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天若不從我必逆天7000

“風瀟瀟你這不孝女!還不給我住嘴!你若是還認我這個師父,認我這個娘,就給我親手殺了這個人!他不是你的相公!他是你的殺父仇人!”風紫衣氣得怒吼,及腰的白紗簌簌抖動。

葉小葉脊背一僵,深深的吸了口氣,無力的笑了笑:“師父,你不該這樣逼我的,我要是會受這些世俗枷鎖的束縛,我就不是你一手鍛煉出來的葉小葉了。”

“風瀟瀟!”風紫衣怒極,又是一隔空一巴掌抽了過去,可是葉小葉眼睛都不眨一下,更別說是避開了,隻是倔強的仰著頭挑釁著風紫衣妲。

風紫衣再次揚起的手僵在半空,水蔥般漂亮的手指隱隱顫抖,彰顯著她的憤怒,可是,她在極端憤怒之下卻氣急反笑:“好!老娘我先為你這不孝女的父親,我的夫君報了血海深仇,再慢慢收拾你這個孽障!”

葉小葉沉默不語,跪在地上動也不動,眼見風紫衣又要發動妖魔攻擊花繁天,那麽的意氣風發,如狼似虎,而花繁天臉色蒼白,唇角染血,修長的妖嬈身影在千軍萬馬裏孤軍奮戰窀。

她呆呆的看著他臨危不亂的天人之姿,剛才她說了那麽多的廢話拖延時間,轉移大家的注意力,為非就是想要他趁機逃離,可是……

麵子比小命重要麽?真是自大又狂妄,比豬還蠢的男人!

葉小葉氣急,驚慌之餘靈機一動,照著風紫衣的動作比劃了幾下,竟然感受到體內浩瀚的靈力在波動,湧往她的指尖,像是一個宣泄口,想要破體而出。

葉小葉一喜,急忙屏息靜氣,一隻手忽的緊緊扣住她伸出的右手手腕,力量大得似乎要將她的骨頭碾碎:“你想做什麽?”

葉小葉猛地抬頭,就對上驚鴻沉怒的黑紅色眸子,深邃得像是要將她淹沒下去:“小……驚鴻,相公他是為救我而來。”

她的語言很短促簡潔,可是驚鴻卻能第一時間明白她想要表達的意思,這便是從小到大的默契。

她望著他的眼神滿是乞求,雖然是不同的麵容,不同的眼眸,但那神情卻能與從前熟悉的眼神漸漸重疊。

驚鴻抿著刀削般的薄唇盯著她深深的看了一眼,終是沉悶的問了一句:“你就那麽喜歡他?”

葉小葉一雙寶石紅的眼眸裏亮晶晶的,清澈得熠熠生輝,使勁的點著頭:“嗯。”

驚鴻睨了一眼那在上千妖魔包圍之中的花繁天,看著他遊刃有餘的瀟灑英姿,看著風紫衣勢在必得的凶狠殺招,附耳過去低聲說道:“最後一次,他若負你,我必屠之!”

他戾氣深重,葉小葉卻是感激的笑了,張了張嘴,感激的話還沒有能夠說出口,就被驚鴻猛地一推,朝混亂的血戰裏飛過去。

她雙腿都被風紫衣打殘了,手中緊緊的握著一枚冷硬的物件,看著驚鴻寒冰所塑的身影越來越遠,也越來越孤單沉寂。

意料之中的,她被某人及時的接了下去,免去摔倒在地的危險,一隻手揮動赤金軟劍化開淩厲的殺招,一隻手將她護在身後,盡管他冷著臉沒有看她一眼。

葉小葉在後麵雙腿都站不起來,全部重心都貼在他的後背,雙手緊緊的摟著他的腰,無聲的笑了。

她的笑雖然沒有發出聲音,但那震動的胸腔卻讓花繁天無法忽視,一邊忙碌的應戰,一邊板著臉冷冷道:“我被圍殺你很高興?再笑就把你丟出去!風姑娘!”

葉小葉也不介意他一口一個疏遠的風姑娘,悄悄在他身後動了動手指,猛地朝前揮出去一掌,狂風席卷而過,憤憤亂舞的落葉中,那些法力弱一些的妖魔也被風卷起,飄走。

趁著這一空檔的時間,花繁天側過頭似笑非笑的睨了她一眼:“怎麽?風姑娘是改變主意了?還是想玩其他花樣?美人計?”

