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婦人本來一張挺白淨的臉皮,奈何看到孟浪注視自己的目光,心中越發的覺得,這個家夥是在威脅自己。

沒來由的,婦人的臉皮紅了起來,對著梅寒月說道:“寒月先生,這裏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梅寒月說道:“在下應司徒老先生前來商談要事,卻是無意之間,碰到這位老先生欲要毆打司徒鋒,我權且出手,阻他一下而已。”

那婦人瞥了風向東一眼,說道:“你不是司徒家的保鏢麽?怎麽會反過來毆打司徒家的人?”

風向東很是忠心的站到了孟浪的身後,說道:“我隻聽我爹的話。”

婦人詫異的看著孟浪,說道:“你是這老頭的爹?”

孟浪拍了一下風向東的腦袋,說道:“以後沒事,少在別人麵前提我是你爹,懂了嗎?”

風向東唯唯諾諾,一副很是聽話的樣子,讓的一旁的婦人與梅寒月均是疑惑不已。

“你是什麽來曆?”婦人的心中,終究是有些忐忑不安,剛才的事情,也不知道這孟浪打算怎麽處置。

錢終究是堵住一個人的嘴,卻無法堵住一個人的心,為了萬全,婦人隻得先問清孟浪的底細,然後再派殺手,把孟浪給殺了。

沒有什麽,會比死人的嘴巴還安全的。

“他是我的朋友。”梅寒月提示了那婦人一聲。

婦人心裏猛地不安了起來,難道這小子,剛才所提的幕後之人,是眼前的梅寒月不成?

想起這些,婦人對那梅寒月冷哼了一聲,說道:“寒月先生,方不方便借一步說話?”

“為何要借一步說話?”梅寒月知道,自己對於女性的殺傷力實在是太大,這婦人,難道是看上自己了?

隻可惜,自己那玩意已經很久沒有工作了,不然梅寒月也不打算放過眼前的這個婦人。

而為了保全自己江湖上的名聲,梅寒月說什麽也不會單獨跟女性相處的,因為凡是跟自己單獨相處的女性,一定會想盡辦法來勾引自己。

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好色的,甚至好色的名聲在外廣為流傳,卻是能夠忍受住一個女人的誘惑,這要是傳出去,傻子都會知道自己的身體有問題了。

所以,梅寒月很是義正言辭的拒絕了那婦人的要求。

見到梅寒月拒絕了自己的要求,婦人隻得說道:“老爺子呢?”

梅寒月說道:“司徒鋒受傷了,被司徒老爺親自送往醫院去了。”

婦人的語氣更加尖銳了起來:“他隻是老二的兒子罷了,受傷了老爺子居然如此擔心?”

對於這些人的家事,梅寒月向來都是不予理會的,因此他擺手道:“我也要告辭了,孟浪小子,我們一起離開?”

孟浪先是問候了一下身邊的風向東,說道:“是你把司徒鋒打傷的?”

風向東點了點頭,說道:“不是你下的命令麽?難道又要來怪我?”

孟浪繼續問道:“你打傷他哪裏了?”

“也沒有哪裏,就是折斷了他的兩條手臂跟兩條腳。”風向東說道:“誰讓他敢撞我的寶貝兒子的。”

雖然風向東的聲音很小,但是聽在那婦人的耳裏,還是難免有些觸目驚心,不過,聽到司徒鋒四肢均斷的消息,她的心裏,莫名的有了一絲高興。

梅寒月盯著孟浪,說道:“若非我來得及時,估計司徒鋒這小子,就要死在這老頭手中了。”

孟浪心中很是解氣,他對著風向東豎起了大拇指,說道:“兒子,幹的不錯。”

風向東咧開嘴,很是開心,孟浪對著梅寒月說道:“事情已經解決了,那麽我們一起走吧。”

梅寒月點了點頭,說道:“正好,我也有件事情要跟你商量。”

孟浪與梅寒月準備要走的時候,那婦人指著孟浪與風向東,說道:“你們也想離開?”

