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隻能是我的(5)

一秒記住,

以大唐帝國在當時聯合國的地位,這比瑞典皇家頒發的諾貝爾獎最少牛一萬多倍。這個崇高而又崇高的榮譽,老張當之無愧。後世的書法家評論前代大拿,對虞世南、褚遂良等牛人都難免有人偶爾要批評兩句,惟有對張旭沒話說。並且論斷,隻有崔邈和顏真卿得到了張旭的真傳。由此可見,張旭此人的狂,是真正的從骨頭裏麵散發出來的狂,他也有狂的資本!

張旭書法功力深厚,並以精能之至的筆法和豪放不羈的(性)情,開創了狂草書風格的典範。

張旭以獨特的狂草書體,在名貴的“五色箋”上,縱情揮寫了南北朝時期兩位文豪謝靈運與庾信的古詩共4首。作品落筆力頂千鈞,傾勢而下,行筆婉轉自如,有急有緩地蕩漾在舒暢的韻律中。他的字奔放豪逸,筆書連綿不斷,有著飛簷走壁之險。

草書之美其實就在於信手即來,一氣嗬成,給人以痛快淋漓之感。傳說張旭每當靈感到來,就把宣紙鋪在地上,用長發作(毛)筆,直書狂草,猶如醉酒當歌,是那樣的灑脫自在。在他的狂草書作品中,精到的筆法對書法形式和點線運動節律的控製力表現出了高度的藝術境界。這是以氣魄和靈(性)創造了草書藝術的完美韻致。“

說到這裏,向雨峰停下了話語,他看著正聆神傾聽的唐裝老人,他微微一笑,又拋出了一句話來:“張旭雖是小子推崇至極的書法大成之人,可是他留下的書法聖品卻是少之又少,連唯一的那一個《古詩四帖》都有不少的資料證實並非張旭的親筆之作,相信對於此唐老應該非常地清楚。”待唐老點了點頭後,向雨峰又接著說出了一句讓葛龍升和唐裝老人都渾身一震的話來,“可是唐老不知道的是,張旭其實還有一副聖品流落於民間,而當時擁有張旭這副書法之作的人,隻是一個普通的莊戶,而隨著這名莊戶的死去,張旭的書法之作便沒有了消息。”

“而現在,我就是這副書法的主人。”

“你說什麽?”葛龍升和唐裝老人被向雨峰的這句話給驚得從座椅上跳了起來,一臉震驚地看著向雨峰,而那名唐裝老人更是在反應過來之後,一雙眼睛狠狠地瞪著向雨峰道,“小友,你可知道這種話說出來,後果是什麽嗎?”

向雨峰沒有想到因為自己的一句話,便讓這個唐裝老人起了殺心,不過,他明白唐裝老人的心情,所以,並沒有任何的不悅,向雨峰笑道:“唐老,葛爺爺,你們先坐下,聽我慢慢地說。”

“小峰,此事事關重大,可……可不能瞎說啊。”葛龍升抓住向雨峰的胳膊,使勁地用大拇指按了一下,向雨峰知道這是葛龍升在提醒自己,麵前的這個唐裝老人惹不得,而這也更加加深了向雨峰對這名唐裝老人身份的疑惑,葛龍升是知道自己的背景的,可是在他明明知道自己背景之後,還會向自己提醒,有另外一個人是自己惹不得的,這怎麽能不讓向雨峰疑惑,可是向雨峰不管怎麽去翻腦海中的記印,也無法找到一個能夠和眼前這位唐裝老人資料重合的人來,這個唐裝老人到底是誰,他的身份到底又是什麽,為何會讓葛老爺子如此的對待?

“葛爺爺,小峰知道什麽話該說的。”盡管向雨峰有滿腦子的疑問,但他卻知道此時並不是說這些話的時候,他迎上了唐裝老人那望過來的嚴肅目光說道,“不知道唐老是否知道金庸的《笑傲江湖》中所提到的張旭的《率意帖》?”

“小說之流,不足為信。”唐裝老人哼了一聲說道。

“不錯,小說之流,的確不足為信,但是我所說的,卻正是如此,雖然並沒有《率意貼》一書,但張旭的另外一份,也就是剛剛我所提到的那一份書貼卻是的確存在的。”

“剛初我也是在一個極其偶然的機會下,從樓蘭古城裏麵發現的。”

“樓蘭古城?真的存在?”向雨峰的話又一次把葛龍升給震了一呆,不過,這一次還沒有等到向雨峰解釋,那唐裝老人便接過向雨峰的話道,“的確存在,而且,我也去過。”說到這裏,唐裝老人看了一眼向雨峰,“可是,我卻從來不知道那裏還有一份傳承下來的張旭的書法真跡。”

“幸虧唐老不知道,不然的話,它也不會流落到我的手裏了。”向雨峰笑道,“因為我的爺爺非常地喜歡書法,做為孫子,我從來都沒有停止過搜集各種書法名貼,而張旭的狂書,卻是小子極為喜歡的,所以,小子就認為,以張旭的狂字(性)格,他絕對不可能隻流傳下來區區一兩副書法之作,正是在這種認知的前提下,經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尋找和翻閱各種野史,終於讓小子找到了一些關於張旭的書作的蛛絲馬跡,其中在一野史中記錄,唐玄宗曾經在設宴款北方的遊牧民族首領時,對其說了一翻話語,而因為當時的書記官並沒有在其列,而張旭卻恰恰地也在當晚的酒宴之中,所以就臨時地客串了一把書記官的角色。”

“唐玄宗對北胡說了什麽?”唐裝老人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向雨峰,臉上滿是迫不急待地道。

向雨峰微微一笑,眼睛裏麵閃爍過一抹異芒:“王道!”

“王道?”

“不錯,正是王道,而這一番張旭的名作,當時的唐玄宗卻因為高興和喝了太多的酒的緣固,以致於把張旭代替書記官的事情給忘了個一幹二淨,而張旭當晚也是喝得大醉,以致於,他連把自己寫下的關於唐玄宗的話語的貼子都給不知丟到了哪去,而這份書貼恰恰卻一馬夫拾取。”

“此貼現在在何處?”唐裝老人一把抓住向雨峰的胳膊道。

“唐老,我剛才不是已經說了,我現在便是此貼的主人,既然我是它的主人,此貼自然在我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