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我想要你,我忍不住了。”連語喘著在溫言耳邊低語,他快一個月沒碰到人了,這日子真不是人過的。

溫言朦朦朧朧的像是一隻發Q的小貓,不停撓著連語。他不知道連語在說什麽,隻是說話的氣流在他耳邊流竄,特別癢,還有連語低沉的聲線,特別性感。熟悉的情愫油然而生,身體自然而然的起了反應。

連語將人扛了起來,離小院子沒多遠了,這大概是他這輩子負重走山路最快的一次。

回到院子直接上了樓來到臥室,把人放在**就撲了上去。

溫言特別配合的迎合著連語的動作,這是個危險的信號,溫言的行為就像是在異常幹燥的草垛上扔火種,火勢瞬間蔓延,眨眼功夫就已經成燎原之勢。

連語有力的手臂將人箍緊,劇烈起伏的胸口,傳來擂鼓一樣的心跳。那是男人最為原始的渴望,對自己愛人的渴望。

“言言對不起!”連語輕輕的說了一句,他是趁人之危,在溫言神誌不清的時候,拐帶著他跳進自己的坑裏。

可現實終究抵不過內心的渴望,他受不了日夜廝守,卻不能觸碰彼此。溫言是他的,從身到心都是。他不管這是不是背德,也不管過後要麵對什麽,他必須在溫言的身上一遍又一遍的烙上自己的印記,讓他時時刻刻都要記得他們是一體的。

他不想用別人犯的錯來懲罰自己,他隻想跟著自己的感覺走。

之後如果有懲罰,那就衝他一個人來,他會背負下所有的罪惡。

一個吻,已經如此的瘋狂和激烈。溫言的衣服早就不知去向,那光滑雪白的身體豔紅的海棠花盤踞在上麵。妖嬈多情,刺激的連語眼睛都紅了。

Q欲瞬間高漲,摧枯拉朽的席卷了理智,就像是現在外麵無法阻止黑夜降臨大地,連語也停不下來。

溫言很混亂,也很熱。他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麽,隻是跟著本能走。身體裏有什麽東西爆炸開來,被Y望暈染的身體已經染上了漂亮的色澤,空虛與膨脹在身體裏衝撞,身體難耐的扭動。

連語伸手撫上那具漂亮的身體,僅僅是觸碰就已經讓溫言倒吸一口氣,呼吸急促中帶著鼻音,聽起來特別誘人。

當連語吻上那雪白的肩頭,溫言的喘息驟然加劇。雙手緊緊的摟著連語的脖子,雙腿不自覺的去纏他的腰。

很快,竹床晃動起來,四周的紗帳像是水波紋一樣輕顫,竹床像是不堪重負“咯吱咯吱”的響起來。

……

第二天溫言醒來的時候渾身酸痛,特別累,一個手指頭都不想動。混沌的意識在幾分鍾之後才回歸本體,幾乎不用怎麽回想也知道發生了什麽。

一手撫上額頭,溫言的心開始往下墜,事已至此還有什麽可解釋的?他就算喝多了也不是完全斷片,以前也喝多過,沒見自己往任何人身上撲過,說到底他不過是借酒撒癔症,釋放了內心的野獸。同樣都是男人,他對自己愛人怎麽會沒有占有欲?

溫言捂著臉,他太卑鄙了,怎麽能這麽對連語,這是他最想保護的人。雙手C進頭發裏,狠狠的揪了一把,疼痛沒有減弱他的羞恥感,溫言沒有臉去麵對連語,他太無恥了。

昨天的婚禮刺激了他,讓他徹底癲狂了一回,放縱了一回。這下連語更不可能放開他,這是要糾纏至死的節奏。

怎麽辦?不如徹底在這裏隱居得了,反正也離不開。可是家裏找到這裏不過是遲早的事,難道一輩子躲躲藏藏的?要不回家攤牌吧,分不開就是分不開,管不了那麽多。

自我糾結了半天,沒有半點結果,溫言看了眼表,快中午了,連語想必在準備午飯。勉強自己下床,他們必須好好談談。腰酸腿軟,滿身都是連語留下的痕跡,溫言搖頭,自作孽不可活。

剛洗漱完,連語推門進來。

“醒了?”連語一副容光煥發的樣子,“身上難受嗎?”

