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四章 尾聲

荀粲自始至終都在撫琴。

神情肅穆而莊重。

不過當蔡琰開始吹簫時,他忍不住看了那伏在他**的大才女,等到自己被溫暖濕潤的存在包裹住時,他才舒服而爽快的呼出一口氣。

蔡琰在撫琴上算是真正的大家,但是在這吹簫的手法上,終究還是較為生澀,不過,能看到這位嫻靜典雅堅韌如同梅花的女子,為他一個人吹簫,這輩子也算是真正的值了。

荀粲享受著巨大的快感,依舊撫琴,他的技法似乎更加高超了,憑借著琴音,他將自己的軀體都變得敏感至極。

以至於蔡琰的舌尖在滑過那玉簫的尖端時,他覺得自己都快要爽爆了,原來,這生澀的吹簫手法,也能弄出這樣讓人爽快的感覺。

蔡琰,果然不愧是音樂大家,僅僅手嘴並用的吹了一會兒,便仿佛找到了真正的吹簫精髓,將那曲子吹得節奏感十足,一波一波推向**……

琴簫合奏的場麵,如此高雅,那琴音配合著女人吹簫的聲音,同樣如同天籟一樣,讓人忍不住沉醉在這樣舒爽的夢中,不願醒來。

荀粲一直在彈琴,哪怕蔡琰主動將自己吹過的玉簫完好無損的保存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麵對著男人,坐在他的大腿上,緊緊抱著他那尚未脫去衣衫的身軀上下起伏。

做女人竟然這般快樂,做荀粲的女人可以快樂到巔峰,她喜歡這樣沉醉在高雅的古琴音律之中的感覺,而那洞簫之間產生的聲音,同樣令她迷醉。

荀粲一直在彈琴。

不過到最後,蔡琰的完美身軀,成了比四大名琴還要寶貴的東西,讓荀粲癡迷的彈著,但他的神情從未變過。

因為他每次彈琴時,都是極其認真的,那樣一絲不苟的沉醉在琴音之中,這讓一心求道的他無比快樂。

凡人都是可悲的,庸庸碌碌的將自己的生命消耗在日益瑣屑的無聊事物中,迷失自己,找不到任何方向。

……

已經是傍晚了。

夕陽的光,從那雕花的木窗中照射進來,使得整個充滿著古韻的琴室,變得曖昧起來。

房屋內有一股美好的味道。

那是高尚而崇高的味道。

那象征著人性的解放。

可為何總有那樣多的人,不理解人這寶貴的天性?

他們總將其斥之為淫樂。

殊不知這樣的淫樂才是人類繁衍下去的自然手段。

它不該受到譴責,無需有任何羞恥感,它是純粹的。

如同梅花一般堅韌的女人,心滿意足的躺在男人的懷裏,享受著歡愛過後的溫馨美好。

夕陽的光,照在了全身赤裸的美婦身上,她的肌膚就比上好的綾羅綢緞還要完美,經過男人灌注精華的她,肌膚白裏透紅,豔光四射,於那最為古典的韻味中夾雜著妖嬈魅惑的美麗。

她那極有韻味的臉,也沐浴在那柔和的陽光中,如此聖潔美好,就像是光明的女神,隻是,此刻的女神,卻墮落到了惡魔的懷抱裏。

可這是女神自願的,因為她發現,做那樣清冷孤寂的女神,哪怕受到萬人的敬仰,也沒有這樣被征服來得愉悅幸福,所以,她選擇成為一個追尋幸福的女人。

而此刻的她,無疑是幸福而暢快的。

蔡琰真的無法形容,那種被貫穿內心的感覺,是多麽的暢快,那時的她,每個毛孔都張了開來,全身都緊貼在男人的身上,聽著男人的琴音,望著男人那認真而又忍耐的模樣,她便更加興奮了。

蔡琰玩的非常盡興,因為整個過程,大多數都是她在主動,她狠狠的從男人那裏索取自己作為女人,應該收獲的快感。

原本矜持保守的她,在恍然間覺得,主動追尋這樣的愉悅,並非一件無恥下流的事情,它是一件非常自然而然的事情,屬於人最本質的天性。

可不知為何,這世上卻總有無數愚蠢的凡人,壓抑著天性,認為那是邪惡而羞恥的事情,可是內心深處卻又總是在向往,但最終還是跨不出那一步,凡人中的智者說,這才是真正的文明,屈從內心欲望的家夥,隻是禽獸罷了。

所以,人類愈發壓抑自己的本身。

那的確是正確而文明的事情,要不然這個世界就要亂套了。

不過,這也讓那些有資格隨心所欲,無限放縱自己的人,感受到那種淩駕在凡人之上的快感。

沒錯,做別人不能做的事情,那種無上的優越感與快感,多麽讓人愉悅。

此時的荀粲,懷抱著歡愛過後的美婦,顯得異常愉悅,尤其是想到,那麽多在明裏暗裏意淫蔡琰這位女神的人,卻根本無法像他這樣,將蔡琰那豐腴的身軀玩了個過癮,甚至第一次還在彈琴時,將自己的精華直接噴在了美婦的臉上。

