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這個話題,李十珍也不禁無聲地輕歎了一聲,然後輕輕搖了搖頭。楊貞貞也是闖蕩江湖多年的,一見李十珍這個表情,立刻預感到一種不祥,忙問:“怎麽了?難道她們……”
就在這個時候,楊小儀和皇甫園雅兩個人,每人拎著一大包東西,從外麵,有說有笑地走了進來。李十珍忙說:“這事以後再說吧。”
“哦……”楊貞貞點了點頭。
“貞姐,你看,雅姐姐買了好多好吃的。”楊小儀說著,一溜小跑著,象獻寶似地把手裏那個大包放到楊貞貞的跟前。
楊貞貞掃了一眼,那個大包裏果然裝了不少零食。象什麽話梅、芒果、無花果、彌猴桃、瓜子、開心果、大杏仁、長壽果等等,還有各式各樣的蜜餞。
女人天生就喜愛零食,沒有女個人不喜歡吃零食的。有人說,這是人的天性。人都有吮吸的欲望,在男性可能表現為抽煙和交談,在女人呢,大約就是嘮叨和咀嚼了。
也有人把女人分為三等,最高等的女人要鑽石珠寶,次一等的就要買衣服,最差的就買點零食來吃吃好了。
零食大多數都是女人自己去買的,當然,如果幾個人女人在一起,也會常常交換零食。有人說,零食是女人挎包裏的情人,仔細想想,二者確實存在很多共同之處。
比如說,他們都是可有可無的點綴品,不能指望零食果腹,同樣不能指望情人搬煤氣罐;他們都是要講求包裝的,要耐看,要精致,還要小口小口地慢慢細品;若要享受他們,事前總要準備好各種借口,象什麽食堂的飯菜不香,家庭的感情不合等。其實,用不著心理安慰,隻要有錢就行;都是不好意思讓丈夫知道的;都是可以與他人一起愉快地分享的;都不能肆無忌憚地享受;事後都會後悔,並發誓這是最後一次,可到時又禁不住誘惑;都是喜新厭舊的,新的牌子一出,舊的便扔在一旁。
透過一包包零食,還能了解兩個女人的關係。當兩個女人彼此興奮地交流著男友贈送的零食時,那一刻的確是兩個女人最融洽的時光。當然兩個女人關係惡化時,凡是有價值的、有品牌的東西,女人都會用來攀比,例如:鑽戒的大小,項鏈的輕重等。零食也不例外,它引起兩個女人之間的連鎖反應是“攀比——爭風吃醋——再攀比”。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其實,用不著“三個女人”,兩個女人加一包零食就能演一出戲,是喜劇、鬧劇、悲劇那就隻有天知道了。
男人,你要想討好女人,最好能在零食上下一番工夫才是。透過一包零食,也能把男人分成三等。
第一等,能主動給她們送零食的男人,是聰明而體貼的男人;第二等,隻能被動買零食的男人,是誠實且聽話的男人;第三等,那些對零食無動於衷的男人,是最酷的男人,因為他離“哭”不遠了。
這些閑話扯得有點遠了,還是請你跟隨我回到書中來。
楊貞貞見到這麽多零食,也兩眼放出光來。“貞姐,你先吃這個。”楊小儀說著,抓起一把開心果,放在了楊貞貞手。“開心果,你吃了就開心了。”
楊貞貞也沒客氣,伸手就接了過來,注視著隨後走到跟前的皇甫園雅說:“謝謝雅姐!”
