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夜深人靜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許大茂的錯覺。
正當他在和婁曉娥交流成語心德的關鍵時刻。
好像聽到點什麽聲音，不過他正在關鍵時刻並沒有理會這個。
第二天一早許大茂精神抖擻的起床了。
吃完早飯以後，再次叮囑她們記得去買學習資料後。
許大茂就騎著車上班去了，今天又是完美一天的開始。
到達督查辦的時候，阿姨剛打掃完衛生出來。
許大茂：“你呀，以後這些就讓慶嫂做就好了，你每天記錄一下就可以了。”
林翠卿：“你是嫌棄我現在笨了嗎？”
許大茂：“胡說八道什麽呢？我就是心疼你。”
林翠卿：“老爺～我當然知道你心疼我了，但是為你幹活就是我應該做的，除非真做不動了。”
阿姨懂事的讓人心疼，這個時間要不是在單位的話，許大茂一定會緊緊的抱住她。
隨後阿姨跟著許大茂進到房間，幫他把茶泡好就離開了。
許大茂也開始了今天的日常工作，上午聽劉豐和慶嫂說了下最近廠裏的新鮮事。
中午吃完飯以後就是午休，下午繼續重複上午的工作。
等到下班廣播響起以後，許大茂結束了一天的工作。
收拾好東西以後，騎上車往家的方向騎去。
巷子口接上約好時間的侯段長，兩個人一起往四合院走去。
不過這次侯段長拎著個布兜，裏麵估計裝的是送給自己的東西。
但是人家沒有說，自己也不能問呀，萬一要不是那就尷尬死了。
請侯段長坐下以後，婁曉娥和以前一樣端上茶就出去了。
房間裏麵隻剩下他們兩個人的時候，也沒什麽客氣的了。
直接上手吧，許大茂把完脈以後，拿出銀針擦拭消毒完畢。
開始紮針、行針在到解封，侯段長恢複常態以後。
閑聊幾句以後，侯段長直接告辭離開了。
許大茂也相當理解對方的心情，連帶喝藥十來天了。
現在終於結束了，還不趕快回去試試保養以後的效果怎麽樣呀。
許大茂回到家以後，打開侯段長帶來的那個布兜。
還真發現了新鮮玩意，裏麵竟然裝了十多個橘子。
打開一看竟然還是紅橘，在看看包裹橘子的紙上印了“官渡”兩個字。
“官渡紅橘”這個東西目前也是市麵上基本見不到的東西。
川省巴東縣官渡口鎮的特產，主要產地在大坪村。
“五月也有柑橘吃，月月不斷檔！”這是當時的口號。
另外這個時候生產的紅橘，可是被指定作為“統帥府”，用於接待專用的特定水果之一。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70年代後期，品種繁多以後才終止的。
“官渡紅橘”能堅挺20多年，專用於“統帥府”的接待，由此可見它的品質和地位了。
就是數量上太少了，許大茂在手裏掂了掂布兜，就用係統商店把裏的紅橘裝滿了。
這樣才對嗎？有了開頭許大茂在拿出來的時候也方便。
水果這方麵許大茂還真沒在意，最主要是想不起來吃，往後要適當預備一點了。
特別是兩個孕婦那裏，多吃點水果多孩子有好處。
阿姨那裏非常簡單，秦淮如那裏就不太好辦了。
到時候再說吧，現在想那麽多幹嘛。
不過婁曉娥和雨水沒在家，估計又去老太太那裏了。
現在也不回來做飯，這晚飯什麽時候才能吃上呀。
算了自己也去一趟吧，順便給老太太送幾個橘子。
許大茂帶了幾個橘子來到老太太家，果不其然她們又在打牌。
許大茂：“還打牌呢？你們也不說老太太要不要吃飯呀。”
