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段靳澤聽到自己被大哥“拋棄”的時候,折騰得那叫一個厲害。
“什麽?”
他驚得幾乎要跳起來了。
“大哥竟然不幫我?”
“不行!我要見大哥!你們幫我把他叫過來!”
小警員無奈地看著段靳澤折騰,涼涼地說了一句:“段二少爺,你就別折騰了。”
“就連你母親來了都沒法接你出去。”
“老老實實在這裏接受教育吧。”
段靳澤:……
這可是得拘留整整五天啊!
早知道就不約妹子了。
人還沒舒服呢,倒先來局子蹲著了。
……
另一邊,段家老宅。
薄湘荷回去後立刻把這件事給段勳之和段老爺子說了一番,想讓他們幫忙出麵把段靳澤撈出來。
然而兩人得知段靳澤是因為嫖/娼被抓進去的,臉色都難看得不行。
“這小子活該!”
段老爺子重重敲了敲拐杖:“讓他在裏麵待幾天吧!”
段勳之反應雖沒那麽大,卻也支持段靳薄的做法。
“這小子是該教訓一下了。”
“你別太縱著他,不然遲早毀了他。”
這父子倆怎麽一個樣?
薄湘荷頓時沒話說了。
但是段老爺子特意多說了一句。
“你若是能像對待靳澤那樣對待靳薄,靳薄也不會與你那麽疏遠了。”
意味深長地說完這麽一句話,段老爺子搖了搖頭,便回了房間。
因為這一句話,薄湘荷直接愣住了。
似乎……的確是這樣。
薄湘荷頭一回開始反思。
……
五天後,段靳澤總算被放出來了。
他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段靳薄算賬。
結果,人風風火火地來到了公司,一看見段靳薄,他人就慫了。
“大……大哥,我可是你唯一的弟弟啊,你怎麽可以不幫我?”
他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段靳薄卻不為所動。
“看來你還是不知道自己錯在哪了。”
“不如下次再多拘留幾天吧。”
段靳澤嚇壞了。
“別別別!大哥,我知錯了。”
話音一落,辦公室的門被推開,進來的人是安妮。
辦公室裏的氛圍突然間變得尷尬了起來。
安妮隻是淡淡地撇了段靳澤一眼,把設計稿交給謝詩藍後,直接離開。
“哎!安妮!等下!”
段靳澤立刻追了過去。
辦公室裏頓時安靜了下來。
見他如此模樣,謝詩藍忍不住猜想,這兩人難不成有情況?
然而段靳薄下一句話直接轉移了她的注意力。
“詩藍,克裏斯那邊傳來消息,說白家人有消息了。”
這件事……
謝詩藍麵色忽然變得嚴肅。
“莉絲一直在暗中調查。”
“最近白家和那幕後之人似乎又發明了一種新的藥物,要找人實驗。”
“而他們鎖定的實驗對象,似乎是……蘇穎。”
謝詩藍頓時心頭大震。
“什麽?!”
她一時間懷疑自己聽錯了。
“他們是瘋了嗎?”
六年前的實驗害死了那麽多嬰兒,這次竟然還要實驗。
而且竟然找蘇穎下手!
“克裏斯那邊的消息很可靠。”
段靳薄嚴肅道:“隻怕不會有假。”
為什麽偏偏找蘇穎下手?
謝詩藍覺得,這絕對不是簡單的巧合。
難不成……是在提醒自己?
謝詩藍越想越覺得心驚。
蘇穎是自己的好朋友,這是M國那邊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如果是為了找自己,而盯上了蘇穎,也不是不可能。
“不行!我得過去一趟!”
實在不行,也得把蘇穎接回來。
她一個人在那太危險了。
“你要去M國嗎?”
段靳薄眉頭皺得更深:“如果他們的目標是你,你過去的話,豈不是中了他們的計?”
但是現在謝詩藍已經管不了那麽多了。
“如果小穎子真的是因為我,所以被白家盯上了,那我就更應該去了。”
“絕不能讓無辜的人被牽連進來!”
對此,段靳薄依舊不是特別讚成。
“據克裏斯的消息,白家目前隻是派人在她周圍看著她,還沒有下一步行動。”
“你可以再仔細考慮一下,或許能有別的解決辦法。”
“總之,你先冷靜下來。”
冷靜……
謝詩藍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大腦總算清明了些。
確實,做事不能這麽衝動。
如果自己真的去了M國,也許真的著了他們的道。
“可是,我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蘇穎她……”
剩下的話是什麽,不言而喻。
對此,段靳薄倒是不擔心。
“你放心吧,克裏斯在那邊,不會讓蘇穎有事的。”
這回謝詩藍才終於放下了心。
同時,她也開始回憶自己在M國的朋友。
這個時候如果在那邊有認識的人,辦事可就方便多了。
想了想,她還真想到那麽一個人。
隻是這人每天都要訓練,也不知道有沒有空幫自己。
考慮到時差,謝詩藍晚上才給對方打電話過去。
而對方也很快就接了。
“嗯?詩藍?是你嗎?”
聽到熟悉的聲音,謝詩藍激動道:“是我!林倩倩!好久不見啊!”
林倩倩是她在隊裏訓練時認識的好友,兩人認識之後發現意外的投機,所以便成了至交好友。
隻是,謝詩藍退賽後,兩人幾乎沒怎麽聯係過。
一是因為謝詩藍有自己的事要忙,另外是時差就在這,兩人幾乎也沒法聯係。
林倩倩又在隊裏,管得嚴,除了特定時間,也沒法碰手機。
“等下!”
“你這麽久沒聯係我,現在突然聯係我,還是在這個時間。”
“詩藍,你是不是有事要麻煩我?”
她可太了解謝詩藍了。
這個女人,從來不會在無用的事情上花費一點時間。
哪怕對自己的好朋友,也是如此。
“額……你怎麽知道?”
自己表現得有這麽明顯嗎?
謝詩藍撓了撓後腦勺,不要意思道:“我確實有事情想要拜托你。”
“如果你不方便的話,就算了。”
畢竟是在隊裏,想要請假,可不是那麽容易的事。
“沒事,正好我得請一個月的假。”
“也沒什麽事,你有什麽需要幫忙的,盡管找我好了。”
一個月的假?
“你怎麽請這麽長時間的假?”
謝詩藍立刻察覺到了其中的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