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震喝聲,白徹和崔趙氏這幫人,全都嚇得渾身一顫。

而當他們抬眼看去的時候,隻見是一幫蒙麵的人,已經把他們給包圍了。

“諸位……諸位英雄,諸位好漢。”

看到這幫蒙麵人,白徹人都嚇傻了,“諸位好漢,我們隻是恰巧路過此地,無意冒犯,跟這個山寨更沒有什麽關係。還請諸位好漢,行個方便,行個方便……”

“哼?沒有關係,你騙誰呢?”

為首一人冷笑道,“剛才我們已經看你們半天了!在這山寨裏麵搜來搜去那麽久,如今竟然還敢狡辯!”

“難道……諸位大爺,是這山寨裏麵的……好漢?”

白徹聽了,詫異問道。

“哼!這山寨的首領們,乃是我們的兄弟!”

蒙麵人喝道,“你們深夜到這裏絕對不安好心!小弟們!把這幫人全都給我宰了,告慰兄弟們的在天之靈!”

“啊?”

“不要啊!”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眾人聽了,一陣大為慌張,崔趙氏慌忙說道,“諸位好漢,各位英雄大哥,你們都誤會了……”

“誰他娘的是你大哥?”

“諸位英雄,英雄……”

崔趙氏說道,“我們和這山寨可沒有什麽關係,聽說這個山寨是被那趙銘和那縣令給算計了,你們要是有仇有怨去找他們好了。”

聽到崔趙氏的話,蒙麵人一笑。

其實,他正是楊毅。

這一次,是故意偽裝成了山賊的模樣,來繼續敲詐戲弄這一幫人的。

“你們既然知道這山寨的事情,那想必也不是什麽無辜的人。”

楊毅冷聲喝道,“說!在這裏到底搜羅了多少寶貝?”

寶貝?

寶貝個屁呀!

眾人聽了,心裏一陣無語。

他們在這裏找了半天,連一個銀疙瘩臭銅板都找不到,哪裏有什麽寶貝?

“諸位好漢明鑒,我們在這裏找了那麽久,那是什麽都沒找到啊。”

白徹趕緊說道,“其實……其實我們也沒找……”

“嗯?沒找?還敢不老實?”

楊毅伸手一指,指向白徹,對身旁人喝道,“把他拽過來,先砍掉兩個耳朵,割了他的舌頭。”

“別別別,大爺饒命,大爺饒命,我們找了!我們確實找了,但確實沒找到啊。”

白徹慌忙求饒。

“哼,讓你小子跟爺爺耍心機?”

楊毅故意撕壓著嗓子,裝的飛起,“給我老實交代,為什麽要來這裏找?要是敢跟爺爺我玩虛的,我把你們全都剁成肉泥,喂這山裏的野狗。不要以為你們對我隱瞞什麽,我就不知道,老子要是不弄清楚,你們休想活著離開一個。”

“大爺啊,誤會啊!”

白徹哭喪說道,“我們本是西北侯府的親戚,這一次是因為西北侯府的人不是都……都被山賊們給殺光了,隻剩下那個趙銘嗎?我們這次來,也是想著著趙銘不過是個下賤的胚子,豈能配得上侯府的爵位?更不配坐擁侯府的一切財寶啊!沒想到,這小子,竟然跟我們耍心眼,把財寶藏了起來我們也是灌醉了他,聽他說的,他把財寶藏在了這山寨裏麵,因此,我們才來找地,結果,並沒找到啊!”

“嗯?老子剛才說了,你小子要是敢說一句謊話,老子就把你的舌頭割了,耳朵剁了吧?”

楊毅喝道。

“大爺,我說的是真的啊。”

白徹趕緊說道,“我們這些人都可以作證。”

“是啊大爺,這的確是那個趙銘說的。”

崔趙氏馬上說道,“都是因為他,這害死你們兄弟的人都是他,可是和我們沒關係啊!冤有頭債有主大爺要是把他給殺了,那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呢!”

雖說這幫人現在很不希望趙銘這麽早的死,那樣的話,他們本來能到手的財富就不得不要流失一部分。

但!

眼下肯定是小命更加重要了!

