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臉男子此時瑟瑟發抖,跪在地上,努力的不讓自己倒下。

“隻要你放了我,你要什麽,我都會給你。”方臉男子恐懼,顫抖的說道。

一聲手槍撞針的聲音響起,方臉男子心神俱裂,嚇得頓時癱軟在地,昏了過去。

“廢物,就這點膽量?”鍾芊蕁一臉不屑地撇了撇嘴。

“沒裝子彈?”傅驚濤裝作驚訝地問道。

“忘記裝彈夾了。”鍾芊蕁說完,從口袋裏掏出彈夾裝上,上膛。

然後指著麵前的一群人說道:“你們誰還有話要說?”

幾個人頓時立即搖頭,渾身顫抖,不敢有絲毫的異動。

他們都是一些富二代,平時欺負一下普通人還可以,碰到這種直接拿槍的人,幾個人已經被嚇破膽。

“誰是楊哥?”鍾芊蕁問道。

“楊哥還沒有到,應該馬上就到了。”沈誌平戰戰兢兢地說道。

“那就等一下。”鍾芊蕁看向傅驚濤。

“見識一下,可能是熟人。”傅驚濤看看幾個人的車牌,心裏有些猜測的說道。

“楊哥叫什麽名字?”傅驚濤看向沈誌平問道。

沈誌平等人也聽到傅驚濤的話,頓時鬆了一口氣,連忙說道:“我們楊哥名字叫劉力揚,他父親是江海市的市長。”

“原來真的是那個家夥,的確是熟人,真是冤家路窄。”傅驚濤笑了笑說道。

“既然有仇,那就好好收拾一下。”鍾芊蕁身上散發出煞氣。

鍾芊蕁本來就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隻是這幾年,一直專注於研究工作,脾氣倒是收斂不少。

隻不過今天這些人徹底是讓她感到憤怒。

如果是普通人遇到這群人,估計下場不會好到哪裏去,必須要給這些人一個深刻的教訓。

接著鍾芊蕁從車上拿下保溫壺,打開蓋子,把熱水澆在昏迷過去的方臉男子臉上。

頓時燙的方臉男子立即醒了過來,發出殺豬般的嚎叫,從地上蹦了起來。

方臉男子摸著自己的臉。突然大喜道:“我還沒有死,我還沒有死,我真的還沒有死。”

“閉嘴,在鬼嚎狼叫,一槍斃了你。”鍾芊蕁把槍再次指向方臉男子罵道。

方臉男子也顧不得已經被燙得發紅的臉,立即把嘴閉上,膝蓋一軟,立即跪在地上。

“叫什麽名字?你父親又是幹什麽的?”鍾芊蕁問道。

“我叫崔望軒,父親是京城部裏的一個主任。”方臉男子連忙說道。

崔望軒的話音剛落下,就看到遠處出現兩輛越野車。

“看來是劉力揚來了?”傅驚濤笑著說道。

“那正好,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麽樣子的人,可以和老公你結仇?”鍾芊蕁有些好奇的問道。

“一個上不得台麵的東西,我當時是懶得和他計較,沒想到在這個地方都能碰到,還真是緣分,自己送上門來。”傅驚濤冷笑道。

兩輛越野車來得很快,很快在眾人不遠處停了下來,由於有車子擋著,角度不好,他們發現不了現場的情況。

劉力揚下了車,大聲嚷嚷道:“女神呢?在哪裏?讓我看看到底有多漂亮?”

劉力揚就是一個蠢貨,沒有感到現場氣氛緊張,囂張地走了過來。

不過後麵跟著的越野車上的兩個保鏢可不是一般人,立即感覺到異常,然後一個人跟著劉力揚。

另外一個悄悄的轉圈,向傅驚濤他們的車子後方靠近。

“什麽情況?”劉力揚看到崔望軒跪在地上,腦袋上頂著一把手槍,頓時大驚失色地問道。

幾個人看向劉力揚,一臉害怕,不知道如何回答。

傅驚濤一聲冷哼,身影向斜後方快速的一退,出現在鍾芊蕁的身後,劉力揚的保鏢發現持槍的鍾芊蕁,立即從後麵偷襲,想要控製住鍾芊蕁,被傅驚濤發現。

偷襲保鏢看到被阻止,想要退回,可惜傅驚濤已來到他的麵前,傅驚濤一拳砸中對方胳膊。

“喀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

緊跟著傅驚濤右臂彎曲成肘,狂猛地向後一撞,毫不留情地擊在那個保鏢胸口。

保鏢頓時胸口受到重擊,整個人的身體向後飛去,撞在後背的汽車上,連同玻璃都被撞碎,可見這一擊蘊含多大的力量。

“沒事吧?”鍾芊蕁連忙關心問道。

“沒事,不過那個家夥就麻煩了,最少要斷幾根肋骨。”傅驚濤說道。

當時那一刹那間,擔心鍾芊蕁受傷,傅驚濤出手毫不留情,要不是最後關頭收了大部分的力道,那個保鏢此時已經被打死。

劉力揚此時才發現傅驚濤,驚恐地看著傅驚濤說道:“是你?”

“劉力揚,我們又見麵,幾年不見,你比以前更加囂張跋扈了。”傅驚濤說道。

“傅少,今天我認栽,你想怎麽解決?”劉力揚深呼一口氣,陰沉的說道。

“當初你調查過我,今天你的這種態度,看來查清楚了?”傅驚濤眼角帶著笑意說道。

看著傅驚濤的笑容,劉力揚心裏發抖,這個笑容讓劉力揚感到恐懼,當初和傅驚濤發生矛盾以後,劉力揚就開始調查傅驚濤,發現傅驚濤的父親是傅首陽以後,劉力揚雖然顧忌,但是還是沒有熄滅報複的心思。

但是通過父親的查清楚傅驚濤的背景時候,劉力揚徹底的是害怕了,雖然他劉家有一定的權勢,但是在傅家眼裏,狗屁都不是。

即使他爺爺在傅家那裏也說不上話,他害怕傅驚濤報複他,一直在江海市低調做人,對於傅驚濤的那個兄弟敬而遠之,不敢得罪。

後來長時間以後,劉力揚才慢慢的又變得囂張起來,沒有想到幾年之後,又踢到這塊鐵板,在看看那個持槍的女人,應該就是沈誌平說的女神,這次得罪的更深了。

女人被調戲,這種事情沒有哪一個男人可以忍受的了。

於是顫聲地說道:“傅少,我的爺爺是劉治國,求你看在我爺爺的麵子上,不要和我一般計較。”

劉力揚知道憑借他的父親麵子還不足以讓傅驚濤顧忌,隻好搬出自己的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