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錯的時間遇上對的人,強娶學生妻,五度言情
眼前一片模糊,什麽都看不清,身體飄飄忽忽的下墜,好像永遠都沒有盡頭。頓時呼吸不得,整個胸腔裏的空氣緩緩消失殆盡,撕裂般的疼痛堆積到極點,讓她一下子清醒過來。
啊……
那陣真實的窒息感,讓莫晚驚座而起,她坐起身,望著眼前白茫茫的一片,腦海中一片空白,整個人都發懵。
“晚兒!”站在窗口的男人轉過身,眼見她清醒過來,大步走到病床前。
霍紹南走到病床前,微微彎下腰,雙眼緊緊盯著她的臉,細細看了看,“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眼前漸漸映入一張熟悉的臉龐,莫晚轉了轉眼球,終於回過神來,她望著霍紹南,皺眉問他:“我怎麽了?”
聽到她思維正常的開口說話,霍紹南暗暗鬆了口氣,他抿唇笑了笑,輕聲道:“你昏倒了。”
半響,莫晚輕輕一笑,從喉嚨裏擠出一個“哦”字,而後掀開被子,穿鞋下地,拿起床上的皮包邁步就往門外走。
望著她離開的身影,霍紹南急忙走過去,伸手拉住她,語氣低沉:“晚兒,你不能離開,醫生說等你清醒了,要去做個全身檢查。”
莫晚低著頭,眉頭微微皺了下,她抽回被他握住的手,依舊想要離開,“我很好,不需要檢查。”她徑自越過他,邁步繼續朝著外麵走。
見她走出病房,霍紹南臉色一變,大步趕上前,再度擋在她的身前,急聲道:“晚兒,你必須去檢查!剛剛你昏迷的時候,醫生檢測到你有心髒驟停的現象,雖然時間很短促,但是依舊很嚴重!”
莫晚抬起頭,望著他一臉的焦急,烏黑的翦瞳閃了閃,“是嗎?可我現在很好啊,你不都看到了嗎?再說,我也沒有心髒病,你不要擔心了。”說完後,她想要越過他離開,卻被他拉住手腕,不肯鬆開。
臉色咻的一變,莫晚揚手推開他,眼底的神情染滿寒意:“霍紹南,你有完沒完,我都說了沒事,你聽不懂嗎?”
麵對她的厲聲怒吼,霍紹南臉色微微一變,他歎了口氣正要上前,卻見她急忙倒退著步子,躲避開他的觸碰。
“讓我離開!”莫晚往後退開幾步,臉上的神情諱莫如深:“我能照顧好自己,謝謝你了。”她說完後,就那樣麵對著他,一步步後退著離開,直到確定他再也不能追上來,她才轉身大步走遠。
望著她頭也不回的離開,霍紹南溫和的雙眸暗了暗,他劍眉緊蹙,許久都不曾鬆開。
走出醫院,莫晚欄上出租車,一路回到半月灣。按開密碼鎖,她輕鬆的推門走進去,沿路沒有看到任何人影,先前天天守在門外的黑衣保鏢,如今半點蹤影也沒有。
推開臥室的門,莫晚低著頭走進去,她迅速的走到衣櫃前,拉開櫃門,將裏麵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取出來。
將拉杆支起來,莫晚漠然的轉過身,大步往外麵走,路過客廳的時候,她眼神往廚房瞥了一眼,眼角的餘光掃到櫥櫃的水池裏,似乎還堆放著昨晚遺留下來的碗筷。
站在原地躊躇了下,莫晚還是邁步走過去,站在水池前,神情專注的洗碗。這些碗筷,是他昨晚清洗剩下的,她臉色自若的拿起來,一個個洗刷幹淨,而後擺放回到原來的位置。