然後拿出橘子說：“老太太別人送我的，我拿幾個過來您嚐嚐。”
“這可是官渡紅橘，統帥府的指定接待產品。”
老太太：“這麽好的東西給我留一個嚐嚐就行了，剩下的你們拿回去吃吧。”
許大茂：“老太太這是專門給您拿過來的，我們家裏還有點。”
隨後許大茂又交代她們注意點時間，隨後就返回自己家裏了。
他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就碰到秦淮如抱著小當在院裏，看著秦京茹做飯呢。
許大茂使了個眼色，沒過一會秦淮如就抱著小當進來了。
許大茂直接給她拿了點橘子說：“自己多吃點對孩子好，別都給秦京茹糟蹋了。”
許大茂看她不以為意的樣子說：“這可是統帥府的招待品，買你都找不到地。”
秦淮如：“真的！我還能吃到統帥府的貢品。”
“好了不要大驚小怪的，趕緊回去放好，後麵有了我在給你。”
秦淮如把袋子緊緊的抱在懷裏，小當反而排在第二位了。
看她一副沒有出息的樣子，許大茂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許大茂現在不想看書了，逗起在一旁的八哥夫妻倆。
稍後老婆和雨水回來做飯、吃飯，然後許大茂開始檢查她們今天買回來的學習資料。
這時候要是有人從他家門口路過，並且仔細聽的話。
就能聽到裏麵傳來，婁曉娥和雨水她們兩個人的讀書聲。
第二天早上是婁曉娥起來做的早飯，因為許大茂放水了。
主要就是讓她能夠上午起來學習，不管將來如何這個鷹語還是要學的。
現在已經61年過半了，自己不給她那麽大壓力的情況下。
用幾年來慢慢學習，時間並不算太過於寬敞。
因為家庭瑣事當誤時間，周圍也隻有自己能和她交流。
這和在學校或者國外的情況它是不一樣。
吃完飯以後許大茂照常前去上班，督查辦阿姨和往常一樣，幫他泡好茶就離開。
許大茂抓住她的手放上去一個布兜：“把這點先拿去吃，下班的時候在到我這裏來，把另外一份帶回家吃。”
林翠卿：“這什麽呀？”
許大茂又把昨天那套說詞，跟阿姨講了一下。
阿姨看看現在還沒人來，輕輕的親了他一口就走了。
和往常一樣許大茂的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下班回家以後吃飯、學習、睡覺打老婆，第二天依舊如此。
一直到第三天，許大茂才從劉豐的口中聽到一點不一樣的東西。
賈飛自從搬去和傻柱同居以後，倆人基本上天天小酒喝著。
而且兩個人現在經常一起上下班，看起來兩人現在關係很好。
許大茂……這算是另類的抱團取暖嗎？
兩個人的處境差不多，成為室友以後，在成為好朋友很正常呀。
這個消息並沒有對許大茂的生活起到調劑作用。
就這樣千篇一律的生活，大概過了一星期左右。
許大茂無聊的實在是受不了了，和阿姨交待了一下。
第二天他就帶著婁曉娥出發去父母家了。
上午在父母家吃完飯以後，兩個人沒怎麽停留就走了。
他們也不嫌棄熱，一路上停停走走的一直玩到家。
吃完晚飯也不學習了，兩個人早早的就休息了。
當然也少不了嚐試一下，他們在路上玩的時候，許大茂講解的新動作成語。
要說有了下午的鋪墊，兩個人的興致確實挺好的。
最後的結果就是第二天的早飯是雨水單獨做的。
許大茂到督查辦後還是老樣子，接過阿姨泡的茶。
然後開始看書，不過阿姨今天臉上的笑容明顯增多了。
上午許大茂被李副廠長叫去，兩個人來赴供銷社王主任的飯局。