葉小葉眨了眨美麗的眼眸,對他露出傾國傾城的笑,花繁天蒼白著臉不屑一顧的一哼,正想轉頭繼續對付敵人,卻不想……

寒潭淙淙流水,綠林映影成碧,花繁天眼底閃過一絲錯愕,扭頭看向那死死趴在他後背的女人,她的手指搭在他的肩上,雪白纖長的大拇指上是一個玄金色貔貅指環。

花繁天麵色無形中愈加冷了幾分,厭煩的拂開她的手,試圖將她從身後甩開。

“唔,人家腿斷了嘛。”葉小葉不依不饒,死命纏在他身後,貼在他的後頸處軟軟嗬氣,如以往一般嗲聲嗲氣的撒嬌。

花繁天卻不領情,“啪”的一聲丟開她,轉身就要走,葉小葉急了,大吼道:“小花花你不是男人!小心眼!忘恩負義!過河拆橋!”

葉小葉漲紅著臉罵得很難聽,可是花繁天頭也不回,雖說沒有使用撕裂空間那一招迅速消失,走路的速度也很優雅緩慢,可還是在幾個眨眼間便離開了好遠一截。

迫於無奈,葉小葉隻好住嘴,狠狠的將一個東西朝著前麵的紅衣身影丟了過去,這一丟是用了大半靈力的,不亞於暗器的力量。

破風之聲從耳後傳來,花繁天神情淡漠的抹去唇角再一次湧出的血跡,漠然的轉過身去,拂袖一揮,那直擊他的“暗器”被拂落,那碧藍二色的水球在陽光下閃過耀眼的弧線,“啪”的一聲碎在他的腳邊。

“我討厭你!你這個大壞蛋!一而再的拋棄我!我討厭你!”葉小葉癱坐在地上,像是孩子似的抓著所有觸手可及的東西,使出吃奶的力氣使勁的砸著,抓狂的發泄,一頭美麗的青絲散亂開來,像是一個瘋子。

花繁天沒有再避開她的攻擊,隻是垂著眸子目光幽深的看著地上,一棵滋養得嬌嫩欲滴的小小草靜靜的躺在他的腳邊,襯著他嬌紅的袍角分外鮮豔。

這棵和他虛弱時的化身一模一樣的小草,隻不過是他的一個幻身,在他帶著瓊花匆忙趕回仙界之時,他的本體也會隨著回歸仙界,如若不然,他的靈力也無法恢複得那麽迅速。

當初他是為什麽要留下一個幻身,連他自己都不清楚,可是他實在沒想到她竟然對這棵幻身的小草那麽無微不至的好,還把一棵半死不活的小草,養得如此滋潤嬌嫩。

花繁天所有的冰冷瞬間融化開去,微微俯身,輕柔的撿起那一棵小小草,像是在對待一件稀世珍寶,盡管同時腦門也被葉小葉丟過去的小石子砸出了血。

糟糕,破相了……

葉小葉有些訕訕的放下還想丟出去的石子,想著他冰冷的神情,不知道為什麽忽的生出一絲恐懼,拖著殘掉的雙腿想要逃,可才爬出一步就被一道勁風卷入了馥鬱溫軟的懷中。

足下生風,葉小葉在他的懷中騰雲駕霧的飛翔,她使著性子胡亂掙紮,花繁天無奈道:“再動來動去,摔下去活該。”

“摔死也是我風姑娘自己的事!與你無關不是嗎?”葉小葉撅著嘴很是委屈的反駁。

花繁天好氣又好笑,一個沒忍住,喉間鮮血一下子沒就溢了出來,沿著精美的下顎汨汨流淌,滴在葉小葉的臉頰上,脖頸間……

葉小葉知道他受了嚴重的傷,沒想到竟然還在吐血這麽嚴重,也終於明白為什麽他之前還要一劍殺了她,而且空間閉合之後不再撕開第二次。

他並非有備而來,隻身前往龍潭虎穴該是何等的危險,可是她卻沒有想到過這些,反而還一再拖他後腿……

原來,她的任性,險些害得他喪命青潭山,原來,他還是她的相公,那個需要她保護的小小草,那個不計後果救她水火的相公。

她的手指撫上他的下頷,點點蹭去白玉無瑕上的血汙,花繁天垂下長長的眼睫斜斜睨著她,葉小葉咧著嘴傻笑,脆生生的喚著:“相公。”

