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和娜塔莎看著銀幕下麵的觀眾。

全新的感覺刺激著他們,許大茂這裏剛起了個頭,娜塔莎已經攻上了。

這一瞬間動作雖然稚嫩,但是真有幾分梁拉娣的風采。

可是在許大茂認真的情況下,弱雞永遠都是弱雞。

這份特別體驗那就不用說了,據娜塔莎的回憶說,感覺就跟在劇場的舞台上差不多。

銀幕照亮了下麵黑壓壓的看電影的人們,許大茂和娜塔莎在房頂激烈的討論著足球。

全程兩人都在看著大屏幕,就是風有點大,吹的銀幕一直晃悠。

娜塔莎就是煞筆,也不看這是什麽地方,竟然大聲的用鬼語叫老師。

這麽多天的發音練習徹底白瞎了,許大茂這一刻非常辛苦。

一隻手攬住前傾的重心防止她摔倒。

另一隻手還需要矯正的發音時的口型。

後來娜塔莎竟然稍微有點失控,許大茂的手被咬了一口。

雖然咬的不重,但是這個行為不可原諒。

然後許大茂直接用手把嘴全部堵上,張不開嘴看你再咬。

除此之外他還把工作的速度和力度提升了一截。

頻率的加大,另外的一隻手也要配合好。

這個前傾的重心點,隻能被更加有力的抓住。

如果不是在房頂上,那明天娜塔莎就要再次懶床了。

最後趕在電影散場之前,許大茂把娜塔莎從梯子上抱了下來。

這時候大家都在看電影路上沒人,許大茂背起娜塔莎一直來到她家門口。

然後看著她邁著微微顫抖的雙腿,回到了自己家中。

許大茂非常悠閑的吹著口哨回到宿舍,把自己洗吧幹淨,被窩裏一鑽睡覺。

本來第二天依舊是外甥打燈籠~照舊的。

趙廠長今天是最後一次體驗了,剛剛起針的他,正出於心情澎湃的狀態裏呢。

保衛科來人找許大茂,但是一進門看到廠長也在。

還跟這位許大茂有說有笑的,當下趕忙打招呼。

“許同誌,大門口有一個拉著板車的找你,說叫白老四。”

許大茂謝過保衛科的同誌以後,對趙廠長說:“您這裏還要等一會,我先去看看他找有什麽事,馬上就回來。”

趙廠長:“許主任你去吧,我先在你這裏休息一下。”

那是休息嗎?那隻不過是為了避免彎著腰走在路上。

許大茂騎著自行車,帶著保衛科的同誌來到廠區大門口。

白老四坐在板車上一看到許大茂過來了,就想上前打招呼。

下來的時候腳踝一疼,步伐就有點不自然,手裏還拎著一個用黑布蒙著的鳥籠。

許大茂當然看見了:“白叔您找我有事嗎?另外您這腳這是怎麽了?”

白老四:“我的腳沒事,剛才坐的久了有點麻。”

“對了我昨天回來的時候抓到一對八哥,估計你一定會喜歡的,這不就給你送過來了。”

見白老四不說腳的事,許大茂也不多問。

但是他自己說抓到了八哥,並且還是一對的時候,許大茂已經差不多猜到了。

這玩意長著翅膀呢那有那麽好抓,還一抓一對?

不管怎麽樣人家辛苦抓來的,就不能讓人白忙活。

許大茂:“白叔,我也不知道市場價錢是多少。”

“不過八哥這鳥我還是挺喜歡的,您開口報個價。”

白老四:“報什麽價呀,我就是順手抓來送你玩的。”

“許同誌你去忙吧,我這也還有事呢我就先走了。”

說完也不給許大茂反應的機會,邁著不自然的步伐就走。

許大茂追上去,塞了兩次錢他都沒有要。

具體原因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無非是感覺那天喝了酒最還收了錢,心裏過意不去。

多麽淳樸的一個人呀!

許大茂提著鳥籠子回到宿舍,趙廠長看到他拎著兩隻八哥回來了,非常好奇。

八哥作為長安附近的鳥類之一,趙廠長當然認識。

就是最近幾年還真不好找,有時候找到了也是在餐桌上。

“許主任,你這是從什麽地方搞到的八哥呀?這小東西近幾年可是很罕見的。”

許大茂把白老四的事跟趙廠長說了一遍。

趙廠長:“這白老四還真是個實誠人,像我們秦地的漢子。”

許大茂聽他說的嘴角直抽抽,心說我都幫你看完病了。

也沒見到你這個秦地漢子如何表示,倒是能舔著臉說。

想到這裏許大茂說:“趙廠長,那您幫我個忙唄。”

“什麽幫不幫忙的,許主任你隻管說能幫的我絕不推辭。”

許大茂:“跟你要個員工的名額唄,工種還不能太差。”

趙廠長:“許主任,你該不會是要給那個白老四吧?”

