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怎麽辦,這可如何是好?”
總不能就這麽屈辱死去!
丁卯舉掌變刀,虛晃一下,衝著脖頸前壓下的大手切去。同一時間,身體向回猛縮,趁機逃開其餘四個方位地圍攻。
哢……哢哢,麵前鎖拿他咽喉要害地骷髏人,平伸前臂,再度向他要害咽喉壓下。
丁卯大吼奮力猛擊,他的掌刀惡狠狠砍在骷髏人前小臂上麵,發出叮叮當當聲響,如同砍在了鐵石金屬之上。
一擊未果。
眼見攻擊招式半點傷害不到敵人,反而讓自己徹底陷入險境,眼看著四麵八方再度壓下地大手就要將他徹底捉拿,丁卯又是一聲大吼,急忙撤身後退。
呼!
身後的地麵,不知是何緣由,突然間撕裂開來若大的一個口子。
丁卯一腳踏空,失去平衡,整個身體不由自主向後倒去。
同一瞬間,那地麵裂開的大口子裏,生出無窮吞吸之力,仿佛要將他整個人一口活活吞咽下去。
地麵,變化成了一尊擁有生命地怪獸!
“我擦!這他媽都什麽鬼玩意兒?”
丁卯心中大急,急切間小腹用力,猛然收縮,身體一挺,下落的身體在他這一股怪力施為下,竟然猛又向前折了回來。
呼呼……
地麵之上的那一道巨大裂口,當真是變化成為一尊巨型怪獸地模樣,陰風肆虐,吞吐著無可匹敵吞吸力量。
而且因為屁股恰巧是處在了最低點的緣故,隱約還感覺到,那巨獸的吞吸風力似乎幻化成了一隻軟滑巨舌,在他屁股尖掃蕩了一下子。
“靠!想要哥貢獻菊花!擦擦擦,你個死變態地老流氓!哥可是純情小處男……哥喜歡軟妹子……哥討厭怪大叔……”
再沒有比這菊花不保更加恐怖地事情了!
丁卯感覺屁股尖被騷擾到的刹那,真的是渾身雞皮疙瘩掉落一地,心都一下子跳出了嗓子眼。
死都沒有菊花不保來的可怕!
“該死,混蛋老頭!老子一定要殺了你……”
隻不過,罵歸罵!
詛咒卻當不了殺招卻敵。
此情此景,他是再也顧不上前麵是什麽要鎖拿自己性命地骷髏人了,兩手使勁一個熱烈之極地大熊抱,一下子就攔腰抱住了其中之一。
說來也是蹊蹺,在他伸手熊抱骷髏人時,那巨無霸一般地骷髏人,身形猛然急劇縮小,一轉眼功夫,就變得跟他一般身高摸樣。
而且更有一個蹊蹺處,這一尊被他攔腰熊抱的骷髏人,麵目軀體,居然立刻變得柔軟了許多。
“嗯……”
那骷髏發出一聲奇異叫聲,非但不掙紮反抗丁卯的大熊抱,反而是反手回抱丁卯。並且在那奇異聲音接連響起同時,黑洞洞深陷下去的無底洞一樣眼窩中,竟然發出兩點幽幽光火,一張鮮紅大嘴,哢哢哢大響著,向丁卯的嘴巴啃了過來。
一隻粉紅骷髏。
抹著鮮豔奪目唇膏。臉上掛著雪花一樣厚實地粉底。彎曲修長地眼睫毛猶如一根根鮮活地蒼蠅腿。
這粉紅骷髏,居然在向他拋著媚眼兒。
“我擦!滾開————”
丁卯驚叫一聲,心說怎麽就忘記了還有這些同樣想要自己小命地人形骷髏。並且還是這樣活見鬼地粉紅骷髏?
粉紅骷髏?!
他哪裏敢輕易嚐試被這種邪門骷髏隨便咬到。
匆忙間身體猛向後退,腳下卻忽地一絆,被什麽東西一把捉住了腳踝,上身不由自主猛然後倒去。
呼,不想這一下子,竟意外地躲開了那張骷髏大嘴。
“啊!”那張大嘴竟也發出一聲驚呼。
緊接著,丁卯便感覺到,自己和懷裏的骷髏真正滾落一起,並且又往身後的黑洞中跌落下去。
“啊……”
“哥的菊花殘了……”
丁卯無比淒慘地叫了一聲,吸氣收臀,做好了以防不測到來地準備。隻是並沒有等來預想之中地菊花遭到攻陷地慘象。
後背一痛,似乎已經落在實處。
“哎呀呀討厭死了!搞什麽搞嘛,死家夥,你今天究竟是怎麽了嘛,怎麽一整個晚上,總在抱住人家往床下翻。”
就在丁卯思索事情經過究竟是怎麽一回事的時候,懷裏的粉紅骷髏,竟然發出了女人的聲音。而且不等丁卯忍住了屁股痛掙紮起來,粉紅女骷髏趴伏在他的懷裏,上身極力地抬起,悉悉索索開始伸手摸索起來。
被方才那一摔,劇痛摔醒。
丁卯這才恍然覺察出來,自己方才那一連番地變故與遭遇,真的都是一場虛妄之極地大夢。離奇之極地大夢。
隻不過,他現在還搞不清楚,自己這是身在何處,懷裏趴伏地這個‘粉紅骷髏’女人,究竟會是誰……
直覺以及陌生地氣息,都在明確向他表述一件事實:他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女人的床上!