洗好碗筷,莫晚用抹布將水池周圍的痕跡擦幹淨,將所有東西都歸位後,她才滿意的笑了笑,走出廚房,拉起行李箱往門邊走。
打開房門,莫晚站在玄關處換好鞋,她手裏提著行李箱,堅定的邁步離開,並將大門鎖好,放心的離去。
走出半月灣,差不多是中午,她手裏提著行李,站在茫茫人海的街頭,卻不知道要去哪裏。家裏的房子,因為涉及到父親的死因,所以還不能住人,她站在川流不息的街頭,當真無家可歸。
拉著行李箱坐在路邊,莫晚望著人來人往的路人,心頭五味雜陳,她眼前總是閃現過昏迷前的那一幕,那個人,那張臉,還有那雙黯淡無光的眼眸……
也不知道在路邊做了多久,直到雙腿酸麻的時候,莫晚才站起來,拉著行李繼續走。她先去房屋中介,租了一套房子,她的要求簡單,所以房子很好租,當天就有現房出租。
簽好協議,付出定金房租,莫晚帶著行李,再次來到一個陌生的環境。這次的房子很好,環境不錯,屋子裏麵收拾的也很幹淨,她帶著行李就能入住,並不需要多花什麽心思。
將屋子裏的灰塵擦幹,簡單的收拾好,莫晚已經累的氣喘籲籲,她甚至都顧不上吃飯,整個人便倒在床上,閉上眼睛睡熟。
身體躺在柔軟的床上,莫晚隻感覺全身乏力,是她長這麽大以來,從未有過的累,她腦袋裏一片空白,什麽都想不起來。對於這種放空的思緒,她滿意的笑起來,眼皮酸澀的合上,整個人很快進入夢鄉。
這一覺睡過去,等到莫晚再次睜開眼睛,完全是被家裏的敲門聲吵醒的。
砰砰砰……
持續不斷的拍打聲,終於讓昏睡的人動了動,莫晚緩緩睜開眼睛,腦袋有片刻的空白,等她回過神後,隻聽到樓道裏有人敲門,而敲的正是她家的門。
她剛剛搬到這裏,有誰會來呢?莫晚狐疑的揉揉頭,翻身下床,跑去門邊開門,她微微拉開一道門縫,探頭往外麵看了眼,立刻驚呆住:“你怎麽來了?”
站在門外的男人,聽到她白癡的問話,不禁皺起眉,沉聲道:“開門,讓我進去。”
莫晚看到是他,原本不想開門,可他剛才敲門那麽久,把鄰居們都驚出來,如今樓道裏探頭探腦的有很多人在看,她隻好打開門讓他進來。
景琛跨步走進來,挑眉掃了眼這間房子,立時撇嘴:“這地方能住人嗎?要不然,我幫你另外找一個地方?”
“不必了。”莫晚掃了他一眼,聲音低低的,“你怎麽知道,我在這?”
景琛撇撇嘴,心想他如果想要查一個人的去向,還不算難題吧?他不過是腿傷痊愈,跑去歐洲玩了一趟,沒想到回來後,竟然發生這麽大的事情!
“我有我的辦法。”景琛轉了個圈,勉強坐在客廳的沙發裏。
雖然並不太歡迎他的到來,可來者是客,莫晚應該禮貌的款待一下,不過她這裏此刻什麽東西都沒有,就連普通的白開水都沒有。
莫晚歉意的笑了笑,臉色閃過不自然:“我這裏還沒收拾好,家裏什麽都沒有。”
望著她局促不安的神情,景琛低低一笑,抬手看了眼腕表,起身走到她的麵前:“這麽晚了,你還沒吃飯吧,我們先去吃飯!”說話間,他拉起莫晚的手,不顧她的掙紮,硬是將她拖出門去,開車去到一間環境優雅的餐廳。
幾乎是兩天都沒有吃東西,莫晚看到食物的時候,當真很餓,她拿起刀叉將牛排切開,一口接著一口的往嘴裏塞。
景琛並沒有動,隻是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看,許久後,他終於忍不住輕問:“莫晚,你沒事吧?”
