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大茂他和別人把酒言歡的同時,劉海中帶著自己那個胳膊又折了的劉光天。

正在慢慢的往四合院走,但是他們兩個人的臉上。

全都是那種驚恐未定的神色,好像遇到什麽恐怖的事情一樣。

並且他們爺倆現在全都濕著褲子,大冷天他們好似一點也感覺不到一樣。

走了一段路以後,褲襠裏的冰冷讓劉海中反應過來了。

自己不能就這樣回去呀,爺倆全尿褲子了。

回去指不定會被,別人笑成什麽樣子呢。

於是劉海中帶頭前麵拐了一個彎,找到一處避風的地方,往那裏一蹲就不走了。

劉光天有點納悶:“爸,冷死了我們趕快回家吧。”

劉海中:“天還沒黑怎麽回去呀?你想讓別人笑你一輩子嗎?”

劉光天:“那咱們到海子邊,往身上撩點水遮蓋一下吧。”

“我實在是太難受了,胳膊現在也疼的厲害,估計是又斷了。”

一聽這個劉海中就來氣,要不是這個混蛋做事不嚴謹。

自己怎麽會暴露呢?不過當他一想到那條大魚後麵的實力。

身體再一次止不住的開始哆嗦起來,這世界簡直太黑暗了。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平常在廠裏不顯山不漏水。

對誰都笑嗬嗬的老好人,背後竟然有怎麽大的勢力。

你說,他這不是坑人嗎?你但凡漏出一丁點來。

他劉海中也不敢打人家的主意呀,這一下徹底完了。

人家已經講的很明白了,人家完全有能力,給自己定一個身敗名裂的罪名。

之所以留下他,就是打算殺雞儆猴,用來震懾一下其他人。

他劉海中就是那個反麵教材,也將會永遠的成為鋼鐵廠的笑話。

想到過兩天自己的組長頭銜,就會離開自己。

心中的難過差一點無法呼吸,在一看在旁邊這個壞事的兒子。

站起來就是一頓狠揍,可憐的劉光天隻能用一隻手來防禦。

但是久守必失,一個疏忽讓劉海中把他踹倒在地上。

然後就是無敵雙腳連環踢,當一隻手防禦不住的時候。

劉光天下意識的用兩隻手防禦,隨後聽見一聲清脆的骨折聲。

在昨天骨折撕裂的另一個位置,胳膊明顯是折了。

一條胳膊現在已經折成三段了,劉光天現在已經疼暈過去了。

但是劉海中的腳還是踹了一會,才氣喘籲籲的停了下來。

然後他采用了劉光天的辦法,搞到點水把兩個人身上全都澆濕。

這才用力的扛起劉光天,就這樣往四合院走去。

可憐的劉光天經過劉海中這樣一搞,頓時傷上加傷。

中間的顛簸和寒冷,讓他清醒了過來以後,再次疼的嗷嗷大叫。

劉海中把他放下,惡狠狠的說:“閉嘴,要回家就跟上我,要不然你就死在外麵吧。”

他連看都不看劉光天一眼,自己抬腿就走。

劉光天的身體不知道是冷還是疼,反正一直打著打擺子,就這樣跟在劉海中的後麵。

這個時候四合院院裏的人雖然不多,但是也有人看到他們回來。

大家都出來問這是什麽情況,怎麽爺倆都成這個樣子了。

劉海中當然不能實話實說,隻能全部推到劉光天的頭上。

“這小子昨晚喝醉了,不能走路就在橋洞子裏麵睡著了。”

“今天我找到他的時候還不清醒呢,把我也給帶到水裏麵了。”

大家一聽這個也沒人細想,趕緊讓他們爺倆回家換身衣服。

這大冷天的被水一泡,搞不好要出大問題的。

二大媽現在可忙碌了,找衣服燒熱水伺候著劉海中。

至於劉光天不好意思,二大媽暫時還顧不上他。

等二大媽把劉海中照顧好以後,劉光天自己咬著牙,掙紮著換好了衣服。

他現在坐在**一言不發,臉色蠟黃、額頭上的汗滴就沒斷過。

二大媽一看兒子這個樣子,趕緊去找劉海中了。

“老頭子,咱們趕快把光天送到醫院吧,他的樣子很不對呀。”

