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奉勸老夫人,多行善事,不要禍及子孫。”
崔瑩蹙眉說道,“侯爺府中遭受了如此大的災,還能活下來,那就說明他光明磊落,是個有福之人!至於有些人,那是死有應當,罪有應得!”
“你!你這個不忠不孝的……你敢這麽羞辱你的先祖?”
聽到崔瑩的話是在罵侯府之前的那些人,崔趙氏的那些侄兒親戚們,崔趙氏又是一怒。
“哎呦,這撿錢的倒是見過不少,沒有見過撿罵的。”
一旁蔡媽媽聽了,不禁說道,“我們夫人說的是有些人您就伸著臉出來了,怎麽您是迫不得讓人都知道,以前一幫畜生到底是怎麽對待我們家侯爺的?”
“就是!通遍整個清水縣,誰不知道我們侯爺以前是什麽遭遇?侯爺就是好人,有些人就是畜生。”
“沒錯!”
其他人聽了,也是一陣附和。
“我說你們這些當親戚的,就得有當親戚的樣子。”
田媽媽說道,“我們家,隻有侯爺和夫人說了算,在這裏嚇唬誰啊?您算哪根蔥?”
“就是!咱們侯爺前腳剛走,後腳您就出來為難剛過們的媳婦?這也叫長輩?這也叫親戚?”
“人都不算啊!”
“是畜生吧?”
侯府的下人,又是一陣起哄,倒是把崔趙氏給氣炸了。
反了!
反了!
她在娘家和婆家都作威作福的一輩子,沒想到現在竟然有這般的遭遇!
“諸位親戚,如果你們在這裏好好的當客人,府裏自然歡迎,但如果想要鬧事,那就請便吧。”
崔瑩說道。
眾人聽了,雖然惱火,但也有些無可奈何。
當然更主要的是,這些侯府的家丁們不但團結的很,而且,一個個氣勢洶洶的,外麵更有本地官府在,讓這些人也不敢做什麽。
“孫媳婦,你也不要誤會,我們……我們是丟東西了!”
白徹見狀,也隻好改口說道,“這丟東西了,總得有讓人找回來的必要吧?”
“如是丟了東西,不知丟了什麽?”
崔瑩問道,“府中今日大婚,人多眼雜,如每個人都找,那會亂成什麽樣子?不如先去報官吧!你們如不報官,那侯府也可以替你們把官給報了,但如果查出來是蓄意告假,到時候官府追究起來,也不關侯府的事!”
聽到崔瑩的話,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也隻好都作罷。
“這個賤人!”
崔趙氏罵罵咧咧的轉頭回去,本以為趙銘離開侯府了,他們終於敢撒野了,沒想到,到頭來還是被趙銘給算計了一通。
“呼……”
等到崔趙氏這些人離去,崔瑩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手心簡直要被汗給浸透了。
從小到大,她哪裏敢麵對這樣的場合?
幸虧這一次,趙銘走的時候,給她留了足夠的人手。
“女兒啊。”
方才崔周氏一直都在後麵看著,看到崔瑩一開始羸弱的樣子,禁不住想要出去,但看到那兩個女使婆子的嘴如此的犀利,反倒是鬆了口氣。
姑爺侯爺可真的是找了幾個厲害的人幫著女兒啊!
當然,崔周氏也能看得出來,在趙銘這裏,崔趙氏這位蠻橫霸道慣了的主母,根本就沒有什麽分量!
否則!
這些侯府的家仆們,有哪裏來的膽子敢對這位姑奶奶,這麽回擊?
“姑爺,的確是個好姑爺啊!”
崔周氏禁不住說道。
“是啊,多虧了侯爺安排的幾位媽媽。”
崔瑩也慶幸道,“否則,女兒看到主母就腿腳發軟,實在是應付不起來。”
“娘一輩子都沒有當家做主過,如今我女兒搖身一變,成了侯府夫人,總該是需要一些曆練的。”
崔周氏撫摸著崔瑩的臉龐說道,“娘也不知道到底該幫你們什麽,你外公家被查抄之前,曾經是數一數二的商賈之家,早些年會一些商人的勾當,也不知道想要經商幫助侯爺,侯爺會不會嫌棄?”