這次王主任也帶了一個人過來，經介紹原來是他的堂弟。
這個期間這位非常擅長活躍氣氛王主任。
還是如往常一樣的掌控著酒桌上的節奏。
沒有人感覺不被重視，大家全程都處於在一種比較歡樂的氣氛中。
中午酒場散局以後，許大茂幹脆也不回督查辦了。
暈呼呼的直接回到了四合院，在老婆的服侍下，把自己清洗幹淨後躺到就睡。
他這一覺就睡到吃晚上飯的時候，被老婆叫醒坐到桌子上。
一點都不想吃飯，婁曉娥和雨水連番上陣，他才勉強喝了碗湯。
等收拾好桌子婁曉娥和雨水正在學習鷹語呢，閻解成來了。
許大茂：“解成來了，還真是稀客呀，快點過來坐。”
閻解成：“許大茂，我就是想問一下我爸托你的事怎麽樣了？”
許大茂……
真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支撐著他閻解成的麵子。
自己都這個情況了，你拉不下來臉叫許主任。
那麽按照街坊的叫法一聲大茂哥總該有吧？
你一進門上來就喊許大茂是幾個意思呀？
許大茂：“解成呀，你的情況我也跟三大爺說了，首先你要告訴我你得罪了那位領導。”
“這樣我在其中幫你周旋一下，這個問題絕對不大。”
“但是你左右不說，那你總要給我時間去了解一下吧？”
“畢竟你分配的時候，我也沒在廠裏麵，具體的情況我一點都不知道呀。”
閻解成：“許大茂，你就別裝蒜了，你就是不想幫忙。”
“廠裏誰不知道你跟幾位廠長的關係很好，你說句話他們還能不給你麵子呀？”
許大茂：“閻解成，我和廠長關係好，那也是我個人的關係，和我幫不幫你好像沒有關係吧？”
“萬一當時你得罪的就是廠長呢？難道要我為了幫你。”
“把自己的職位也弄掉？咱們的關係好像還沒到那一步吧。”
閻解成：“不可能的，我那天根本就沒見過廠長，沒見過這麽可能得罪他呢？”
許大茂：“這個得罪不一定要當麵打別人一頓才叫得罪。”
“也許是你背後議論廠長的時候，剛好被人家聽到了呢！”
閻解成：“許大茂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壓根就沒想過幫我。”
“你一個高小都沒讀完，隻是靠拍馬屁上位的人。”
“根本幫不上忙，那以後就少在我們家麵前裝大尾巴狼，虧我爸還真把你當回事了。”
許大茂：“閻解成，你都老大不小的了還是高中畢業生，但是首先你要知道禮貌兩個字的含義。”
“對於你連這兩個字都不懂的人，和你說什麽都是對牛彈琴。”
“現在請你給我出去，以後關於你自己的工作的問題。”
“就請你這個高中畢業生自己多多努力吧，畢竟是金子在那裏都會發光的。”
“許大茂，要不是我爸逼我，你以為我想到你這個，幸進小人這裏來呀。”
閻解成說完轉身就走了，身姿相當的瀟灑。
許大茂心裏非常無語的看著他離開的背影。
三大爺當了一輩子老師，怎麽把自己孩子教成這樣了呢？
其實許大茂就是在等著閻解成上門，主要是讓被幫助者領情。
一個院裏住著的鄰居，你又不是不認識我。
但是你求人辦事自己不露麵，讓父母跑前跑後的。
這樣的人你幫他辦事以後，也指定落不下什麽好。
各種風涼話肯定會有，到那時候自己怎麽辦？
反手在坑他一下這個問題到是不大，那還不如一開始就不幫呢。
就這樣熬著吧，看看閻解成這個心比天高的人能堅持多久。
許大茂還沒想好，後麵要如何給閻解成加擔子呢。
婁曉娥她們兩個，就已經過來安慰許大茂了。
勸他不要和這樣的人一般見識，許大茂的能力她們都知道。