花繁天沉默了一下,才淡淡的“嗯”了一聲,算是回應。

可是葉小葉不甘心,繼續叫著:“相公。”

“嗯。”這一次,花繁天沒有猶豫。

“相公。”葉小葉還不罷休,像是怎麽都叫不夠似的,叫了一聲又一聲。

花繁天被吵得煩了,隻得騰出手來,揮指就在她額上一彈:“想去哪裏?”

葉小葉迷惑:“你不是百花神君麽?不回天上住?”

花繁天被已經含笑的唇再次冰冷,葉小葉咧著嘴自嘲的笑了笑,就算她再不想承認,她和他,一個魔王後人,一個百花神君,滅族之仇,殺父之仇,一個魔,一個神,他們要想在一起,似乎天與地都容不得。

“世界那麽大,天涯海角,我都要跟著你,不放手。”葉小葉撫上他妍麗的唇,舔著唇甜膩膩的說道:“你別這樣嚴肅嘛,你這樣板著臉,我就,就,我就……”

“就如何?”花繁天很無語的垂首看她。

葉小葉摟著他脖子的手一用力,拉低他的腦袋就湊上去快速親了他一下,笑得像是一隻偷腥的貓兒:“就想親你!”

“……”花繁天默默無語的看著她,慢慢的俯首下去,貼在她的唇邊道:“乖,想親……為夫就給你親個夠。”

他的唇柔軟芳香,蘭舌嬉戲,淡淡的血腥在口腔裏蔓延,他們的吻纏綿熱切卻並不殘|暴,她知道他是受傷的緣故,可是那血腥不同於鐵鏽的味道,而是帶著馥鬱的甜和香,讓她沉醉不醒。

外麵風聲鶴唳,寒風瑟瑟,她的世界裏卻是春暖花開,柳暗花明,恍惚間,她隻聽到他輕輕低語:“你不做魔王後人,我便不做百花神君。”

半空之上,一片黑雲籠罩,道道烏金閃電在磅礴大雨裏糾纏,天與地之間,有一方小小的空間,像是與世隔絕,溫暖如春。

深山水澗,粉紅的桃花和粉白的杏花開滿枝頭,悉悉索索的從樹梢之巔飄飄而落,像是頑皮的精靈,旋轉跳舞,柔柔軟軟的飄在透著淡淡紅光的水麵,泛出微微的漣漪。

深水區域,隻露出雙肩以上部位的男女皆是白色單衣,緊緊相貼在一起,一個俯首,一個抬頭,水麵隱約可見,水底深處兩人柔軟如綢的青絲深深的糾纏。

水霧蒸騰間,葉小葉麵色桃紅,如癡如醉間,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惱的,微微有些抗拒的推搡著對方英挺的身軀,似乎欲拒還迎。

花繁天嬌豔的薄唇含著戲謔的笑,咬著她的耳垂低聲淺言:“剛才……是誰故意遊到這深水的地方大呼救命……打攪我療傷的?”

葉小葉麵色越發的紅了,一口咬上他那讓她沉|淪深陷的唇,惡狠狠的威脅道:“再說,你再說!”

雖然,她剛才的確是無聊想要戲耍他一下,誰叫他在為她治好腿之後,便把她隨便一丟,自顧自的就去療傷,也不跟她說話不跟她玩來著?

她這一無聊嘛,就容易胡思亂想,何況還美色當前。

這裏水霧幽香,漫天花雨,浪漫溫馨連綿縈繞,無一不透露著繾倦的春|色,而且,那最美的一道風景線在紅光之中優雅而立,一襲雪白的單衣鬆鬆裹身嗎,這不是故意引|誘她麽?