“娘,你卻不知道,侯爺外祖家也是商人出身。”
崔瑩說道。
“是嗎?倒是聽聞過一些……”
崔周氏說道。
“是啊,侯爺的母親因此鬱鬱難產而終,侯爺也是因此而在侯府中過得相當慘淡……”
崔瑩說道,“他,應當是懂得共情商賈的吧?”
“這倒也不好說……”
崔周氏聽了,輕輕一歎,“這世上有些人是最容不得別人揭他傷疤的。咱們不因為別人對咱們好,可就忘卻了什麽,一定要注意他的避諱。”
“嗯,娘,我知道的!”
聽到崔周氏的叮囑,崔瑩也是心中謹慎了一下,準備回頭小心請示請示再說。
而等到崔瑩返回自己的房間之後,卻隻看到兩個女使,正看押著一個女人似的,把那人盯在內堂。
“嗯?這是怎麽了?”
崔瑩疑惑,上前問道。
“夫人,您回來了。”
兩個女使看到崔瑩,忙上前稟告說道,“侯爺說了,讓我們把這個人交給您,先讓她在這呆著,莫要出去。”
“這……你是何人?”
“回稟夫人,咱們見過的。”
女人起身說道,“妾身叫降菽,是白家送來的小妾。”
什麽?
降菽?
小妾?
聽到降菽的話,崔瑩詫異了一下,“你是降菽?那侯爺出去的時候,帶女子走了沒?”
“夫人,侯爺出去,帶人走了。”
女使點頭道。
“帶的誰?”
崔瑩詫異了一下,“降菽為何不去?”
“夫人,這可真不怪我。”
降菽聽了,忙伸冤似的說道,“原本的確是侯爺派人把我從房間裏麵帶了出來,說要帶著我出去的,但是誰知道這兩個人就直接把我領到這兒來,說也是侯爺的意思,我這自始至終都沒有見過侯爺。”
她原本還以為,今天分明的趙銘大婚的日子,她這個當小妾的,還能搶了崔瑩的風頭,畢竟傳言說崔瑩人都要死了……
沒想到,如今崔瑩不但人好好的,而且,她竟然還被耍了一道!
這是怎麽回事?
同樣疑惑的,還有崔瑩。
趙銘說著要帶降菽走,女使也說帶了個女子走了,但……
人竟然被領到了自己這裏?
那……
侯爺帶走的人,到底是誰?
“駕!駕駕!”
“侯爺,這路途顛沛,您可是受苦了。”
行在路上,夏墨坐在另一個馬車中,隔著窗子,對趙銘說道。
“這算什麽?”
趙銘一笑,“有馬車坐就不錯了!咱們可得抓緊時間啊!”
“是啊,祖父如果能知道侯爺這麽著急去看他,肯定會大為高興,到時候,病情可就能舒緩很多了!”
夏墨一臉慰藉的說道,“您可不知道,祖父這麽多年,一直都在念叨著您。”
“唉……”
趙銘聽了,歎了口氣,“這些年,老爺子看不到我,我也沒有辦法和下家聯係,每天過得相當淒慘呀。剛剛經曆了九死一生,陰差陽錯的得到了侯爵的位置,沒想到,竟然還被人盯上了。”
“哦?是那些親戚?”
夏墨聽了,詫異說道。
“是啊。”
趙銘說道,“來者不善啊!都盯著我這個侯府,還有我母親留給我的幾百萬的銀子,又想圖我的財,又想害我的命。”
嗯?
聽到趙銘的話,夏墨的臉色,閃過一絲不自然。
“姑母對您,還有祖父對您,都是極好的。”
夏墨說道,“他們都希望,您能安然無恙的活下去。”
“是啊。”
趙銘聽了,歎了口氣,忽然笑道,“可是,你們好像,不太想讓我活下去啊?”
