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司馬秀這般說,司馬晴兒姑娘是先笑道:“哦,三弟就是在這裏玩耍,難怪大哥先見到了三弟。”說了此話後,司馬晴兒姑娘還是湊近了司馬和的盅前,瞧了兩眼後。

更是熱情的摸了摸她三弟司馬和的小腦袋,再道:“三弟真利害啊,都抓了這般多。”瞧著司馬晴兒這個當姐姐的誇獎,司馬和還是挺自豪的樣子。那當然,他更是挺了挺小胸膛,是回道:“嗯,我很努力的。”

就是努力抓了小螞蟻。這幾句司馬稷沒講出來,不過,他也是學著司馬晴兒姑娘的樣子,瞧了司馬和這般久的成績後,是輕輕的拍了拍司馬和的肩膀,說道:“三弟,這抓著螞蟻是利害,不過,還得讓人侍候你去洗洗手。如若不然,讓爹和大娘看見,你身邊侍候的人,得挨了板子。”

聽著司馬稷這般說,侍候了司馬和的伴當和丫環,自然是臉色動了動。不過,這些人也清楚,這便是實情。因為,司馬和是年紀小,壽寧侯司馬錦和沈伊人,誰都不會罰了他。當然,不罰了司馬和,自然就會罰了司馬和的身邊侍候奴才。

司馬和聽著司馬稷這般說後,小臉蛋是嚴肅了起來,回道:“二哥放心,捎後我馬上把手洗幹淨。”

見著司馬和應了話,司馬稷就是笑了笑,道:“那倒成。”

這之後,四人自然是領著侍候的仆人,是離開了園子裏。

三日後,是程縣男府上的洗三禮。壽寧侯司馬錦和沈伊人,還有司馬秀,這三人自然是去做客。

也是在這一日裏,沈伊人作為女眷。自然是見到了司馬婉兒。而壽寧侯司馬錦和司馬秀是男子,自然不可能進了後宅。

司馬婉兒見著沈伊人時,臉上的氣色是非常不錯的。畢竟,這些年裏,她自認為也算是熬了過來,好待有了一個兒子後。那是更加的體麵的起來。

“娘,您來了。”見著沈伊人時,司馬婉兒的神情,還是挺輕鬆和愉快的。沈伊人自然是走了過去,坐了沈伊人榻前的椅子上,是笑道:“婉兒可好?”

“都挺好的,倒是娘在府上,一切可好?”司馬婉兒也是問了話道。沈伊人自然是回了一切都好。隨後,司馬婉兒又是問了壽寧侯府的其它眾人。當然,在沈伊人的嘴裏,自然也不會提了掃心情的事情。

這眾人都好,一派的和樂樣子。司馬婉兒聽後,就是笑了笑。便是在此時,那司馬婉兒的奶娘李嬤嬤是呈了禮物進來,道:“夫人,這是大少爺專程讓人給捎過來的。說是賀夫人這個親姐姐的大喜日子。”

聽著奶娘李嬤嬤講。這是司馬秀的禮物後,司馬婉兒更是高興的笑道:“秀哥兒是有心了。”

當然。這會兒是在沈伊人的麵前,司馬婉兒自然不會更多的問了話,她就是對著麵前的沈伊人,再是問了話,道:“聽人講,早先大娘病了。女兒出嫁在外。倒是沒曾回府看了大娘。還望大娘原諒。”

出嫁的女兒,哪能那般容易的回了娘家?

司馬婉兒這麽一說,也就是表個態度罷了。沈伊人自然更是明白的,所以,她也是沒多說了什麽。隻是混著司馬婉兒的話。是閑聊了起來。

倒是在洗三時,沈伊人是仔細的瞧過了司馬婉兒生的小孩,這是一個還算可愛的小孩子。瞧著司馬婉兒摟著時,倒是一派的慈母樣。沈伊人是打心中羨慕啊,畢竟,她若是有這麽一個兒子,她就是心底歡喜至極啊。

這時候,司馬安逸兒正是湊著兒子,有丫環來稟了,說是吉時快到了。

不能誤了洗三時間,司馬婉兒自稱是把兒子交給了奶娘。然後,她是在兒子離開後,方道:“女兒在府內,一切都好。就請大娘給爹和秀哥兒帶了話,讓他們不用擔心我。倒是我這個不孝女,未能在爹和大娘的身邊,盡了孝心。”

沈伊人聽著司馬婉兒這般說,是笑道:“婉兒你過得高興,過得幸福,我和你爹都是心中同樣的高興。你啊,莫要這般說了。”

事實上,司馬婉兒過得好,沈伊人真沒什麽高興的意思。畢竟,司馬婉兒的高興,是建立在了她有一個兒子的事情之上。而沈伊人呢,卻是想求,求不到了一子啊。

沈伊人心情不好,如何能瞧著司馬婉兒的好日子,真心祝賀了。畢竟,司馬婉兒可不是她的親閨女。

不管沈伊人心底如何不是滋味,好歹她還記得,這規呀是不能錯了的。所以,她還是在程縣男的府上,端起了司馬婉兒那一個大娘應該有的風度。

等著這洗三結束後時,沈伊人也沒了在程縣男府多留的事情。

倒是司馬婉兒在沈伊人離開後,才是忙喚了奶娘李嬤嬤,道:“爹和秀哥兒也離開了嗎?”

