟬的女人,連忙說道:“還不趕緊開車帶我們去醫院。”

“好心情都被破壞了,還要不要繼續去遊玩。”傅驚濤看著鍾芊蕁問道。

“去,為什麽不去?一群垃圾而已,影響不了我的心情。”鍾芊蕁不在意的說道。

“老婆,你剛才持槍真的霸氣。”傅驚濤豎起大拇指讚歎道。

“那是,以後我保護你,等我應付不了,你再來保護我。”鍾芊蕁有些傲嬌說道。

“好的,沒問題。”傅驚濤哈哈大笑。

“讓你笑。”鍾芊蕁立即又給傅驚濤的腰間來了一下。

痛的傅驚濤立即齜牙咧嘴,臉上立即沒有了笑容。

傅驚濤一望無際的荒原,風不斷地迎麵撲來。

傅驚濤呼吸著冷氣,突然眉頭一皺,鼻子不斷**了幾下,風中還夾雜著淡淡的血腥氣息。

看到傅驚濤皺眉,鍾芊蕁立即問道:“老公,怎麽了?”

“我聞到一股血腥味,應該是出了什麽事情?你拿著槍,注意自己的安全。”傅驚濤立即說道。

接著傅驚濤開著車子順著血腥味傳來的方向快速行駛。

一路上,傅驚濤精神緊繃著,應對隨時出現的危險。

幾分鍾後,在前方發現一個不小的土包,血腥味就是從那個地方傳來的。

“老婆,你呆在車上,我去先看一下。”傅驚濤停下車子說道。

“好,你拿著槍。”鍾芊蕁把手槍遞給傅驚濤。

以傅驚濤的實力,就算麵對危險,也可以輕鬆化解,如果她跟著一起去,有可能成為傅驚濤的累贅。

鍾芊蕁很理性地做出最好的選擇,而不會要求和傅驚濤一起去。

“好,你在車上小心。”傅驚濤接過槍,下了車,小心翼翼地靠近土包。

土包背麵是一個土坑,十分的淩亂,有不少的腳印,還有幾灘血跡,周圍還散落著不少速食品包裝袋子。

傅驚濤蹲下抓起一把帶血泥土,用手搓了搓,血跡沒有幹,還潮濕著,時間應該不長,今天剛剛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