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無奈的女傭生活3

接下來的日子,漸漸的趨於平淡,每天伺候著變態吃飯洗澡睡覺,除了變態喜歡刁難我幾句以外,也沒見他再做什麽罪大惡極的事。布魯托在別墅裏住了有二十多天之後,說是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回意大利一趟,於是又開著那輛布加迪風一樣的離開了,他走了之後,我就清閑了,恰好拉瑞的身體已經徹底好了,我們三個狐朋狗友又聚到了一起,我以為拉瑞和那個小護士會有什麽進展呢,結果死心眼的拉瑞因為太不會討女孩兒歡心叫人家給ko出局了,這樣的結果不禁讓我和凱文扼腕歎息。

“大丈夫何患無妻?拉瑞,我挺你!”我拍了拍拉瑞的肩膀豪氣的說。

“我也是!”凱文也用力的拍拍拉瑞說。

“謝謝你們!”拉瑞靦腆的笑了起來,然後伸出那壯碩的手臂給了我們兩個一個熊抱,由於用力過猛,結果凱文的下巴磕在了我的頭上,我們兩人都疼得眼淚汪汪的,而大條的拉瑞還以為他的行為把我們倆給感動了呢,你說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三人黨晚上總是偷偷聚在一起打撲克聊天打發時間,白天就裝作互相沒什麽交情的樣子各晃各的,大概一個星期左右,布魯托帶著很嚴重的槍傷從意大利被人抬了回來。

看著病床上那個臉色蒼白的變態,我也說不上什麽心情,我以為我應該幸災樂禍的,可是我居然沒那種感覺,本來他這樣的傷勢是不應該呆在家裏的,可是變態就是變態,他硬是壓下了多數人的意見,以強硬的態度留在了這幢別墅裏,而不幸的我就被欽點成了他的禦用看護。

由於布魯托胸口和下腹部中了槍,所以他沒有辦法穿衣服,而現在又是冬天,盡管房間裏的空調開得很大,可是他還是在去廁所的時候覺得冷,這讓他的脾氣變的很暴躁,我懶得和這樣的瘋子計較,所以我找來他平時不喜歡穿又很柔軟的衣服扯了,又拆了一床被子,給他做了兩條長長的護腿,盡管我的針線活不怎麽樣,可是做出來的東西實用就好,可惜好心不見得就有好報,就在我拎著那兩個奇怪的東西準備給變態穿上的時候,變態不幹了,說死也不穿那麽難看的東西,把我氣得不輕,於是在一陣對吼之後,我憑借著他沒有力氣打我的強大實力,終於把他搞定了,於是變態別扭了好幾天,但是畢竟是暖和了,所以他也就將就著穿了,伺候不穿衣服的變態很麻煩,比當初照顧肖恩還要麻煩,由於他有著嚴重的潔癖,所以我每天都要用毛巾給他清潔身體,除了繃帶裏麵,其他的地方都要擦洗,可是男人的身體,總有那麽一個部位是女人不願意去觸碰的,於是每次清理,我都強迫自己以一個醫生的心態去對待變態,起先變態也覺得很別扭,可是漸漸的變態發現我比他還別扭,於是變態高興了,將每天一次的清理增加到了每天兩次,每次擦洗他那裏,他都會,而我隻能臉紅的匆匆一帶而過,當變態的傷勢漸漸好轉之後,我以為這種尷尬的時候會變少的,可是變態卻不肯放過我,他似乎很享受折磨我的過程,還會用言語刺激我,比如:“為什麽不好好的清理?它不是我身體的一部分嗎?你不是醫生嗎?”再比如“對,對這樣很舒服!”然後他會興奮的大叫,真是氣死我了,我就納悶兒了,這樣的流氓加變態怎麽就不讓他在那次肯特家族的襲擊中被打死呢?

終於到了拆去繃帶的時刻了,我的苦難也結束了,布魯托也脫去讓他深惡痛絕的那兩條護腿,恢複了工作能力的布魯托為了把他受傷期間落下的工作補回來,可以說是日以繼夜的坐在辦公桌前,咖啡是一杯接一杯的喝,盡管醫生對他這種工作態度很不滿,可是變態就是變態,一瞪眼睛,大家就隻能噤聲了。

忙活了接近一個月,終於把積壓的工作弄得七七八八了,布魯托也終於有了些清閑的時間。

“安琪,布魯托叫你過去!”凱文對我說。

“什麽事?已經九點了!”我看了看手表,打了個嗬欠說。

“不知道,隻是叫你過去!”凱文搖頭。

“好吧!”我認命的把傭人服又套回身上,等回頭的時候,發現凱文還在門口等我,我不禁有些臉紅,剛剛我以為他已經走了呢,沒想到他一直在等我,還好我沒有寬衣解帶的把自己大卸八塊。

“剛剛布魯托的心情不是很好,你不要惹到他!”凱文和我並肩走在走廊裏時說。

“怎麽了?晚飯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我不解的問。

“晚飯後他接到了意大利那邊的電話,似乎是關於他母親的……”

“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我點頭準備往布魯托房間的方向拐彎兒。

“安琪……”凱文忽然拉住我的手,我疑惑的回過頭看著他。

“別讓你自己受傷,必要的時候,就妥協吧!”凱文如是說。

“放心,沒事的!”我笑著拍拍凱文,掙脫他拉著我的手之後,向布魯托的房間走去。

敲了敲門,裏麵沒有什麽聲音,我疑惑的轉動門把將房間的門打開,看著一地的淩亂,我皺起了眉毛,房間的角落裏蜷縮著一個半裸的女人,這是今天晚上被接過來的布魯托的情婦,她應該是很受寵愛的一個,而此時,她的臉上和身上全是傷痕,明顯是被毆打的痕跡,我瞥了一眼坐在吧台邊上灌著白蘭地的變態,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明白了凱文剛剛說的話是什麽意思,我走到女人的身邊,蹲下去,抬起她滿是淚水的臉,問:“你不要緊吧?”

”我,我沒事!”女人哆嗦了一下,用眼角偷偷的瞄了一眼還在喝酒的布魯托之後輕聲的說。我從床頭的抽屜裏拿出布魯托專用的醫藥箱,準備給她上藥,可是布魯托突然把一瓶酒淩空朝我們的方向扔了過來,眼看那酒瓶就要落在女人的腦袋上,我揮了一下手,把那個酒瓶檔開,手被砸得生疼,我生氣的吼道:”你發什麽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