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土著猴子怪笑著,向小姑娘走了過來,姑娘沒動,土著猴子的手摸到了她的臉上,還是沒動,扯開了她的上衣,露了不甚豐滿的雙胸,她還是沒動,土著猴子揉捏了幾下,扯著總是把手背到身後的姑娘的腿,把姑娘拖出了屍體堆,嘴裏怪叫著去扒姑娘的褲子

姑娘的腰帶被巴冷刀挑開,褲子被拽了下來,雙腿被強行分開,土著猴子像是一隻發了情的狗一樣哈哧哈哧的發出怪怪的聲音,扔了搶就撲了上去,但是迎接他的,是一把滿是血跡的菜刀,菜刀正劈在土著猴子的腦門上,嵌在頭骨中拔不出來。土著猴子慘叫一聲,捂著腦袋上嵌著的刀仰倒了下去,想拔卻又不敢拔,想動卻又不敢分理處,連慘叫都不敢大聲。

這時,小姑娘站了起來,慢悠悠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一隻小腳踏到了土著猴子的肚子上,一隻手抓到了他腦袋上的菜刀上,麵無表情的晃著菜刀,將菜刀從他的腦門上拔下來,滿是汙血的小臉抽搐了幾下,菜刀一揚,一聲不吭,一刀刀的剁了下去,血水,粉白的腦漿濺得她一臉都是,小姑娘隻是冷冷的用袖子將臉上的汙物抹去,看了一眼腦袋破得不成樣子的土著猴子,邁步向門外走去。

姑娘的菜刀插在後腰處的衣服下麵,帶著滿身滿臉的血汙,像是僵屍一樣,搖搖晃晃的走在清冷的大街上,麵無表情,被衣袖擦過的小臉蒼白清秀,很快,另外兩個土著猴子看到了她,拿著巴冷刀向她跑來。

姑娘在兩個土著猴子跑到她身前的時候,忽然身子向後一躺,半躺到街邊的地上,四肢大開,一副為所欲為的樣子。兩個土著猴子圍在姑娘的身邊,哇哇的怪叫著,扯得姑娘的衣服嘶啦做響,身後已經變得像鋸子一樣的菜刀劃破了她的後背,姑娘不動不言,兩眼直勾勾的看著土著猴子,看得兩土著猴子心裏發毛,啪啪反正兩巴掌,打得姑娘嘴角流血,但是她仍然是冷冷的,任由這兩個土著猴子扒著她的衣服。

兩個土著猴子一人扒掉了姑娘的上衣,還不豐滿的胸部被兩個土著猴子一人一個抓在手上使勁的捏著,捏得青紫,土著猴子發出尖利的怪笑,笑得像是陰曹地府當中的鬼怪。

忽然,一把像是鋸子一樣的菜刀被姑娘從身後拽了出來,姑娘終於有了表情,牙齒緊緊的咬著,咬得咯咯做響,菜刀被揮舞出呼嘯聲,輕巧的從兩個土著猴子的喉間劃過,氣體噴射發出的哧哧聲帶著混著泡沫的鮮紅的血液,噴得姑娘一頭一臉都是,紅色的血液噴進她的眼中,姑娘卻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將兩個捂著脖子發不出聲的土著猴子蹬開,牙齒一咬一咬的,發出嘎巴嘎巴的怪響。

姑娘緩緩的揚起了菜刀,兩個土著猴子死死的捂著脖子,一臉都是驚駭的表情,姑娘隻是咬著牙,一刀刀的剁了下去,每一刀都用盡了用力,每一刀揮出都發出悶悶的哼聲,帶著鋸齒的菜刀剁進土著猴子的腹部,拔出來時,鼓脹脹的腸肚等物從傷口處擠了出來,菜刀再一次剁下,排泄物從破損的腸子裏噴出,又腥又臭的味道非但沒有讓她惡心,反而在臉上露出了詭異的微笑,一臉都是滿足的模樣。

兩個土著猴子一身破爛的死了,姑娘站在土著猴子的屍體前,深深的吸了口氣,臉色紅潤,原本無神的雙眼中似乎也多了一些神采。

這一幕正好被遠處一群土猴子看到了,他們的下體沒有了興奮,而是鬼叫著一擁而上,巴冷刀沒頭沒腦的照著姑娘一陣亂砍。等這群暴徒離去,地上隻留下一隻帶著碎花衣袖的手臂,還抓著一把破爛的、滿是血汙的菜刀,白白的小手抓得緊緊的。

