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李希第一個附和:“不愧是總裁,曹總度量太大了。”
“葉悠悠,曹總都主動敬你酒了,你別這麽不識好歹。”
“對啊,有沒有團隊意識?”
“拿喬也得有個度,別太過分。”
“給你臉還不要了?”
無論她們怎麽說,葉悠悠就是不喝,“我不會喝酒。”
“哎喲喂,你說這話誰信啊。當我們傻呢。你能搞定那麽多金主,酒量自然不會差,別裝了。”
“喝吧。”
手邊也沒有橙汁什麽的,葉悠悠連樣子都懶得做,“不喝就是不喝。”
曹芳眉梢一跳,沒想到葉悠悠這麽不給麵子。太把自己當回事了。要不是為了灌醉她,她能忍受屈辱主動給她敬酒?呸,這杯酒肯定是潑在她臉上。
“你今天必須喝。”
“對,別太過分了你。”
“你當你自己是總裁啊。”
“有兩個金主就拽上天了?”
“不管你有多少個金主,在尚明你不過就是個員工,得聽總裁的。”
“你們慢慢,我先走了。”葉悠悠說著就要起身離席。
這時,曹芳忙說道:“算了算了,既然她不想喝,也不勉強,免得說我欺負她。”
曹芳一再忍讓,怎麽這麽好說話了?眾人都感到奇怪,葉悠悠更提防了。原本來這種地方,她就多留了一個心眼,絕對不能沾酒。
“繼續吧,該喝喝,該跳舞跳舞。”曹芳憤憤地將威士忌一飲而盡。
李希試過幾次勸酒,但葉悠悠壓根不鳥她,她湊到曹芳耳邊,小聲問道:“曹總,她不喝怎麽辦啊?就這麽算了?”
“不可能。”
她大老遠帶這麽大一群人過來,可不能白白浪費時間和錢。
“那……”李希看著肖遠出去抽煙,忽然靈機一動,“我有辦法。”
……
葉悠悠越來越難以忍受酒吧的嘈雜,她不知道怎麽會有人喜歡來這種地方,總之她是反感的。
頻頻看手機,已經十一點了,她現在隻想舒服地躺在她的總統套房大**睡覺。三百多萬呢,不住人也太浪費了。
再過五分鍾就走,葉悠悠想著。
“悠悠,渴了吧,我給你買了瓶水。”肖遠遞給她。
晚飯很鹹,桌上又全是酒,葉悠悠連水果都不敢吃,早就渴得喉嚨冒煙了。接過肖遠的手,看了一下,蓋子是緊得,這才旋開,一口氣喝了半瓶。
李希在舞池中間遠遠地衝曹芳比了一個大拇指。
喝完水,葉悠悠正打算脫身,隔壁卡座五個男人忽然過來要和她們一起玩。
他們團隊以女人為主,一下出現五個大帥哥,自然樂意至極,五個男人就在她們身邊坐了下來,葉悠悠身邊圍了三個。
“美女,玩篩子麽?”
“我不會。”
“那喝酒。”
“不喝。”
“那玩猜拳吧,五十五二十怎麽樣?”
“什麽都不玩也太沒意思了吧?”
“我要走了。”
葉悠悠想起身,但被他們摁回原位,三個帥哥對她表現出了極大的熱情,一直纏著她,葉悠悠不勝其煩。
不知道是不是音樂太吵的緣故,她的頭越來越暈,“我,我去洗手間……”
葉悠悠起身,三個帥哥互相使了個眼色,跟了上去,另外兩個帥哥也走了。
“我去,原來他們五個都是為了葉悠悠來的啊。我還以為我要走桃花運了呢。”
“她也太招男人喜歡了吧,跟隻花蝴蝶似的。”
“外表清純小綠茶,內心騷的女人是男人的最愛,咱們可比不過。”
“嗬,今晚她可有得‘忙’了。”
“睡過的男人數量又要加一了。”
“我看是加五吧。”
“嘖嘖,好惡心哦……”
“我們覺得惡心,人家覺得爽啊。”
……
葉悠悠去洗手間洗了把臉,可還是暈。她甩了甩頭,腦子“嗡嗡”地叫。
怎麽回事?她剛才一口酒都沒喝,連水果都沒吃,不可能有問題的。
再留在這危險,她打算回去拿個包就走。
可葉悠悠剛走出洗手間,那五個男人就圍了上來。
“美女,你怎麽了?不舒服?”
“樓上就有房間,我送你上去吧。”
“不用……你們走開……”葉悠悠想脫身,可是左右不得突圍,腦中警鈴響得更厲害了。
“要的要的,你這麽漂亮,我們怎麽放心你一個人。”
“我們今晚的任務就是好好陪著你啊……”
葉悠悠聽得迷迷糊糊,好好陪著她是什麽意思?難道……
她更急了,可是他們就纏著她不放,“嗡嗡嗡”的響聲更大了,她腦袋發蒙,眼前突然一黑,徹底失去了意識。
……
酒吧後巷,曹芳抽著煙,揚起紅豔豔的嘴唇,“進房間了?”
“嗯。”
“別讓她逃了。”
“放心。我們五個人在,逃不掉。而且她不是中了藥麽?已經暈過去了。長得真挺漂亮的,可惜暈了,不夠刺激。”
“她騷的很呢。”曹芳冷笑。葉悠悠,諒你再狡猾,還不是逃不過我的五指山?等這件事辦成了,風小姐一定會給她一大筆獎勵,區區一個三十萬的愛馬仕算什麽。
曹芳可算是狠狠出了口氣。
“記住,一個都不能漏,給我好好的弄她,多拍些照片,越騷越好。”
“知道,錢呢?”
“完事之後轉給你。”
“好的,我先去忙了,我要第一個玩。”
……
房間。
“這妞兒清清純純的,真漂亮啊。”
“聽說騷得很。”
“是麽?要不要把她弄醒啊?越掙紮越興奮。”
“別,萬一她自殺就麻煩了,趕緊的吧,我先來。”
“我要先來……”
“靠!那就一起。”
他們脫了衣服,剛撕開葉悠悠的上衣。
“嘭!”
一群保鏢衝入。
“你們是誰?你們要幹什麽?”幾個男人慌亂地大喊。
緊接著,一道藏昂的黑色身影雷厲風行地走了進來。他的出現,瞬間掀起了可怕的暗湧。
這個男人猶如來自地獄的閻王,臉色陰沉恐怖,幾個男人跪在地上,嚇得都啞巴了。
“悠悠?悠悠?”霍寒蕭用被子圈住她的身子,怒目質問,“你們對她做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