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是個好時候,落日的餘暉照耀在許大茂的身上。

騎著自行車的他,如同挎著戰馬得勝歸來的將軍一樣。

不~不對,精神抖擻、滿麵春光的他在從另一個方向看就如同戰神一般閃耀著光芒。

在牛掰也要回到宿舍,老老實實的看他的書。

做一個人畜無害、關愛他人、熱心腸的許大茂。

至於娜塔莎她嗎?嗬嗬~真當許大茂是和她鬧著玩呢。

她自己的要求,把自己放到阿葛斯蒂娜的位置。

既然這樣憐惜、疼愛什麽的都可以減半了。

再加上俄羅斯人的身體素質好比較抗造。

所以許大茂玩的很開,各種射門動作花樣頻出。

守門員娜塔莎上半場就已經沒有防守之力了。

隻能做著毫無意義的,機械式的本能反應。

後果就是尼古拉明天弄不好真要去找醫生了。

自己孩子每隔一天就生一次病,換誰是家長都會緊張。

晚上和大家一起吃飯完以後,王廠長過來找許大茂拿藥。

原來上次的藥已經吃完了,許大茂再次勸解王廠長紮針。

不出意外的再次被拒絕了,對此許大茂比較嚴肅和王廠長。

說:“王廠長出於本心對您的尊重,我希望您好好考慮一下,但是千萬不要見紅!”

看著他一臉不在乎的樣子,許大茂嚴重懷疑他曾經彎過。

送走王廠長以後,許大茂趕緊看看書,清理一下這滿腦子的雜七雜八的念頭。

第二天吃完早飯後,趙廠長如約而至。

該講的都已經講過了,今天直接進行就可以了。

長安首位刺蝟變身愛好者,第二次體驗開始。

至於一共需要體驗多少次,許大茂沒有明說。

看情況看表現唄,刀把在自己手裏呢,多少時間他說了算。

紮針、行針、起針加念力刺激,趙廠長再次心情澎湃起來。

等澎湃時間過去以後,許大茂送走趙廠長。

返回房間繼續喝茶、看書,吃飯午休,吃晚飯睡覺。

第二天早上吃飯,上午給趙廠長紮針吃飯。

下午給娜塔莎講解足球寶貝的故事。

順便請大前鋒現身講解一番其中的過程。

講解程度和力度取決於娜塔莎的態度。

乖巧聽話那就你好我也好,稍微有點乖的話,那她就是驢也扛不住。

次日上午培養趙廠長,這位長安的刺蝟扮演者。

下午喝茶看書,一直傍晚的時候娜塔莎來請許大茂看電影。

看來今天恢複的挺快呀,下次可以適當增加一點力度。

許大茂:“什麽內容的電影?在什麽地方放映?”

娜塔莎:“我也不知道,我隻是在圖書館聽說的。”

看來是露天廣場電影,一會吃飯的時候和王廠長說一下。

看看大家有沒有去看的,必經看看電影也能緩解一下,大家最近的一部分壓力不是嗎。

看了一下時間:“電影要很晚才會開始,你晚上怎麽吃飯。”

娜塔莎:“我跟著你一起吃飯好嗎?”

許大茂帶著娜塔莎就往食堂過來,路上果然有人討論今天晚上的電影了。

吃飯的時候許大茂把今天晚上有電影的事告訴了王廠長。

王廠長他們還真不知道,一直在車間鼓搗機器,外麵的消息他們沒有聽說。

當即王廠長就通知這他們這邊的人。

不管在什麽時候,能有場電影看都是值得高興的事。

大家吃飯的速度明顯加快了,抓緊吃完飯回宿舍。

搬上板凳跟著人流走,早點占個好地方,提升觀影體驗。

許大茂依然保持那個吃飯的頻率,這導致了全隊人馬隻剩下他一個人了。

等他帶著娜塔莎吃完飯回到宿舍以後,大家早就走完了。

娜塔莎剛想問,就被許大茂指示泡茶去了。

接過茶杯以後許大茂說:“不用去那麽早的,在說去了你也聽不懂。”

娜塔莎……“但是人真的很多呀,而且非常的熱鬧。”

“既然是去看熱鬧,那晚點去更好。”

娜塔莎看到許大茂說話的時候敲了下桌子,立馬不說話了。

其實許大茂哪有那個意思呀,他隻是拿書的時候碰了一下桌麵而已。

許大茂一邊看書,一邊考教娜塔莎的口語發音,一心二用現在隻是小菜一碟。

估計著時間差不多了,許大茂帶著娜塔莎出門了。

路上許大茂:“你知道我為什麽現在才出來嗎?”

娜塔莎搖搖頭。

許大茂:“第一、我以前是放映員出身,這些放映員的習慣大同小異,我一般都知道。”

“就像今天在廠區廣場放電影,因為沒有領導來看。”

“放映員一定會等人到的差不多了,他才會出場。”

娜塔莎:“他這麽做難到是為了吸引別人的目光?”