“放屁!”

楊毅罵了一聲,“你以為老子傻的嗎?什麽樣的蠢驢才會相信,一個堂堂的西北侯府會專門把侯府裏麵的財寶都藏在一個廢棄的山賊山莊裏麵?”

臥槽?

說的好像也是啊……

眾人聽了,也是一怔。

原本他們的確感覺到不對,但是著急想要尋得財寶,所以並沒有深究,現在聽到楊毅說起,再加上眾人找了半天也都沒有找到,所以心裏不禁更加的懷疑了。

這特麽從一開始,該不會真的是趙銘在耍他們的吧?

可是……

趙銘這小子,不是被灌醉了嗎?

“頭!”

就在這時,楊毅身邊的部下,故意說道,“也許是真的呢,要不然咱們也搜一搜?”

“嗯?好!”

楊毅故意點頭,“來人看著他們!我們去裏麵搜!”

“是!”

在白徹一幫人懵逼之下,楊毅還真的帶人進去,假模假樣的搜了一番。

“哎呀?竟然還真有?”

就在白徹等人心裏十分沒底,矛盾不已之際,忽然就聽到了裏麵人的一陣陣興奮聲。

“謔?沒想到,還真有人會把財寶藏在這廢棄的山寨裏麵啊?”

“不錯,不錯,寶貝,這可都是貨真價實的寶貝啊!”

什麽?

還真讓他們給找到了?

聽到這些人的話,白徹和崔趙氏他們這幫人,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他娘的,這叫什麽事兒啊?

本來是他們這些人來求財保的,結果遇到了這幫蒙麵土匪,反而被這幫土匪給找到了?

“走走走,抬過來!”

楊毅命人,帶著一堆堆的箱子,來到了眾人的麵前。

“首領,這是誰家的寶貝啊?”

一個部下故意問道,“這到底是原本山寨裏麵的山賊兄弟們留下來的,還是那什麽侯府的寶貝?”

“鬼知道。”

楊毅故意拿出了幾個瓶子出來看,“這是什麽?看著有點像官窯?”

噝?

當看到那幾個瓶子之後,白徹和崔趙氏的臉都綠了。

這幾個瓶子正是侯府的東西,而且每一個價值都在十萬兩以上!

之前,正是擺在白氏老太太房間裏的,所以他們這些人都非常的熟悉。

“這……這的確是侯府的寶貝。”

白徹當即腸子都悔青了,心說剛才他們怎麽就沒有找到呢?

要是早點找到早點離開,那豈不是什麽事情都沒有了?

結果現在是人財兩失,簡直倒黴透頂!

“這是官窯啊,童虎他們幾個,應該沒有收藏這個的癖好,那估計真的是那什麽侯府的寶貝?”

“嗬,沒想到啊,咱們今日來這一趟,還真是歪打正著,要不是他們咱們還真不知道這裏竟然藏了西北侯府的東西呢。”

“山賊們”一陣大笑,十分得意。

而這聲音在白徹他們聽來,絕對是極其的刺耳。

“好……好漢,大爺……”

白徹趕緊陪笑著說道,“這都是緣分哪,既然諸位大爺也得到了這些財寶了,咱們也算幫了諸位大爺一個忙,不如大爺們行行好,把我們給放了吧?”

雖然這些財寶被這些山賊們找到,讓他們的確很肉疼,但如今自然是更需要惜命了。

“嗯?自己的財寶是我們找到的,跟你有什麽關係?”

楊毅聽了,嗬斥了一聲。

“大爺,這這……要不是我們,大爺您也不知道侯府的財寶在這裏不是?”

白徹尷尬一笑。

“哼!你們知道你們怎麽沒有找到,說起來還是不知道!”

楊毅故意說道,“我們找到那些財寶是我們的事,現在你們得好好的想,想辦法看看怎麽能讓爺幾個滿意把你們給放了!

