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爺：“其實我這次來，還真是想讓許主任幫個忙。”
許大茂：“二大爺您說，能幫上的我一定幫。”
二大爺：“今天你們督查辦不是臨時招人嗎？許主任你看我過去幫幾天忙怎麽樣呀？”
許大茂：“這個恐怕不行，這次督查辦原先的人，我一個都不帶。”
“因為這次是個得罪人的差事，非常不好處理。”
“劉豐也要求跟著我去，被我拒絕了，我可不能坑咱們鄰居呀。”
二大爺劉海中一聽要得罪人後就更興奮了。
什麽情況下才會得罪人？在他想當官的夢想裏麵。
隻有訓斥其它人的時候，才會得罪人能夠訓斥其他人。
那不就是自己一直想要的領導權威嗎？
得罪人怕什麽，我劉海中要的就是這種威風凜凜的感覺。
二大爺：“許主任，你不用擔心我，我劉海中一心為廠子著想，還會怕得罪人。”
“許主任你就讓我參加吧，我一定幫您衝鋒在前。”
許大茂：“可是二大爺，這隻是個臨時差事，辦完以後就解散了。”
“可不是留在督查辦，還要回到自己原來車間的。”
二大爺：“沒事我知道，許主任您一定要讓我去奉獻一份力量。”
“您放心有我在他們的小動作，就別想瞞過我的雙眼。”
盡管許大茂他還是再三的交代，這件事隻有壞處沒有好處。
但是二大爺就跟大了雞血一樣，壞處越多他就越激動。
許大茂看著熱情澎湃的二大爺，無奈隻好同意了他的請求。
還提前聲明一但到他這裏，你就不在是二大爺。
隻能是他許大茂的兵劉海中，二大爺連忙表示那都是應該的。
跟二大爺交待了集合時間，讓他到時間去督查辦報道。
至於他車間主任那裏，自己會去交涉的。
二大爺聽完以後，馬上就要起身離開，許大茂讓他把東西帶走，結果他跑的比兔子還快。
劉海中走了以後，婁曉娥和雨水從旁邊的房間裏出來。
許大茂：“別看了抓緊抄家夥吧，現在天氣太熱了。”
“咱們要是吃不完的話，就把老太太和秦淮如叫來一起吃。”
“你們兩個拿主意，我是要回房間躺會去了，這一天天給我忙的。”
許大茂在裏麵躺著，沒過多少時間就聽到外麵已經忙活起來了。
原本還想自己帶著這麽多人進入機修廠以後，對方的反應力度，以及自己如何應對的問題。
這下可好二大爺竟然不請自來，還是趕都趕不走的那種。
既然人家這麽熱情，那自己也不能讓他失望。
他不是喜歡耍威風嗎？不是想當官嗎？還說什麽衝鋒陷陣。
自己要是不滿足他的話，都對不起這麽多年的街坊情分。
沒過多久婁曉娥就過來叫他吃飯了，雨水幫忙打好洗手水，等許大茂洗完手後，大家才開始吃飯。
吃完飯收拾好桌子以後，該送的送走、該離開的也抓緊打發走。
屋裏隻剩下他們三個人了，許大茂一邊指導她們學習。
一邊把廠裏派給自己的任務簡單說了一下。
“未來的一段時間裏，我會比較忙回來的也比較晚。”
“甚至可能會在那邊過夜，要真是那種情況的話。”
“老婆你就回娘家住幾天吧，我想你的時候就過去看你。”
“當然這隻是我猜的更輕鬆也說不定，我就是先給你做個預防。”
“別到時候我真回來晚了，你們還在傻傻的等著我吃飯。”
婁曉娥知道許大茂的好意，她對於回娘家住，那真的是一點抵觸都沒有。
回到娘家自己就是姑娘了，吃住都有人照顧，就是不能經常常見到許大茂。
許大茂看著婁曉娥的表情，就知道她在糾結什麽。
“不想回娘家住也行，但是你們要該吃吃該睡睡，不要刻意等我。”
把預防針打下以後，許大茂就催促她們開始學習。
早上許大茂吃完飯就上班去了，雨水負責刷鍋洗碗。
因為婁曉娥的精神有點萎靡不振，昨晚她稍微的抱怨了兩句。
結果就迎來了許大茂的降維打擊，力度雖然不算太大，但是扛不住時間長呀。
許大茂今天來到督查辦，先把自己手下的人喊來。
簡單說了一下這次事情，也說明了這次和他們無關。
讓慶嫂和劉豐配合著林翠卿，把家看守好就可以了。
順便自己手裏還有幾個名額，他們的朋友如果有不怕得罪人的。
可以推薦過來試試，表現好的話下麵督查辦選人可以優先考慮。
但是這個優先考慮的事情要保密，屬於他們督查辦內部的秘密。
