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霧漸起,摩挲燈光映射車水馬龍的都市夜景,是一個充滿神秘又俱誘惑力的地方,沒有人能逃脫掉他的魅力吸引,就好像古老神秘的女巫,強大的魔咒驅使著你去揭開它的麵紗,在華麗的燈光下,夜漸漸靜了,連歌舞升平的浮華酒樓也褪去了繁華,安靜的像個孩子,淺睡了下來。
繁華背後的落冪是很傷感的,酒店第一天的開張就到此結束,一一送走了那些官員,趙世書匆匆的打理了幾番酒店裏的事務,拖著疲倦的身體,在墨子又的陪同下,回到了別墅,快速的脫掉身上極其討厭的西裝,草草的洗了個澡,倒在床上悶頭睡去,墨子又看了他兩眼,沒有說話,將他的衣服拿了出去。
趙世書認定了墨子又是自己的女人,而墨子又也跟定了趙世書這輩子,兩人嘴上沒有說,可彼此之間的眼神交流,證實了兩人的心情,對於慕雅詩的橫插一腳,墨子又作出了女人最大的讓步,隻要他好,我怎麽樣都行。
今天累了一天,她自己也有些累,正準備爬上床睡覺的時候,趙世書的手機突然響了,依舊是那首淳樸的鄉間民謠,耐聽、實在,墨子又下床走到書台,伸手拿起手機瞧了兩眼,手機顯示屏上是小天的號碼,墨子又拿著手機撇頭看了一眼熟睡的趙世書,幾經猶豫自己是否要接,還是等他醒了之後……
“喂,是小天嗎?”電話響了好幾遍,墨子又最終還是接了,不為別的,她怕電話那端會發生什麽事情,不然也不會深更半夜敲來電話,接的同時,她又怕會吵醒熟睡中的男人。
電話那頭傳來急促的喘息,慌亂的語氣,緊張的說,“四爺在嗎?”
墨子又眉頭微微鄒了鄒,扭頭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男人,猶豫了片刻,拿著手機走出了屋子。
“有什麽事情跟我說吧,他今天很累,已經睡了。”墨子又抬手捋了捋額頭零亂的秀發,淡淡的說。
電話那頭的聲音忽然停止,靜止了大概一分鍾的樣子,接著傳來黃天的聲音,“嫂子,思賢路、茸梅路跟茸興路一帶的場子,都被史偉陽那畜生給砸了,這次他們顯然是有備而來,小弟全全出動,場子被砸之後據為己有,這明顯跟強盜沒什麽區別,來勢洶湧,我們根本沒有預料到,被打了個措手不急,現在弟兄們傷的傷,撤的撤。“
情況看樣子很急,墨子又揉著額頭靠在沙發上,鄒起的眉頭再多了兩道,她從來沒有參與過這些幫派亂戰之間的事情,對這突發整個一時怎麽處理也是毫無頭緒,茫然的扭動望著房門裏熟睡的男人,猶豫了兩下,又收回了目光。
鬆江區可以說是龍騰的總部所在,思賢路、茸梅路與茸興路是鬆江區比較偏遠的路段,也是直接靠近奉賢區北陽社的地方,一直以來,兩方都是相安無事,卻沒想到,史偉陽趁著今天酒店開張,對龍騰地盤大肆侵戰,大大出手真是讓人始料不及。
墨子又冷靜了片刻,急切問道:“你們報警了沒有?”
“嫂子,報了,可警方壓根不理會這事情,都是一群拿了錢不幹事的犢子,現在的什麽狗屁政府都這樣,官員專權,權壓地方勢力,拿了錢之後,就不管下麵的事情,你愛怎麽折騰就怎麽折騰,可話說回來,他們雖然有權,可下麵這些地方人物有勢力,他們也是吃軟怕硬的主,害怕三更半夜敲他家門,現在混道上的,誰不是背了幾條命債,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也不少,你說這還有誰敢管嗎!”
黃天的話讓墨子又再鄒起眉頭,拿著電話的手顫抖了兩下,對這麽棘手的事情,她還是第一次接觸,雖然以前看見過趙世書處理一些紛爭,可他是男人,對於一個柔弱的女人來說,江湖並不是她們呆的地方,打打殺殺的事情,如果沒點狠辣,還真站不穩腳。
“嫂子,現在怎麽辦?”
墨子又從桌子上拿出一根煙,點燃靜靜的抽了起來,她並喜歡抽煙,有時候是看趙世書抽煙的樣子特別酷,自己也試著學,第一次抽煙被嗆個半死,趙世書常常取笑她,也沒少挨墨子又白眼。
煙很正,也很純,是吸得太大口,讓她有一陣想咳嗽的衝動,趕緊捂著嘴不讓自己咳出聲來,平息了一會,淡淡的對電話裏的黃天說,“現在你們退到哪兒來了,其手下的弟兄還有多少?”
