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男人差一點就嚇尿了,爭著搶著說:“我們,我們還沒來得及做什麽。”

“什麽都沒做。”

“藥不是我們下的。”

“一個女的找我們,說讓我們強了她,拍照,事成之後給我們十萬塊。”

“不關我們的事啊……”

霍寒蕭滿臉風雨欲來,眼神充滿殺機,“把他們拖下去,讓他們下半生不能再碰女人。”

“是,總裁。”

“饒了我們吧。”

“我們不敢了……”

“求求您了,我給您跪了,饒了我們這一次吧……”

哀求聲此起彼伏。

保鏢給了其中一人一拳,“閉嘴!”

快將他們拖出門口……

“站住!”霍寒蕭一聲嗬止,陰鬱地眯起了狹長的瞳孔。

……

樓下。

“那賤人這會兒正爽呢吧。”李希吞雲吐霧,臉上寫著幸災樂禍和嘲諷。

“五個男人呢,夠她受的。”曹芳吐了個煙圈。

“她不是喜歡男人麽?五個都不知道夠不夠哈哈哈……”李希快意得不行,“薑還是老的辣,曹總您真厲害。”

“你說我老?”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李希忙改口,“我是說您英明。”

“嗬。”曹芳心情好,懶得和她計較,“多學著點,用用腦子,天天就會像個瘋子一樣的大吵大鬧能成什麽事兒。”

以前她自己就這樣,吃了不少虧,還是得動腦子。

“嗯嗯嗯,您教訓得是。一晚和五隻鴨鬼混,我看她那些金主還敢不敢要她,哈哈哈……真髒,要是染上病就更好了。”

曹芳忽然露出了陰險的笑容,“其中一個就有病。”

“真的嗎?那太好了,活該她爛掉!”

曹芳得意極了,“我們再去喝一點兒,別喝多了,一會兒還要帶她們上去親眼看看她的這精彩的一幕呢。”

“嗯嗯,我剛已經在群裏通知了,一會兒保證逮個正形!”

兩人剛一轉頭,卻見那五個男人風風火火地朝她們衝了過來。

“這麽快?”

五個人呢,時間太短了吧。

“你們怎麽下來了?不是說了等我們帶人上去嗎?”

曹芳正奇怪,他們忽然抓住了她們兩人。

“你們幹什麽?”

“快放開我們。”

“你們瘋了。”

他們看上去很不對勁,曹芳心生恐懼,剛要大叫求助,其中一個人捂住了她的嘴。李希沒跑兩步,也被抓了回來。兩人被強行拖上樓,進了一間房。

他們開始撕她們的衣服。

“你們做什麽?我是讓你去強葉悠悠,你們快住手!”

“放開我!”

“混蛋!”

“救命!救命!”曹芳胡亂踢蹬,大聲呼喊,可都無濟於事。一想到其中一個人得了那種病,她差點就嚇死了,更是奮力反抗。

“放開我!”

“拿開你的髒手。”

“放了我吧,嗚嗚嗚……”李希外衣被撕開,已經嚇得哭了起來,“不關我的事。是,是她買通你們的,你們找她,我是無辜的……放開我吧……”

“李希!”曹芳憤怒至極。

兩人的求救聲,求饒聲,罵聲,尖叫聲充滿了整間房,猶如地獄。

……

不知過了多久。

曹芳突然從噩夢中睜開眼,發現自己身上沒有衣服的躺在**,身上布滿了痕跡。她急忙搖醒了身邊的李希,“醒醒,快醒醒……”

李希也一下驚醒了,嚇得尖叫了一聲。

“爽不爽?”一聲邪惡的冷笑。

空氣裏彌漫著煙味。

兩人驚恐地望去,那五個男人也光著身體,正衝她們笑得十分惡心。

“你們,我……你們對我做了什麽?”李希恐慌地縮著身體,搶過曹芳的被單遮住自己。

“把被單還給我。”曹芳跟她爭搶著,兩人蜷縮在一起,躲在床單背後。

“都是成年人了,發生了什麽你們不知道?裝什麽清白?”

“我本來就是清白的姑娘!”李希淒厲地大喊,歇斯底裏,邊罵邊哭:“畜生,我要告你們!我要讓你們坐牢!”

“告啊,反正是她指使的……”男人指著曹芳,“我手裏還有證據呢,到時候上了法庭,她也得坐牢。”

曹芳的臉一陣白一陣綠,恨不得手裏有一把刀,撲上去和他們拚命。一雙眼珠子,已經猩紅得滴血了。

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策劃的計劃會報應在自己身上,被五個鴨給侮辱,而且其中一個還有那種病……她覺得自己好髒,好想嘔,傷痕累累的身子,簌簌顫抖。

“沒想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吧……哈哈哈……”他們無情的笑聲猶如刀子割著李希的耳朵。

她將憤怒轉移到曹芳身上,就像瞪著殺父仇人,“都是你,要不是你出這種餿主意,我不會丟了第一次,還被這幾個男人……”

“怎麽能怪我?你也有分參與,你不是也恨葉悠悠嗎?”曹芳杏眸圓睜,“我也是受害者。我還沒怪你這個蠢貨拖累我呢。”

“我不管!就是你害的,你把我的第一次還給我……”李希憤怒地給了曹芳一巴掌。

曹芳從懵怔中反應過來後,也惱羞成怒。她打不過五個男人,還打不過李希麽?

“小表子,你敢打我!”

曹芳撲上去,和李希瘋狂地拉扯和廝打起來。兩人又抓頭發又吐口水,一邊罵著髒話,打得不可開交。五個男人在旁邊看笑話。

就在這時,公司的一群人突然興奮地衝了進來:曹芳抓著李希的頭發,李希掐著曹芳的脖子,兩人打紅了眼,恨不得殺死對方,而旁邊站著五個沒穿衣服的男人。

眾人徹底傻眼!

……

早晨,陽光灑落在葉悠悠眼皮上。

她睜開眼,感覺整個頭很沉,暈乎乎的,好像昨夜睡了,又像沒睡,意識也是模糊的。

“醒了。頭痛麽?”見她擰著眉頭,霍寒蕭緊張地關心道。

“阿蕭?嗯?我還沒醒,還在做夢麽?”葉悠悠喃喃自問。四肢軟軟的,沒一點力氣,難道是還在夢裏?

“你經常夢見我?”霍寒蕭看著她呆萌傻傻的小臉,微笑著抓起她的小手,“要不要給你摸摸,看我是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