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婁爸回信這事不著急,才剛進四月份。

家裏麵自己來的時候已經安排好了。

大變故沒有,小變故自己回去照樣能找補回來。

但是有一件事自己要提前安排一下了。

閻解成和劉光天這一兩個月就要參加工作了。

劉光天自己暫時不用理他,人家也沒得罪自己。

但是閻解成怎麽著也要給他上一節社會體驗課呀。

一次嘲諷和一次謾罵,許大茂可都記著呢。

但是這封信寫給誰?怎麽寫還需要好好琢磨一下。

不得不說的是這兩隻八哥,在許大茂的能力下。

現在已經不用鳥籠來關著了它們了,放開後不亂飛、不亂拉屎也不會亂叫。

許大茂閑的沒事的時候還能簡單對上兩句。

把在旁邊看著的娜塔莎羨慕的不行,可惜兩隻鳥根本不聽她的話。

同時心中十分懊悔自己竟然輸給了兩隻鳥。

許大茂看到娜塔莎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麽。

你自己沒有天賦,誰也沒有辦法呀。

自己能做的就是多幫她開開嗓子,矯正一下她的發音罷了。

就這樣許大茂悠閑的日子又過了三天。

期間許大茂想了想,閻解成的事還是給林翠卿去摻和一下。

她不行的話,等自己回家以後,有的是手段讓他求死不能。

至於閻解成的位置,許大茂感覺鍋爐房挺好,既能鍛煉身體還能磨煉意誌。

這一天趙廠長那邊終於堅持不住了,一大早就來到許大茂的宿舍門口。

“哈哈哈~許主任,您上次說的那件事,最近剛好有個機會。”

“我這不專程來告訴您一聲呀,……”

許大茂聽這位嘰裏呱啦說了一大堆廢話。

伸手不打笑臉人,許大茂當然要表示感謝一下了。

“那真是太感謝趙廠長您了,剛好我這一段時間,一直在**這兩個小家夥。”

“沒顧得上出去感謝人家呢,您來的真是太及時了。”

然後許大茂把兩隻八哥叫過來說了聲“謝謝”,又飛走了。

同樣把這位趙廠長震驚的不輕,這對八哥剛送來的時候,他親眼看著的。

這還沒有半個月已經給他**成這樣了。

能在這麽短時間就把兩隻鳥**成這樣的。

絕對是不是一般工人就能玩成這樣的。

這也不能怪他見識淺薄,經過這麽些年的戰亂。

還能把自家子弟培養成醫術、逗鳥都這麽厲害的。

怎麽想他也不能是一般二般的家庭呀。

於是他在心中默默的給許大茂打上一個根基很深的標簽。

也非常慶幸自己,還沒走到無可挽回的那一步。

心頭轉念之間趙廠長臉上的笑容更多了、也更真誠了。

聰明人從不留把柄,哪怕趙廠長心裏在著急,今天也隻是簡單的聊了幾句就離開了。

把這位送走以後,許大茂心裏不停的冷笑。

這位趙廠長應該不會這麽天真到,得罪了自己就這樣簡單的過去了吧?

要是沒有其他的表示的話,那就他就不用知道,什麽叫熱心腸的許大茂。

他許大茂精通的是大夏整個中醫體係。

而不是對外宣稱的專攻男科,讓他五勞七傷輕而易舉。

看來有時間要去白老四哪裏一趟了,上次一時感動弄出這些事。

雖然讓自己看明白了讓趙廠長的為人。

最後人家也同意給一個名額了,但自己不一定要給他呀。

許大茂也就隨便一想,就接著看他的書去了。

兩隻八哥在窗外的樹枝上待著充當哨兵。

說起八哥這兩個小東西,要想把它們帶回去,還需要一個更小的籠子。

正琢磨呢許大茂的“阿葛斯蒂娜”帶著早餐過來了。

這個早餐真夠晚的,不過誰讓娜塔莎昨天。

被某人安排的太過於疲勞了,這還是身體素質進步了呢,要不然等著吃午飯吧。

隨後就這樣的生活,許大茂又過了兩天。

在趙廠長望眼欲穿的第三天,許大茂出動了。

他是下午將近傍晚的時候才出門,打算去白老四家逛一圈。

在看看情況摸摸底,在路邊的商店買了點肉食和麵粉。

許大茂肩膀上落著兩隻八哥,騎著車就往長安城去了。

都走到它們家門口了,發現白老四正蹲在門口唉聲歎氣呢。

許大茂開玩笑的說:“白叔,您怎麽在門口蹲著呢,這是知道我要來呀。”

“許同誌,你怎麽過來了?”

許大茂:“您送我的八哥,我**出來了,按規矩也要讓您看看,提提意見。”

“打個招呼呀,笨鳥。”

“你好~。”

白老四這才注意到許大茂肩膀上的兩隻八哥。

白老四:“這~許同誌你這技術絕了。”

“哈哈~主要是白叔您送的這兩隻有靈性,和我沒多大關係。”

這話騙鬼去吧誰愛信誰信,反正他白老四不信。

“白叔不請我進去坐坐?”

