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對男女都穿好了衣服,孟浪這才弱弱的說道:“抱歉,我走錯房間了。”說著他想轉身便是想出去找風向東。

“等等……”那婦人卻是開口,孟浪停止了步伐,轉過頭來,說道:“還有什麽事嗎?放心,剛才的事情,我是不會告訴別人的。”

孟浪剛說完這句話,那婦人與那男子,臉色均是難看了起來。

婦人輕聲說道:“說吧,要多少錢,你才不會把剛才看到的一切說出去。”

孟浪便是無奈了,他說道:“你們把我當成什麽了?你們兩口子正常的聯絡下感情,我拿這個說事幹什麽啊。”

這個時候,那男的也開口道:“小兄弟,你還是提個價吧,不然我們可真的就不放心。”

孟浪是徹底的迷糊了,今天是怎了?先是碰到一個風向東,認自己當爹認的那麽開心,又是碰到一對男女,非得給自己送錢。

“那好吧,你們看著給吧。”孟浪無奈的說道。

那男的與那婦人對視了一眼,說道:“五百萬怎麽樣?”

“五百萬……”孟浪倒是沒有想到,這對男女出手居然是這麽的闊綽,臉上閃現出了一絲震驚的神色。

那男的見到孟浪這幅場景,連忙開口道:“一千萬,可以了吧?”

“可……可以了。”孟浪覺得,自己打擾了人家的好事,這本就是一一件不厚道的事情,再收人家的錢,這就更加的不合理了。

那男的用眼神安慰了一下那個婦人,便是從自己的取出了自己的錢包,抽出了一張支票,瀟灑的在上麵簽了一張一千萬的支票,遞給孟浪,說道:“司徒家在燕京的名聲,也是不好惹的,希望你拿了錢就守好你這張嘴巴。”

孟浪接過那張支票,卻是驚訝的說道:“你說,這裏就是燕京三大家族之一的司徒家?”

那男的看著孟浪,說道:“難道你不知道?”

“你是誰派來的呢?”婦人的臉色顯得很是平靜,說道:“是那兩個小賤人,還是司徒鋒?”

孟浪開始覺得,事情是越來越複雜了,這對男女肯定不是正常的關係,所以他們才會做賊心虛的給自己錢來堵住自己這張口。

想通了這些關節的孟浪,他很快便是改口道:“嘿嘿,誰派我來的你們也不管不著,隻要知道,我主子已經知道了你們兩個之間的好事,不過放心,我這人,除了錢,誰都認,剛才的事情,我是不會告訴我家主子的。”

聽到孟浪這麽說,那對男女便是更加的慌張了起來。

那男的連忙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小兄弟,錢我們有的是,隻要你肯稍稍的調轉一下方向,我保證,你以後的錢,絕對是用不完的。”

“讓我考慮考慮吧。”孟浪不想跟這對男女糾纏,反正這些大家族,自己家裏的爛事都是一大堆,孟浪可不想牽涉其中。

不顧那對男女的話語,孟浪徑直離開了這間房間,他正暗自奇怪,那風向東跑那哪裏去的時候,忽然聽到一陣異常吵鬧的聲音,從樓下傳上來。

這陣聲音很大,孟浪循著聲音找去,下了樓層之後,卻是驚駭的發現,風向東正在與梅寒月過招。

一個劍氣瀟灑逼人,一個拳法無雙,兩人在那狹小的走廊之上比拚內勁,孟浪見狀,詫異的問道:“你們怎麽動起手來了?”

風向東的臉上閃現一絲不悅之色,說道:“爹,你放心,等我把這個家夥打倒,再去對付那個臭小子。”

梅寒月聞言,詫異的瞥了孟浪一眼,說道:“指使這瘋老頭來對付司徒鋒的,原來是你?”