“答對了,”

娜塔莎:“那你怎麽知道今天沒有領導在呢?”

許大茂:“因為和我一起來的王廠長也不知道呀。”

娜塔莎:“我還是不太明白,那麽第二呢?”

“第二、既然你聽不懂,又喜歡看熱鬧,那就最後來。”

“挑選一個可以把所有人,都看在眼裏的位置多好呀。”

看到許大茂說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娜塔莎心裏默認了他的意見。

等兩個人到場以後,電影依然沒有開演。

不過影布和放置攝影機的桌子倒是全放好了。

這樣大家知道正麵在那,就可以搶先沾位置了。

許大茂帶著娜塔莎逛了一圈也沒有什麽好位置。

隻好帶著她找了個梯子,爬到周圍廠房的房頂上觀看。

反正他們就是來看熱鬧的,影布的角度和他們沒有關係。

這個位置一片漆黑,由於角度的原因周圍一個人都沒有。

許大茂看看地方還不錯,然後就把梯子拉到房上來了。

免得誰和自己一樣直接把梯子搬走,導致房上的人下不來。

房頂上的兩個人現在有了一點情侶般的模樣。

緊緊的坐在一起,互相之間一直在聊著什麽。

隻能隱約聽見娜塔莎不時傳來的笑聲。

許大茂兩人在房頂上已經半小時了,放映員依然不見身影。

前麵早早就來等的人怎麽想,許大茂不想知道。

但是他現在隻想罵一頓,但是一想自己以前也是這麽幹的,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了。

許大茂在這裏想罵人的時候,白老四今晚還沒有回家。

他一大早就出門了,但是板車上早已空空如也。

今天的收獲滿滿,雖說路遠了一點,但是人家錢給的多呀。

回來的時候在路邊的林子裏他聽見了八哥的叫聲。

這個季節一定是八哥築好巢求偶發出的叫聲。

白老四搖頭笑笑走開了,想當初自己什麽沒玩過。

花鳥魚蟲隻要是長安有的,自己就沒有不會玩的。

現在能吃飽肚子,把蓮花接回來就滿足了。

直到走出了好遠,他突然調轉車頭往回跑了起來。

許同誌是四九城過來的,傳說他們那邊架鳥遛狗,那都是家常菜。

許同誌家境不錯,光回去準備送人的禮物就買了那麽多。

請自己喝酒吃飯,臨了還給了一塊錢工錢。

自己一直不好意思,但如果自己把這八哥抓到送過許同誌。

他一定會很高興吧,自己那天也算沒白吃他的酒席。

說幹就幹白老四來到剛才的那片樹林。

遠遠的觀察剛才的那隻八哥,可是他車上除了兩條繩子什麽都沒有。

想要抓住它隻能等到晚上天黑了才好下手。

這方麵白老四一點也不陌生,富貴家庭出身的他。

如果說幹活那他是狗屁不通,要不然他自己也不會一直拉車為生。

但是要說擺弄這玩意,他還沒服過誰。

白老四現在整個人的氣質都不一樣了。

如同一個老練的獵手一般死死的盯著林子裏。

天快黑的時候他終於看見另外一隻八哥被吸引過來了。

白老四很快就確定了它們的鳥窩,現在隻等天黑了。

為了保險他把一條繩子斬斷,弄成攀爬腰帶和腳蹬。

然後就一隻靜靜的等待著夜晚的降臨。

白老四終究還是上了年紀,加上長時間沒有擺弄過這玩意。

八哥這一對剛結婚的夫妻雖然被他全部抓住了。

但他還是把腳崴了,咬著牙把鳥綁好後,一瘸一拐的拉著車往家走去。

回到家以後郝玉蘭自然又是發一陣子脾氣。

但是當得知老四這麽大年紀,冒險抓鳥是為了不想欠哪位許同誌虧欠的時候。

她也不吵了,去街口買了點藥酒,給老四揉捏受傷的腳踝。

許大茂現在哪裏知道這些呀,他還在房頂上呢,不過大家等待已久的放映員終於出場了。

當銀幕亮起,原本現場雜亂的聲音漸漸的就消失了。

許大茂一看片頭就知道是老片子,頓時就沒有了興趣。

娜塔莎就是單純的看熱鬧,她現在是鴨子聽雷、不知所雲。

可是電影開始以後熱鬧也沒有了,她也感到無趣。

無聊的趴在許大茂的腿上,許大茂剛想說要回去。

在仔細一看周圍的環境,敵人在明我在暗呀。

於是在娜塔莎的耳邊輕輕嘀咕了幾句。

要說外國人的思想和咱們就是就是不一樣。

這個年代、這場景,如果換成許大茂其他的女人,她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拒絕。

但是到了這位來自俄羅斯的娜塔莎這裏。

她現在的心中隻有兩個字“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