“怎麽?難道你還想把我留下來不成?”孟浪麵露一副輕浮的模樣,剛才這婦人在床上的嘴臉,孟浪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被孟浪的氣勢這麽一嚇,那婦人也有些膽怯,再加上有些心虛,弱弱的說道:“司徒鋒怎麽說,也是司徒家的男丁,被人折斷了四肢,就這麽輕易離開司徒家的話,估計燕京是個小醜般的人也會趕過來踩司徒家一腳的。”

“真的這麽嚴重麽?”孟浪露出一副緊張的神色。

“是的。”婦人趕緊撫平心中的情緒,點頭稱是。

“可是,有人想踩你司徒家,這關我什麽事呢?”孟浪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梅寒月看著孟浪這幅模樣,無奈的搖了搖頭,心中想著,這小子絕對不是一個肯吃虧的主,再加上他年紀輕輕,一身武功卻是深不可測,連自己劍法如此高超,在這小子的手上都未必走得過幾招,自然是知道,這小子脾氣高傲,無人能夠將之降服。

“司徒夫人,看在我的麵子上,暫且將這件事一放,日後司徒老爺會來處理的。”梅寒月替那孟浪說了一句。

那婦人雙眼含波的看著梅寒月,說道:“那我就看在寒月先生的麵子之上,暫且不去計較。”

梅寒月對著那婦人感激的笑了笑,帶著孟浪便是朝樓下走去。

經過大廳的時候,剛才的那兩個少女,看到了梅寒月,均是一齊站了起來,目泛星光的看著梅寒月,均是聳了聳胸,甜甜的齊聲說道:“寒月先生……”

孟浪看了那兩名少女一眼,模樣很標致,胸也夠大,身材更是正點,孟浪覺得,這個世界,其實已經沒有醜女人了,什麽?你還很醜?那說明你沒錢。

隻是,令孟浪感到奇怪的是,這梅寒月的年紀,足夠當這兩個丫頭的爹了,為何這兩個少女還是對梅寒月,如此的癡迷?

而梅寒月對她們的態度,相當之冷淡。

在經受了梅寒月冷淡的態度之後,終於,一名少女把目光放在了孟浪的身上,笑道:“這位小帥哥是?”

“我的朋友,還有事,兩位司徒小姐,先告辭了。”梅寒月推脫了一聲,便是想走。

沒想到,其中一名少女竟然走上前摟住孟浪的手臂,發育極其良好的胸脯在孟浪的手臂上蹭。

孟浪是看在這種感覺的份上,才勉強對那梅寒月說道:“暫且先留一留吧?”

那少女甜甜的一笑,說道:“我叫司徒琴,你叫什麽?”

“孟浪。”孟浪說道:“孔孟之道的孟,浪裏白條的浪。”

司徒琴笑道:“你跟寒月先生是什麽關係?是他的兒子嗎?”

“放屁,他是我的兒子。”風向東.突然發瘋似的咆哮了一聲,大有跟那司徒琴拚命的姿態。

司徒琴被這風向東給嚇了一跳,連忙吼道:“老虎……”

門外一個彪型大漢闖了進來,恭敬的說道:“小姐,什麽事?”

司徒琴指著風向東,說道:“二哥的狗對我咆哮,你給我教訓他一頓。”

被稱作老虎的漢子很是為難,因為他知道風向東的實力究竟有多強,這個不知道司徒鋒是從哪裏淘過來的高手,這幾天在司徒家,幾乎把所有保鏢的風頭給搶了。

甚至於,司徒鋒發話了,風向東可以自由的在司徒家出入,任何人不得阻止,不然就是跟他司徒鋒過不去。

不然風向東武功再高,要想不被發現而進入這守衛森嚴的司徒家,那也是一件難度頗高的活。

“老虎,你怎麽還不動手?”司徒琴生氣的說道。

“丫頭怎麽這麽不懂事?”剛才那婦人也從樓上走了下來,聽到司徒琴在大呼小叫,忍不住說了一句。

“哦?我有人欺負我,我總不能任人欺負吧?難道又礙著麗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