孟浪更是糾結了,說道:“原來那小子叫做司徒鋒啊。”

梅寒月一劍當先,劃過風向東的麵門,風向東雙掌凝聚真氣,抵住梅寒月的劍氣,梅寒月的功力,畢竟不如那風向東,隱隱的感覺到有些吃力。

那風向東,可是連自己的師父柳千錘都忌憚的角色,梅寒月如果聯合路柳千錘,或許可以很輕易的打敗風向東,可是想要單打獨鬥的贏過這風向東,那是決計不可能的事情。

這,梅寒月好歹也是梅小芳的師父,而且自己以後還要靠這家夥拿到地圖,怕那風向東傷了梅寒月,孟浪便是對著那風向東說道:“不許使內功。”

風向東大囧,無奈的說道:“爹,這家夥劍法太高了,我不用內功,會受傷的。”

孟浪看著梅寒月,說道:“能看在我的麵子上,不打這場架麽?”

梅寒月額頭流著汗水,艱難的從嘴中吐出一句話:“你讓這貨先收功啊。”

風向東一聽,怒道:“要是你小子趁我收功的時候,突然襲擊我,該怎麽辦?”

兩人僵持不下,都害怕對方人品不好,會搞突然偷襲這種事情。

沒有辦法,孟浪隻得開啟內功提升百倍的外掛,雙掌擋在兩人的中間,立刻把兩人給分開。

梅寒月手持銀劍,蹬蹬後退幾步,氣喘籲籲的看著孟浪,說道:“你小子,內功居然也這麽高?”

風向東得意的說道:“那也不看看是誰的兒子……”待看到孟浪那張欲要生氣的臉時,連忙改口道:“那也不看看是誰的爹。”

梅寒月是一個聰明人,從風向東的語氣之中,便是聽出了他的異常,他詫異的盯著孟浪,說道:“你是他兒子?”

“你才是。”孟浪不想在解釋這件破事了,現在他想通了,你要跟一個腦子本來就秀逗的人來解釋,根本就是多餘的嘛。

“雖然我猜不透你們之間的關係,但是我很奇怪,為什麽你會讓這瘋老頭來毆打司徒鋒?”梅寒月問道。

“你很奇怪?”孟浪生氣的說道:“老子還很奇怪呢,我跟你,怎麽說也算是朋友吧?你不幫我也就算了,可是居然幫我的仇人來對付我?”

“你的仇人?”梅寒月立刻明白了過來,說道:“你跟司徒鋒有仇?”

“廢話,那小子想要開車撞死我,我讓我兒子來揍他一頓,你覺得這過分嗎?”孟浪反問了一句道。

梅寒月點了點頭,臉上帶著一絲歉意,說道:“那對不住了,我剛開始不知道這老頭是你的……兒子。”

“現在你知道了,你還要阻止我麽?”孟浪問道。

梅寒月搖了搖頭,說道:“既然是你的事,那我自然是不會過問。”

“很好。”孟浪瞥了一眼風向東,說道:“司徒鋒那小子在哪裏?”

“跟著他爺爺不知道去哪了。”風向東回答了一句。

孟浪問道:“為什麽你要騙我?”

“我騙你什麽了?”風向東奇怪的問道。

“你說司徒鋒那小子,住在二層左轉最後一間房,可是為什麽沒有在那裏?”孟浪不解的問道。

“在啊,他一直在那裏啊。”風向東挺委屈的說道:“隻不過他現在不在了。”

孟浪正想質問風向東為何自己會看到一對男女為何會在床單上翻滾的時候,背後卻是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那是因為你是上的是三樓。”

孟浪連忙轉身朝後看去,卻是看到剛才那翻滾床單主角之一的婦人。

“難道是自己開掛速度過快了?”孟浪嘴裏嘀咕了一聲。

那婦人步伐優雅的走了過來,她的眼光,落在了梅寒月的臉上。

梅寒月對著那婦人點頭道:“司徒夫人,你好。”

“司徒夫人?”孟浪覺得,這個女人的身份,絕對不簡單,隻可惜,剛才這女人白花花身子的模樣,在孟浪的腦海之中,有些模糊了起來。

真後悔沒有一台好的攝像手機啊,孟浪心裏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