“因為今晚的事情來得太突然,我們現在已經退到文翔路,思賢路以西離政府比較近,他們還不敢直接造次,而文翔路這片,他們暫時沒有追上來,顯然是忌憚龍騰的勢力,龍騰大部份的勢力都聚在這裏,其次是靠近閔文區的北竹港,他們還沒那膽子直接殺過來,目前弟兄們都在齊聚中,現在就等四爺一句話,我們要不要反攻回去,把北陽社那群犢子吃下去的全給吐出來。”
屋子裏很安靜,沒有一絲吵雜的聲音,趙世書在房裏夢周公,橙子那畜生今晚上又是一夜未歸,顯然是出去花天酒地了,昏暗的屋子裏隻剩下一個女人,手頭的煙火時起時落,一番吞雲吐霧,好一副女王風範。
“反攻就不用了,暫時守著自己的地盤,如果今晚上,北陽社再向前一步,聚龍騰所有兄弟,直搗黃龍。”墨子又靜靜的說,這是她想了好半天,才想出最為合平的辦法。
“為什麽?四爺以前講過,霸王槍中最厲害的一招就是回馬槍,我們殺出這一計回馬槍,他史偉陽不一定就能吃得消,這是一個大好的機會,嫂子,為什麽我們要放棄呢?”電話那頭傳來黃天不甘的抱怨。
“勝負乃兵家常識,你又何必在意今晚的得失。”墨子又開始一直都不擅長的舞文弄墨,這些也是跟趙世書學的,“你說,今晚北陽社的行動來得很突然,這顯然他們是有備而來,肯定會花大手筆,將霸占的場子一番清理,你如果現在殺回去,並不說明就能討回好處,回馬槍是霸王槍最厲害的一招,可你們已經錯過了先機,以現在的情況看來,他們沒有再向前進步,就說明他們已經有了上次北花街的教訓,清理場子,安排自己弟兄,紮下北陽社自己的基礎,你們就算反攻回去了,怕也是討不得半點好處。”
“嫂子,這是四爺的意思?”黃天小聲的問。
墨子又掐滅掉煙頭,道:“不是,這是我自己的意思,不過我相信,你四爺也會讚同我這麽做的。”
電話那頭又沒了聲音,顯然是在猶豫中,突然電話響起聲音,倒讓墨子又的身子顫了一下,“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麽做?”
“先將手下受傷的兄弟送醫院治療,其次安排輪流看場子的人員,以防北陽社再次襲擊,先休生養性一段時間,等明早你四爺醒了,自然會安排你們一切。”
“那行,我們就照嫂子的意思辦,這麽晚了,打擾嫂子休息,那我就先掛了。”
兩人草草掛了電話,墨子又的心情一直起伏不平,還真難想象自己居然會遇到這種事情,對於江湖地盤權勢的爭鬥,她自己無奈的搖了搖頭,也不知道今晚這事情,自己做的對是不對,其實她就隻有一個平淡的想法,讓自己的男人好好的睡上一覺。
清晨。
一夜的熟睡之後,趙世書是精神大好,蓋著被子一把摟過身邊的可人兒,一雙魔爪悄悄的伸進了針絲睡衣裏,趁著佳人熟睡,大肆一番手足之欲,皮膚好滑,趙世書忍不住讚賞道,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止,突然覺得一隻手不太過癮,雙腳將被子一蹬,雙管齊下,兩隻手捏著那對飽滿充滿活力的MM,一邊欣賞著這百看不厭的雪白胴*體的完美。
是在睡夢中,還是她已經醒了,墨子又俏麗的臉頰泛起了紅暈,從鼻子裏發出幾聲悶哼,接著身子一番難受的扭動,趙世書看得心癢癢,光著身子撲倒在她身上,兩片火熱的唇糾纏在一起,負在身上的累贅睡衣已經被除去,幾番的糾纏、親吻、撫摸,床上嬌豔的女人,已經是魂迷春夢,不知身在何處。
“啊……”兩人一陣陣長長的喘氣,叫喊,呻吟,彼此的身體相繼達到**,趙世書躺在墨子又旁,托著腦袋看著她的身體,不時陣陣壞笑。
“還沒看夠啊!”惹來墨子又一陣白眼,趕緊拉過被子遮蓋自己的身體。
趙世書一把抱住墨子又柔軟無骨的身體,兩人的臉頰緊緊貼在一起,幸福的說,“看不夠,一輩子都看不夠。”
墨子又沒有說話,靜靜享受著此刻的溫柔,突然,趙世書想起了什麽,低頭問,“昨晚上是不是有人打電話,我睡得迷迷糊糊聽見手機響了,就是沒有精神起床。”
“有。”墨子又沒有隱瞞,將事情的大體情況說於趙世書聽,趙世書聽完,臉色怒氣橫生,大聲喝罵史偉陽真畜生,總有一天要讓你跪在老子麵前。
墨子又盯著一臉愁眉不展的趙世書,小心的問,“我做錯了嗎?”
趙世書一愣,捧著她的臉頰親了一口,笑著說,“沒有,如果換作是我,也會那樣做,隻是我在想,女人也挺有本事的,而且我趙世書的女人更有本事。”
“油嘴滑舌。”
愛美人,不愛江山,這是曆來曆史上王候將相的風流韻事,趙世書氣憤之餘,怎敵過美人額間一點痣,幾番好言相勁,趙世書被軟化在墨子又的溫柔鄉,久久纏綿,春光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