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是明白了,隻是讓你弄得太累了,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好象整個身子都散了一樣。”皇甫園雅感覺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更不要說讓她起身去洗澡了。

李十珍淡淡地笑了笑,隻得說:“那我就給你按摩按摩吧。”

“那太好了。”皇甫園雅聽到這話,立刻來了精神。

“那你麵朝下趴好。”李十珍鬆開緊摟著皇甫園雅纖腰的兩條胳臂,翻身坐了起來。

皇甫園雅眼睛也睜地,先伸手抓了旁邊的一個枕頭,放在自己的頭下,然後才麵朝下趴在床上。

李十珍翻身輕輕坐在皇甫園雅的屁股上,彎腰伸出兩隻手,從頭頂順著脊椎一路向下輕輕按摩下來。

李十珍的手法,自然不是尋常那些騙人錢財的庸醫所能比肩的,每一個手法、每一個穴位按得都恰到好處,很快皇甫園雅就覺得身上的力氣恢複了許多。她再也不覺得眼皮沉重了,再加上剛剛春風一度,心情更是愉悅得很,也有心情說笑了。

“你那個東西硬梆梆的頂得我屁股好不舒服。你能不能把那東西拿開點?”皇甫園雅笑著一邊說,一邊伸手往後在李十珍那東西上摸了一把。

李十珍被她摸得心神一蕩,伸手在皇甫園雅那翹臀上輕輕打了一下,笑著說:“再討氣,小心我再打你一槍。”

“打就打,誰還怕了你不成?”皇甫園雅一點都不服軟,又在李十珍那東西上狠狠摸了兩把說:“一口把它吃了,看它還敢不敢耍壞?”

李十珍一聽皇甫園雅竟敢跟自己叫板,立刻停住了幫她按摩的兩手,身子往後錯了錯,抬手又在她的雪白粉嫩的翹臀上打了一下,“惡狠狠”地說:“我倒要看看你怎麽吃了它?”

皇甫園雅一見李十珍要跟自己玩真的,忙把雙腿收緊,嘴上連連哀求道:“好哥哥,好十哥,小妹再也不敢了。你就饒了我吧?”

李十珍仍然“惡狠狠”地說:“想讓我饒了你也行。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皇甫園雅對李十珍的戰力可是心生畏懼,迎戰一次還行,可要是讓她再次擂鼓應戰,可就真有點力不從心,隻好舉起白旗了,連忙求饒說:“好哥哥,壞哥哥,隻要你饒了小妹,別說一個條件,十個八個條件都行。”

“那好。你答應了,可就不許反悔。”李十珍說。

皇甫園雅也知道,李十珍這話裏玩笑的成份居多,也就想都沒想地柔聲說:“我答應了,決不反悔。你就說吧。”

李十珍想了想,這話真不好大聲說出口來,便將身子趴在皇甫園雅的身上,將嘴湊到她的耳邊小聲地嘀咕了幾句。

皇甫園雅聽了李十珍話,不由得耳朵一熱,連忙搖頭說:“不行。這個條件不能答應。”

“你剛才可是答應了,現在竟敢反悔,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李十珍說著,便直了身子,伸手就要去分皇甫園雅的兩條玉腿,嚇得皇甫園雅連忙說:“好哥哥,你就饒了小妹吧。我實在是受不了,下次吧。”

“下次不行。就在今天,就是現在。”李十珍一邊說,一邊手腳一起動了起來。

皇甫園雅身子不自覺地顫動了一下,連忙滿口答應道:“好哥哥,小妹答應就是了。”

“你答應了?”李十珍又強調了一遍說。

“我答應了。決不反悔。”皇甫園雅說。

李十珍這才滿意地笑了,又坐在皇甫園雅的翹臀上,幫她按摩了起來。皇甫園雅感覺異常舒服,覺得這是自己從未有過的那種感覺,不由自主地輕聲哼叫了起來。

兩個人這一打一鬧,時間就很快流逝了過去。李十珍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便停住了手,從皇甫園雅身上下來,重新躺在她的旁邊,伸手將她攬在懷裏。

“真舒服!”皇甫園雅也伸出一雙玉臂,摟住了李十珍粗壯的脖子,撅起小嘴輕輕在李十珍的大嘴上吻了一下。

李十珍剛反應過來,皇甫園雅已經將小嘴閃開了。

“以後,你每天給我按摩一次吧?實在太舒服了。”皇甫園雅意尤未盡地說。

“那你以後要是嫁人了怎麽辦?”李十珍笑了笑說:“總不能我也跟著你嫁過去吧?”