她葉小葉又是聖女,朝思暮想的愛人就在身邊,還那麽秀色可餐的,她餓了,自然想要吃……

花繁天好笑的瞅了一眼她故意留下的一件薄薄單衣,厚顏無恥的繼續調侃:“怎麽不脫光?雖說若隱若現才是美,可為夫受了重傷,怕是有心無力呢。”

“你……我……”葉小葉麵色紅如滴血,狠狠的一把推開他,羞惱的轉身就跑。

花繁天笑看她像隻無頭蒼蠅似的亂跑,也不阻攔,這裏可是有他設下的結界,外麵的人尋不到他們的氣息,看不到他們在裏麵的情景,隻要他不願,葉小葉就是拚了命也出不去。

照葉小葉目前的修為,是拚命都出不去的,可是她也沒想要拚命出去,不,應該是沒想要出去,她在那邊“嘩啦啦”的狗刨式遊了一通,又“嘩啦啦”的蛙泳式竄了回去,頂著“嘩啦啦”的一頭水,雙手叉腰的瞪著花繁天。

溫熱的水珠兒從她淩亂的發梢滑落,沿著長長濃密的睫毛,氤氳了她寶石紅的清澈明眸,濕潤了白皙美麗的容顏,使得那被蹂|躪得紅豔豔的雙唇誘惑非常。

花繁天那領口鬆鬆的單衣顯露出優美的脖頸,微凸的喉結輕輕上下滾動了一下,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幹涸的唇……

“啊!我受不了啦啊啊啊啊!”葉小葉忽的仰天長嘯了一聲,猛地對麵的美人兒撲了過去,像是八爪魚一般的抱著他,張嘴就啃了下去。

花繁天被一個餓狼撲食差點倒下去,好在修為比較高深,不但沒有摔倒,還順利的將她摟住,將她滔天的熱情柔情款款的壓了下去,變得細密纏綿,如癡如醉……

緊貼著曼妙曲線的中衣在他靈巧的手指下逶迤滑落,她手指上那一枚貔貅指環也被他收了過去,葉小葉愕然的看向他,有些不明所以。

誘惑的黑眸裏不似往日風情,卻更勝往日風情,別樣的深邃,花繁天迎著她迷糊如夢的視線,溫柔的撫著她發燙的俏顏,邪魅的紅唇微微翕動,聲音如最美的酒釀般低醇柔情,妙不可言:“葉小葉,記住你夫君的名字……花,繁,天。”

“花,繁,天……”像是受了蠱惑一般,葉小葉滾燙的唇在他的手指下顫栗著重複呢喃了一遍,下一刻,她就笑靨如花,明媚得如同初升驕陽:“我還是喜歡叫你小花花呢,小花花,你是花,我是葉,紅花配綠葉,我們兩個的姻緣,是上天注定的呢!”

她的笑是那麽燦爛純淨,刺得花繁天的鳳眸隱隱發疼:“上天麽……”

葉小葉的笑也是微微一滯,下一刻卻更加燦爛,帶著幾分倔強的挑釁:“天若不從,我必逆天!”

花繁天微微一愣,無奈的笑笑,揮手就在她額上一彈:“小笨妞,這句話,該是為夫來說才是。”

葉小葉笑得漫不經心,將臉靠近他的肩,生澀又堅定的將他的單衣咬開,含含糊糊的嘟嚷了一句:“說那些廢話幹什麽?你我本就是一體,就是你想要分清,我也不要你分清,永遠不要和你分清……”

天若不從,我必逆天。

一線之隔的風雨雷電咆哮撕扯,像是刻意營照的破壞,可兩個同樣桀驁不馴的男女,別說區區風雨雷電,血雨腥風,就是天地毀滅,也無法阻止他們想要做的事情,隻有她想,或者是他想。

花繁天如畫的眉宇間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雙手捧起她的臉,深深的吻了下去,所有的甜言蜜語,不管真真假假,都化作纏綿悱|惻的春|宵一刻……

仙界,麵色慘白的瓊華躺在軟塌上,嫩白的手指裏捏著一顆冰藍的丹藥,蹙著秀美的眉頭,猶豫不決的看著。

神君離開已經三個多時辰了,她已經習慣了神君每個時辰的靈力續魂,這麽三個時辰裏,她簡直度日如年般的煎熬,不知道是不是身體的疼痛,讓她痛不欲生。

這顆丹藥,是神君那日在天帝處回來就給她的,說是天帝所賜的歸靈仙丹,隻要服用下去,她那殘破的魂魄就會恢複如初,不再需要神君的靈力滋養。

那日,她就那麽捏著這顆丹藥無所適從,迷迷茫茫的望著他,她問:“神君,是不是小仙服了這顆丹藥,神君和小仙,就兩不相欠了?小仙以後,還能見到神君麽?”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你是本君錦繡宮的曇花仙子,怎麽會看不到本君?”