“咳咳!”莫晚吞咽的動作急切,喉嚨被嗆了下,整張臉都憋的漲紅,她扶著胸口止不住的咳嗽,好半天才喘過那口氣來。
望著她蒼白到透明的臉,景琛微微歎了口氣,伸手端著水杯,遞到她的麵前。
努力平複下呼吸,莫晚看到他遞來的水,伸手接過去,仰頭咕咚灌下去,整杯水一滴不剩。
氣氛一下子變得尷尬起來,景琛見她低垂著頭,坐在那裏一動不動,他臉上的神情忽然閃過什麽,隻是很快便隱去:“走吧,我送你回去。”
聽到這句話,莫晚終於有了反應,她蹭的站起身,拿著包快步往外麵走。
看著她逃跑似的步子,景琛目光暗了暗,卻又不能多說什麽,隻能隨著她的步子趕上去,開車將她送回家。
車子停在樓下,景琛熄火,轉頭望著目光有些呆滯的人,沉聲道:“你有什麽打算?”
莫晚一愣,臉上的神情黯淡了幾分,聽著景琛話裏的意思,她不禁猜想難道她自己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了嗎?為什麽,她連點**也不能有!
“先找工作,然後等我弟弟回來,好好生活下去。”莫晚將頭望向窗外,她仰頭望著夜空的明月,發覺今晚的月亮也很圓,似乎和那晚看的差不多。
景琛抿唇笑了笑,俊逸的臉龐微側,盯著她失神的臉,道:“那回我這裏吧,我正好還沒有助理。”
“不用了!”收回望向窗外的視線,莫晚眉頭緊緊的蹙起來,她眼神堅定,一口回絕:“我可以自己找工作。”
“莫晚!”景琛不高興的沉下臉,幽深的雙眸滑過一絲銳利:“生活都是現實的,你過日子總要錢,我讓你回蒂亞上班是因為你熟悉業務,工作能力很好,如果有天你找到更好的工作,隨時都可以離開!”
他的話讓莫晚無從反駁,先前送弟弟出國治療,她將所有的積蓄都拿出來,如今她身上的錢統共加起來也不過夠付一個月的房租!
思前想後,莫晚一時間找不到理由拒絕,隻好點頭答應:“那好吧,我回去上班!”
見她痛快的答應,景琛也低低一笑,很禮貌的下車,將車門打開。將她送到樓門口,他才溫和的笑道:“明天見。”
莫晚僵硬的笑了笑,嘴角的笑意並不達眼底,她淡然的轉身,邁步上樓,回到屬於她的那個房間裏。
直到看著她屋子裏的燈亮起來,景琛才轉身上車,將白色的蘭博基尼開走。
第二天清早,莫晚起床後,整理好自己,急忙出門趕去蒂亞集團。重新回到這裏,似乎所有的景物都沒有變化,同事們看到她回來也都很驚訝。她麵帶微笑,從容不迫的回到自己的工作位置,並沒有生疏工作業務。
景琛來到辦公室的時候,莫晚早已經坐在位置上工作,他遠遠地就看到那張桌子上有人影晃動,等他邁步走過來,果然看到她低頭專注工作的模樣。
“總裁,您有事嗎?”看到他走過來,莫晚將手裏的工作放下,恭敬的站起來,等待他的指示。
景琛怔了怔,望著她不拘言笑的臉,心裏忽然很不是滋味。她以前雖然對他也拒之千裏,可臉頰上總是帶著一抹笑意,可如今她臉上,眼底都沒有任何笑容,這態度比起之前還要更疏離!
伸手擺了擺,景琛悻悻的摸摸鼻子,嘴角的笑意有些僵硬:“沒事,你工作吧!”他轉身走進辦公室,臉上的神情也難看下來。
第一天的工作,必然很瑣碎很勞累,莫晚幾乎都沒有時間坐著,樓上樓下的跑著核對資料,翻譯文件,午飯也是草草吃完,然後趕快回來繼續工作。
下班的時候,莫晚最後一個離開座位,她打卡走出公司,並沒有坐車。新租的房子,距離蒂亞集團很近,步行隻要十幾分鍾。
傍晚的溫度有些低,莫晚裹緊身上的大衣,身影蕭瑟。三天了,從那件事情都今天,已經過去三天,所有的報紙新聞,全部都沒有任何報道,也沒有任何傳言,更沒有人來糾纏她!莫晚你看,這樣多好,你的生活平靜了,安逸了,這不就是你想要的日子嗎?
