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無奈的女傭生活 2

布魯托吃飯的時候很安靜,優雅的像一個有著很好教養的貴族,修長的手指握著銀製的刀叉,幾乎沒有發出什麽刺耳的聲音,他嚼著牛排的唇很紅潤,有著誘人的光澤,可惜肚子很餓的我卻沒有什麽心情去欣賞他,不知道凱文會不會給我留飯,最近食量有些大,總是莫名其妙的肚子餓,但是身上又沒長出什麽贅肉,讓我有進入發育期的錯覺。

“我吃完了,收拾吧!再去泡杯咖啡給我!”布魯托用餐巾擦了擦嘴然後吩咐道。

“……”我在心裏鄙視了他n遍之後,把餐盤撤走了,又站在咖啡機邊上慢慢的磨著咖啡豆,等我泡好咖啡之後我已經餓的前心帖後背了。

放下咖啡,我準備無論如何要去吃飯的時候,布魯托那個殺千刀的又叫住了我。

“這份文件,給我影印一下,我馬上要用!”他頭也不抬的抿了一口咖啡說。

“先生,我隻是女傭,不是秘書!”叔可忍,嬸嬸他nnd不可忍,這是在逼我啊!

“是嗎?我以為你隻是我的奴隸!”布魯托抬起頭看著我勾起嘴角說。

“你憋了一天了吧?就等著收拾我對吧?!布魯托你真有點兒出息!”氣死我了!我憤憤的拿起那份所謂的資料,然後走到影愈前去影印。

“忘記告訴你了,我需要的是三份!”布魯托看著我摔在他麵前的資料,不鹹不淡的說。

“麻煩你下次說清楚點!”不就是找茬兒嗎?我忍!

“好啊!這些資料按日期排好交給我!”布魯托把辦公桌邊上的一大疊資料推給我說。

“不好意思啊!我不會意大利文!”這下我總算有理由反擊了,太給力了,哈哈,俺就是文盲,你能把俺咋樣兒?!

“你看清楚,這些資料都是英文的!”布魯托向後靠在椅背上,玩味的看著我笑著。

“……amp;amp;amp;#”我在心裏鄙視了他的祖宗十八代後,拖著餓的虛弱無力的身體,抱著一大疊的資料坐在一邊的沙發上慢慢整理起來。

其實也不是什麽重要的東西,就是一些關於房地產的信息,似乎是布魯托的家族在各地比較中意的地

我餓啊!我餓啊!我一邊在心裏哀哀的叫著,一邊努力的看著那些各種分析的圖表。

好不容易在下午五點之前弄完了,我扶著沙發的扶手站起來,腦袋有些眩暈的感覺,我抱著那些資料放在布魯托的辦公桌上,肚子不爭氣的咕嚕咕嚕的抗議著我的虐待。

“你很餓嗎?”布魯托抬起頭皺著眉問。

“你說呢?布魯托先生!”我咬牙切齒的說。

“哦,你好像中午沒有吃飯吧!是我疏忽了!這個拿去吃吧!”布魯托拉開抽屜拿出一條巧克力丟給我。

“你不是在裏邊下毒了吧?!”我撕開包裝之後不放心的問。

“是啊!我在裏麵放了黑曼巴的蛇毒!”布魯托壞心眼兒的說。

“你這麽說我就放心了!”我鬆了口氣之後,大口的咀嚼起來。

“你不怕嗎?”布魯托皺著好看的眉看著我。

“如果你真下毒了又怎麽會告訴我呢!”我翻了個白眼兒說。

“你還不笨嘛!”布魯托笑了起來,仿佛很高興的樣子。

“……”我不說話,我不和這種人一般見識。

到晚餐的時候,變態的布魯托總算放過了我,讓我吃了頓飽飯,可是一吃完飯,他就馬上讓凱文來叫我給他放洗澡水,然後給他收拾床鋪,等我弄完了,樓下汽車響,一個滿身香氣的女人在凱文的帶領之下來到了布魯托的房間。

“先生,人來了!”凱文打開門之後,看了我一眼,對布魯托說。

“進來吧!我親愛的寶貝!”布魯托堆起一個迷人的笑容對著門口說。

“布魯托,我親愛的,終於又見到你了!”那個女人走進門之後就跟布魯托來了個大大的擁抱,我一看,原來這是要會情婦啊,應該沒我什麽事兒了吧,於是就準備離開,可是布魯托卻在這時說:“你等在門外,她隻能呆一會兒,馬上還要離開。”

“好吧!”我能說什麽?這他爺爺的叫什麽事?他辦他的事,還叫我這麽個女人給他站崗,虧他想得出來。

在門外聽著裏邊不一會兒就開始的那些曖昧的喘息和呻吟,讓我既尷尬又臉紅,說是一會兒,卻也讓我等了能有兩個多小時,好不容易裏麵的布魯托叫我進去,我低著頭蹭進去,以防止看到什麽長針眼的畫麵,結果還好,那個女人已經穿戴好了,正準備走。

“送我下去!”那女人吩咐我說。

“不用了,我讓凱文在樓下等你呢!”布魯托依靠在床頭說。

“哦,好吧!再見,親愛的”女人走到床前對著布魯托的額頭吻了一下說。

“再見!”布魯托向著女人揮揮手道。

等女人踩著接近十英寸的高跟鞋招搖著離開房間後,布魯托從床頭的櫃子上拿起一張餐巾紙,在自己的額頭上使勁兒的擦了擦,然後吩咐我說:“放水給我洗澡,然後把床上的東西全部拿去扔掉,重新換過!”

“是的先生!”我在心裏鄙視了一下這個有潔癖的變態之後,就去浴室放水,等回來之後,布魯托從衣櫃裏拎出那女人剛剛穿過的一件浴衣丟在床上,然後把自己身上的那條浴巾也扯了下來丟在床上,就那麽光著身子在我眼前走過,進了浴室,浴室門關上的時候他說:“那兩件也丟掉。”

“哦c的!”我看著床上淩亂的痕跡和那兩件東西,有些臉紅的開始收拾起來。

等布魯托洗好之後,我又順手收拾了一下浴室,出來的時候估計有快十點了,我打了個嗬欠,準備離開去睡覺,經過布魯托床前的時候,發現這個家夥已經睡著了,我忽然在心裏惡意地想,如果我現在拿起床頭新換的台燈砸在他頭上,他是不是就不能再折磨囚禁我了?可是念頭隻是閃了一下,我就覺得自己變得有些邪惡了,盡管這個人很變態很可惡,可是他畢竟也隻是囚禁我,並沒有真的要傷害我的性命,應該算是罪不至死吧,所以我搖了搖頭,轉身推門離去,就在我關上門之後,布魯托睜開了眼睛,盯著輕輕關上的房門有一會兒之後,才重新閉上了眼睛,那沒有一絲表情的臉龐,在嘴角的位置卻勾起了一個魅惑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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