有閻解成這麽好的反麵材料，許大茂當然不會客氣了。
現在想讓她們了解透了，以後在自己的孩子身上的時候。
才能最大限度的避免，犯三大爺家同樣的錯誤。
當下先讓婁曉娥她們兩個人，說了一下閻解成這個人，然後說說他為什麽會是這樣。
最後許大茂全部點評，然後給出了自己的看法。
他這麽做的後果就是，被婁曉娥纏上一直問，他們倆什麽時候才能要孩子。
許大茂：“大概明年吧，到時候看情況。”
婁曉娥對許大茂的這個推諉的說法自然不滿意。
所以她晚上的態度非常的不配合，為此許大茂還辛苦的玩了一把角色扮演。
第二天婁曉娥還是開開心心的，幫許大茂打水洗臉刷牙。
然後盛好飯等著他一起吃飯，許大茂邊吃飯邊想。
也不知道自己老婆是沒記性呢？還是欠收拾呢？
許大茂吃完飯推著自行車，剛走到前院就被三大爺攔住了。
“大茂！昨天晚上解成上你那裏去了吧，他到底得罪了那位領導，我們怎麽問他都不說。”
“你在院裏比大年紀大，在廠裏你是他領導，他一定和你說了。”
“那你看解成工作的問題大不大呀？”
許大茂看著三大爺，心想原來閻解成昨晚壓根沒跟三大爺說呀。
他不說自己也要說呀，要不然別人不知道還以為自己不辦事呢。
許大茂冷冷的說：“三大爺您老千萬別這麽說，我擔當不起呀。”
三大爺：“大茂這是怎麽說的，閻解成這小兔崽子怎麽了？”
許大茂：“三大爺，合著解成什麽都沒和您說呀？”
“解成昨晚是上我那裏去了，我開始還尋摸著他說出是誰，咱們往下也好辦對不？”
“我才剛剛開始問呢？你們家解成可就厲害了。”
“說我就是一個高小都沒讀完的人，現在全是靠拍馬屁。”
“屁本事沒有，還天天在你們家前麵裝大尾巴狼，糊弄三大爺您。”
“他閻解成高中畢業生，要不是三大爺您逼迫他。”
“人家才不會來找我，這個全靠拍馬屁才能幸進的小人呢！”
“所以三大爺您看，這這大尾巴狼我就不裝了。”
“高中生嗎？在那裏都是為祖國的建設發光發熱，我看就這樣吧。”
三大爺當時就蒙了，拉住許大茂的車後座說：“大茂，你可別聽這個小兔崽子胡說八道呀。”
“他昨天晚上一定是喝酒了，一會等他下班回來，我就讓他去給你賠禮道歉。”
許大茂：“這件事咱們以後在說吧，三大爺您老先放手，我這就要遲到了。”
三大爺看著許大茂遠去的背影，心裏不由的有點氣悶。
自己生了個什麽玩意呀這是，連最基本的做人常識都沒有了。
他也不著急上課了，回到屋裏先和三大媽商量一下。
有關於閻解成同誌，人品禮貌、社會價值觀再教育的問題。
最後老兩口的決定就是，鍋爐房就讓他先待著。
雖然不如車間但怎麽說也是鋼鐵廠的員工呀。
另外在家裏他們老兩口，也要對閻解成的剩餘價值再壓榨。
一定要讓他知道鍋是鐵鑄的，錢是來之不易的道理。
先熬上他一段時間，一切等閻解成快娶媳婦的時候在說。
先不說三大爺兩口子的辦法對不對，反正閻解成以後的日子是不好過了。
剛才那隻是三大爺家的家法，許大茂現在已經讓慶嫂。
偷偷的去找管鍋爐房的科長，準備給閻解成他加下擔子。
慶嫂是鍋爐房的老人，對於那個崗位最適合閻解成，她在了解不過了。
劉豐當然也有任務，就是把昨晚閻解成和自己的對話。
稍微加工一下，讓閻解成的性格更加飽滿的出現在大家麵前。
傳遞給街坊的信號就是，不是人家許主任不幫忙。
而是閻解成太牛掰了，讓人抗雷還不說實話。
許主任剛一問他這事，閻解成馬上就炸了。
說許主任實在裝大尾巴狼，屁本事沒有等等……等等。
當然這些劉豐一個男的不適合說，但是他老媽可以呀。