劉海中:“不用管他,這個不爭氣的東西,要不是他我現在能成這個樣子。”

然後劉海中就苦著個臉,吧啦吧啦的說了一大堆今天的遭遇。

老兩口一個說、另一個聽,還時不時的發出驚呼聲。

不虧生活了一輩子的夫妻倆,最後二大媽也認定這事怪劉光天太不小心了。

嘴裏埋怨著劉光天,腦子裏麵卻一點也想不起來他。

這時候的劉光天在餓、痛和身體難受的情況下成功的暈了過去。

晚上許大茂這邊成功的結束了酒局,同時他也發現了。

自己現在喝酒的時候,越來越享受那種微醺的感覺。

不把自己喝到那種狀態,他是不會用空間作弊的。

當許大茂暈乎乎的來到阿姨家裏麵,往**一趟就啥也不管了。

阿姨會幫他處理好一切的,老婆在家住的時候他也是這種待遇。

這不是老婆沒在家嗎,能舒舒服服的有人照顧。

自己為什麽要回家,就連喝杯茶都要親自動手。

阿姨看到許大茂這個樣子,趕緊打水幫他洗臉、洗腳。

然後把他勸進被窩裏麵,結果房間裏的燈被許大茂給拉滅了。

黑燈瞎火的天又冷,呆在外麵那裏有鑽到被窩裏麵舒服呀。

更何況這個被窩已經被暖好了,裏麵還有自己喜歡的東西。

第二天一早,許大茂在街角吃完早飯,騎著自行車來到督查辦。

和往常一樣,等其他人說完事情以後,就是許大茂的自由時間。

但是今天劉豐沒走單獨留下來了,一看他這個架勢。

許大茂就知道昨天四合院,一定又有什麽事情發生。

果然劉豐緩緩講起,昨天劉海中家發生的事情。

聽劉豐講的前麵那一段,許大茂知道這肯定是郭副廠長出手了。

隻是沒有想到他出手的速度這麽快、準、狠。

這也讓許大茂,對於郭副廠長後麵的人更加的好奇了。

當他聽到四合院夜裏發生的事,不由得可憐劉光天三秒鍾。

原來劉海中他們兩口子,後來都沒有理會劉光天。

一直到吃飯的時候,劉光福去喊哥哥吃飯沒有動靜。

走近一看還以為他睡著了呢,幫他蓋了下被子就出去了。

等吃完飯好久了,劉光福準備睡覺的時候才發現不對勁。

因為劉光天這個時候,已經燒的開始說胡話了。

劉海中這才找人借板車,一起把他推到了醫院。

但是劉光天的檢查結果相當的不好,除了手臂兩處骨折以外。

他的身體高燒不退,整個人都處於昏迷狀態,必須要住院觀察。

等劉豐出去幹活以後,許大茂對郭副廠長的勢力更奇怪了。

這是他們那邊動的手嗎?可是為什麽又給放回來了呢?

要是公家的力量,就他們爺倆這情況給他定一個敵特很輕鬆吧?

他們這是有恃無恐呢,還是其他的什麽原因?

許大茂怎麽也想不明白,這到底是個什麽情況。

有事不決叫阿姨,轉身來到她的辦公室。

看到阿姨長在喂小桃子,許大茂不由的想到昨天晚上。

自己趁她心思飄揚的時候,偷偷的品嚐了一下的味道。

和自己以前從小當那搶來的食物,她們的味道一點都不一樣。

具體有點不好形容,等以後有機會在仔細的比較一下才能知道。

許大茂也不著急,坐在桌子的對麵慢慢的等著阿姨喂完孩子。

看著小桃子象征著朝氣小臉蛋,和阿姨充滿笑意的臉龐。

許大茂感覺這一刻真的挺好,就是現場喂孩子的女人有點少,場麵還不夠壯觀。

等阿姨喂飽孩子,許大茂把剛才從劉豐那裏得到的消息,還有自己的猜測全部說了一遍。

阿姨:“絕對不可能黑,但是具體原因我一時半會也想不到。”

看著她皺著眉頭在那想,許大茂說:“估計也沒什麽大事,第一、單靠劉光天在外麵守著,能收集到什麽東西。”

“第二、主要還是人家有底牌,要不然絕對不敢這麽幹。”

“至於底牌是什麽,這個也好打聽,底牌厲害和我們有什麽關係。”