●●●●●●●

趙家大宅裏,趙老爺已經洗完了澡,換上了趕緊的衣服,他把自己的三個老婆四個女兒叫道身邊,給了她們一人一個小瓷瓶

“事到如今,我們是難逃一死了,但是~~我們不能受辱而死!這瓶子裏是砒霜,待會兒你們就用了吧!”趙老爺老淚縱橫,雙手不住地打顫。女眷們也是哭成了淚人

趙老爺不舍地摸了摸兩個才8歲大的小女兒的頭,她們還不甚懂事,隻知道今天不能出門玩,卻不知道一場滅頂之災就要來臨。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突然一一陣密集的槍聲,從遠處飄來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接著又是一陣

所有人都怔住了。荷蘭人在爪哇統治嚴密,任何土著、華人都不得持槍,抓住了就是絞死。槍聲響了,難道是荷蘭人覺著鬧夠了,開始開槍鎮壓,維持秩序了?

所有人目光都向西麵槍聲傳來的地方投過去。隻看到一波波的土著人從東向西,怪叫著淌過水稻田,向這塊華人富豪聚居的地方衝過來,槍聲似乎根本就沒響起過。

突然一個趙家後生在望樓上雙腳齊跳:“看!看!”

趙一峰順著方向看去,隻見自己目光到處,就看見洗麵土路上麵,土著暴徒突然紛紛的都向兩邊跳去,哭爹喊娘的又滾又爬,生怕跑得慢了一些兒。

一輛馬車,一輛有著爪哇清朝領事館旗幟的馬車,在一群華人的簇擁下,從暴徒人堆當中艱難的衝殺了出來!在馬車周圍,穿著清朝官軍製服和沒穿製服的人手裏都有槍,或長或短。都在盡力的向四下發射!槍聲過處,土著暴徒紛紛走避,手中刀棍丟了一地。在數量至少過萬的暴徒堆中,這輛馬車顯得是如此渺小,卻如此的勢不可擋!

車頂上站著一個人,身穿官府,手舉大清欽差大臣的大旗,正在大聲叫喊,“我乃欽差大臣徐天寶,前來護僑,大家夥兒抄家夥玩命呐!”

土路坎坷,經過一塊大石的時候兒,馬車猛的側翻在地。健馬長嘶著倒下,車廂著地,木頭板片四散。華人們發出一聲驚叫,而暴徒們卻是在大聲叫好!他們氣焰頓漲,又黑壓壓的逼了過來。

從泥漿裏爬起來的徐天寶再次舉起手中的欽差大旗,一麵大聲叫喊,一麵指揮眾人邊打邊朝趙家莊園靠近。

啪啪啪啪

徐天寶的隨員和薩鎮冰的水兵們將最後一排子彈打光。這麽近的距離,一發子彈往往能洞穿幾個暴徒的身體!子彈才打完,藥元福和水兵們隻能近身肉搏了,七八把寒光閃閃的刺刀直刺出去,又挑掉幾個暴徒,力氣用得過大的,還將暴徒整個捅穿,就掛在刺刀上麵抽搐!

徐天寶手裏的槍子彈也打完了,他找到一支短矛,看準機會就刺出去,幾次出擊,也刺死七八個暴徒。而薩鎮冰的海軍佩劍早就彎曲變形不能用了,此刻他手裏提著兩把巴冷刀,左右開工,來回砍殺,威猛無比。

饒是這樣,土著暴徒實在太多,仍然死死的將他們圍住,被人潮帶著不斷的擠過來。人群推來擠去,大堆大堆的人被擠倒,然後就是無數雙腳踏過去,哼也不哼的就是一攤肉泥。這樣一支隊伍撲過來,道路上麵的暴徒們終於動搖了,他們以為可以輕輕鬆鬆的欺辱屠殺這些華人,但是這些華人卻是在和他們拚命!他們喊叫著拚命朝外推擠,更多的土著暴徒被踩倒。蝟集的人流終於慢慢散開,分散在更大的範圍之內,想離這些家夥兒越遠越好。隻剩下一地的血肉狼藉。

終於,徐天寶和薩鎮冰一行人殺出一條血路,衝進了趙家莊園,莊園外,一眼望不到邊的暴徒們將莊園團團包圍。

暴徒們用土話話嘰裏咕嚕地亂喊起來。如果聽得懂土話,一定知道他們在喊什麽。

“殺死清國人”

“搶他們的漂亮女人。”

“還有錢和糧食……”

“哈哈哈,我要搶三個女人……”

土著人瘋狂地叫喊著,似乎勝利已經在望,粗鄙的吼叫,正好暴露了他們畜生般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