皇甫園雅想了一下說:“大不了,我不嫁了,委屈點嫁給你算了。”

“我可不想讓你受委屈。你呀,還是該嫁誰嫁誰去吧。”李十珍笑了笑說。

“這可是你說的。你可不要後悔?”皇甫園雅忽然認真地說。

“當然是我說。我當然不後悔。”李十珍對自己說過的話,從來都不會後悔的,自然更不會在一個女人麵前出爾反爾了。

“哼……”皇甫園雅鼻子裏哼一聲,也不知道從哪裏來了一股氣,迅速地縮回了摟著李十珍脖子的兩條玉臂,使勁擰了擰身子,把臉扭向了另一側,留給了李十珍一個雪白的後背。她還掙了幾下,想從李十珍的懷裏掙脫出來,但被李十珍死死抱住,終未得逞,也就隻好做罷了。

李十珍對於女人的心理,根本談不上深知,隻能用不甚了了形容。剛才還好好的,怎麽一句話就翻臉了?李十珍實在有點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就暫時不想,這是李十珍一慣的作風。他見皇甫園雅一聲不吭,也賭氣不再說話,甚至覺得摟著她都有點不是味了。

“你怎麽了?”李十珍晃了晃皇甫園雅的身子,輕聲問道。

皇甫園雅根本沒吭聲,隻是身子隨著李十珍晃動的方向,搖晃了幾下。這一來,可是激發了李十珍心中那股天然生成的傲氣。要知道,他的魂魄可是上界高高在上的醫神童子,根本不是人間任何一個凡人所能比擬的。

這是種族之間的差距。如果硬要用什麽來比喻的話,那就隻能用人和其它動物來比喻。人對任何一種動物再好,也不可能從內心裏,把它看成是和自己一樣平等的物種。如果你一定要說,我就把自己看得和阿貓、阿狗一樣,那隻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你瘋了,另一種是動物瘋了,哈哈……

李十珍見人家給自己個大脊梁,也就一賭氣鬆開摟著皇甫園雅纖腰的兩條有力的臂膀,翻身向另一個方向扭了過去。這下可好,兩個人來了個背背佳,又都弓著身這,活象兩隻巨大對蝦一樣。

“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玩完了就扔腦後去了。”皇甫園雅心裏在暗暗埋怨著李十珍。“你就不會跟我說兩句柔話,哄哄我?也不知你這個醫生是怎麽當的,一點都不懂得女人的心思。”

李十珍心裏也在生氣,不過很快就過去了。畢竟他從內心裏隻是把皇甫園雅當成了一個普通的凡人,根本沒有同自己等同起來,所以才沒有真正生氣。就象人不會真得和一條狗生氣一樣。無論這條狗如何惹你生氣,你最多打它幾下,也就算過去了。決不會為了它生上幾天的悶氣。最多你來上一句,狗不通人性,也就算完了。

從來是歡娛日短,愁煩夜長。李十珍過了工夫不大,就不覺間睡了過去。剛剛還困得睜不開眼的皇甫園雅,現在卻再也睡不著了,甚至一點困意都沒有了。她聽著旁邊李十珍漸漸響起的輕微鼾聲,隻能是大瞪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在黑暗不停地眨動著,閃動著,一會兒看看這,一會兒看看那,想看看屋頂,又不想挪動身子,怕那樣把李十珍驚醒了,以為自己有意招惹他,便硬挺著一動不動。

人是喜動不喜靜的動物,很難象其它動物一樣保持一個姿勢一動不動,就算再能堅持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就堅持不下去,而不象有的動物那樣,為了捕食能幾天幾夜蟄伏在那裏一動不動,始終保持一個姿勢。

現在的皇甫園雅就是這樣。時間稍微一長,她就開始感覺腿有點發麻,側身有點發疼,腰也開始不得勁,很想翻個身動一動,但又怕被旁邊的李十珍發覺,愣是一動沒動。時間再長一點,皇甫園雅就開始感覺比上刑還難受了。

李十珍睡得正香甜,哪裏會想得到皇甫園雅正在自虐呢?睡夢中的李十珍忽然翻了個身,一腿大腿正好壓在皇甫園雅的身上。

皇甫園雅以為李十珍有意為之,擰動了一下身子,伸手將李十珍那條腿推了下去,嘴裏還輕聲喊著,“閃開,別理我。”也借機活動了自己難受的身子。見李十珍隻是翻了個身又沉沉睡了過去,這才知道,他根本不是裝睡,而是真睡著了。不禁又在內心一陣傷感,在心裏就暗暗下定了決心。活動了一下被自己壓麻的腿和胳臂,然後坐了起來,扭頭又看了眼睡得象死豬一樣的李十珍,輕歎了一聲,伸手在黑暗中摸索到自己的睡衣,這才下了床,又試探著穿上拖鞋,這才悄悄邁著輕巧的步子,拉開房門,走了出去,回自己的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