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怡紅院
怡紅院。
鬼臉拿著從賭場騙來的大把銀元剛剛邁進門檻，就聽到老鴇尖著嗓子喊了過來：“哎呦喂——鬼哥，今兒怎麽這麽有雅興？是想起哪位姑娘了呀？是百合姑娘呢，還是茉莉姑娘？”
“你覺得我是想起哪位姑娘了呢？”鬼臉一把摟過老鴇的肩膀。向正堂走去。
“哎呦，您的心思咱哪敢猜啊，就算猜也猜不著不是？”
鬼臉在四周掃了一下，淡淡道：“我要你們的所有姑娘。”
老鴇聽了，臉色有些為難，鼓著勇氣搓了搓手：“鬼哥，您也不是不知道，我們怡紅院的生意向來紅火，今兒個一大半的姑娘都有約了，要是鬼哥不嫌棄，我就把剩下幾個閑著的都給您叫來？”
鬼臉看了看她，掂了掂手裏的銀元，不置可否地點點頭：“好吧！無所謂！”
說完衝著老鴇一笑，順手塞給她一個銀元。
“好嘞！鬼哥您等著，我這就去給您叫去！”說著一溜小跑地爬上樓梯，邊跑邊喊著：“胭脂，茉莉，海棠，百合……出來啦出來啦！來貴客了！快點下來伺候鬼哥！”
“什麽？鬼哥來了？”海棠聽見老鴇的聲音立刻衝了出來，雙手扯著翠綠色的裙裾便一路奔下樓梯：“鬼哥，您可算來了，都想死人家了，嗚嗚……”
“鬼哥……”
“鬼哥……”
幾秒鍾的功夫，四位活色天香已伺候在側了。
茉莉給鬼臉倒上酒：“鬼哥呀，您上次答應過人家說一個禮拜就過來的，怎麽可以說話不算話？”
說著，手指輕輕從鬼臉的胸前劃過。
鬼臉哈哈笑著，拿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
百合盯著他手中的銀元，臉上簡直笑開了花：“鬼哥，您又哪裏發財去了，還是鬼哥最好了，每次發了財都不忘記來給咱姐妹們分一點子。”
“你們說，我們今天玩點什麽呢？”
“玩……骰子？”
“不好。”
“猜拳？”
“不好。”
“那……鬼哥，您覺得什麽好玩嘛！”
“不如這樣，我們就玩真金白銀換真心，你們說好不好？”鬼臉說道。
“真金白銀換真心？”百合皺了皺眉，“那是個什麽遊戲？”
“就是字麵意思嘍，你們每人說一句真心話，誰說的最真，我就給誰最多的銀子！你們覺得怎樣？”
“好哎好哎！那麽，鬼哥，從我開始好不好？”海棠已經迫不及待了。
鬼臉點頭，將銀元“啪”地放在了桌子上：“好！就從你先來！說的好才有銀元，說的不好是要罰酒的哦！”
“好嘛好嘛！”海棠抱著鬼臉的脖頸，對著他的臉吐氣如蘭：“鬼哥，人家真的真的真的好想你，這麽多天不見麵，你看人家都消瘦了很多……”說著拎了拎自己的衣服，表示已經鬆垮了很多。
鬼臉笑著搖了搖頭，但還是從手中拿出一個銀元遞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