“籲!”
就在這時,聽到趙銘的話,夏墨的車夫,忽然把馬繩勒緊,停了下來,且擋在了趙銘的前麵。
後方跟著的人,也當即上前,把趙銘的馬車,堵在中間。
“侯爺,您……這是開玩笑呢?”
夏墨麵色尷尬的樣子說道,“您可把我們都給嚇到了。”
“是嗎?”
趙銘一笑,指向前麵,“那,是你們的人吧?”
夏墨轉頭,順著趙銘手指的方向,猛地看去,果然,看到了一群人正擋在前麵,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侯爺……我……我也不認識他們……”
夏墨聽了,臉色一變,辯解說道。
“別裝了哥們,早就看出來了。”
趙銘說著,戲謔一笑了。
“哦?”
聽到趙銘的話,夏墨忽然眼神銳利起來,麵色一愣,嘴角一揚,“你是什麽時候看出來的?”
說著,夏墨從馬車上,一閃身,跳了下來。
“應該是看到你的第一眼,不,準確說,在你們來之前,我就已經對你們懷疑了。”
趙銘一笑,緩緩說道。
“這麽說,你一開始,就不相信我們了?”
夏墨冷笑著走來,“還是,你根本就不相信夏家?”
“這世上能讓我相信的人太少了。”
趙銘笑了一聲,“夏家?不好意思,一個都沒有!說什麽外祖父病危了,你們不知道我大婚才來的,裝的是挺像的,說的也挺像那麽回事,但是你們卻忽略了一點。”
“哦?是什麽?”
聽到趙銘的話,夏墨反而冷笑發問。
“你們該不會以為,我在府裏被困了這麽多年,所以到現在為止,對整個夏家一點都不了解吧。”
趙銘一笑,“你夏墨是什麽樣性格的人,我是一清二楚!當然,還有一位……那位夏笙,我的表妹?不好意思,我其實從一開始就知道,我隻有幾位表姐,卻根本沒有表妹!”
“哼哼哼,精彩!”
聽到趙銘的話,夏墨的馬車裏,傳來了一個清冷的笑聲。
一道紫色的身影,也瞬間破車而出,一閃,來到了趙銘的麵前。
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夏笙。
“原來你什麽都猜到了啊?”
夏笙一臉戲謔的表情,在她那原本十分清純可人的臉龐上,的確更顯得詭異,“那為何還會上當?”
“我隻是想要探探你們的底罷了。”
趙銘一笑,“你們做的還挺像那麽回事的,還真找到了夏家的人聯手,想要一起對付我?當然,你們的身份我如果猜的沒錯,是西涼的人吧?”
“你很聰明!”
夏笙語氣清冷,冷聲說道,“你毀了我們的據點,壞了我們在隴西和清水縣的布局,你以為,我們會這麽輕易的放過你嗎?”
“不過你們好像並不著急殺我的樣子。”
趙銘含笑問道,“是想要把我收編了嗎?”
“你很聰明,慕容雪能栽在你手裏,我現在算是看出來一些緣由了。”
夏笙看著趙銘,鼻孔輕哼出了一聲,似乎更多的都是不屑。
“慕容雪嘛?這小妞我已經很久沒見過了。”
趙銘聽了,忽然說道,“你認識她?”
“那個蠢材,我和她從小一起長大的。”
夏笙聽了,皺眉說道。
“哦……可是我覺得,她應該比你更聰明。”
趙銘故意拉長了音調,嘴角似笑非笑的揚起,一個動作,瞬間的把夏笙給惹怒了。
“你說什麽?”
夏笙憤怒的瞪著一雙黑閃閃的瞳孔,不過,一秒之後,人就恢複了冷靜,她冷笑著說道,“不管你怎麽說,今天,你隻有求著我,才可能會活命!否則,我可不管上麵的人到底願不願意給你這個機會,照樣殺了你!”
