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蓮的一再退讓,並沒有讓白哥有絲毫收手的跡象,反而是有愈演愈烈的趨勢。10分鍾前場麵雖然彌漫著火藥味,但那些火藥味就像是用步槍子彈打出來的,10分鍾後的現在,火藥味就是用天朝的中近程導彈東風M-18和老美的民兵3對轟製造出來的,可謂是硝煙彌漫,殺氣騰騰,有種不分個你死我活就不罷休的態勢。
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
青蓮是看出來了,今天是沒有辦法善了了,但是作為女性,比男的還是缺少那麽一點殺伐果斷,很多時候還是感性占據了上風,還對這樣的局麵抱有最後的一點幻想。
事實也證明了這一點,男人常用左腦思考,比較理性;女人常用右腦思考,比較感性。女人是感性的動物,這個是沒有什麽好說的,感性可以表示這個女人很精明,很有智慧,很有人情味,但是也可以表示一種心軟,容易受到情緒的支配,對一些事物的發展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
唐代大美女楊玉環,夠美了吧,白居易說她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萬千寵愛在一身”,這還不夠,她還跟唐明皇死磨硬泡,要求將李白請來為她寫讚美詩。對李白來說,讚美女人正是他的拿手好戲,不加思考,也能把女人忽悠得如癡如醉,“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你看,把楊玉環誇成仙女了,她能不高興?¬
再舉個現實一點的例子,在牛肉麵和玫瑰花的選擇麵前,有多少女人會抵擋的住玫瑰的誘惑,餓肚子是小事情,但是精神上的享受一定不能少。
“那你說要怎麽辦?”青蓮雖說還有最後一絲的希望能把事情和平解決,但是白哥的不依不饒還是讓她的態度發生了轉變,這些都從話語中流露了出來,由開始的敬稱“白哥“、“您”,到現在的“你”,可見青蓮也是到了爆發的邊緣。
“解決問題還不好辦,隻要你陪大爺們好好樂嗬樂嗬,這件事情我們就當沒有發生過,你白哥的能力可是很強的,保證你有了一次想兩次……”白哥是越說越過分,他手下的馬仔也在一邊起哄。
遇到流氓的調戲,不同的女人有不同的表達方式。膽小一點的,那肯定是溜之大吉,而結果就是換來“你叫啊,你叫破嗓子也沒有人來救你”;膽大一點的,會拿起酒杯,朝著流氓麵上潑去,臨了還有罵一句“流氓,上你老媽去。”;潑辣還會幾手防狼術的女人,就像全智賢那樣的野蠻女友類型的,多半會拉近距離,先攻下三路,高跟鞋踩腳,膝蓋頂老二,先限製流氓的行動能力,然後轉移陣地到上三路,左右開工“啪啪”幾個巴掌上來,一個過肩摔徹底把流氓搞定,最後還要拍拍手,留下一句“以後不要在老娘麵前出現,見一次揍一次。”
青蓮肯定不是膽小怕事的主,隻是離野蠻女友那種境界還稍顯不足,她會怎麽做就不言而喻了。
“流氓,怎麽不回去找你老媽去?”青蓮果斷的把一杯白酒潑在了白哥的臉上。
白哥也是在社會上混了這麽多年,什麽樣的女人沒見過,青蓮的一杯白酒並沒有讓白哥罷休,而這杯白酒就像是汽油倒進燃燒的火焰中,火焰一下子衝天而起。
因為重力原因而順著臉頰留下來的酒,白哥用舌頭接住,放到嘴裏慢慢品嚐了一番:“好酒,真他媽的夠勁,我就喜歡夠勁的烈酒,更喜歡你這樣潑辣的美女,一想到你這樣的美女在我的**扭動著身軀,努力掙紮,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我就覺得渾身血液沸騰,不光腦袋充血,海綿體也有點控製不住了。”