“夫人,還未曾。老公爺那邊留了侯爺和世子爺說話呢。”聽著奶娘李嬤嬤這般的回話後,司馬婉兒是點了頭,回道:“那嬤嬤你去把我早些備的東西,都是悄悄的給秀哥兒送去。就說是我的心意,給梧桐園的四娘,還有幾個弟弟妹妹的。”

對於東西,自然是精和小巧的,不占了地方,也不顯眼。

對於真回了娘家的禮,那司馬婉兒已經是讓李嬤嬤給安排在了沈伊人座駕裏。

“夫人放心,奴婢這去辦。”奶娘李嬤嬤應了話後,就是忙離開了。倒是司馬婉兒坐了那裏,是瞧著回了屋內的兒子,臉上笑了笑。不管曾經吃了多少苦,在見到了這個兒子後,司馬婉兒就是知道了,一切的苦,已經是不再苦了。

畢竟,這個兒子,就是司馬婉兒心裏的高興啊。也是她後半輩子的依靠啊。

等著李嬤嬤是去而複反後,司馬婉兒是聽著李嬤嬤又是稟明了話道:“世子爺瞧著夫人的禮,全是收下。倒是讓奴婢與夫人講,這都是親姐弟,不用如此多禮。隻是世子爺是外男,不能來親自拜會了夫人,請夫人有任何礙難之處時,莫忘記了他這個親弟弟。”

李嬤嬤複述了話後,司馬婉兒是歎道:“看來府來,秀哥兒對我也是一翻心意啊。”

“可不,世子爺那是心中念著夫人的好。”奶娘李嬤嬤是回了此話道。司馬婉兒聽後,是笑道:“不管如何,還是盼著秀哥兒好啊。倒底我這個出嫁女,將來批不定也有要秀哥兒幫忙的那天。”

“嬤嬤,你瞧瞧吧,侯府現在是越來越路子寬廣了,將來秀哥兒的前程,還不知道有多好啊。”司馬婉兒是望著兒子,再一次感歎了此話道。

聽著司馬婉兒這般說,李嬤嬤也是應了此話啊。畢竟,李嬤嬤也清楚,這等親疏遠近裏,還是要分了人的。見著夫人與世子爺關係好,李嬤嬤更是欣慰的。

倒是司馬婉兒和奶娘李嬤嬤談了話時,那壽寧侯司馬錦正是與程縣男府內的老公爺,也是談著話呢。

“老夫倒不曾想到,侯爺是平步青雲。”老公爺是讚歎了此話道。對於老公爺的誇讚,壽寧侯司馬錦是笑一下後,平靜的回道:“這是先帝的恩典,也是當今聖上的恩典。我一介平凡之人,不過是步步謹慎。”

聽著壽寧侯司馬錦這般說,老公爺更是哈哈笑了起來,回道:“侯爺過於謙虛了。”

“老夫留了侯爺,也是有一事想與侯爺講。”老公爺再是說了一話道。壽寧侯司馬錦聽著老公爺這般講,是問道:“不知道是何事?”

見著壽寧侯司馬錦的問話,老公爺就是說道:“老夫的年紀也大了,這大孫子瞧著也是一個不甚聰慧的人。想想媳婦是添了新孫子。老夫人想,大孫子還是回祖地去念書吧。這滿府上下,不妨立了侯爺外孫為繼續人。”

老公爺的話一出,壽寧侯司馬錦是心中一動。然後,他是沉默了一下後,方是回道:“此是老公爺的府務,本侯不能多加以評價。”

畢竟,這等事情,如何說,壽寧侯司馬錦都不信為是對的。

他若說對,怕是外麵指不定得戳他的脊梁骨了。可他若說不對,那女兒婉姐兒,還有外孫長大後,可未必會念著他個不幫親的長輩啊。

“侯爺就是謹慎啊,倒是不虛名。”老公爺是哈哈笑了起來。倒是壽寧侯司馬錦聽著老公爺的笑,也是跟著笑了起來。

這之後,壽寧侯司馬錦是問道:“除此貴府內的家務之事外,老公爺召了本侯相談,不會這一件事情吧?”

壽寧侯司馬錦可不認為,這老公爺真是無聊到了此等地步?

聽著壽寧侯司馬錦這般說,老公爺是點了點頭,回道:“老夫得了一些消息,據說北蠻那邊有變動。”

北蠻?

聽著二字後,壽寧侯司馬錦是臉色微變了一下,然後,又是恢複了平靜。接著,他是問道:“先帝當年對北蠻,可是中創甚深。這北蠻如何會突然再起波瀾?”(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