看著美婦一點一點將其完完整整的舔舐幹淨的美好場景,他的內心,無疑是欣賞而滿足的,同時,還有一種自嘲,因為他知道他自己的特殊,他覺得自己就像提線木偶一樣,就這樣被玩弄著,雖然命運總讓他這麽幸福甜蜜,讓他成為別人都無法企及的人生贏家。

連蔡琰這樣的女人,都臣服在他的**了。

或許這個世界本來就是虛構的吧,他自己一個人虛構出來的無聊玩意,讓一群更加無聊的人來欣賞這一場以他為主角的鬧劇。

他總將玩弄二字掛在嘴邊,但愈發追尋道的軌跡的他,才明白,自己也注定是盒子裏的棋子,怎麽玩,也玩不過盒子外的人。

當然,思考這些根本就毫無意義,因為那越想就是越絕望的事情,對於不可見的未來,荀粲還是抱有極其美好的期望的。

他將更加回歸自我,我行我素,隨心所欲,將其餘人無聊的偏見當作耳邊風就行了,隻有比他更加強大的人,才能對他指手畫腳,比如說他的那位兄長,他到現在都沒有忤逆過那個已經成長為一棵參天大樹的男人。

而荀粲則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兄長的庇護,那對他來說,無疑是愉悅而幸福的事情,隻有傻子才會去糾結這會不會太不思進取了一點。

在恍然間,荀粲忽然發現,自己是個很簡單的人,或者說很純碎的人,他專注於能讓自己愉悅的事情上,而不是閑著就自虐,他無比享受自己這樣的身份,那些明裏暗裏說他閑話的人,本質上隻是嫉妒而已。

“荀郎,今天就不要回去了。”蔡琰幽幽的說道,她的嘴角噙著一絲魅惑的微笑,原本那種極其淡雅的聲音,此時卻有著難言的甜膩,好像是在撒嬌一樣。

果然,通向女人心靈的最佳捷徑,就是那條讓男人欲仙欲死的通道,所以說,日久生情也往往比一見鍾情來得可靠,當然,一見鍾情後再日久生情,那就最可靠了。

“當然,昭姬的味道,我可還沒有嚐夠呢。”荀粲愛憐的撫摸著美婦的後背,“等等我讓下人回宮中說一聲就行了。”

蔡琰又忍不住獻上了自己的香吻,兩人的舌頭肆無忌憚的交纏著,兩顆心倒是愈發契合了。

不過兩人都心照不宣的明白,他們之間的關係簡單而純粹,不參雜任何所謂的高等的情感,而是有關肉體的,最本質,最純粹的聯係。

用炮友兩個字形容最恰當不過了,當然啦,在精神上,兩人也算是知根知底的知己了,蔡琰聽了荀粲的琴音後,算是徹底領悟到了生命的真諦。

那些麻煩的虛偽的無聊的形式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做自己想做的。

蔡琰承認自己早就想品嚐這個美男子的味道了,而且,她還有存有了將荀粲看成是荀彧的心思,不得不承認,荀粲的容貌可是非常像他的父親的,偉美,有儀容。

而蔡琰在自己還是蘿莉的時期,非常崇拜荀彧那個極有氣度的美男子,當時荀彧去拜訪蔡邕時,她就注意到了,而與此同時,她也同樣欣賞那個名叫郭嘉的奇男子,郭嘉更加陰柔俊美,雖然一副病怏怏的感覺,但那不拘禮節,蔑視世俗的氣質,讓蔡琰心折。

蔡琰甚至在嫁給衛仲道後,還不止一次的想過,若是自己能同時讓荀彧與郭嘉這兩個絕世美男愛上就好了,隻可惜前者對自己的妻子一往情深,而後者則是英年早逝。

荀粲無疑擬補蔡琰在少女時期的遺憾,他有著荀彧的容貌,氣度雖然不及荀彧,畢竟荀彧那種正派偉岸的宰相氣度,荀粲這個魏晉賈寶玉是絕對比不上的,不過荀粲身上還有那麽一點郭嘉的不拘禮節,蔑視世俗的氣質,放在他這樣按理來說應該注意禮節的名門公子身上,還是非常吸引人的。

當然,別人都以為荀粲非常完美,無論是學識還是禮節,但究其本質,應當還是不拘禮節,蔑視世俗。

真正做到這一點的人可不多,因為這需要資本,隻有真正站在最頂層的人,才能這麽做,因為他可以隨意打破規則和製定規則,而有更多的人,隻是用來標新立異,吸引眼球而已。

荀粲在出道時便使用了這一招,而現在,他雖然表麵上偽裝的禮節完美,但骨子裏,已經真正的不拘禮節,蔑視世俗了。

做他想做的,這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