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六章 很不錯

荀粲與蔡琰一連幾天都膩在一起,表麵上是一起探討關於接下來如何擔當導師的事情,可實際上,卻是如同一對新婚夫婦一樣,做著那些讓人沉醉而甜蜜的事情,兩人互相索取,各自都收獲了那種無比愉悅的感覺。

其中有幾次夏侯徽還不小心撞破了兩人的“奸情”,不過以荀粲與蔡琰此時的豁達程度,又怎麽會在意別人的看法,在蔡琰看來,反正自己這個如同女兒一樣的弟子,也會被這個沒有任何限製的男人征服,想到和自己的弟子一起侍奉這個男人,她那一顆漸漸變得與荀粲同樣邪惡的心,更加期待起來。

不得不承認,有時候一對一的歡愛,實在過於簡單無趣了,而自己一個人還總是無法滿足那個男人填不滿的欲望,這讓蔡琰常常覺得自責,身為一個女人,無法滿足男人,那可是巨大的原罪呢,尤其是在男女平等的情況下。

蔡琰自認為自己從荀粲那裏索取了不少,她徹徹底底感受到了什麽叫做女人的快樂,這個男人當真是最佳的麵首男寵人選,事實上,這就是荀粲在蔡琰心中在床上的地位,她這樣高傲的女人,如何會承認自己的身體早已被男人徹底的征服?

所以她就直接自欺欺人的將男人當作是男寵了,這樣才能滿足她那維持的自尊心,畢竟她是那個全魏國女人的崇拜者,婦女解放的先驅,怎麽可能會臣服在男人的**呢?

蔡琰覺得自己居然連自己的男寵都無法滿足,這絕對是可恥的,她不想欠男人什麽,所以便將自己的弟子也拉進來,一起來滿足這個強悍的男人。

事實上,蔡琰也知道自己的弟子夏侯徽,早已對這個男人情根深種了,其中貌似還有她的促進作用,出於她的惡趣味,她倒是喜歡看這個純真的女孩,因為不想與男人分開,而溫柔的叫著兄長的模樣,無法成為妻子,那就退而求其次,做兄妹也好。

而這樣的兄妹,到最後注定會在床上確定更加親密的關係,以荀粲的胃口,他怎會放棄這個極好的妹係角色?

夏侯徽平靜的接受了這樣一個事實。

她視之為母親一般的師尊——蔡琰,被自己最喜歡的人,搞上床了。

被滋潤了幾天的蔡琰,渾身散發出來的豔光,讓她都覺得難以直視,她的心裏酸酸的,有種自己的果實被別人搶了的感覺,而這個人,卻是她的師尊。

雖然早就預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但真的發生了,她還是覺得非常堵心,最讓她無法釋懷的是,這對“狗男女”那種極其平靜的態度。

仿佛理所當然一樣。

那一日,夏侯徽去了蔡琰的宅院,這座宅院所建的地方極其偏僻,周圍的環境無比清幽,那在林間的宅院,仿佛就是給隱士居住的地方。

這倒非常符合蔡琰那嫻靜淡泊的性子。

夏侯徽在宅院門口時,便聽到了師尊那婉轉低吟淺唱的聲音,在那種著幾棵梅樹的院落裏,經過這個院落,才能到達蔡琰的裏宅。

夏侯徽頓時便愣住了,蔡琰呻吟的聲音,卻是極其誘惑的,可夏侯徽卻無法想象,自己這個靜若神女的師尊,會發出這樣淫/蕩的聲音,師尊應該是聖潔的,如同最純淨的存在。

她一開始並沒有想到蔡琰會找男人,畢竟在夏侯徽的印象中,能夠入蔡琰法眼的男人,實在是寥寥無幾,許多男人被蔡琰那種散發出來的無形氣場,壓迫的不敢抬起頭來,似乎也隻有自己認的新的哥哥,在自己的師尊麵前,才能遊刃有餘。

夏侯徽更加不會覺得自己的師尊,會自己解決自己的欲望,因為她知道,師尊會通過音樂來轉移自己那生理上不可避免的欲望。

總之,自己那個完全就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的師尊,是不可能發出這樣淫/蕩的聲音的。

夏侯徽忍不住好奇的眼睛通過門縫向裏望去,這一眼,就看得她臉紅心跳,麵紅耳赤,入眼處便是自己那高貴典雅的師尊,雙手倚著一顆參天古樹,身體躬在那兒,接受著男人從後麵衝刺的模樣。

蔡琰這個如同母狗一般的姿態,在夏侯徽看來,實在是誘惑極了,尤其是蔡琰還穿著那極其典雅的純白漢服,上麵那紅色的梅花,如此鮮明,可是,這個如同梅花般堅韌的女人,卻用如此羞恥的姿態,接受著男人的臨幸,因為她的下半身是完全赤裸的,那純白漢服直接從下麵捋到了她的腰間,那雪白肥碩的大屁股,正高高的翹起,上麵還有明顯是男人拍打後留下的鮮紅掌印。

而師尊的臉上,確實有一分極其羞恥的神色,但更多的,卻是沉迷在全身心的愉悅之中,不想醒來的模樣。

肉體撞擊的啪啪之聲,配合美婦人的低吟淺唱之聲,可謂清晰可聞,讓夏侯徽都覺得全身燥熱起來,可她的心裏卻有種無比錯愕的感覺。

夏侯徽不願相信這樣的事實,師尊這樣的女神,如何可以被男人以如此粗魯低俗的姿態猛艸?

