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秀講出他的心思,這時候,壽寧侯司馬錦是瞧著長子司馬秀。這是仔細的打量了片刻後,方是回道:“秀哥兒,你可知道人心難填?”

“而且,你就真確定,你能做到嗎?”壽寧侯司馬錦再一次對長子司馬秀是問了此話道。司馬秀聽著他爹的問話後,是抬了頭,然後,肯定的回道:“爹,秀能做到。秀娶妻,當娶賢妻。這身後的女子,秀不想作二人選。”

司馬秀的回話,壽寧侯司馬錦聽後,並沒有急著回答。他隻是想了良久後,歎道:“既然你已經有了主意,為父也不在多說什麽。也罷,這是你自己的決定,為父隻希望你將來不後悔。你知道,這世間的事情,未必有你想像的那般順利和美好。”

司馬秀再是一次肯定的回道:“秀願意去嚐試,如果嚐試,秀心中不甘。”

“罷了罷了,你都如此講,為父豈有反對之理。”壽寧侯司馬錦是回了此話道。見著他爹壽寧侯司馬錦是擔應後,司馬秀是心中落下了一塊大石頭。

不過,在長子司馬秀離開後,壽寧侯司馬錦卻是在思考,這長子如有此想法,怕是這妻子的人選就還得琢磨了。畢竟,若真是娶了門當戶對之人,也未必就真的合適當了賢妻和寵妻。更甚者說,如果兒子是這般想法,壽寧侯司馬錦得操的心思,是更多了。

隻是,既然擔應了長子司馬秀,壽寧侯司馬錦就是一個會反悔之人。

等著顯得二年的春末,是匆匆走過,迎來了顯德二年的初夏時。玉雅在壽寧侯府內,都是聽得了大消息。

“真的嗎?”玉雅在聽著白嬸子的稟話後,是再一次問道。對於玉雅如此的問話,白嬸子是肯定的回道:“宜人,錯不了。那程縣男的府上都是來報信了,大姑娘真生了一個大胖小子。這是給程縣男的府上,添了一個小少爺。”

“這倒是一件好事情,說起來侯爺和夫人那裏,怕真還得去一趟程縣男的府具賀喜吧。”玉雅是嘀咕了此話道。聽著玉雅這般說,白嬸子是回道:“可不,大姑娘這是好不容易添了一個小少爺,也是在夫家立穩了腳跟。侯爺和夫人那裏,定然還得去參加了程縣男府上的洗三禮。”

小嬰兒洗三禮,這自然要娘家的親戚到場的。所以,白嬸子的話,玉雅聽後就是點了頭,回道:“這倒也對。不過,不知道秀哥兒、稷哥兒、晴姐兒,他們這些兄弟姐妹可會去參加了程縣男府的洗三禮?”

對於玉雅這等關心的著眼點,白嬸子是想了一想,回道:“按禮說,世子爺肯定是得隨侯爺去的。至於二少爺和三姑娘,怕還得看了侯爺和夫人的意思。”

這娘家去了多少人,去給司馬婉兒這出嫁的姑娘撐了場麵。除了必到的壽寧侯司馬錦和沈伊人,以及侯府的下一任繼續者司馬秀以外,其它的人嘛,都是可能商量的。所以,白嬸子自然也不敢回了什麽肯定的話。

玉雅想了想後,說道:“若如此,待我問一問稷哥兒和晴姐兒的意思。他們若樂意,倒不妨去去。若是不願意,也就是算了。”玉雅心中也清楚,真跟司馬婉兒處得不錯的,就是長子司馬秀。

司馬稷和司馬晴兒嘛,對這個大姐姐的印象,還真未必深刻了。所以,玉雅也是不想強求什麽,就是想問一問,這兩個兒女自己的打算。

玉雅這般說了,自然也是招了次子司馬稷和女兒司馬晴兒,還真是問了此事,道:“你們大姐姐,給你們這些弟弟妹妹是添了一個小外甥。娘的意思,是小外甥洗三那日,稷哥兒和晴姐兒,你們兄妹二人可想去大姐姐的夫家,參加了這次的洗三?”

“娘,稷就不去了。大哥定然會去的,有大哥代表了咱們的小一輩,想是禮數周到了。”司馬稷先是開口,回了此話道。對於司馬稷的回答,司馬晴兒姑娘在旁邊聽後,也是想了一想後,忙回道:“是啊,娘,二哥說得對,有大哥去就成,我就不去了。”

就司馬晴兒了解,這小孩子洗三時,當親娘的還在養身什麽。總之,她去了大姐姐的夫家,也沒什麽意思。畢竟,司馬晴兒和大姐姐司馬婉兒之間的感覺,從來都不深厚。她自然也就沒有了那樂趣。

見著兩個兒女這般說,玉雅是點了頭,也不在勉強了什麽。

倒是在長子司馬秀歸了府後,玉雅是在長子司馬秀是到了梧桐園後,還是專門給長子司馬秀備了一份禮物,道:“你大姐姐給你添了一個小外甥。算著時間,再是過上兩日後就是洗三。倒時候,你定然是隨你爹去程縣男的府上。”