她慘笑:“是看得到,可是隻有遠遠的看著,連香堇也不如,至少,她還能近身伺候神君,可是小仙呢?”

她早就跟他表白了,現在再裝矜持,也挽不回他的心,她隻有奮力一搏。

她仰著頭,說得很堅決:“若是神君不願見到小仙,小仙隻求一死。”

她說著就要將那仙界也難求的歸靈仙丹丟掉,可是神君一個淩厲的眼神瞄了過來:“不要以為你救了本君一次,本君就要受你威脅!你要是如此不自愛,本君也愛莫能助!”

他是冰冷的,一直都是冰冷的,是她太高估了自己,認為她真摯的愛慕之心,能一點點的溫暖他,哪怕是一座冰山,也能融化一點冰山之角吧。

可是她錯了,神君不止是冰的,他根本就是無心的,他沒有心,不管她怎麽溫暖,他都沒有那一顆能讓她焐熱的心。

她的淚水泛濫不休,他的絕情讓她生不如死,可是如果讓她再也看不見他,她卻甘願這樣痛不欲生的活著,所以,那顆仙丹她始終沒有丟棄,卻也沒有立刻服下。

神君沒有催促她,隻是照舊用靈力給她續魂,也沒有趕她離開他的寢殿,她想,他大概還是有些憐惜她的,就像是她自己的感覺,自我催眠的感覺,神君對她是不同的,是不同的,不同的……

三個多時辰了,她要是再沒有靈力續魂,她那好不容易修複的一絲魂魄便會魂飛魄散,她就再也看不到他了,除非……她現在立刻服下歸靈仙丹。

她該拿永生永世再也看不到心愛的人來做幸福的賭注麽?她能再繼續拖一拖麽?神君會惦記著她的性命,關鍵時刻趕回來救她麽?就像是他突然感應到了什麽,立刻就撕開空間離開錦繡宮,哪怕他當時正在調理著因為給她靈力續魂,而還紊亂著的內息。

神君到底去了哪裏,她現在的身體哪裏也不能去,更別說用靈識去查探,她心亂如麻,一個勁的勸說自己,再等等,再等等,堅持著等一等……

“曇花仙子,好久不見了,最近過得可好?”

一道冷邪的聲音在瓊華的耳邊乍然響起,瓊華大驚,身子下意識的往著出聲的反方向退去,瞪著水眸憤怒的盯著麵前倏然放大的俊美麵容。

“靈瞿殿下,這裏是錦繡宮,未經通傳,你是怎麽進來這裏的?!”瓊華皺著眉,蒼白的臉上寫滿不悅。

靈瞿哈哈一笑,諷刺道:“瓊華,你還當自己真是錦繡宮的女主人了?小舅舅同意了麽?我親愛的小舅母?”

靈瞿笑得很邪惡,瓊華麵色也有些微赫,礙於對方的身份,隻好咬牙說道:“小仙是曇花仙子,本就是錦繡宮裏的一員,靈瞿殿下誤會了……”

“是麽?”靈瞿站直身子,理了理自己罩著雪白紗衣的冰藍錦袍,嘲諷冷笑著道:“在本殿麵前,瓊華你還裝什麽純?隻怕你再繼續裝下去,小舅舅當真會給本殿帶回來一個小舅母了,到時候……嗬嗬,最痛苦的會是誰呢?”

瓊華麵色猛變,不可思議的瞪向靈瞿:“殿下在說什麽?瓊華愚鈍,聽不懂殿下的意思,請殿下明示!”

“不。”靈瞿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神秘的道:“曇花仙子不是愚鈍,相反,還很聰明,知道小舅舅是個軟硬不吃的無心之人,所以,寧願這樣死纏爛打的留在小舅舅身邊,也不願服用如此珍貴的歸靈仙丹。”

——ps——

章節110已經恢複正常了,和116的不一樣喲(*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