這事情呀要不它不來，要不它就接二連三的來。
許大茂剛把這些事安排好，楊廠長就派人過來叫了。
許大茂：“楊廠長您找我。”
楊廠長：“大茂你先坐下，這次廠領導絕對派給你一個任務。”
“現在下麵那個機修廠，最近鬧的太不像話了。”
“這個合並不是我說了能算的？下麵工人不理解有情可原。”
“但是他們廠長三天兩頭的往廠裏跑，廠領導都快給他煩死了。”
“最後沒有辦法隻能往上級匯報，請求把那個廠長換掉。”
“上級已經同意了，但是領導要求我們平穩過度。”
“這個就稍微有點難度，正好你們督查辦就是負責監督的。”
“廠領導決定讓你帶隊，先行入住機修廠。”
“專門治理他們廠裏的那些刺頭，為後麵的廠長上任打好基礎。”
許大茂：“楊廠長，這個我幹不來呀！我們督查辦就四個人。”
“那邊還人生地不熟的，這沒辦法開展工作呀？”
楊廠長：“所以呀～廠裏決定讓你在全廠挑選這次的參與人員。”
“臨時參與，回來以後還要回到原先的崗位上去，人數暫定20名。”
“但是有你看上的，你也可以留下來，反正你們那裏還缺人。”
許大茂：“楊廠長，可我還是怕辦不好，這要是影響了新廠長上任，我罪過可就大了。”
楊廠長：“行了～讓你去你就去，這次回來給你記一大功。”
許大茂一臉懵逼的從楊廠長辦公室走了出來。
廠裏遇事不決就找李副廠長，等許大茂從他這裏出來以後。
臉上沒有了茫然，反而帶著淡淡的笑容。
回到督查辦許大茂先把阿姨叫了過來，兩個人合計了一會。
阿姨出去後慶嫂過來了，許大茂帶著慶嫂來到了鍋爐房。
和科長談了一會後從他這裏借調走兩個人。
就算隻是暫時借調一段時間，那他們也願意呀。
萬一表現的好入了許大茂的眼，那就有機會留在督查辦呀。
讓他們後天早上去督查辦報道，並且注意保密。
他們肯定會保密，但是他們的工友就不會了。
一會功夫鍋爐房裏已經傳開了，大家都非常羨慕被選上的那兩個人。
隻有閻解成是個例外，因為他現在已經開始後悔。
為什麽昨晚沒抗住老爸的壓力，去了許大茂家。
要是沒去的話，今天被選上的一定會有自己吧。
許大茂一上午才挑選了不到10個人，然後就收工了。
因為不是每個車間主任都願意放人的，刺頭你借調沒問題。
但是幹活誠懇的，各位主任都不願意放人。
因為你把幹活實誠的借走了，月底就會影響他們車間的排名。
許大茂怕麻煩午飯就在督查辦對付了一口。
中午的食堂果然炸鍋了，那怕是臨時借調也說明廠裏有大動作。
一些不太安穩的就開始緊張了，但也有一些激動的。
比如二大爺劉海中同誌，他做夢都在想著督查辦的威嚴。
要是能進去威風幾天，那可真的是太棒了。
許大茂……對這個許大茂說了算，自己要去找他。
走了一半二大爺又回來了，去跟主任請了下午的假。
回家帶上錢和票，也不和二大媽多做解釋，他騎上自行車就往街上去了。
許大茂下午在督查辦，勉為其難的接下了幾個人，全部都是車間主任送來的刺頭。
當然還有幾個是其他人送來體驗督查辦工作的關係戶。
許大茂照常聽到廣播下班，不過路上打招呼的人太多了。
許大茂一路點頭微笑的肌肉都有點抽抽了。
好不容易回到了家，還沒坐穩二大爺就上門了。
隻見他拎著兩條很大的魚，還有兩隻白條雞就進門了。
“許主任，這段時間工作辛苦了，我特意拿來給您補補。”
許大茂：“二大爺您來就來吧，您這是幹什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