“看我這腦子,來來許同誌咱們屋裏坐。”

白老四領著許大茂往家裏走去,同時喊著郝玉蘭。

把車撐好後許大茂開始往下卸東西,白老四連忙製止。

許大茂:“啥也別說了白叔,您幫我抓了這兩隻有靈性的鳥。”

“還把腿摔傷了,我要不是忙的抽不開身,早就過來了。”

這番話別人信不信他不知道,反正許大茂是信了。

這白老四也不好攔著了,但是郝玉蘭又給攔上了。

許大茂:“這位就是白嬸吧,您也別攔著了我這是給白叔的。”

“剛才我可都看見了,白叔在門口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這年頭能有什麽事,肯定是糧食鬧得。”

“在說了就算您不吃,這不是還有孩子們嗎?”

許大茂說完拎著東西就進屋了,兩口子急忙後麵跟著。

郝玉蘭這時候才接過許大茂帶來的東西,拿到廚房去了。

讓白老四留許大茂在家吃飯,她順帶著做飯去了

兩個人坐好以後,許大茂:“白叔,您呀有什麽難事跟我說說,興許我能幫上忙呢。”

白老四:“沒事,什麽事都沒有,我就是在門口被風吹了眼。”

這時候旁邊的一個小姑娘說話了,“才不是呢,我爸在為了我姐難受。”

“小丫頭片子胡說什麽呢,給我出去。”

許大茂:“別介呀白叔,讓小妹妹說說唄。”

“上次喝酒的時候你就說了一半,剩下的都沒說明白。”

這個小姑娘還真就說出來了,自從她舅媽用一個臨時工作把她姐姐蓮花換走看孩子以後。

她姐姐蓮花在舅媽家經常挨打、挨罵。

舅媽尖酸刻薄的經常挑刺的各種挑事……等等。

小姑娘挑了一大堆的事情來舉例,白老四在一旁一聲不吭。

許大茂:“小妹妹可不能胡說,照你這麽說的話,以前舊社會的地主也不過就是這樣呀。”

“我才我沒有胡說,這都是我和我爸親眼看見的。”

“本來我媽答應我爸說今天讓把我姐接回來,可到了最後我媽也沒讓接。”

許大茂這才轉過頭來問白老四:“白叔,我想那個叫蓮花的小姑娘,一定不是你們親生的吧?”

白老四:“咋不是我親生的呢,我隻是沒辦法呀。”

“家裏實在養不起這麽多孩子,要是這個節骨眼上把蓮花接回來的話。”

“萬一她舅媽鬧起來,玉蘭轉不了正倒是沒什麽。”

“可要是工作也沒了,到時候全家人還不得餓死呀!”

許大茂:“我剛聽說這裏還夾雜著工作?這孩子的舅媽能量這麽大嗎?”

白老四:“蓮花舅媽的父親是個小資本家。”

“和許多領導關係都挺好的,隻能在多委屈蓮花兩年了。”

“白嬸轉正是怎麽回事?”

“聽說上頭已經批準了,很快就能轉正。”

許大茂聽完哈哈大笑:“白叔,你不懂裏麵的門道。”

“如果她舅媽的父親真有那麽大能耐,早就幫白嬸轉了。”

“幹這麽多年才轉,這是說明領導真想提拔白嬸。”

“在說了我們國家,什麽時候輪到資本家做決定了。”

“這麽說俺明天就能把蓮花接回來,還不用擔心玉蘭的工作。”

許大茂:“十有八九把,一點事都沒有。”

這時候郝玉蘭衝了進來:“不行~不能把蓮花接回來。”

“要不然俺弟家的孩子誰看,還有蓮花回來要是鬧騰上學,錢從哪來?”

許大茂衝著白老四說:“白叔,這事本來不該我說。”

“但天底下沒有犧牲自己孩子的一生,來成全別人孩子的吧?”

“白嬸你這樣可就真的過了,你沒看白叔都愁成啥樣了?”

“蓮花上學的錢我出了,哪怕我回四九城了也會把錢寄過來。”

“還有白叔,蓮花是你們親生的,她舅媽家的不是。”

“你們這樣對孩子她會怎麽想,以後等孩子長大了你們如何麵對她?”

許大茂說完往桌子上拍了5張大團結說:“這是蓮花的學費,晚點我會找人按時送過來的。”

白老四被許大茂說呆了,許大茂走他都沒攔一下。

郝玉蘭急得直轉圈也沒辦,總不能讓她去拉住許大茂吧。

好長白老四終於回過神來了,收起桌上的錢。

“我明天就去接蓮花回來,至於你弟弟家的孩子,和我有什麽關係。”

“蓮花現在已經不認你這個媽了,我不能讓她連爸也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