“是呀~我們四九城的爺們怎麽著,也不能讓你們秦地的漢子比下去不是。”

“他這麽大年紀了,為了幫我掏鳥腿都摔傷了,我總要表示一下吧。”

趙廠長:“許主任,那您也用不著那工人的名額做人情吧。”

“在說我們這個廠政審很嚴格的,這個恐怕是真的不行。”

許大茂聽到趙廠長的推諉,心裏就有點不高興。

端起茶杯說:“哦~那我就不讓趙廠長為難了,改天我去送點錢、票算了。”

趙廠長一看許大茂端著茶,口氣也冷了下來。

心裏頓時非常的生氣,在他的底盤上還敢給自己甩臉色。

開口就是一個工人名額,工種還不能太差,他以為他是誰?

還跟自己玩端茶送客這一套,四九城出來的都這麽狂嗎?

狂吧~下麵自己安排幾個人,好好惡心一下他。

讓他知道知道這裏不是四九城,他一個外地人來到長安就要乖一點。

當下客氣了兩句,頭也不回轉身就走了。

許大茂在他快出門的時候,用念力在他身體裏下了個雷。

許大茂現在的手段可比當初強太多了,傷人無形反手可得。

讓他先爽兩天,然後讓他極速下滑,到最後直接改姓楊。

他許大茂幫助了這麽多人,想趙廠長這樣的第一次見。

自己剛剛告訴他今天是最後一次紮針。

馬上就給自己玩這一套,謝禮都省下了。

還帶過翻臉不認人是吧,嗬嗬~有你回來的時候。

喝了杯茶許大茂慢慢的把自己的心情平複下去。

這樣的人自己早晚要遇到,隻是沒想到來的這麽早。

看來以後自己的策略也要改一下,要把治療效果玩命的往時間上壓縮了。

讓他們尋求自己的時間,變到一個合理的期限。

具體的呢,也要看菜下碟,就像趙廠長這種人,時間一定要卡的死死的。

隨後想到趙廠長臨走時候的眼神,看來自己現在起就要防備,這位地頭蛇的挑釁了。

唉~今天被白老四感動了一下,這事做的有點莽撞了。

不過回頭一想,自己還是個少年呢,不莽撞還叫年輕人嗎?

四九城裏自己不敢莽撞,長安城裏的一個破廠長,自己還不幹莽他一波嗎?

下麵給這位趙廠長準備幾個套餐,到時候看他如何選擇吧。

上午許大茂就開始趴窩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專心的**白老四送來的那兩隻八哥。

一日三餐都是娜塔莎直接送來的。

對於鳥能說人話這事,娜塔莎是不相信的。

兩天後發現這兩隻鳥,簡單的發音好像比自己還要標準。

娜塔莎……自己這算是被鳥給比下去了嗎?

還是親愛的為了刺激自己,專門安排的嗎?

於是娜塔莎和兩隻八哥之間,學習語言競賽就開始了。

雖說比賽效果還不錯,但是許大茂從來不敢讓娜塔莎在兩隻八哥麵前說話。

至少最近不行,要不然這兩隻八哥就廢了。

許大茂這幾天就在宿舍附近**兩隻八哥和娜塔莎。

哪位趙廠長就比較暴躁了,從一開始的意氣風發。

到現在小趙廠長直接改姓楊了,這大起大落之間是個男人都受得了呀。

可偏偏他跟王廠長打聽的結果,和自己的截然相反。

趙廠長就是看不上四九城這幫人來自己地盤上白吃白喝。

學完東西以後還要和自己競爭,但他又不是傻子。

這要不是那個許大茂搞的鬼,他把頭擰下來當球踢。

他現在隻能把希望給予哪些前去找茬的人。

到時候自己出麵,幫許大茂化解一下,下麵的事就好談了。

雖然直白了一點,但總比自己親自上門要體麵一點吧。

可是下麵的人回話說,人家許大茂最近壓根沒出門。

一天天的在宿舍**那兩隻八哥。

就連吃飯都是那個俄羅斯女人送過去的。

挑釁~絕對的挑釁,人家就是在告訴他。

雖然是在你的地盤上我不和你杠盤外招。

但是規則內的遊戲,你不過來服軟咱就這麽耗著。

趙廠長他還真是怕了,萬一那天人家研究完了。

拍屁股走人的時候,自己想哭都沒地方哭去。

難受了兩天以後,一道來自上頭的通告挽救了他的麵子。

統帥府下文:《關於農村勞動力和精簡職工的報告》。

同意調整精簡計劃:要求全國從9月底到1961年底。

將精簡指標由原定的五百二十八萬人調整到八百萬人。

其中帶工資下鄉和不帶工資下鄉的各一半。

於此同時許大茂也接到了婁爸的發過來的電報。

能用電報傳達簡單的信息,可以想象婁爸當時的心情。

電報單上就幾個字,“正確,你幾時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