可眼前的事實,卻讓夏侯徽不得不接受。

通過門縫,夏侯徽恰巧隻能看到師尊蔡琰那無比羞恥的姿態,卻無法看到是誰在玷汙她這高貴的師尊。

直到男人接下來的動作,才讓夏侯徽真正洞悉男人的身份。

荀粲覺得蔡琰的上半身還是裹得太過嚴實了,於是他便將自己的全身都覆蓋在蔡琰的後背上,分身倒是刺進了更深處,那種完全深入的又痛楚又快樂的感覺,讓蔡琰美目泛白,一副被玩壞掉的樣子,而荀粲則不慌不忙的,將作惡的大手伸向蔡琰的胸口,將她那穿戴齊整的衣衫撕開,正好將一隻大白兔暴露在了空氣中。

在此過程中,夏侯徽看到了男人那完美修長的手指,這雙手,她當然是認識的,事實上,這雙手也曾在她的身上彈出過極其美妙的曲子,她甚至想到了自己被這雙手挑逗得欲罷不能的場景……

夏侯徽和她最愛的粲哥哥,可是親密的不得了呢,隻差最後一步了,她倒是一直不明白粲哥哥為什麽不完全將她占據……

可此時,自己最愛的粲哥哥,卻在狠狠的玩弄著自己那無比尊敬的師尊,將其視之為母親的師尊,夏侯徽看到粲哥哥的動作更加劇烈起來,而師尊那露出衣衫外的一隻大白兔,則晃動的同樣劇烈,這種撲麵而來的刺激畫麵,讓夏侯徽口幹舌燥。

夏侯徽從來不知道,自己的高貴典雅的師尊,也可以變得這般淫/蕩,而師尊分明卻是甘之如飴。

夏侯徽完完整整的看了場這精彩的大戰,期間自家的師尊以這種羞恥的姿態,連續丟了三次,那顫抖的身子,讓夏侯徽能夠想象得出那種飛在雲端的感覺,而蔡琰那極有韻致的絕美臉頰,則露出美麗的玫瑰色的紅暈。

那樣的玫瑰色,使得高貴典雅的蔡琰,產生了一種國色妖嬈的模樣,這倒是讓享受著蔡琰身子的荀粲更加爽快,因為他的腦中忽然想起了那一抹倩影——小喬。

夏侯徽落荒而逃。

她當時的心,非常混亂,仿佛整個世界都崩壞了一樣,怎麽可以這樣呢,荀粲的風流,她可是早已接受了,因為她非常明白,這樣優秀出色、本錢雄厚的男人,玩弄女人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而她更是知道,荀粲向來講究一個你情我願,由此可知,那些被玩弄的女人,是非常快樂的,或許在她們看來,與其說是被玩弄,倒不如說是玩弄荀粲這個極品男人。

可是,夏侯徽卻無法接受自己的師尊,也成為這些女人中的一員。

因為師尊按照年齡,分明就是荀粲的長輩,而且夏侯徽更是將蔡琰這個師尊視之為母親的,一個女兒,陡然間看到自己最尊敬的母親,而且向來是保守矜持,典雅高貴的母親,卻像隻母狗一樣被自己的視之為最親密的哥哥,從後麵猛艸,那種心理衝擊感,該是多麽強烈!

而師尊臉上滿足得想要飛上天的神情,則讓夏侯徽心裏明白的極其透徹,師尊是非常享受的,並非被男人強迫,而夏侯徽也充分明白荀粲的人品,講究個你情我願,一旦上了,就絕對會負責的,以荀粲的權勢金錢,養上一萬個美女,都沒有任何壓力。

可這樣的話,讓夏侯徽這個也想渴望得到男人寵幸的女人,該如何自處呢?

難道和如同母親一樣的師尊,一起去如同卑賤的玩物一樣,服侍粲哥哥嗎?

夏侯徽第二日又去了蔡琰的宅院,還好這時荀粲似乎已經玩了個盡興後,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奢華宮殿,而沒有留在蔡琰這個古色古香的宅院。

“師尊這幾日過得可好?”夏侯徽的臉上帶著不忿之色,她一見到蔡琰,連行禮都沒有行禮,便劈頭蓋臉的問道,不過問得倒還算含蓄。

不過夏侯徽深信,自己的師尊絕對知道自己的真正意思是什麽。

在原來中懷抱著名琴“繞梁”的蔡琰,依舊穿著那身無比典雅的純白漢服,上麵的梅花,鮮紅如初,而那黑色的直長發依舊那般契合她的氣質,整個人坐在那兒,愈發嫻靜高貴,而她的肌膚卻更加嫩滑了,而在此之中,則透著一股妖嬈。

至於這名琴“繞梁”,則很明顯是荀粲寄存在給蔡琰把玩的名琴了,他當然知道,蔡琰這位古琴大家,同樣是愛琴之人,而荀粲對自己的女人向來慷慨,將這自己最珍視的“繞梁”,給蔡琰細細玩賞,也自無不可。

蔡琰聽到弟子的話,隻是露出一個極其愉悅的笑容,她點頭道:“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