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驚濤還在血土裏發現不少的動物毛發。
具體是什麽動物毛發,傅驚濤也分不清楚。
看情況,應該是偷獵團夥在這個地方臨時休息,吃飯。
這些泥土中的血液應該是偷獵者射殺野生動物以後,給野生動物進行放血。
野生動物被射殺以後,不及時地放血,血液會堆積在肉了,到時候肉會更加腥臭,即使廚藝再好,肉也不好吃。
看血液泥土的凝固情況,偷獵團夥已經走了一段時間了。
傅驚濤又仔細檢查一下周圍的情況,沒有發現什麽有用的線索了。
傅驚濤出了凹的以後,在凹的邊緣發現車輛的痕跡。
隻有一輛車軲轆印跡,根據前後輪跨度,推測是一輛皮卡車。
一般的偷獵團夥都喜歡開皮卡車,既可以拉東西,又可以裝人。
看剛才的腳印,大概三個人,不確定是否有槍械,看來是一股小規模的偷獵團夥。
目前隻能推測出這麽多信息,至於還有沒有其他的同夥,暫時無法確定。
看著車輪的痕跡前進方向,這夥人應該往左前向而去。
傅驚濤回到車裏。
鍾芊蕁連忙問道:“前方是什麽情況?”
“應該是偷獵團夥臨時休息的地方,坑裏有不少的血液,應該都是野生動物的,你看看這是什麽野生動物的毛發?”傅驚濤把在坑裏發現的動物毛發遞給鍾芊蕁。
鍾芊蕁接過散發著血腥味的動物毛發,仔細地打量一下,然後說道:“如果沒有猜錯的是荒羊的毛發。”
“荒羊?”傅驚濤倒是第一次聽說這種動物。
“荒羊是本地的叫法,其實就是羚羊的一個分支,雖然這動物算不上有多珍稀,但是也是保護動物。”鍾芊蕁說道。
“我發現了他們的車輛前進痕跡,要不我們跟上去看看?”傅驚濤說道。
“好,去看看,我先聯係一下這裏的森林警察,我在警局裏有一個朋友,他應該有剛才那個叫程博雷的電話,我們聯係一下他過來。”鍾芊蕁說道。
“好,你聯係,我開車去追那些偷獵者。”傅驚濤說完,立即發動車子,順著偷獵團夥的車輛痕跡追蹤過去。
鍾芊蕁很快就聯係到了程博雷,把這邊發現偷獵團夥情況說明一下。
傅驚濤開著車,順著偷獵團夥車輪的痕跡快速向前追蹤,在跟蹤二十幾公裏以後,發現了前方有一輛皮卡車。
“現在追上去?還是等警察?”傅驚濤問道。
“那個警察最少還要半個小時才會趕到,我們先跟上去查看一下,你帶證件了嗎?”鍾芊蕁想了一下說道。
“帶了。”傅驚濤一加油門。
越野車很快超越皮卡車,截住了對方。
皮卡車一個猛地刹車,接著三個皮膚黝黑的男子,一臉凶狠走了下來,手裏還拿著鐵棍。
為首的大漢看到傅驚濤下車,立即大聲罵道:“王八蛋,你想死嗎?你是怎麽開車的?”
“警察,麻煩把你們的證件拿出來。”傅驚濤直接拿出自己的證件。
雖然不是這個地方警察證件,但是對麵三個大漢哪裏分辨得出來,看到傅驚濤的證件,頓時臉色一變,三人互相看了看,看到彼此眼裏的恐懼。
“警察同誌你好,這是我們的證件。”三個人最終拿出自己的證件,小心翼翼地遞給傅驚濤。
傅驚濤立即用手機登錄警務係統,查了三人的證件,倒是沒有什麽犯罪記錄。
不過傅驚濤可以確定這三人就是偷獵團夥。
因為傅驚濤可以隱約聞到皮卡車上散發出來的血腥味,這個血腥味和土坑裏的血腥味幾乎一樣。
“你們到這荒原來幹什麽?”傅驚濤把證件還給三人問道。
“我們來旅遊的。”帶頭的大漢鬆了一口氣,連忙笑著說道。
“旅遊?你們像旅遊的樣子嗎?”傅驚濤指了指三人手裏的鐵棍問道。
“為了防身,怕路上遇到壞人。”為首大漢連忙賠笑說道,接著三人立即把鐵棍扔在地上。
“我可以到你們車上看看嘛?”傅驚濤問道。
“這個……”三個大漢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私底下用眼神交流。
“怎麽?車上有什麽違法的東西?”傅驚濤臉色立即變得冰冷問道。
“沒有違法東西,你隨便看。”為首大漢連忙回答道。
傅驚濤來到皮卡旁邊,車廂內,座位內,都看了一遍,然後說道:“你們車裏為什麽有血腥味,你們在偷獵保護動物?”
三人臉色一驚,渾身有些顫抖,為首大漢心理素質比較好,立即掩飾自己的驚慌。
一副被冤枉的樣子,辯解道:“警察同誌,這個玩笑可開不得,我們就是來旅遊的,你也檢查過了,車裏什麽都沒有,怎麽會有血腥味?”
“你們覺得我真的是在開玩笑嗎?你們後麵十幾公裏的土坡那裏,可是留著你們的腳印,現場還有保護動物的血液和毛發,隻要一一比對就會清楚了。”傅驚濤冷冷的看著三人說道。
聽到傅驚濤如此的說,三個人頓時臉上十分的驚慌,接著表情變得十分猙獰,靠近傅驚濤的帶頭大漢突然暴起,一拳打向傅驚濤的胸部。
這一拳也集中了帶頭大漢全部力量,氣勢洶洶。
隻見傅驚濤單隻手伸出,瞬間扣住了那個帶頭大漢的拳頭,接著一用力。
帶頭大漢頓時感到拳頭被捏碎一般,接著整個人就被傅驚濤輪起來,像人形沙包一樣,砸在地上,將整個地麵都震得搖晃。
即使如此,那個帶頭大漢還是十分的狠辣,趴在地上,一隻手立馬從背後拿出匕首,接著後腿一蹬,向傅驚濤的腹部刺去。
與此同時,另外兩個大漢的拳頭閃電般地砸向傅驚濤的腦袋,傅驚濤背後是皮卡車,三個人堵住傅驚濤退路。
麵對如此危急的時刻,傅驚濤臉上沒有絲毫的慌亂。
那個帶頭大漢的匕首雖然很快,可是傅驚濤的腳更快,猶如閃電一般,一腳踢到對方的手腕上,匕首從大漢的手中打飛了出去。
緊跟著一腳踹向對方胸口。一聲脆響,大漢的胸骨斷裂幾根。
整個人像破敗的沙包一般,被踢得飛出去幾米遠,渾身軟軟倒地,嘴角流血,徹底地失去了行動能力。
同時,傅驚濤兩隻手速度更快,擋住兩邊攻擊過來的拳頭。
接著猶如閃電般地直取要害,一把卡住了兩人的咽喉,傅驚濤手掌青筋鼓起,哢哢一聲脆響,捏得兩人的咽喉骨骼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