可她想起那天的那聲槍響,全身就會發麻,那天昏迷前,她眼前一片模糊,什麽都看不到,也看到他究竟……
用力吸進一口氣,莫晚揚起頭,將眼裏的溫熱逼回去,她不應該在想那些事情,否則這一切都變得毫無意義!
如今她求仁得仁,應該感激上蒼,能夠讓她如願!
回家之前,莫晚先去超市買了很多食物,新家一團亂,她什麽東西都還沒來得及弄。走進小區,她心情忽然好起來,腳步也不由加快,疾步往家裏趕,她步履匆匆並沒有發覺站在角落裏的人影。
“莫晚!”
往前的步子咻的停住,聽著身後熟悉的聲音,莫晚驚喜的轉過身,望著對麵的人笑道:“笑笑,你回來了?”
蘇笑笑臉色陰沉,盯著莫晚的眼睛,一步步走過來,在她麵前站定。
望著她這幅表情,莫晚心底隱隱一動,整個人忽然慌亂起來,情不自禁的抓住她的手,聲音中都帶著顫抖:“他,他……”
她連著說了兩個他,可後麵的話怎麽都說不出來,好像失聲一樣的難受。
“他沒死!”蘇笑笑一聲怒喝,臉上的神情染滿怒意,自從她認識莫晚,就一直都很喜歡她,和她相處的好像親人般,在她心裏凡事隻要和莫晚沾邊,自己也總是站在她這一邊,可這次的事情,卻讓她始料不及!
雖然她的聲音帶著滔天的怒意,可莫晚聽到那三個字的時候,這幾天漂浮的心,“咚”的一聲就歸了位,她重重地鬆了口氣,也說不清心底是什麽滋味!
蘇笑笑見她低著頭,不說話,心裏更加來氣,她沉著臉,怒聲道:“我們認識這麽久了,我從來都是偏向你的,可你這次做的事情也太過分了吧!你就那麽恨他,真的讓他去死啊!”
頓了下,蘇笑笑連環炮一樣的譴責,犀利襲來:“你知不知道,我們是一家人,哪有自己人傷自己人的道理啊!他那人再冰再冷,你也不能玩真的吧……”
莫晚一句話也不說,隻是低垂著臉,站在那裏,動也不動,心裏悲涼一片。如今所有的人,都會這麽看她的對吧?嗬嗬,也對,她那樣做,又有誰會真的明白。
要他死嗎?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要他死,就算是她再恨他的時候,她也從沒有過那樣的念頭!
那天周少延來找她的時候,她便全身起了警惕,因為周少延和她談話時坐在盲點的位置,所以她故意表現出誇張的動作,引起保鏢的注意,那些保鏢都是經過特別訓練的,雖然她的肢體語言不大,但是如果保鏢警覺,足以引起他們的注意,而她也堅信,冷濯必然早就對她的行蹤了如指掌,肯定會知道周少延來找過她,也足以引起他的警惕和防範。
後來她惹怒司妤,也不過是想要是速戰速決,她去赴約的時候,心裏早就有了準備,她一去隻有兩種答案,如果他沒有趕去,那她必死無疑。可如果他去了,那他必然是有十足的把握,她就是要用行動告訴他,她即便願意去死,也不想留在他的身邊!
可事情的發展,似乎有些偏頗,如今連蘇笑笑都這麽認定,那隻能說明所有人都這麽認定她!
“蘇笑笑!”莫晚忍住眼底的酸澀,仰頭望著她,“你說完了嗎?”
蘇笑笑原本就在氣頭上,如今看到她那副淡然的模樣,心裏更是怒火翻湧,她真的很想狠狠揍莫晚一頓,可想起以前的情分,又下不去手。
莫晚看著她劇烈起伏的心口,冷冷笑起來,道:“你要和我絕交嗎?”