許大茂說的話好像並沒有什麽用,阿姨這一次感覺事情超出自己的預算,這讓她很不好受。

許大茂看她還是這個樣子,也就不在多勸了。

自己還是出去找別人打聽一下吧,在家裏能想到什麽?他們又不是諸葛亮。

許大茂想想還是李副廠長,層次太低的不一定比自己知道的多。

層次高的隻有在李副廠長那邊,自己有把握問出消息來。

在想下還是在等等吧,現在不適合蹦躂的太快。

人家前麵剛出事,自己馬上就開始打聽,這可真就不好說了。

許大茂無奈的回到屋裏麵,繼續喝茶看書打發時間。

隻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郭副廠長針對劉海中這隻雞的行動才剛剛開始。

中午在食堂吃飯的時候,辦公樓的這群人已經有消息傳出來了。

“唉~許主任你聽說了嗎?你們院那個劉海中估計要倒黴了。”

許大茂:“倒黴他就倒黴吧,上次去機修廠的時候他就破壞規則。”

“要不是廠長們明察秋毫,就把我給連累進去了,不過這次是什麽情況呀?”

“許主任我和你說呀,劉海中估計就是上次吃到甜頭了。”

“我可聽說他這次,竟然把主意打到某位廠長頭了。”

“所以大家都在猜他這次,會在那顆樹上撞死。”

吃完飯許大茂回到督查辦,這到底是幾個意思?

由於摸不清楚狀況,他也沒打算回四合院住。

下班以後許大茂騎車來到婁家,陪老婆過了一晚上。

昨天剛從辦公樓裏傳出來消息,今天的劉海中的報應就來了。

隻是許大茂沒想到的是,出手的竟然是李副廠長。

今天李副廠長到車間視察,碰到劉海中的組員集體告狀。

說劉海中對他們經常性的辱罵,壓根就沒有把他們當人看。

李副廠長在車間裏麵,當眾把劉海中臭罵了一頓。

最後宣布劉海中工作中,太過官僚並且作風相當粗暴。

經常對工友辱罵,現在他不適合繼續領導工友們前進。

李副廠長決定,就地免除劉海中組長職務。

讓他好好的反思一下,自己以前的舉止作風。

這個消息在中午吃飯的時候,已經在廠子裏麵傳開了。

許大茂現在更摸不著頭腦了,也更不能去找李副廠長問了。

當天晚上許大茂決定去找梁騎士,當初在機修廠被劉海中告過的副廠長,現在是個什麽狀態。

他絕對隻是單純的去了解情況,如果期間發生點什麽。

那絕對是對方主動的,許大茂隻不過是被迫反擊而已。

今天上班以後,下屬沒什麽好說的,昨天廠裏的大部分消息,都和劉海中有關。

但是劉豐最後又留了下來,原來昨天劉海中回到家以後。

不知道心裏是怎麽想的,直接把劉光天從醫院接出來了。

要知道劉光天現在可不是單純的骨折,他還發著高燒呢。

當時院子裏的人都看見了,劉光天整個人都在打晃。

臉色紅的和猴屁股一樣,嘴唇幹裂、雙目無神。

他和行屍走肉一樣,被劉海中趕到到了房間裏麵。

院子裏的人昨天都說,這是劉海中丟了組長的位置。

心裏暴躁但又沒處發泄,隻好拿劉光天出氣。

其實不光是劉光天,昨天晚上劉海中家裏麵。

他三兒子劉光福的慘叫聲,也時不時的傳出來。

打的多狠大家不知道,但是今天早上劉光福他沒有去上學。

許大茂聽劉豐講完以後,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投胎到劉海中家裏的孩子,絕對是倒了八輩子黴。

劉海中雖然沒有了組長的位置,但是他也要來上班呀。

還在他臉皮一點不薄,別人對他的指指點點全部當做看不見。

上午他們車間被分配到一批特殊鑄件,上級要求一絲不苟。

這批鑄件事關重大,每個人都專門發放了一張圖紙。

劉海中畢竟是多年的七級工,用眼睛掃了一眼圖紙就開工了。

這些東西對他而言,可以說是一點難度都沒有。

中午食堂吃飯的時候,劉海中麵臨著更多人的指點。

但是他依然麵不改色的打飯吃飯,仿佛大家說的不是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