“你二弟和你妹妹是不準備去了,這給你大姐姐的禮,娘也是給你備上了。倒時候,你記得隨了禮。”玉雅是指著桌上的禮物,對長子司馬秀如此說到。

聽著他娘玉雅這般說,司馬秀笑道:“秀謝謝娘,這事情倒是讓娘費了心思。”

“娘為你費心思,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就怕你將來,別娶了媳婦,就忘記娘了。”玉雅是搖了搖頭,再是回了此話道。聽著他娘玉雅這般說,司馬秀這一回,是樂嗬嗬的再回道:“怎麽會?秀這一輩子,豈敢忘記爹娘的生育養育之恩?”

“秀當不是如此之人。”司馬秀是肯定的回了此話道。玉雅聽後,是笑道:“也就隨口說說,你也莫要掛了心上。娘知道,你是一個好兒子。”

玉雅笑著,忙是回了此話後,再道:“對了,若得閑,不妨去與你二弟和妹妹說說話。看一看他二人。這些日子,娘瞧著你倒是忙了宗學的事情,也是與弟弟妹妹相處的時間,越發少了。”

“這世道,娘旁的不知道,卻也明白,你二弟和妹妹,那是一直心中記掛著你這當大哥的。”玉雅從心裏,可是希望自己的孩子感情好。所以,可不是忙勸了大兒子司馬秀,沒事兒,就去找親弟親妹聊一聊,玩一玩。

這當是聊絡了感情吧。對於玉雅的意思,司馬秀自然不會拒絕的。

待司馬秀真去了找了二弟司馬稷和妹妹司馬晴兒後,玉雅才是坐了屋內,那是看著兩個貼身丫環蘭月和蘭星,說道:“你們兩個孩子年紀也算不得小了,瞧著,我怕是留不了幾年了。”

這貼身丫環的話計,就是一個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

玉雅自然不會擔誤了別人的huā信之年,畢竟,這個時代裏,女子的青春就那麽多。再是擔擱了,那就是找不著好婚事啊。

蘭月和蘭星見著玉雅突然說了此話,二人還是嚇了一跳的。不過,玉雅瞧二人的樣子,就是擺了擺手,笑道:“我說說罷了,你們也別擔心。還是我當年擺下來的話,你們若有合心意的,不妨與我提也成,跟白嬸子提也成。”

說了這裏時,玉雅的臉色是變了,那是嚴肅的再道:“隻是,當記得府內的規距,可不能越了半步。這女子,就得有女子的矜持。”當然,玉雅會提醒了此話,完全是因為,這個時代嘛,就是這樣的規距。

有時候,你若是真躍了過去,怕不會得了什麽好結果啊。倒底是身邊的熟悉人了,玉雅還是盼著這相認的熟悉人,能得一個好結局。

見著玉雅這般說,蘭月和蘭星二人自然忙是應了話,都道不敢違了府內的規距。

玉雅見著二人這般回話,也就是寬慰了二人兩句,也算是解一解二人的心底擔憂。

倒是此時,那是出了屋子,是去尋了二弟司馬稷和妹妹的司馬秀,是在院子裏的那處芍藥huā開得豔麗的地方,是見著了司馬和正在那裏抓了螞蟻,還是一個人蹲了腳落裏,挺開心的樣子。

司馬秀走了近,旁邊是侍候了司馬和的伴當,忙是給司馬秀行了禮。這時候,司馬和也是注意到了他大哥。忙是起身,還是在衣服之上,擦了擦手,道:“見過大哥。”

“和哥兒怎麽獨自在這裏玩耍?”司馬秀是關心的問了話道。司馬和是笑了笑,回道:“有二哥陪的,剛剛三姐姐找二哥有事,說是去了那邊院子。我無聊,就抓些螞蟻。”

聽著司馬和的回話,司馬秀笑了笑,道:“哦,抓了多少?”

這等抓螞蟻的事情,許是在長輩們的眼底,倒是一件不講了規距的事情。可在司馬秀看來,他年紀小時,也不是沒幹過這樣的事情。所以,對於三弟這般做,自然是挺體貼入微的問道。

“嗯,有這麽多了。”司馬和是獻寶的把將了螞蟻的小盅,那是捧到了司馬秀的麵前。

瞧著盅內的螞蟻群,司馬秀是瞧了出來,這還真是不少數啊,瞧著都密密麻麻了。

“大哥,你回來了?”正在司馬秀與司馬和說話時,遠遠的就傳來了司馬晴兒姑娘的熱情聲音。然後,司馬秀是抬頭,就是瞧見了二弟司馬稷和妹妹司馬晴兒正是走了過來。

“剛下學,正是來找二弟和妹妹。巧著,先碰上了三弟。”司馬秀是簡單的說了兩句話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