昨天溫言喝了酒,又被他可勁兒折騰了好久,最後幾乎暈過去了。

溫言搖搖頭,眼神閃爍像隻受驚的小貓不敢看人,這麽麵對麵他有負罪感。逃避的是他,撩撥人的還是他。怎麽看他都像是一個壞孩子,仗著連語寵他欺負人。

隻是……連語為什麽一身納西族的服飾?不敢看,又想去看。

“我這麽穿好看嗎?”連語在他麵前轉了個身,展示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比起女性服飾的豐富多彩,納西族男性的衣服樸素至極。連語這身算的上複雜,裏麵是銀灰色棉布衣褲,外麵是棗紅色的右衽長袖外套,領口和袖口裝飾著毛茸茸的白色圍邊,腳上穿著棗紅色的長筒皮靴。

連語是天生的衣服架子,披個麻袋都好看。這套衣服穿在他身上,有種狂野不羈的氣息,仿佛下一刻就可以看到他提刀上馬,縱橫馳騁。

溫言點點頭,由衷的覺得很帥,很好看。

“來看看你的。”連語走到桌邊,溫言才注意到桌子上有個大箱子和一個小箱子。

連語打開大箱子拿出裏麵的衣服,溫言的眼刹那被飽和的色彩衝擊到了。大紅灑金的寬腰大袖長褂,特別熱烈的顏色,還帶逼人的富貴氣息。

“挺漂亮的。”連語放下大褂,去拿坎肩,耀眼的鬆石綠色緄著金色的邊,仿佛撒了一層金粉在上麵,跟裏麵的大褂呼應的很好。

連語又拿起那條墨藍色的圍腰,表麵看起來平平無奇,翻看裙子裏麵那層,有蘭花暗繡,蘭花是納西族人很喜歡苡橋的花。

腰帶也是紅色的,得有十五公分寬,上麵一圈複雜的銀飾,銀飾上裝飾著紅珊瑚和紅寶石,還有長長的銀質流蘇垂下來,這銀子夠沉的,腰帶很壓手

紅色的圓形紗帽,兩邊是飽滿圓潤的珍珠鏈子掛著綠鬆石。還有一雙紅色船型繡花鞋。

打開小盒子,一排銀質絞絲手鐲,連語數了數,一共十八個,一手九個。

連語很滿意,他衝溫言笑:“這是我外婆當年那件禮服的複刻版,按照你的尺寸定做的。”

原來這就是和香口中那件很漂亮很漂亮的禮服。

溫言看著覺得很不可思議,這衣服耀眼的超乎想象,放在那裏就讓人移不開目光。

“我給你換上。”連語拿著衣服走過去。

溫言不由的往後退了半步,坐在了**,連語的氣息太過強悍,讓他心有餘悸。經曆了昨晚,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和意識都還很敏感。

“是不是哪裏不舒服?”連語很緊張將衣服放在**,坐在溫言身側詢問。

溫言搖搖頭,身上的肌肉有點僵硬。

“那就好,把衣服換上,今天我們在這裏舉辦一場納西族的婚禮,屬於我們的婚禮。”連語溫柔的說,伸手去解溫言睡衣的扣子。

聽到這,溫言震驚的看向他,大大的眼睛裏全是震撼,婚禮?他們的?

“這是我一開始就想好的,我們到這裏的第一天我就吩咐人去做禮服了。”這衣服挺複雜,加急還做了將近半個月,主要是腰帶上的銀飾造型複雜要純手工打造,比較耗時。

不過那天溫言看著和香的禮服發呆,連語知道他做對了。

溫言攥緊了拳頭,眼圈紅了。

連語沒有多說,隻是默默的脫掉溫言的睡衣,滿身得W痕暴露在空氣中。

“抱歉,昨天我太激動了,沒忍住折騰了那麽久,以後我會注意。”連語側頭親了親溫言的耳朵,那裏已經通紅一片。

這個時候說這個可能不太合適,溫言尷尬中有激動,連脖頸都紅了。

連語很耐心的給溫言穿衣服,先是圍腰,然後是大褂、坎肩、鞋、紗帽一樣一樣無比認真,連語的神情虔誠而認真,帶著一種天然的鄭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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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點點,我有空會補,目前太忙了,年底了各種事情,加班到吐血,總之我會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