說吧,是想全乎的走啊,還是留下胳膊腿啊,舌頭鼻子還有耳朵呀,要不然眼珠子摳了也行,再不濟性命留在這兒,那也是可以的。”

“大爺,那當然是想著全乎的走了。”

白徹等人聽了,全都一慌,趕緊說道。

“想要這麽走,那可沒那麽容易。”

楊毅冷笑一聲。

“大爺您放心,今天的事情咱們絕對守口如瓶。”

白徹馬上說道。

“是啊大爺,這些財寶我們不要了,我們不要了。”

崔趙氏也是忍著巨大的肉疼,咬牙說道。

“放屁!”

楊毅罵了一句,“這些東西本來就是我們找到的,跟你們有什麽關係?還守口如瓶,老子這些當山賊的還看你們到處說嗎?告訴你們!我們可是二龍山的!”

噝?

竟然是二龍山的?

二龍山,也是隴西郡的一處大山,山上有一窩土匪勢力不下於一千人,也是幹著打家劫舍的勾當。

“原來是二龍山的好漢們呀。”

白徹趕緊恭維了一聲,“好漢們,今日隻求放過來日必定會奉上孝敬!還請諸位高抬貴手?”

“我說你這個糟老頭子一把年紀的狗屁不懂是嗎?想要找就隻動動嘴皮子就行了。咱們是幹什麽的?咱們是山賊!”

楊毅冷笑道,“山賊不是人情世故,山賊是打家劫舍!”

“大爺,我們把身上的錢全給你們,這樣可以了吧?”

白徹幾人聽了,心裏一陣無奈。

沒想到出來這一趟竟然又要破財!

“你們身上的,那是咱們本來就能輕鬆得手的,難道還指望你們幾個抗命不從,咱們還鬥不過你們?”

楊毅冷笑道,“我是說,你們要是想要安全脫身,那就得讓你們家裏麵掏錢!”

什麽?

還得讓家裏人掏錢?

聽到楊毅的話,眾人算是明白了,原來他們這些人是被綁票了。

“大爺,這距離我們的家裏也太遠了一些,現在要是讓人去拿錢贖人,那得等到猴年馬月啊?”

白徹說道。

“我不管你們有沒有錢,反正看不到錢,老子就要讓你們知道老子的手段!”

楊毅威懾道。

“這……”

白徹一陣犯難,崔趙氏忽然插嘴說道,“唉?不如,讓那趙銘出錢?”

什麽?

趙銘?

聽到崔趙氏的話,白徹等人,眼前一亮。

“這小子能拿出多少錢?”

楊毅聽了,心裏一樂,故意說道,“要是他拿不出來,那就是你們在耍老子!老子可不會放過你們!”

噝……

這小子,他能願意拿錢?

別說他現在可能沒有,就算是有那估計也不會拿出來呀,到時候隻要他不拿出來錢,那自己這幫人不就倒黴了嗎?

想到這裏,眾人又是一陣無奈。

“每個人,寫下欠條!拿出憑證!”

楊毅說道,“我聽說,這西北侯府,有兩家大親戚是白家和那什麽崔家,不知道你們之中有誰是啊?”

啊?

聽到楊毅的話,白徹和崔趙氏一驚,相互看了一眼之後慌忙否認。

“不是不是,我們之中並沒有這兩家人。”

“是啊,路途遙遠,這兩家人應該是沒來。”

兩人慌忙否認說道。

他們可是明白楊毅這麽問到底是為了什麽?那肯定是想要拿出他們兩個要更多的錢呀,他們可不想這麽倒黴。

“哦?沒來?”

楊毅聽了,心裏一樂,表麵卻冷笑著說道,“那算他們走運,你們倒黴了!老子這就隨便找出兩家人來,就當是他們了!到時候,讓你們家裏各出三十萬兩銀子來贖人!要是交不出,老子這就把人剁了!”

什麽?

聽到楊毅的話,眾人全都一慌。

“就……你吧?”

楊毅故意指向了羅文,也就是趙慶妻子羅氏的弟弟。

“啊?我?我不是啊!”

羅文聽了,當即一慌,“大爺,我真不是啊!”

“你耳朵聾啊,我知道你不是,但誰讓這人裏麵沒有呢?”

楊毅故意說道,“所以你就當這個冤大頭,你家裏要是拿不出錢,老子要你的命!”

我特麽?