許大茂的前幾句沒什麽，但是後麵的就讓人激動了。
在廠裏誰還沒有個仨親倆舊呢，這明顯就是主任給自己人的福利呀。
當時兩個人就報上了幾個名字，許大茂用筆記好以後。
“這些人我會盡力去要，但是也要看對方的主任放不放人。”
打發慶嫂和劉豐出去以後，許大茂跟林翠卿說：“阿姨～把你的朋友也報給我兩個吧。”
林翠卿：“我的不就是你的嗎？”
林翠卿接過筆刷刷寫了幾個名字，許大茂看了看。
“把真正你感覺能用的畫出來，有機會的話要過來給你當嫡係。”
林翠卿：“你打算……”
許大茂：“多做一手準備唄，誰知道以後會是什麽樣子。”
“總歸沒有壞處不是嗎？家裏我幫不了你太多，廠裏幫你鋪好路還是沒有問題的。”
“老爺……”
許大茂趕緊打住阿姨的下一步動作，他都被秦淮如嚇壞了。
拿過阿姨重點標注的名單，又跟她商量了一下，慶嫂和劉豐遞上來的名單。
把阿姨認為不合適的全部砍掉後，許大茂騎上自行車，開始了在各個車間和科室之間拜訪。
大部分的都得以放行，少數實在要不來許大茂也沒有強求。
中午吃飯的時候，許大茂依然沒敢去食堂吃飯。
午休過後許大茂來到辦公樓的廠長辦公室。
把整理好的名單交給楊廠長一份後，再次領悟一下楊廠長的指導精神指導後。
許大茂來到郭副廠長這裏少做請示，最後到達李副廠長這裏。
李副廠長這裏交談就相對比較輕鬆，也得到了這件事的底線在那個位置，這就很舒服了。
心情舒暢的許大茂，終於等到了下班的廣播。
回到家以後就讓老婆開始做飯，今天晚上他還要去拜訪一位機修廠的熟人，提前了解一下情況。
吃完飯以後許大茂看著時間也差不多了。
囑咐她們兩個早點休息後，帶著小黑就出門去了。
走到小河邊的時候，許大茂不想走了，來到自己第一次和梁拉娣相遇的地方。
打發小黑去叫人，自己就在這裏等了起來。
感歎一下自己當初剛來時候的迷茫和這一年多的生活。
沒等許大茂感慨太多時間，就聽到小黑的叫聲。
許大茂從係統商店買了兩瓶北冰洋等著梁拉娣的到來。
拉著她坐在河邊的樹下，許大茂把北冰洋遞了過去，打發小黑在周圍警戒。
許大茂抱著梁拉娣慢慢的講述，他們相遇這一年多的日子。
梁拉娣也回憶起自己，當初剛剛守寡那半年的心酸和無助。
是這個男人的出現，才幫助自己和自己家逐漸走出了困境。
要是沒有他的出現，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堅持下去，又如何堅持下去。
想到這裏梁拉娣汽水也不喝了，騎士屬性直接爆發。
許大茂……我來找你談心得和後麵的工作，結果你竟然要欺負我。
啥也不說了，小河邊傳來了闊別一年之久的殺豬聲……
第一輪衝鋒結束以後，許大茂趕緊說正事。
和自己女人沒有什麽不能說的，特別是她還在其中。
梁拉娣也把機修廠裏她所知道的關係網還有情況講了一遍。
許大茂聽完以後心裏有了個大概後，就囑咐她這樣這樣……
當許大茂把事情交代完以後，梁拉娣以為結束要準備回家的時候，遭到了許大茂的報複。
就是屠宰場的員工有點可憐，莫名其妙的加了會班。
讓小黑把梁拉娣送回家的時候，許大茂抓緊進入空間把自己收拾幹淨，保證和來的時候一樣。
這才慢悠悠的往回走，半路上小黑追了上來。
回到家以後婁曉娥已經睡下了，許大茂看到這個情況，也沒打算叫醒她。
今天晚的欠賬，明天早上補齊就可以了。
第二天許大茂要早點到廠裏，還是雨水單獨做飯。
婁曉娥早晨複習了一下功課，又睡了過去。
雨水看著婁曉娥還在呼呼大睡，就開始不老實了。
抱著許大茂的胳膊開始撒嬌，弄的許大茂飯都不能好好吃。
這個丫頭難道她不知道今天自己要早點上班嗎？
這樣下去自己就要晚到了，必須給她點懲罰。
所以許大茂走的時候還特意提醒雨水，讓她拍拍膝蓋上的塵土。
本來他是特意提前過來的，沒想到自己來的時候，已經有很多人都已經到了。
看來大家的熱情還是很高的，簡單的打完招呼以後，許大茂就回到了辦公室。
外麵劉豐和慶嫂會安排他們的，自己等人齊了在出去不遲。
許大茂拿起已經確定的人員名單，仔細的琢磨了一下。
