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孔融之所以讓梨,是因為發現了梨上麵有一個蟲子,也有人說,這隻不過是大人們為了欺騙小朋友而撒的一個美麗謊言。

不管是什麽原因促使孔融讓梨,但是這仍舊是華夏傳下來的美德,那就是尊老愛幼。

司徒琴無疑是眼前婦人的晚輩,可是看著態度,根本就沒有把這婦人當成長輩的模樣。

婦人冷笑道:“這瘋癲老頭是你二哥找來的高手,就憑你手下的這個老虎,能夠對付得了他?”

司徒琴氣的胸部波蕩起伏,瞪了那老虎一眼,說道:“你怎麽還不給老娘動手?”

老虎遲疑了片刻,便是毫不猶豫的朝那風向東動手,即使明知道不是風向東的對手。

誰讓他的心智不堅,在一次司徒琴醉酒的情況下,受不住誘惑便是幹了這司徒琴一次。

幹的時候爽,可是幹完才知道事情大條了,隻要這司徒琴透露出一句風聲出去,那麽老虎便是會死無葬身之地。

所以老虎對那司徒琴,是忠心耿耿。

來的快,去的更快,老虎雖然身子精壯威猛,充其量在也就是在床上填滿司徒琴**的那個洞而已,真要論身手,風向東一個手指頭就能捏死他。

被風向東一掌拍飛,老虎甚至站都站不起來,司徒琴望著那瘋老頭,說道:“你給老娘等著。”說著她急急忙忙的朝樓上走去。

另外一名正在翻著雜誌的女孩,輕聲說道:“你們快走吧,這丫頭多半是瘋了,去房間拿槍了。”

梅寒月不想把這件事給鬧大,便是急急忙忙的拉著孟浪與風向東離開。

翻著雜誌的女孩,瞥了一眼倒在地麵之上的老虎,隻是冷笑了一聲。

很快,司徒琴便是從樓上跑了下來,手中握著一把黑色手槍,環顧了一圈,質問著翻著雜誌的少女說道:“人呢?他們死到哪裏去了?”

翻著雜誌的少女瞪了司徒琴一眼,說道:“我是你的姐姐,你得尊重我。”

“我可沒有見過搶自己妹妹男朋友的姐姐。”司徒琴回應了那少女一句,便是再度氣呼呼的上樓去了。

不得不說,梅寒月這個家夥的豔福,真是不淺,連他的私人司機,都是一個驚豔的女人。

梅寒月見到孟浪不停的盯著自己的司機看,惹不住咳嗽了幾聲,孟浪訕訕的笑道:“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麽讓這麽多美女跟隨你的?”

梅寒月輕聲說道:“自古戰爭便是搶地搶錢搶女人,女人便是跟地與錢一樣,都是一種資源,我既然有錢又有地,試問又怎麽會缺女人這種資源?”

“真的是這樣?”孟浪連忙對那女司機說道:“美女,不如你跟我吧,梅寒月這老東西給你多少工資,我付雙倍。”

剛剛從司徒家敲詐了一筆錢的孟浪,恨不得此刻就要花出去。

隻是,那女人嘴巴淺淺的一笑,目光甚至很是專心的看著前麵,說道:“我隻願意跟隨寒月先生。”

孟浪隻得無奈的歎了口氣,梅寒月說道:“其實隻要你同意火兒跟我的話,我身邊的美女,都可以跟你。”

“切,你別想打我家火兒的主意。”孟浪鄙夷的看了梅寒月一聲,令的梅寒月感到頗為的遺憾。

風向東此時開口道:“女人要不得,要不得……都是母老虎啊……”

冷不丁的聽到風向東這瘋老頭居然也會談論起女人,孟浪十分好奇的看著風向東,問道:“喂,兒子,難道你也老婆麽?”