“哦?是嗎?”
趙銘咧嘴,“我說你比人家慕容雪蠢,你還不承認,我都看出來你們的陰謀詭計了,你覺得,我還是來乖乖送命的嗎?”
“哼,裝模作樣!”
聞聽趙銘所言,夏笙一臉的不信。
而夏墨,卻是表情冰冷,皺眉說道,“你到底準備了什麽?”
“你覺得呢?”
趙銘一笑,“這一路上,你們不都是很自信麽?如今,被我一句話,就這麽嚇破膽了?”
“嚇破膽?哼!嚇破膽,倒也不至於,隻不過,覺得你這樣的人,也可能會垂死掙紮罷了。”
夏墨取笑道,“該不會你藏了什麽高手吧?就,你這個車夫?”
說著,夏墨看向了趙銘的車夫。
“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
趙銘直接說道,“這家夥從前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士兵,應該沒有能耐一個把你們這些人都打退了。”
“哦?那還有誰?你?”
夏笙冷聲說道,“我一眼就能看得出來,你根本不會什麽功夫!”
“我?我當然也不是了。”
趙銘聳聳肩,“其實我很弱的,不過,也許,我能挑戰你唯一柔弱的地方。”
說著,趙銘故意低頭一看,瞬間讓夏笙眼神一變,不過,卻故意上前,輕輕彎腰,挑逗似的說道,“死到臨頭,也隻敢動動嘴皮子了!不過,為何隻是一處?該不會你這人還是個小雛,哦,對了,你剛成了婚,還沒見過女人身子什麽樣是吧?”
“不,我是說,一般女人的確是兩處,但你,嘖嘖,隻能算一處。”
趙銘說著,故意在夏笙的胸前停留了那麽幾秒,然後,歎息著搖了搖頭。
你說什麽?
聽到趙銘這麽取笑自己的身體,夏笙瞬間麵色鐵青,一股濃濃的殺氣,迸發而出。
一旁的夏墨,很識趣的往後退了一步。
這種話,他是沒膽子說出口,而他也清楚,夏笙這一次,隻怕是要下死手。
“夏笙,留一條命,畢竟,我們還有用呢!”
夏墨馬上說道。
“哼,就算是殺了他,我也有辦法交差!”
夏笙說著,一把隱刀突然出手,刺向了趙銘。
鏜!
就在這時,一把短劍,鏜的一聲,將夏笙的隱刀攔下!
“什麽人?”
夏笙一驚,那一把短劍,在對方手中疾掠一旋,驟然變向,將夏笙直接逼退。
“是誰?”
夏笙退了幾步,這才停住,猛然抬頭。
“是誰?那當然是我的小妾了。”
趙銘咧嘴一笑,不過下一秒,就受到了對方的一個白眼。
“我隻負責保護你的命,可不負責保護你的舌頭。”
楊柳沒好氣的說道。
說著,脫了自己外麵的偽裝鬥笠,從馬車上縱身一躍而下。
刷!
立在了夏墨和夏笙的麵前。
嗯?
看到對方,夏墨和夏笙幾個,都有些意外。
這個人,不是趙銘出來的時候,帶的那個小妾麽?
竟然,是個高手?
“沒想到,這就是你所準備的後手?”
夏笙皺眉,冷眼看向楊柳,忽然冷笑一聲,“我明白了,原來就是你,冒充了慕容雪,襲擊了郝廣!”
“原來也有些腦子。”
楊柳也輕笑一聲,“你們這幫西涼賊,不好好呆在你們小小的西涼,非要來我大甘帝國來送死!”
“哼,送死?你們大甘地大物博,但這些邊疆地方,卻並不能夠防備得當,反而是我們西涼的人可以來去自如,今日,不是我們的死期,反而,是你們的!”