“你跟我客氣什麽?”皇甫園雅說著,也將自己手裏那一大包東西放了下來,瞟了李十珍一眼說:“你想吃什麽,就自己拿吧。我可不管了。”
李十珍笑了笑說:“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著,也抓了一把開心果,吃了起來。
兩個女人一包零食都能演出一出戲,就更不要說,三個女人兩大包零食了。這好戲很快就上演了。
三個女人,一邊翹起蘭花指吃著那這精美的零食,一邊有說有笑地閑了起來。有心理學家研究過,女人在吃零食,尤其是在男人麵前吃零食的時候,往往會這樣想:男人們會想,女人是多麽嬌弱堪憐呀,吃的都是這種皮包骨的精致東西,跟鳥食有什麽區別,果然是水做的骨肉!哈哈,其實,男人們真的很這樣想嗎?如果你是個男人,就捫心自問一下吧。
李十珍反倒成了這裏多餘的了。這一來,楊貞貞的心情又好轉了許多。雖然沒有百分之分地恢複,但也恢複了十之七八了。
快樂的時光永遠是短暫的。很快一下午的時間,就被幾個人打發過去了。有了三個女人,晚飯的事情,就用不著李十珍操心了。
皇甫園雅的手藝雖然不佳,但楊貞貞的手藝還是相當有水準的,再加上楊小儀也並非嬌生慣養之輩,也能收拾出幾個拿手菜來,所以當晚的飯菜還是配得上“豐盛”二字的。
在一片歡聲笑語中,吃罷晚飯,又說笑一陣,就各自洗澡休息了。
有了昨天的前車之鑒,李十珍今天也不再報什麽希望了,關上房門,仰麵躺在床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李十珍感覺剛剛睡著不久,就覺得有一個香軟的身子貼在了自己身上,兩團柔中帶硬地東西緊緊擠在自己後背上。
“誰?”李十珍立刻從睡夢中驚醒了過去,睜開兩眼,身子一翻,和那人兩個麵對麵地接觸。
“是我。還能有誰?是不是以為,是你那個小美人?”皇甫園雅那標準甜美的聲音輕聲響在了李十珍耳邊。
李十珍這個時候也看清楚了,哪裏會再客氣,伸出兩條有力的臂膀一下就將皇甫園雅的嬌軀攬進了自己那寬廣的懷裏,大嘴也隨著向皇甫園雅那粉嫩香甜的小嘴印了過去。
這方麵,皇甫園雅可不象那些初嚐人間禁果的小女生,而是經驗豐富,技巧老道,比李十珍還要高超上許多。
其實,這也難怪。李十珍的魂魄乃是上界的醫神童子,盡管活了也不知幾千幾萬年,但始終未嚐**。而他的肉身,李十珍雖然是因為強奸罪入獄的,可是根本隻能算是未遂,並未得逞。所以,還算是童男之處。直到被“小色女”麗麗稀裏糊塗地破了身,才算是初識個中滋味。後來,盡管又經曆了慕容秋春、和那位美貌出眾的九夫人海倫娜,可是好景都不長,也就難得演練了。李十珍在這方麵雖然算不上菜鳥,但離高手還差得很遠。
皇甫園雅在演藝圈裏混跡多年,經過無數男人的調教,可算是此中高手了。可惜,現在的主動權不在她手裏,她隻能充當一個可憐的配角。
吻了沒有幾下,李十珍就失去了耐性,身子一翻就將皇甫園雅壓在了身下,騰出手來脫她的睡衣。皇甫園雅的兩隻玉手也沒閑著,除了幫李十珍脫自己的睡衣外,還幫李十珍脫了。兩個人很快恢複到了人類最最原始的狀態。
是男人都有一個長處,是女人都有一個漏洞。男人總是希望用自己長處,來彌補女人的那個漏洞。
李十珍現在也開始主動去做這項工作,很快,就用他的長處彌補住了皇甫園雅的漏洞。也不知是不是補得不太好的原因,反正是皇甫園雅那漏洞中,仍然有不少的水流了出來,弄濕了兩個人身子上特定的部位,還有點多餘的,漏到了床上。
李十珍和皇甫園雅從無聲到有聲,最後經過一聲高亢的尖叫,複歸於無聲。不對,要說無聲,似乎也不準確。應該說是,除了兩個人粗重的呼吸聲外,再沒有其他的聲音。
一場大戰過後,兩個人都掩旗息鼓了。皇甫園雅感覺身子象散了架子一般,全身無力,好象身上三萬六千根毛孔全都打開了一般,既舒服又通透;既感覺很輕鬆,又感覺很疲勞;既滿足又空虛,反正各種複雜的感覺交織在了一起,讓她隻想蜷縮在李十珍那寬大的懷裏一動都不想動。
李十珍也感覺有點累,所以也一動不動地摟著皇甫園雅那光滑、細膩、玲瓏有致的嬌軀一動不動的。
兩個人彼此互相聽著對方的心跳聲,誰也沒說話。此時,正應了那句話,無聲勝有聲。
“我累了,想睡覺。”皇甫園雅昵喃了一句,又擰動了一下身子,好讓自己躺得更舒服一下。
“最好現在不要睡,先聊幾句,或者去洗個熱水澡再睡。”李十珍輕輕推了推皇甫園雅的香肩說。
“為什麽?”皇甫園雅眼不睜都又把身子往李十珍懷裏擠了擠說:“我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除非你抱著我去洗。隻怕你給我洗的時候,我就睡著了。”
李十珍笑了笑解釋說:“如果現在馬上睡覺的話,身體各方麵得不到恢複,第二天會覺得異常疲勞。就象我們開汽車一樣,如果從時速二百公裏突然刹住車,你會感覺怎樣?”說到這裏,李十珍頓了頓,並沒有要皇甫園雅回答的意思,就繼續說:“我們的身體也和汽車差不多,需要在高速行駛後,先把速度慢慢降下來,最後再停車,才能適應。這是一個道理,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