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顧野的這個疑問,我其實也沒有什麽好隱瞞的,於是點了點頭。

“不錯,我的真實目的還是想要進山找王夢欣……”

“別急!”

顧野開口向我勸道。

“現在咱們冒冒失失的進山,可能不僅不能找到夢欣姐,甚至可能會害了她……這事,還是得從長計議!”

“可是沒時間了。”

我有些焦急的向顧野說道。

“眼下,我們有且隻有一周的時間,如果不能及時找到夢欣,我怕我們會……”

我話還沒說完,顧野忽然拉住了我的雙手,一雙美眸盈盈的看著我。

不知為何,她這麽一看我,我內心的焦急瞬間散去了幾分。

接著,顧野微微一歎,向我笑道。

“趙峰,這段時間你太累了,你先好好休息兩天吧,這兩天我再想辦法看能不能調動什麽人脈,看能不能幫到咱們。”

“我向你保證,三天後,咱們一起出發,進山尋找夢欣姐!”

聽了顧野這一席話,我猶豫了片刻,然後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好的,那就聽你的。”

顧野這才甜甜一笑,嗯了一聲。

接著,她就去外麵忙了,我則是準備回到客房裏好好休息一番。

可我剛躺在**,趙曉冉便喜滋滋的走了進來,她看到我後,有些好奇的問道。

“你昨天暗算周福田的那手是什麽功夫呀?看不出來呀,趙峰,你居然還是個武林高手。”

聽了趙曉冉這話,我知道她說的是我昨天廢了周福田的那一掌。

於是我咧了下嘴,開口說道。

“那不是功夫……額,算是中醫推拿的一種吧。”

趙曉冉聽後非常驚訝的噔起了眼睛。

“你還會中醫?”

其實我不算是會中醫,隻不過我爺爺是村裏的老中醫,小時候曾經教過我很多有關於推拿針灸以及穴位的知識。

隻不過我張大後沒有選擇行醫,而是選擇了當程序員,說起來有點對不起我爺爺的栽培……

不過這也不能怪我。誰讓程序員的工資高呢?

看著趙曉冉那驚訝中帶著些崇拜的表情,我微微一笑,開口道。

“也不算是會吧,隻能算是……怎麽說呢,頗有幾分家學而已,哈哈,反正是家傳的醫術。”

趙曉冉聽了這話,眨了下眼睛,忽然又開口道。

“你說,你家的醫術能不能治好一些現代醫學治不好的病?”

這個……

我可不敢給出趙曉冉什麽保證,隻不過她現在這麽一副崇拜我的樣子,我說不會行也不合適,於是模棱兩可的說道。

“嗨,具體情況具體分析,有些病說不定是可以的……”

趙曉冉聽了這話,眼中閃著異色,上下打量著我,看上去似是在謀劃著什麽。

我懶得多理她,這兩天終於有機會休息一下,我平常的弦崩的太緊,如今總算可以休息一下了。

有了這樣難得機會,我自然不會輕易浪費,當然要睡到自然醒才肯罷休。

但世事總是難以如願的,還沒到中午十二點,一陣暴躁的敲門聲便打破了我安逸的睡眠。

咚咚咚!

書房的門被敲的震天響。

我睜開眼睛,沒好氣的喊道。

“誰呀,這大清早的,煩不煩人啊!”

“還大清早呢!你也不看看現在都幾點了!”

門外響起了趙曉冉的聲音。

我哀歎一聲,怎麽把這個小姑奶奶給忘了。

我一個鯉魚打挺從**翻了起來,揉了揉眼睛,走到門口打開了房門。

隻見趙曉冉氣鼓鼓的站在門外,一雙大眼睛裏寫滿了不開心三個字,嘟著自己的小嘴,瞪著我。

“怎麽了?”

我打了哈氣,向趙曉冉問道。

“都幾點了?!你是豬嗎?怎麽還睡!!!”

趙曉冉向我興師問罪道。

“我願意睡幾點就睡幾點,我在休息,懂麽?休息的意思是,我今天就算睡一天,也沒人能說我,明白麽?”

“有事嗎?沒事的話,我回去繼續睡了!”

我說著話,便轉身往房間裏走去。

“別睡啦!”趙曉冉急忙拉住我的胳膊,說道:“我有事找你!”

“有事就快說呀,大姐!大家都很忙的好不好!”

“你忙個屁呀忙!”趙曉冉用命令的語氣向我說道:“趕緊去收拾一下,跟我出去一趟。”

“出去?去幹嗎?”

我有些警惕的看著趙曉冉,生怕她又找自己去幹什麽和流氓打架的事情。

“少廢話啦!快點!”

對自己這個小室友,我是沒有一點辦法,雖然很不情願,但該起床還是得起床的。

簡單的洗漱後,趙曉冉便拉著我開著車,往城裏駛去。

“那麽,現在可以說到底是什麽事了麽?”

坐在副駕駛上的我向趙曉冉問道。

趙曉冉沉默了兩秒鍾,接著緩緩開口向我開口說道。

“我有個閨蜜叫薛冰凝……”

薛冰凝和趙曉冉從小就是朋友,和邵家一樣,薛家也是城裏有名的豪門。

可薛冰凝患有先天性心髒病,從小就身體不好,薛家這些年來一直遍訪名醫,希望可以為薛冰凝治病,但這麽多年,薛冰凝的病情卻是愈發的嚴重,前兩天甚至直接暈了過去。

“所以,你希望我可以給那個姓薛的女孩治病?”

我有些意外的向趙曉冉問道,因為我這個醫生完全就是赤腳醫生,赤腳醫生都不如,今天怎麽趙曉冉會忽然把我拉來給自己的閨蜜看病呢?

“哼!別以為我願意找你,不過冰凝的情況已經都這樣了,反正該想的辦法都想了,讓你去看看也沒事,所以,唉……反正活馬當死馬醫嘛!”

趙曉冉一點都沒有找人幫忙應有的低姿態,反而是一臉的傲嬌。

不過我已經很熟悉她的脾氣了,也沒有很在意,隻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我爺爺曾說過醫者,當以懸壺濟世!

別說這個得心髒病的女孩是趙曉冉的閨蜜了,就算是個陌生人,我如果能幫到她的話,也不可能對她置之不理的。

“行吧,治病就治病吧,反正我今天也沒什麽事。”

我打了個哈氣,躺在椅子上,懶洋洋的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