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占海嘿嘿一笑,微微點了點頭,擺擺手示意他可以開始比賽了。鄧玉虎的動作可比魯占海快多了,就見他伸手自腰間拽出一把六四式手槍,抬起胳膊對著趙致遠嘴裏叼著的煙頭,調整了一個最佳姿勢,手上青筋凸起,就在他正要扣動扳機的時候,突然感到眼前猛地一亮,一道強光射進了眼中,頓時就覺得眼前一花!原來是洪天浩身旁有一名打手,不知道什麽時候摸出了一個手電筒,若無其事地擺弄著,手電筒上放出的光束恰好晃進了鄧玉虎的眼中。鄧玉虎心中暗自恨道:“媽的,暗中給老子使壞!真夠陰險的!”他用眼角餘光冷冷地瞥了洪天浩和魯占海一眼,暗自冷笑道:“你們也太小看我了吧!這點小把戲,根本對我構不成威脅!”林宇鵬可有點沉不住氣了,今天晚上本來就感覺很別扭,處處都被洪天浩牽著走,剛剛這又暗吃了個啞巴虧,他忍不住想開口斥責洪天浩手下人的卑鄙行徑。就在他話到嘴邊,就要開口說出的時候,那邊鄧玉虎開槍了!林宇鵬不由得心頭一顫,眼光落到趙致遠嘴裏叼的那根煙上,就見煙頭上的火點隨著那聲低沉的槍響過後突地熄滅了,濺出的火花飛快地落在地上,轉瞬之間也不見了蹤影。鄧玉虎雖然剛才被手電筒的強光暗晃了一下,視力短暫受損,但他的槍法精準度竟然不次於項奎,憑著記憶和手感開出了一槍,正中煙頭火點,這一槍打得漂亮之極,絲毫不遜於魯占海。林宇鵬冷冷一笑,轉頭看向洪天浩,沉聲道:“洪先生,你們輸了,該放人了吧?”洪天浩朗然一笑,道:“當然!我洪某願賭服輸!”言罷,轉頭看向身旁的魯占海,冷聲叱道:“馬上放人!”“好!”魯占海臉上絲毫沒有賭輸了的那種晦氣,甚至嘴角邊還帶著點勝利者的微笑,這令林宇鵬大感差異。隻見魯占海衝著挾持陳威和溫玉琪的保鏢們擺了擺手,那四名保安立即解除了束縛,陳威和溫玉琪好像出籠的小鳥似的一下子就撲到了林宇鵬身旁,真把他當成救星和*山了。“林總,人我們都放了!錢也不要了,今天的事這麽解決你看怎麽樣?”洪天浩注視著林宇鵬,微笑道。“可以!洪先生,我希望你以後別再找微利酒店的麻煩,隻要你能做到這一點,咱們可以各走各的,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你不聽我的良言相勸,嘿嘿,別怪我林宇鵬不客氣!”話音剛落,忽聽得一陣急促的警笛聲從遠處響了起來,而且好像是奔著操場這邊來的,林宇鵬雙眼電芒一閃,暗自驚道:“怎麽回事?難道是陳莉菡報警了嗎?暈了,五個保安都沒看出一個陳莉菡?真他媽的飯桶!”今天這場風波本來已經被林宇鵬平息了,如果警察在這時候介入進來,那還真麻煩了,林宇鵬和洪天浩這兩夥人,每人身上都帶著槍,深更半夜的跑到操場上來,警察肯定認為這是兩個黑社會團夥要火拚呢!雖然林宇鵬身份顯赫,但遇到這種事,也不大好解釋。他的眼光循著警笛聲望去,就見這操場旁邊的一條馬路上遠遠地開過來四輛警車,風馳電掣般呼嘯而來,在接近操場的時候速度絲毫不減。林宇鵬心中一寬,暗自忖道:“莫非不是奔著我們來的?”“趕快隱蔽!”此時還沒來得及走的洪天浩厲聲喊了一嗓子,既是給他手下人發號施令,同時也是在給林宇鵬提醒,畢竟現在他們雙方哪一方的人被警察發現,都得牽出一大片來,雙方也就都暴露了。林宇鵬雙眼寒芒一閃,立即吩咐手下人趕緊找地方隱蔽起來,有就地臥倒的,有藏到牆角的,有躲在操場上一排排長椅後麵的。洪天浩的人動作更快,看來是經常躲避警察的追蹤,轉瞬之間便沒了蹤影,就好像鑽進地裏了似的。林宇鵬拉起了溫玉琪隱身在了操場上的一個石板做成的乒乓球台後,鄧玉虎和項奎在兩旁保護著。溫玉琪的小手因為緊張而滲出些許汗珠,顯得更加滑膩水嫩,發育得亭亭玉立的嬌軀輕*在林宇鵬身旁,一股少女特有的清甜體香幽幽地飄了過來,使得林宇鵬心中不由一蕩。他努力控製著自己的思想,免得對這個天真純潔的女孩起什麽邪念,微微探出半個腦袋來,向馬路上張望著……就見那四輛警車還真不是奔這邊來的,路過操場之後沒做絲毫停頓,直直地開了過去。過了約有兩分鍾,警笛聲遠去了,林宇鵬心中一寬,暗自詫異道:“這警察大半夜的出來這麽多?這是哪個地方又亂子了?”現在他還來不及細想,得趕緊回微利酒店,那邊陳莉菡肯定是心急如焚,他得馬上帶人回去,免得那裏再出事端。林宇鵬帶著人回到微利酒店,來到總經理室,裏麵的陳莉菡可真是急壞了,甚至對剛才林宇鵬不經她同意強行地限製了她的自由,感到有些不滿,但當她看到哥哥陳威和女服務員溫玉琪被林宇鵬平安地帶了回來,方才那緊張焦慮的心情立即被一股喜悅所取代。“哥哥,小琪,你們沒事吧?”陳莉菡秋水般清澈的眸瞳中閃動著關切之色。“沒事!這次多虧了林總了!”陳威齜牙笑道。溫玉琪笑著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她剛才受到的驚嚇可不小,雪白水淨、眉目清麗的嬌臉因恐懼而泛起了一抹嫩紅,讓人心生憐愛嗬護之情。林宇鵬向一直守護在陳莉菡身旁的保安們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不用限製她活動了,現在所有的危險都已經解除了。陳莉菡自然知道林宇鵬的苦心,她嫣然一笑,快步走到林宇鵬身旁,美目中秋波顧盼,上下打量林宇鵬好幾眼,關切地問道:“林大哥,你也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