“嘿嘿,我沒有老婆,怎麽會有兒子?”風向東眼神灼灼的盯著孟浪,就好比一個色狼盯著一個美女的胸膛。

孟浪覺得自己問了一個很蠢的問題。

“那你告訴我你老婆的下落,我讓你老婆來接你,好不好?”孟浪問道。

“不行不行……”風向東連忙擺手道:“母老虎都是很可怕的東西,我最怕母老虎了……”

從這風向東如此忌憚女人的態度來看,孟浪可以猜測的到,這風向東,娶的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女人。

“這個瘋癲老頭,武功如此高,究竟是什麽人物?”梅寒月覺得,這麽一個老頭,自己不應該沒有聽過他的名號。

“我也不知道他在江湖上是什麽名號,隻是知道,他是南海的島主。”孟浪這還是聽以前的柳千錘說的。

“南海島主?”梅寒月仔細的回憶著腦海之中出現的人物,說道:“莫非此人便是風向東?”

“你才知道?”孟浪問道:“難道你跟他過了幾招,還不知道他的底細?”

風向東得意的擺手道:“這家夥武功太低,還不能讓我使出看門絕招。”

這話,讓的梅寒月慚愧的低下了頭,他所修煉的劍術,那是得基於女人的基礎上才能發揮至巔峰境界的。

可是,他那玩意,早就不行了,不跟女人上床,又怎麽提升自己的功力?

孟浪拍著梅寒月的肩膀,安慰道:“別傷心,你還年輕,而且這還是一個老變態,你打不過他,很正常。”

梅寒月倒是沒有把這些放在心上,他趁機說道:“如果你肯讓火兒跟我的話,我可以保證我的武功可以突飛猛進的。”

也就隻有那天在火兒的麵前,梅寒月感覺到了自己的下體,久違的翹了一下。

他相信,隻要天天個火兒相處,自己終究是有能夠再度雄起的一天。

“少來。”孟浪立刻拒絕了梅寒月,說道:“你跟那司徒家是什麽關係啊?為什麽會替那司徒鋒來打我兒子?”

梅寒月解釋道:“其實寒月山莊跟司徒家有一些合作而已,而且我這次去司徒家,是讓司徒家幫我準備一些後事。”

“準備一些後事?”孟浪驚詫的問道:“你要死了麽?”

梅寒月苦笑了一聲,說道:“快了。”

“你得了什麽絕症?”孟浪急忙追問道。

“絕症還不至於死。”梅寒月說道:“隻是人禍而已。”

“人禍?”孟浪說道:“誰要殺你?”

梅寒月說道:“極荒穀,八大長老。”

孟浪與那極荒穀,也算是仇怨頗深,如今梅寒月居然說會死在那極荒穀的人手中,這讓孟浪豪氣大生,他拍著自己的胸膛,說道:“極荒穀那八個糟老頭,我替你擺平。”

梅寒月的臉上展現了一絲笑容,說道:“這便是我要跟你商量的事情,你武功如此厲害,有你助我,便是沒事。”

孟浪立刻壞笑道:“我幫助你,難道你就不打算給我一些什麽回報?”

“你想要什麽回報?”梅寒月說道。

“地圖,你懂得。”孟浪說道。

“不行。”就像是梅寒月要火兒,孟浪拒絕梅寒月一樣,此刻是梅寒月義正言辭的把孟浪給拒絕了。

“那你去死吧。”孟浪立刻回應了一句。

孟浪之所以會拒絕梅寒月的要求,那是因為這件事跟自己毫無關係,可是梅寒月這個二貨,已經提出了這件事會關係自己的生死,卻還敢假裝義正言辭的拒絕孟浪的要求。

就連梅寒月也沒有想到,這孟浪會拒絕自己拒絕的這麽幹脆,他連忙說道:“再商量商量?”

“沒地圖你給我商量什麽?”孟浪說道:“而且,你別忘了,除了我,我身邊可還有一個變態老頭的。”

梅寒月知道,孟浪的加入,已經是勝局了,更何況身邊還有一個風向東,這就更加穩操勝劵了。

“地圖可以給你,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梅寒月說道。

“什麽事情?”孟浪問道。

“把小芳帶到我的身邊。”梅寒月苦澀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