聽到楊毅的話,羅文臉都綠了,馬上指著白徹說道,“大爺!白家的人在這呢!”

“你你你……”

白徹一慌,隻聽羅文繼續指著他說道,“這老東西就是!他是白氏老太太的弟弟,白家的二爺!我把它供出來了,你們可不要找我要錢了,這三十萬兩銀子把我賣了,我也拿不出來呀。”

“你這個畜生!老頭子跟你拚了!”

白徹聽了,氣得要和羅文動手。

“唉?我說老東西,你怎麽怪我呢?”

羅文卻是一把推開了白徹,“分明是你不認自己的身份,我卻要跟著倒黴,那我能吃這個虧嗎?說起來,這事情因你而起,當然是得怪你自己了!”

羅文說得很想當然,理直氣壯。

“哦?原來你個老東西,竟然這麽不老實啊?”

楊毅冷笑一聲,“看來你是一把年紀嫌棄自己身體太全乎了?老子這就成全你!”

說著,手裏大刀一亮,在夜色月光之下,銀白的刀身越發顯得寒氣逼人。

“大爺,我錯了,我錯了!”

看到楊毅舉刀要砍,白徹嚇得癱倒在地,連連磕頭,“大爺,大爺,大爺饒了我這一次!錢……我出,我想辦法出!”

說著,白徹趕緊從身上翻了翻,“大爺,我這裏正好有一張銀票,價值二十萬兩,存在龍門錢莊,您看……”

“老子說的是三十萬!”

楊毅喝道,“少十萬兩?那先把兩隻手砍了!”

“我拿!我這就拿!那我再手書一封,讓白家再拿出十萬兩,您看如何?”

白徹哀求道。

“那好,讓他寫!”

楊毅隨即讓人拿來了紙筆,就著一個昏暗的火把,讓白徹跪在一塊石頭上書寫。

“大爺!”

白徹看了眼羅文,心有不甘地說道,“這家夥叫羅文,他也是侯府的親戚!他姐姐羅氏,那可是上一任西北侯趙慶的正妻!我早就聽我那可憐的姐姐說,這羅氏沒少接濟娘家,連偷帶拿,不知道弄走了多少錢!你們可不要饒了他。”

我特麽?

你特麽是畜生吧?

聽到白徹的話,羅文的臉都綠了。

“你這個老狗。”

羅文破口大罵。

“哼!”

白徹卻是冷笑一聲,“姓羅的,這就叫你不仁,休怪我不義。”

“你……”

“哦,原來也是個重量級的人物?”

楊毅揶揄了一聲,看了眼身旁的副官,身旁的副官會意,上前拿著刀把狠狠地砸了幾下,“讓你他媽的不老實!”

“哎呀,哎呀!大爺,別打了,別打了。”

羅文蜷縮在地上,苦苦求饒。

“拿出十萬兩銀子!”

楊毅喝道,“否則,要你的狗命!”

“大爺,十萬兩?”

“拿不拿?不拿就弄死你!”

“拿!我拿……”

羅文趕緊認了下來,蜷縮到白徹的一旁,直接寫起了欠條。

看到這兩人的遭遇,其他人的心裏也都是十分沒底。

“你!”

就在這時,楊毅又故意指向了羅剛。

“我?大爺,您有所不知啊,我叫羅剛,那是我哥哥羅文我們是一家的,我們兩個隻需要拿一份就夠了吧?”

羅剛聽了一慌,趕緊指了指羅文說道。

“什麽一家的?看你這年紀,早就分家了吧?”

楊毅故意說道,“這剩下的人,看著也沒誰有你們家有錢了!我不找你找誰?你就出三十萬兩!”

什麽?

還要三十萬兩?

羅剛聽了天都塌了,趕緊看向了崔趙氏,崔趙氏嚇得渾身一顫,趕緊瘋狂搖頭示意。

媽的,不管了!

加納!

羅剛心一橫,心說你不入地獄,讓特麽我入地獄嗎?

“大爺!這個人就是崔趙氏,可是上任西北侯的親妹妹,崔家也是河西郡的大戶啊!”

羅剛指著崔趙氏說道,“你們找她拿錢,她絕對有。”

“你!羅剛,你這個斷子絕孫的畜生!”