或者換一句話說,一個完全陌生並且身材妖嬈火辣地女人,正在他丁某人的床上……不,床下!
他們剛剛才從床上滾落地下。
要不是跌落這一下子,他似乎都一直還要滿頭滿腦滿副心神地做著剛才地那個驚險刺激地大夢。在夢裏麵跟那青衣道袍老兒還有四個巨無霸人形骷髏連番大戰,活活在夢裏被嚇死或者累死……
但是明明是清醒了過來,丁卯卻反而越發地糊塗了起來!
因為一陣虛晃離奇感覺之間,他有點兒物是人非,自己已經重新變了一個人的虛妄。因為他實在是想不起來,自己在那廢墟大樓的諸多遭遇,最後關頭明明是設下了陷阱,做好了二十二瓣蓮花台座絕對防禦姿態,正在準備迎接一場驚天大戰關頭……為什麽一覺醒來,就變成了是在跟一個完全陌生地女人滾床單了?
中間地一段記憶,完全沒有,完全就是斷層。
這樣子地感覺,可真的不是什麽好事情……
“哎呀!別亂動……人家在開燈!”身上的女人抬高身體一個勁向前方摸索,不期然間,胸口就抵在了丁卯的腦門之上。並且巧不巧地,那一道曼妙誘人地溝壑,直接是抵在了他的口鼻之間。
女人**上身,傲人地雙峰充滿了誘惑。
丁卯驚魂初定,又被這等驚豔事情猛然突襲,登時就有點兒把持不住,嘴巴極不老實地有了小動作。
女人嗔叫一聲,說是不要丁卯亂動,卻又故意來來回回假意摸索前方,實則絕對是鼓勵般地逗引某人動作能否更大一點。
丁卯口鼻被埋在香肉裏,氣都喘不過來了。
他半暈半醒配合著些微動了幾下。
或許是動作太過於僵硬呆板,立刻就引來了對方不快。果然就似乎聽到女人略微有些不爽地哼哼聲,然後女人終於是手臂一用力,抓到了近在咫尺地燈繩。
啪,燈亮了!
刺眼的燈光下,一個全身一絲兒不掛地人間尤物,就這麽翹亭亭,鮮活、白嫩、可口地出現在了丁卯的眼前。
丁卯看呆了!
真的是一個完全陌生地女人!一個絕對百分百從來沒有見過,而且絕對是屬於他這等屌絲男心目之中頂級女神形象地……堪稱完美地女人!
隻是簡單地用完美兩個字來形容這樣的一個絕世尤物,實在是太過於蒼白失色。
丁卯隻能在心中大呼“女神!”差點兒他真的就要拜倒在地,頂禮膜拜了。居然跟這樣的一個女人一起滾床單?天啊,這玩笑,也開太大發了吧!
“起來啦,死鬼!”
女人說話不客氣地踢了丁卯一腳。
丁卯嗷地叫了一聲,被踩著了尾巴的野貓一般,嗖地一下便跳了起來。
“啊!”
女人顯然也是絲毫沒有防備丁卯有此劇烈反應,嚇得尖叫一聲,一個趔趄向後倒去,似乎受傷倒在地上。
咦!
丁卯心裏咦了一聲,眼前的絕色完美女人,倒地一瞬間非常之真實地發出痛苦嬌.叫聲,讓他瞬間裏打消了這女人是個充氣大波娃的搞怪念頭。
她是真的女人。
“死鬼!看什麽看,還沒看夠?都被你給折騰了一整夜了,你到是還讓不讓人家睡覺了?”女人自己從地上爬起來,見到丁卯居然還在傻呆呆盯住了她的胸脯流口水,有點兒害羞地扯了條床單過來遮住了身體。
說話時就要伸手去擰丁卯的耳朵。
說擰耳朵,果真就上手來擰。
女人做出這樣的一個動作時,丁卯心頭‘恍恍’似有相類似一幕幕畫麵浮現而出,都是關乎這個女人的。
是這個女人和他平日生活裏的點點滴滴。
似乎是,這個女人,很喜歡對他做這個擰耳朵地暴力動作。
看著那隻清輝玉臂寒,在熒光床頭燈映射下越發圓潤奪目地手臂照準了他的耳朵伸過來,丁卯居然都沒有想過要躲閃。
非但沒有躲閃的意思,反而是很配合地故意將腦袋略微偏了偏,調整好一個適合角度。
他做這一個動作,完全順勢而為,沒有半點兒地矯揉造作在內。
就仿佛,這一個簡單之極地動作,他已經做了不知道幾萬次……真的是幾萬次,都似乎成了一種本能。
而且女人的蔥白玉臂終於是擰住了他的耳朵刹那,心頭再度‘恍恍’有聲,一幕幕類似場景,千萬張電影膠片一般飛速重現重合,凝成一起,化作一個最深刻烙印,重新回到了他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