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休息一會哦,等到了地方,你再把我叫起來。”

趙曉冉看到我那副樣子,怒哼一聲。

“果真跟豬一樣!懶死了!”

我完全把趙曉冉的話當成了耳邊風,我行我素的躺在副駕駛上睡起了大覺。

十幾分鍾後,我隻覺得自己胳膊被人狠狠拍了一把,接著睜開了眼睛。

“幹什麽呀?沒事打人幹嘛?!”

“哼!”

趙曉冉冷哼一聲,說道。

“到地方了!死豬!”

我抬起頭,往車窗外看去,隻見眼前赫然出現一棟大大的別墅,而在車頭不遠處,站著一個老者,那老者臉上帶著微笑,注視著車輛。

“那老頭是誰?”

我好奇的向趙曉冉問道。

“薛家的管家,劉伯。”

趙曉冉說完這話後,接著打開了車門,走向了劉伯,我也不慌不忙的跟了上去。

趙曉冉走到劉伯麵前,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向他點了點頭,笑道。

“劉伯,好久不見了,最近還好麽?”

“拖趙小姐的福,一切都好。”

劉伯先是點了點頭,接著表情卻苦了下來,歎氣道。

“隻是小姐……”

趙曉冉臉上表情一慌,急忙問道。

“冰凝怎麽了?”

“唉,小姐今早又暈倒了!”

“怎麽會這樣?”趙曉冉皺起了眉頭,“薛伯父前段時間不是已經請了名醫來個冰凝看病了嗎?”

劉伯搖了搖頭,苦笑道。

“沒有什麽用,唉,這不,今早小姐暈過去後,又請了杏林堂的名醫,來給小姐治病。”

杏林堂似乎是一家很出名的中醫藥館,我曾經在電視上看過他們的廣告。

聽了劉伯這話,趙曉冉一指身邊的我,笑著說道。

“這位是我給冰凝找來的一位醫生,說不定能幫上忙,他也是我的……朋友,趙峰!”

“哦!您就是趙醫生呀!”

劉伯臉上露出了一抹驚喜之色,立刻走上來握住了我的手。

“怎麽?你認識我?”

我有些好奇的看著劉伯。

“哈哈哈,今天是第一次見麵。”劉伯開心笑道:“不過看趙先生儀表堂堂,言語不凡,想來肯定是有真材實料的人物!”

“啊,這……”

這老家夥也太會吹彩虹屁了吧?

我的額頭上劃下一道冷汗,生怕自己幫不到忙,對不起人家的一片盛情!

然而劉伯絲毫沒有察覺到我尷尬的情緒,反而繼續興奮的說道。

“趙小姐不愧是我家小姐從小長到大的閨蜜,居然直接請來了這位神醫為我家小姐治病!我家小姐這下肯定有救了!”

“行了,劉伯,我和冰凝的感情這麽多年,親如姐妹一般!況且我也不是外人,這也是我應該做的。”

看著趙曉冉那副彬彬有禮的樣子,倒還真的有幾分名媛的樣子。

若不是我的胳膊還在暗暗的生疼,我還真的會被她給騙過去了。

劉伯笑著點了點頭,拉著我的手,就向別墅裏走去,嘴裏說道。

“請二位快跟我進來!”

三人一同進入了別墅之中,劉伯雖然一把年紀了,但腳下的速度因為興奮絲毫不慢,直接拉著我往二樓走了上去。

一到二樓,劉伯便高聲喊道。

“老爺!趙小姐來啦!”

話音剛落,一扇門忽的打開,隻見一個頗有氣勢的中年男子從門裏走出,有些不悅的看著劉伯,斥道。

“這麽大聲幹什麽?杏林堂的白醫生正在給冰凝看病!保持安靜!”

這男人正是薛冰凝的父親,薛江海。

劉伯被家主訓斥了,也不生氣,反而壓低聲音向薛江海說道。

“老爺,趙小姐帶來了一位年輕的小師傅,趙先生!”

“年輕的大夫?趙先生?”

薛江海抬起頭看了一眼我,我也向他點了點頭。

薛江海最近為女兒的病情忙前忙後,也沒時間去多顧忌別人的感受,自然也不會把我們這些晚輩放在眼裏,畢竟這些年來他見得醫生太多了。

反而因為我太年輕了,所以沒太把我當回事,隻是嗯了一聲,說道。

“嗯,多謝趙小姐的美意了,隻是我家已經請了杏林堂的白舀醫生……”

“無妨!”

趙曉冉急忙說道。

“我隻是帶著我來看一看,能幫上忙自然是最好的,倘若不能幫上忙,也算是我盡了我的一份心意。”

趙曉冉都這樣說了,薛江海也不好再多說什麽,於是點了點頭。

“那麽進來吧。”

我三人跟著薛江海走入了房屋之中。

那是一間很大的房間,房間的主色調是粉紅色,看上去十分的典雅精致,然而在房間的中央位置,擺放著一張白色的大床,**躺著一個女人,雖然並不能看清她的全部麵容,但僅僅隻是一眼,便不難發現這女子竟是一個絕美的女子。

然在床的旁邊,坐著四五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一個年紀大約四十來歲的醫生,隔著白色的紗簾,在給**女子測著脈搏。

我視線收了回來,向趙曉冉問道。

“這位,便就是薛冰凝小姐了麽?”

趙曉冉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抹痛苦之色,開口說道。

“明明上一次與她見麵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麽今天就變成這副模樣了。”

“並不奇怪。”

我搖了搖頭,沉聲說道。

“這位薛小姐,臉色鐵青,五指呈現出紫色,血液之中肯定是氧氣含量不足,這正是心肌梗塞的症狀!隻是沒有想到,這麽年輕的姑娘,心肌梗塞怎麽會如此的嚴重?”

“不知道。”趙曉冉說道:“冰凝從小便是如此,大概是先天性的心髒病了。”

然而我卻不這樣認為。

因為倘若是先天性心髒病,那麽這姑娘肯定不會活到這個歲數!

雖然心裏有疑惑,但我倒也不方便多問什麽,畢竟現在的主治醫生不是自己,而是其他人。

幾分鍾後,隻見那給薛冰凝把脈的醫生站了起來,臉色凝重的向薛江海說道。

“薛先生!您女兒的病甚為麻煩,如果現在不施針救治,恐耽誤了治療的最佳時機,您看……”

薛江海想都不想的開口說道。

“一切都依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