崔趙氏聽了,忍不住指著羅剛大罵,唾沫星子噴濺了對方一臉。

“哼,想讓我替你出錢?做夢!”

羅剛卻是一臉不屑,三十萬兩啊,他哪裏願意?

“好你個老虔婆,竟然這麽不老實?”

楊毅故意喝道,“把她扒光了皮,先在樹上吊個三天三夜!要是人死了,就把他光著身子運到崔家要錢!”

什麽?

聽到楊毅的話,崔趙氏頓感天都塌了!

“別!別!老婆子一把年紀了,諸位何必這麽咒我呢?”

崔趙氏哭喪說道,“諸位大爺不是要錢嗎?我給就是了。”

她可是一把年紀了,還是當家主母!

這麽樣一個屈辱她可受不起啊,否則以後那都沒有辦法安詳地進入祖墳了。

在大甘王朝這種地方,越是有家室的女人,就越得在意這種名聲。

“大爺,我這裏有三十萬兩的銀票……”

崔趙氏趕緊把錢拿了出來,眾人一看,全都一驚。

臥槽?

還真是有錢人啊,財大氣粗,這出門進土匪窩子找錢,竟然還能隨身攜帶這麽多銀票?

“嗯?”

看到崔趙氏手裏還有剩餘的,楊毅直接讓部下把剩下的那一份錢也搶了過來。

“大爺,這可是還有七八萬兩呢……”

崔趙氏哀嚎說道,“也給老婆子留點傍身的錢吧?”

“嘰裏咕嚕說什麽啊,拿了吧你!”

楊毅的部下毫不客氣地把錢奪了過來,“再廢話扒光了你!”

崔趙氏聽了,嚇得趕緊鬆手,抱住自己的身子。

“剩下的也都給我寫,每家至少兩萬兩!”

楊毅喝令道,“拿不出來的人讓他們好看!”

剩下的人也在威嚇之下,隻好乖乖地拿錢或者寫下了欠條,留下了憑證,楊毅等人心滿意足,這才把這幫人給放走。

不過,臨走,還不忘把他們的車馬給收了,讓這幫人,隻能徒步返回縣城。

而楊毅等人,則是從另一條路,飛奔趕了回去。

回城之後,楊毅派人把財寶和欠條,都放在了趙銘藏東西的院子裏,自己隻給兄弟們留下五百兩的辛苦費,也就回去了。

趙銘也並不謙讓,畢竟,他給的楊毅等人的好處,那也的確是不少了。

等白徹和崔趙氏這幫人相互罵罵咧咧的,一瘸一拐的回到縣城之後,那已經是過了午了。

“侯爺,那幫人回來了。”

柳拜來找趙銘稟報,嘿嘿一笑說道。

“嗬,這幫人,是沒少受苦啊。”

趙銘一樂,這些人的遭遇,楊毅已經是都告訴他了。

“也是他們活該,誰讓他們敢算計侯爺呢?”

柳拜說道。

“嗯,他們回來之後,就說我宿醉未醒呢。”

趙銘又是一陣吩咐,柳拜領命離去。

“趙銘呢?趙銘呢?”

回府之後,崔趙氏和白徹,都是扯著嗓子,一瘸一拐的,嘴裏罵罵咧咧的說道。

“我說幾位親戚大人老祖們……”

柳拜上前,陪笑著說道,“你們這麽吼來吼去的是做什麽?我們家侯爺昨晚被你們灌醉到現在人還沒醒呢。”

“什麽?到現在,人還沒醒?”

眾人聽了,一陣狐疑。

不過,一想到那些財寶真的藏在三代裏麵,而且被一幫山賊給搶走了,他們心裏也就信了。

“是啊!”

柳拜又馬上對崔趙氏說道,“姑奶奶老祖,您這一晚怎麽那麽晚才回來?府裏出了一件大事!”

“我是去……”

崔趙氏說著,開口問道,“出了什麽大事?”

“您家的那一位要當侯爺夫人的姑娘,應該是死啦!”

柳拜說道。

“你說什麽?”

崔趙氏聽了一驚,嘶吼道,“你說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