這一次,蘇笑笑真的怒極反笑,她緊咬著唇,眼底的神情充滿失望:“莫晚,我算是看錯你了,從今以後,我們就當作沒認識過!”
咬牙切齒的低吼完,蘇笑笑再也不去看她的臉,轉過身大步離開,頭也不回的跑出小區。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見,莫晚才輕輕笑了聲,木然的提著東西,回到屬於她的房子裏。將買來的東西全部分類放好,折騰完後,她已是滿頭大汗。
雖然晚飯還沒吃,可她並不感覺餓,便先去浴室洗澡。洗了熱水澡後,她換上一套睡衣,開始清理這幾天換下來的髒衣服。
莫晚站在浴室的水池前,將衣服一件件拿起來,可她看到壓在最下麵的那件白色毛衣時,整個人一陣顫抖,手臂一鬆,懷裏抱著的其他衣服全部散落在地。
手指緊緊摳住那件白色的毛衣,莫晚緩緩將它攤開,等她看到落在胸前的那塊血跡時,臉色倏然煞白,烏黑的翦瞳中碎裂成幾千幾萬片。
莫晚慌張的抬起手,打開水龍頭,卻因為動作不穩,手臂狠狠磕在水台上,白皙的手背頓時烏青一片。她手裏捏著那件毛衣,想要將那片刺眼的血跡清洗幹淨,可她雙臂一直瑟瑟發抖,連帶著兩隻手也失去力氣,竟然連握拳的能力都喪失。
她全身都使不出力氣,一絲力氣也使不出來。
水龍頭“嘩嘩”的開著,莫晚懷裏抱著那件毛衣,站直的雙膝一下子虛軟下去,她雙腿跪在白色的地磚上,右手緊緊捂住左胸的位置,俏臉一片蒼白。
心髒的位置,撕裂一樣的痛,她痛的彎下腰,整個人幾乎是趴在地麵上,她努力的大口喘氣,可還是抑製不住那樣的疼,一下下撕扯著她最脆弱的器官。
痛,真的好痛!
莫晚整個人縮在地麵上,臉頰兩邊流淌下來的冷汗,順著她尖細的下巴滴落下來,她動彈不了,也喊不出聲,心口的揪痛,一陣緊似一陣。
“唔!”
她緊咬著唇,卻還是控製不住的,從唇之間溢出痛苦的聲音,她輕輕的低吟,如同受傷的小獸,發出那種瀕臨死亡的嗚咽。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莫晚蜷縮在地麵上的身體輕輕動了下,她坐起身,全身的衣服都被冷汗打濕,臉色蒼白如紙,竟連唇瓣都是透明色的。
她扶著牆壁慢慢站起身,手腳依舊發麻,使不出什麽力氣,看了眼鏡中猶如鬼魅般蒼白的臉,她低低一笑,嘴角的笑意苦澀。
她這是怎麽了?為什麽,心會那麽痛?
莫晚扶著牆壁走出浴室,剛剛心髒位置的劇痛,逐漸消失隱去,她站在窗口,望著外麵暗沉的夜色,目光一片黯淡。
也許,她真的要去醫院檢查下,是不是她的心真的出了問題,要不然怎麽會那麽痛?痛到她就要以為自己真的會死去了!
窗前的月光靜謐,莫晚將頭靠在窗前,眼角的餘光掃到右手的那枚鑽石尾戒,讓她淒涼的眼底更添一抹落寞。
在對的時間,遇上對的人,那是一生幸福。
在對的時間,遇上錯的人,那是一場心傷。
在錯的時間,遇上錯的人,那是一場荒唐。
在錯的時間,遇上對的人,那是會是什麽呢?
莫晚忍不住低頭淺笑,明亮的雙眸漸漸沉寂下去,將那雙眼底的所有光華全部褪盡。在錯的時間,遇上對的人,那是一陣歎息。
寂靜幽暗的深夜裏,她單薄的身影望著窗外良久,瘦弱的雙肩不停的顫抖,周圍隱隱飄散著壓抑的低泣聲,許久都不曾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