算上自己一共21個人，這次許大茂可沒有嫌棄麻煩。
廠長給多少名額自己就用了多少，客場工作不是開玩笑的。
阿姨給自己的名單最後確認兩人，全都都能寫能記。
慶嫂推薦的就不行了，差不多和她一個類型。
劉豐推薦的隻有一叫張偉的過來了，其它的人家主任不想放。
如何安排許大茂心裏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草稿。
實在是爛泥不上牆的話，後期在調換就是了。
許大茂把他的三個手下，挨個叫進來囑咐一番。
讓他們該賣人情的抓緊去，一會自己宣布了，效果就會大減。
當然一些領導必要的說詞，許大茂這段時間學的也不少。
該講的全都講一遍，總之他們推薦的全都是心腹。
不管是幹什麽的，隊伍裏的情況就靠他們來偷偷的傳遞給自己了。
這是他第一次獨立領導，但這將對於自己往後有著很大的幫助。
所以許大茂還是比較在意的，感覺沒有什麽不妥的地方後。
喝著茶慢慢的等著下屬去賣人情回來。
這事都不能著急，要讓自己顯得穩重一點，另外也晾晾這些人。
等他們三個人全都回來以後，許大茂依然不著急。
喝著茶、看著書，阿姨負責在一旁續水。
一直到上午10左右，許大茂才帶著他們出現在這些人的麵前。
許大茂：“大家都站好隊，不要告訴我你們不會戰隊。”
下麵零零散散的站好隊，站的好壞許大茂現在並不在意。
因為他開始點名了：“我念道誰的名字就站到我的左手邊。”
“劉海中……”
“剩下的都跟著張偉站到我的右手邊。”
“你們將分做兩隊，劉海中和張偉最為你們的隊長。”
“現在你們全部跟著劉豐去後勤處領取你們的裝備在回來集合。”
裝備是許大茂專程跟廠裏要的，必須有點統一性才有震懾力。
等他們回來以後，每人都拿著一個印著總廠督查的紅袖章。
還有一個挎包和警棍，挎包裏麵有細麻繩兩捆。
許大茂：“這些都是暫借你們的，希望大家都要愛護一點。”
“至於以後你們能不能繼續帶著，那就看你們的表現能不能讓廠領導滿意了。”
隨後許大茂點出阿姨介紹的那兩位女性的名字。
“你們都是能寫能記的，現在你們擔任各自小隊的書記員。”
“你們先去跟著林翠卿同誌，學習如何記錄你們小隊的一切。”
“劉海中、張偉，你們兩個小隊長，首先訓練你們隊員如何排隊。”
“你們現在代表著鋼鐵廠的臉麵，這拉誇的隊形太丟臉了。”
“什麽時候能站好了，我們什麽時候出任務，現在各自訓練。”
戰隊這種事很快的，許大茂一杯茶都沒喝完。
劉海中他們已經進來報告說整隊好了。
許大茂打發劉豐給他們講解一下督查辦需要注意的事項。
然後就讓劉豐和慶嫂，帶著他們先在廠裏排隊走一圈。
最後吃飯的時候去食堂值班，有問題他們學著處理一下。
這樣做就是把他們的榮譽感先拉升起來，去機修廠執行任務的時候才不會拉誇。
不過這些都和許大茂沒有關係，他中午依舊在督查辦吃的飯。
吃完飯許大茂難得沒有午休，讓他們排好隊就帶著他們出發了。
一共才3輛自行車，所以全體步行包括許大茂。
你還別說20多名統一工裝，還帶著紅袖章拎著警棍的人。
一出門就給大街上的人們很大的震撼，不知道的還以為出了什麽大事了呢。
許大茂當時就後悔了，這算什麽事呀，自己差一點就被圍觀了好不好。
但是回頭一看隊伍裏的其它人，全都是滿麵紅光。
特別是二大爺，激動的都快走成順拐了。
嗯～士氣提升的不錯，那就這麽著吧。
兩個廠長距離不算遠，下午上班前他們已經趕到了機修廠。
楊廠長他們跟機修廠說，要想合並先要把他們廠的秩序整理一下。
不能讓“個別人”混進來，壞了鋼鐵廠一大鍋的湯。
隻有這樣他們才會同意往上打報告，主動提出合並。
這才有了督查辦入場，機修廠的領導目前還是歡迎的態度。
機修廠大門口，因為楊廠長提前打過電話了。
所以他們的領導基本上都在門口迎接督查辦。
這次由於入住時間可能會很長，所以機修廠的領導。
還專門劃分出一排房子，最為督查辦的臨時駐地。
下午就是許大茂在和這些人聊天打屁，督查辦的全體打掃衛生。
阿姨介紹的那兩位，還負責統計還缺少什麽。
等許大茂拿到缺少物品的單子後，就找機修廠領導去要。
