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他無奈心疼又愧疚的眼神,我眼珠一轉,隨後作出一副橫蠻的樣子大聲道:“我救了你的好兄弟,所以你以後可不能欺負我!”
寵溺的刮了刮我的鼻梁,斐柏言輕歎道:“疼你還來不及,怎舍得欺負你。”
見我笑嘻嘻的得意模樣,斐柏言眸光微動,紅眸突然帶上了幾許詭異的魅光,幽幽低語:“說起來,我還忘了一件事呢……”
“什麽?”我不解地望著他流光溢彩的眼。
“曲兒,”他望著我眼底的疑惑柔聲輕喚,隨後展顏而笑,垂頭在我眉心落下一個淺吻:“不要怕……”
“什——什麽?”被他美色所迷惑的我傻傻地反問,隨即隻覺自己雙手被他一手輕握住,而他另一手伸向我腰間的衣帶,手指一勾輕易解開了衣帶上的結。
猛然醒悟他此時的意圖,我羞窘不已:“言你——”
溫軟的唇準確地覆上我的唇,含下我到嘴邊的話,熟練而靈巧地攪動著我的舌卷起我深深的眷戀引**水般的悸動,大腦霎時一片空白……
他總是這樣,隻用一個吻便將我所有的防備和抵禦輕易瓦解,讓我無力招架!
待我喘不過氣來時,他火熱的唇移到我耳畔,那蠱惑人心的嗓音近近響起:“不要怕,不會很痛的……”
望著身下紅潮滿麵的我,他魅惑而笑,動作溫柔而優雅地一一褪下我的衣裳,直到隻餘貼身的褻衣。
我已羞得不敢直視他迷離的雙眸,咬著唇側過臉,心跳如鼓,緊張不安又隱隱期待……
斐柏言伸手從身後將我抱起,讓我的後背貼在他胸前,細心地撩起我的發捋到右邊,凝脂般白潤的左肩完美地呈現在他眼前。
長臂攬住我的腰身,低頭用唇輕輕觸碰那片細膩白嫩的肌膚,情難自已地在上麵輾轉舔舐,留下一串濕潤的吻。
“曲兒,還記得我在霧桑山找到你時說的那句話嗎?”
他霸道而憐惜的觸碰已然讓我神思全無,隻是下意識地發出一絲細微的呢喃。
滿足一笑,斐柏言貼著我的耳溫柔無比地輕聲道:“喚我。”
“……言……”
“我是誰?”惑人的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笑引誘著我。
“言。”
“言是誰?”
“是……”幾絲理智被他的問題成功地拽回大腦,在這極度曖昧的氣氛下,那兩個字卻是羞於說出口。
“曲兒,乖,說,言是誰?”極有耐心地慢慢哄著我要我說出那幾個字。
我又羞又惱地咬著唇,固執地守著最後的幾許倔強。
抬手輕捏我的下巴將我的頭轉過來麵對他,望進那雙溢著濃濃深情和期許的紅眸,那滿滿地隻裝著我一人的雙眸,心與魂幸福地顫栗,不自覺間已經出聲:“夫君……”
話音未落他猛地將我擁進懷,緊緊地牢牢地抱著我,仿佛想將我嵌入他骨血之中永不分離。
“記住,我是言,我是你的夫君,與你終生相守。”
“嗯!!”
大手攬緊我的腰,斐柏言低低道:“如果痛的話,就咬我!”
我一怔,一時沒反應過來他的意思,隻見他的左手已經伸到我嘴邊,同時我左肩傳來針紮似的刺痛,我忍不住深吸口冷氣,沒等我開口詢問,又一針飛快地紮進肉裏。
皺眉咬唇忍住那痛,我聽著斐柏言在耳旁輕輕地解釋道:“這刺青本來是在山穀裏我就該送你的,隻是沒想到會拖了這麽久……”
刺青?山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