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跟阿姨把今天的事說了一下，然後炫耀般的自誇了一下。
阿姨那邊還一大堆事呢，看到許大茂沒什麽事就去忙了。
今天下午注定是某些人的舞台，被送回家去的和出洋相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許大茂這樣還算是好的，但是他也沒敢一下班就回家。
而是等大家都走的差不多了，他才慢悠悠的騎車回到了家。
隻不過今天，這次廠裏的新年第一次聚餐。
讓把一切都看在眼裏的二大爺，嫉妒的麵目全非。
他決定抓緊把東西整理好，然後就輪到自己青雲直上了。
許大茂回到四合院，泡好的茶還沒喝上一口呢。
他家裏就來了一個稀客，三大爺家的閻解成。
許大茂看到他過來了，就知道這小子是因為什麽。
“許主任。”
“解成呀，你可是稀客快進來坐下喝杯茶。”
許大茂等閻解成坐下以後，給他倒了一杯茶以後。
天南地北的拉著閻解成扯閑篇，一點都不給他開口的機會。
結果閻解成喝了一肚子茶水，什麽話都沒說出來。
等秦淮如過來給許大茂送飯的時候，才一臉不情願的離開。
秦淮如：“大茂，閻解成現在可是輕易不出門的大家閨秀，他來找你幹什麽？”
許大茂：“還能幹什麽，估計就是前幾天媒婆的事刺激到他了。”
“加上確實有點想女人了，想找我幫他換工位吧。”
秦淮如：“你不能答應他這個要求，閻解成當初可是罵你來著。”
許大茂：“我也隻是猜測，畢竟他過來以後我都沒給他機會開口。”
秦淮如一聽這個馬上就笑了，在她想來大茂怎麽可能吃虧呢。
這時候又聽許大茂說：“第一次雖然給我糊弄過去了。”
“但是閻解成他要是來的次數多了的話，我要是還不幫忙就會顯得小肚雞腸和不近人情。”
秦淮如不太懂這些，但是她卻在幫辦法不讓閻解成過來。
這些事情一點都不會影響許大茂的心情。
新年剛上班沒幾天，一些工作全部進入正規後。
許大茂這邊就開始了各種各樣的應酬，本廠的各位同仁。
街道辦、鐵道署、供銷社……等等，這些人新年上班開始以後，都開始忙碌著交流新一年的感情。
其實不光是許大茂一個人，大家有點職位的都差不多。
這也就造成了一上班，各個領導忙碌著天天開會忙碌的假象。
偏偏下麵的幹活的工人，還都比較相信這些忙碌。
以為領導去幫廠裏要，新一年的政策和福利去了。
就在今天剛上班，許大茂這邊還在想著什麽時候出去呢。
許久不曾召喚過自己郭副廠長，今天竟然按下了召喚鍵。
許大茂跟著辦公樓裏的同誌一起往回走，路上從他那裏也沒有得到什麽有用的情報。
“郭廠長，您找我。”
郭副廠長：“大茂過來了，你先自己招呼自己，我這裏馬上就完。”
招呼什麽呀，許大茂隻好最在椅子上等人家寫完那份文件。
等了一會郭副廠長忙完了，坐到許大茂身邊。
說：“大茂，你們督查辦最近的工作怎麽樣？有沒有開拓一下呀？”
“比如家屬區裏麵，你們也可以適當的進入一下嗎。”
許大茂感覺這話有點不對勁，連忙說：“郭廠長，別說我們督查辦沒有那個人手，就算人手足夠。”
“那個事我們也不幹，那是人家保衛科的事，我不能和兄弟科室起矛盾是吧。”
郭副廠長哈哈一笑：“懶也能讓你說的怎麽清新脫俗。”
話音剛落：“我這麽聽說原先跟你一起去機修廠的那個劉海中。”
“最近在收集一些東西呢？他還和你住在一個大院裏麵。”
許大茂馬上就明白了，劉海中的事不知道為什麽犯了。
“害，郭廠長您別提那個劉海中了，他是我們大院裏的二大爺。”
“當初找到我想說跟著去機修廠，我也沒多想就同意了。”
“誰知道他瞞著我，背地裏捅出個那麽大的漏子。”