那邊一開始還不願意給，許大茂說：“這物資不全我也不能讓同誌們就這樣幹活吧，要不我就先帶著他們回去。”
“等總廠後勤那邊，把東西批下來以後，我們馬上就趕過來，您看怎麽樣？”
批你奶奶個腿，等下來以後那黃花菜都涼了。
機修廠的領導咬著牙，從原本就不富裕的口袋裏麵拿出一部分，補上了督查辦的缺額。
大家皆大歡喜，今天已經晚了就先這樣。
雙方約定明天召開全場大會，專門來宣布這件事情。
許大茂來到督查辦臨時駐地，宣布明天的集合時間。
除了兩個小隊長以外，其他人解散回家。
等大家都走了以後，許大茂帶著他們兩個在外麵小酌一番，算是拉攏一下人心吧。
整個下午劉海中都處於興奮狀態，特別是晚上吃飯的時候。
許大茂讓他明天代表總廠上台講話，劉海中感覺人生一下子就達到最高峰值。
一下子連續幹了好幾杯酒，來表達自己的激動。
對於張偉許大茂也沒有忘記給顆甜棗，由於以前和他不熟。
如果這次任務他們隊伍表現好的話，等到最後的總結大會由他代表發言。
這一下劉海中不淡定了，最高峰值也沒有了。
在他看來這兩次報告，都應該讓他來做。
許大茂當然不會在意劉海中的想法了，一場酒很快就散場了。
三人同行行一段時間後，張偉首先離開。
劉海中：“許主任，我感覺後麵的那個總結報告，同樣可以交給我來代表發言。”
許大茂：“這裏沒有外人了，二大爺看在鄰居的麵子上。”
“我指定您成為一個隊長，帶領10多號人工作。”
“您就能夠保證一定會比人家張偉做的更好嗎？”
“能的話，那一切都沒有問題，咱們的關係不捧你捧誰呀？”
“要是不能的話，那就是我識人不明了，我可是要在廠領導麵前丟臉的。”
“二大爺，你一定要對得起我的信任，所以好好幹吧。”
“隻要你幹得好，廠領導麵前就會留下一個能幹的印象，到那時候……你說是吧？”
許大茂的這一張大餅直接把二大爺砸暈了。
是呀～這可是在廠領導麵前露臉的最好機會。
自己一定要好好表現，到時候把他們全都比下去。
廠領導一定會記住自己的，到那時候加官進爵還不是手到擒來。
如果能表現更好的話，取代許大茂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這裏二大爺看著許大茂的眼光就不對了。
許大茂一定想不到吧，他今天的一切將來有可能都是自己的！
到那時候自己一定要讓許大茂，把自己送給他的魚和雞加倍還回來。
想起自己送的魚還有雞，心裏就難受的很，這能換多少煎雞蛋呀！
兩個人就這麽聊著回到了四合院，許大茂家裏婁曉娥和雨水還在記單詞。
看到許大茂回來後，倆人趕緊幫他打水洗臉、燙腳。
特別是婁曉娥一聞到許大茂一身的酒味，就被上次發生的事情所支配。
想了想許大茂最近酒局一定很多，要不然明天自己還是回娘家住幾天吧。
但又不放心他一個人在家，心裏非常的糾結。
許大茂是有點累了，洗完以後和她們兩個簡單的說了會話，自己就先回到屋裏睡覺去了。
等雨水走後婁曉娥懷著坎坷的心情鑽進了被窩。
後院二大爺家，劉海中正在眉飛色舞的講述著自己今天經曆。
不但成了10人小隊的隊長，還要代表督查辦明天在大會上講話。
那鼓得意勁就算隔著老遠都能感覺的到。
可是當他看到劉光天兄弟倆沒有注意聽的時候。
上去就是一頓好打，邊打還邊罵兩個人廢物。
這麽長時間了，都沒有閻解成再次挨打的消息。
光天和光福這兄弟鑽到桌子底下才逃過一劫。
這時候二大媽提醒他說：老劉呀，你明天不是要講話嗎？”
“但是我看別的領導講話的時候，全都拿張紙照著念，你準備好了嗎？”
二大爺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還沒有演講稿。
但是他會寫個P的演講稿呀，馬上就往前院跑去。
他是不會但是閻老三會呀，所以他連夜敲開了三大爺的家門。
可是當三大爺了解情況以後，在看著劉海中一臉得意的樣子。
“3塊錢。”
劉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