夏笙冷哼一聲,足尖借力騰飛,縱身上前。
楊柳也飛身一旋,從容應戰。
雙方一番打鬥,夏笙不敵,被迫連連向後退了幾步。
“是個高手?”
夏笙既震驚,又有些不服。
對方的年齡,應該和她相仿,但武藝卻是勝過她。
“你這種三腳貓的功夫,也就隻配說大話了!”
楊柳皺眉。
“別高興太早!”
就在這時,夏墨冷笑一聲,指著身後說道,“你們大概是忘了,我們早就在這裏埋伏了人了!就憑你們兩個,還以為能殺的出麽?”
“哼,沒錯!”
夏笙也輕笑一聲,“我絕對不允許勝過我的大甘女子,還能活下去!”
說話之際,夏墨和夏笙所帶來的那些手下,也虎視眈眈的站在一旁。
隻憑他們的能力,當然很難幫助夏笙拿下楊柳。
但!
如果多了幾十個人,那就不一定了!
“是麽?”
楊柳的目光一冷,卻也是一陣玩味,轉頭看向趙銘,指著趙銘對夏笙說道,“這個家夥,雖然是個賤人,但對付你們還是太簡單了!”
“什麽意思?”
“就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家夥?死到臨頭,還嘴硬?”
兩人聽了,各自凝眉。
“蠢材,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輸在哪的!”
趙銘戲謔一笑,指向他們的身後,“睜開你們的眼睛看看吧,看看你們的援兵,到底長什麽樣子?”
什麽?
聽到趙銘的話,夏墨和夏笙驚錯看向自己的後方。
“大人,我們家侯爺還有楊小姐,就在前麵。”
柳拜一邊走,一邊指著前麵。
而他的身旁,不是別人,正是楊毅。
楊毅的身後,帶著上百名的衙役官兵,殺氣騰騰的衝了過來。
嗡!
看到這一幕,夏墨和夏笙,都大為震驚。
“怎麽可能?”
“怎麽會這樣?”
“哼!西涼國的小醜們,你們可算是來了!”
楊毅來到兩人前方不遠,冷笑道,“就在你們來到之前,我已經讓人扮作你們的裝束,提前走了這一條道,果然看到有人下路劫持,我順手就把他們都給收拾了!你們還真以為,我家西北侯,會傻乎乎的中你們的圈套?早在看到你們的時候,西北侯就已經派人通知了我,對你們布下天羅地網了!”
“你!你竟然能算計到如此地步?”
夏墨錯愕的看向趙銘,仿佛是第一次看到他一般。
“你以為,我是怎麽當上這個侯爺的?”
趙銘戲謔一聲,“還記得我說的話嗎?我說早在看到你們之前,我就已經不相信你們了。那是因為,早在你們出現之前,我就已經想到了,西涼國,是絕對不會這麽輕易放過我的。當然,還有一句話,那就是,我根本不會相信任何一個突然出現在我麵前的陌生人!”
“算你厲害!”
夏笙忽然手一摸,下一秒,一串銀針,忽然刺向了她!
出手的人,正是楊柳!
“休想逃走!”
楊柳足尖騰空一躍,追殺過去,夏笙本想用煙霧彈趁機逃散,但手中的東西,卻被擊落到地,隻好硬著頭皮應戰。
而另一邊的夏墨,就省事多了。
這家夥,和趙銘一樣,壓根就不會什麽功夫!
所以,被楊毅的手下,一腳踹倒。
剩下幾個人,慌忙四散而逃,但卻根本來不及逃脫,被追上之後,各自拿下。
唯有夏笙,和楊柳疾戰了幾個回合,最終也沒有逃脫。
“休想再對我使用什麽暗器!”
楊柳一把劍,直接逼向了夏笙雪白的脖頸,“敢動花招,我不介意斬斷你的脖子!”
夏笙脖子仰著,被楊柳抓到了趙銘的麵前。
“所有人都被抓了,未曾放過一個。”
楊毅說道。
“楊兄,你那邊怎麽樣?”
趙銘不忘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