“雖然領導們沒有怪我，但是我在也不敢和這樣的人來往了。”
“不過您要是說他在收集一些東西，我感覺很有可能。”
“劉海中這個官癮非常大，原先在院子裏都喊他二大爺。”
“自從廠裏把他提升成組長以後，現在大家必須喊他劉組長。”
“而且劉海中是靠這個舉報起家的，他要是有了什麽想法的話，那還真靠不住。”
“要不要我從旁邊摸一下劉海中的底，看看他最近在搞什麽鬼。”
郭副廠長：“你打算怎麽下手，劉海中他會輕易透露嗎？”
許大茂：“劉海中每天上班，他應該沒有什麽時間。”
“但是他兒子劉光天，年前因為胳膊折了一直在家修養。”
“如果他真在搞什麽小動作，那也一定是劉光天在做。”
“劉光天畢竟年輕一點，我想多少會有一點收獲吧。”
郭副廠長想來一下說：“劉光天嗎，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
“但是事情一定要注意保密，畢竟這些都是我們的猜測。”
從郭副廠長辦公室出來以後，許大茂心裏有點納悶。
這裏麵一定有阿姨的手筆，但是具體原因他還猜不到。
回去以後絕對要好好教訓她一下，開始竟然沒有和自己商量。
到督查辦許大茂一聲不吭，一直到吃完午飯以後。
阿姨哄睡小桃子，被許大茂拉到裏麵的治療室。
這次阿姨真的差一點就窒息了，好半天等她坐到許大茂麵前的時候，麵色依然潮紅。
許大茂把上午在郭副廠長那裏的事情講了一遍。
阿姨聽完白了他一眼，她終於知道今天的小牲口為什麽發瘋了。
阿姨：“老爺～這個還真不怪我，我隻是簡單的投了一下石頭。”
“這後手還沒有用呢，誰那邊就炸窩了呢。”
原來阿姨也不過找了個孩子，往郭副廠長家門口放了張紙條。
紙條上就是簡單的描述了一下，劉海中在調察他們家。
聽阿姨解釋完，又確認了一下沒有什麽破綻。
這才鬆了一口氣，不過郭副廠長的反應有點過激。
有時間找李副廠長了解一下這位的背景。
正說著話呢，保衛科的人說門外有人找他，開著汽車呢。
許大茂昨天已經和鐵道署的，候雙段長約好今天晚上聚聚了。
這個時間估計是他過來找自己了，來到廠門口一看。
來人果然是候雙段長，許大茂也不騎自行車了，直接坐上汽車就走了。
後麵留下一地羨慕的眼珠子，這事傳到梁科長耳中的時候。
這位也隻能苦笑，人家候段長現在已經跳過他姐夫這個同學。
直接找上許大茂了，這說明人家兩個人現在的關係非常不錯了。
候段長這邊還有個朋友，加上許大茂才三個人。
他們三個人酒喝的不多，大家就是聯絡聯絡感情。
但是時間不短，等把許大茂送到四合院門口的時候。
院子裏的人大部分都已經睡了，大門也從裏麵插上了。
他也不好意思喊人，最後還是從牆上翻回家睡的覺。
吃完早飯以後，許大茂來到督查辦今天的生活依舊。
不同的是許大茂今天沒有酒局，自己終於可以休息一下了。
上午在辦公室裏喝著茶，看著小桃子咬自己的手指頭玩。
難得休閑的一天，許大茂基本是躺平了過去的。
下班的時候拒絕了阿姨的邀請，難得今天比較清閑。
自己還想效仿鐵木真呢，所以阿姨那邊隻能改天再約了。
許大茂回到家裏洗漱換衣服，然後給自己泡上茶。
吃完秦淮如送過來的晚飯，然後讓她晚點一個人過來下。
自己有個寶貝讓她欣賞一下，秦淮如眼底的笑意都快溢出來了。
大茂果然還是依戀自己多一點，堂妹年輕也不行。
秦淮如回家準備暫且不提，劉光天現在再次遭受劫難。
在他逛遊了一天打算回去的時候，被一群人高馬大的壯漢給圍起來了。
有擰胳膊的、有按頭的，直接把他弄到一輛吉普車上拉走了。
全程幹淨利索，沒有引起周圍任何人的注意。
劉光天現在也顧不上現在的處境了，因為他都快疼哭了。
他感覺自己馬上就要好的胳膊，已經從新斷開了。
疼的他黃豆大的汗滴，從腦門上嘩嘩的往下流淌著。
但是這些人按著他的腦袋，一路上一句話都沒有。
這時候劉光天內心的恐懼，已經壓過身體上的疼痛了。
突然車裏的這些人全都皺起了鼻子，原來劉光天嚇到尿褲子了。
今天晚上許大茂一直在等秦淮如的到來，但是時間已經很晚了。
還是不見她的蹤影，許大茂心裏就有點不耐煩。
把書放下來到房間外麵一看，前院現在還是還燈火通明。
怪不得秦淮如不過來呢，這種情況換誰也不敢來呀。
許大茂想了一下，抬腿就往前院走去，一副我要上廁所的樣子。
但是來到前院以後，院子裏空無一人，這是什麽操作？
許大茂到外麵上了趟廁所回來以後，情況還是這樣。
“劉豐、劉豐。”
劉豐從房間裏跑了出來，“許主任，您叫我。”
“今天咱們院有什麽事嗎？怎麽一直亮著燈也不關門呢？”
劉豐：“劉組長剛才過來說的，劉光天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呢，讓晚點再關大門。”
聽到是劉海中要等劉光天回來，許大茂也不好說什麽了。
人家老子給晚歸的兒子留盞燈怎麽了，誰也說不出什麽來。
看來今天晚上隻能早點睡覺了，其他的就不要想來。
所以許大茂回屋以後，直接就上床睡覺了。
可是當他睡的正迷糊的時候，就聽見梆梆的敲門聲。
許大茂沒好氣的問：“誰呀？”
外麵傳來一大爺的聲音：“大茂沒睡就起床吧。”
“劉光天到現在都沒有回來，咱們院裏的出去找一找。”
許大茂看看手表，現在已經淩晨兩點多了。
別看劉光天折了一個胳膊，還挺能逛的，到這個時候還不回來。
吐槽歸吐槽，這還事真的抓緊起床，許大茂穿好衣服出來以後。
院子已經有不少人了，又等了一會人也差不多齊了。
劉海中帶著劉光福從外麵回來了，站在院子中間。
“打攪大家睡覺了，劉光天這個小兔崽子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我和光福也去他附近的幾個朋友家看了，劉光天沒有在。”
“他要是在別人家也好，但這天寒地凍的，他還是一隻胳膊。”
“要是喝醉了倒在路邊，那就危險了，我希望大家帶上手電筒，在附近轉一轉，幫我找找他。”
一大爺這時候也說：“大家兩個人一組分開找，抓緊出去找一下。”
劉豐自動找上許大茂一組，他們出門往一個方向找去。
但是結果就……
轉到環衛工人都開始工作了，一無所獲的兩個人才往回走。
回到院裏發現差不多都回來了，但是大家的結果是一樣的。
現在大家都要吃飯上班的，幫忙找一晚上，已經仁至義盡了。
所以劉海中當上組長一來，第一次托一大爺幫忙請假了。
等到上班的時候，劉光天還不回來，他就打算報警了。
其他人已經回家洗漱、吃飯準備上班去了。
許大茂來到督查辦後，把事情一交待就準備稍微睡一覺。
他今天晚上和街道辦的梁主任約好了，現在不睡會晚上沒精神。
劉海中在家等到快九點的時候，他決定出門要去報警了。
但是他剛走到路口，一輛汽車就停在他身邊。
車上下來兩個穿製服的說：“你就是劉光天的父親劉海中吧？”
“兩位領導，我就是劉海中。”
“那你跟我們走一趟吧，你兒子劉光天犯了點事，需要你去一趟把他領回來。”
劉海中暈乎乎的就跟著這兩個人上車走了。
路上劉海中還在感歎，原來坐汽車就是這種感覺呀！
不過還真是威風呀，可惜他身邊一邊一個人，讓別人看不到他劉組長此時的威風。
鋼鐵廠依舊風平浪靜，許大茂他也一覺睡到吃午飯的時候。
下午他出去轉了一圈，回來逗著小桃子就到了下班的時間了。
然後一路騎著自行車，來到和梁主任約好的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