白哥越說越不堪,還開始動手動腳,做了幾個腰身聳動的猥瑣動作,學著電影中那些公子哥們調戲良家的樣子,伸出一根手指,要去把青蓮那尖尖的下巴給抬起來。
青蓮保持了警惕,到這種時候,白哥什麽事情都能做的出來,所以白哥一伸手的功夫,她就退到了一邊,和白哥保持了一個足夠安全的距離,順手拿起身邊桌子上一個小碟子,直接朝著白哥的麵門砸了過去。
這一下結結實實的砸在了白哥的臉上,白哥也沒有想到青蓮這個女人膽子這麽大,會有這麽過激的反應,整個人呆在了那裏,也不管從鼻子中流下來的鮮血,這個樣子就顯的很猙獰了。
乘這個機會,青蓮抓住身邊叫翠兒的服務員,讓她趕緊去打電話,這個時候青蓮還是很冷靜的,讓翠兒先打胖子的電話,如果不通的話,就打小柒那的電話,這些電話號碼都在電話旁邊的記事本上寫著。翠兒一轉身就跑向青蓮的辦公室去打電話了。
其實天朝有一個怪現象,遇到壞人行凶或是為非作歹,人們的第一個念頭並不是向當地的警察求助,因為人們知道警察往往在事情了結以後才會出現在現場,沒什麽多大用處,就是出現的及時,也不知道壞人是不是能夠得到應有的懲罰,隨隨便便一個有點權力的人打個電話,黑的就能變成白的,非處女就能變成處女,估計要是小蒼老師找他們開一個處女的證明,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人們開始通過自己的方式尋求解決的辦法,或是呼朋喚友,招呼來一大幫人,在氣勢上首先是不能落了下風,再就是比拚背後的實力,這個說我的爸爸是李剛,那個說我的媽媽是董事,然後塊頭大的當然就可以笑到最後,這就是現實。
翠兒這麽一跑,白哥才回過神來,抹了一把從鼻子中不斷留下的鮮血:“醜婊子,不要給臉不要臉,敢讓你白大爺見血,我他媽不廢了你,就不姓白。”
說完就把餐桌給掀翻了,還順手拿起了一把被食神稱讚為“好折凳!折凳的奧妙之處,它可以藏在民居之中,隨手可得,還可以坐著它來隱藏殺機,就算被警察抓了也告不了你,真不愧為七種武器之首!”的折疊凳,招呼小弟們開幹。
店裏一發生這樣的事情,客人們當然就不能再安心的吃飯了,本來作為一個觀眾,對沒有激情和**的電影是無愛的,但是等到**來了以後,他們發現現在不是在電影院,**是好看,難免會把這些觀眾也牽連到**中去,成為電影場景的一部分,這就有點得不償失了。垃圾不能亂扔,因為“就算砸不到花花草草,砸到小朋友也不好”;熱鬧不能亂看,因為牛市會被套,泡妞會泡成老婆。
大部分拖家帶口的都趕緊閃人了,但是北方的爺們,正義感還是很強的,還是有好幾個留了下來,當然也有一些純粹是過來打醬油的,看風景的,他們都有一顆大心髒。
不過當白哥把腰間半米長、閃著寒光的西瓜刀抽出來以後,火鍋店頓時雞飛狗跳,想幫忙的縮了,要是幫忙把自己給折在裏麵,怎麽看怎麽不劃算;看熱鬧、打醬油的跑了,天幹物燥,還是要小心火燭;就連店裏的那些群情激憤的服務員也尖叫著,像沒頭蒼蠅一樣,到處亂竄。
也不能苛求這些服務員能夠和青蓮站在一起,共同抵擋這幾個凶神惡煞的流氓。這些服務員大的有30歲,上有老下有小,小的也就17、8歲,他們還有美好的明天,老板雖然對他們不錯,但是她們不能不首先為自己做打算。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她們”,這些服務員都是女的。
你總不能要求一個7、8的小孩去和一個180斤重的壯漢去肉搏吧,這是不道德的,也是不現實的。
看著瞬間亂成一團的火鍋店,白哥眯著眼睛,得意非凡,當初從黃老板那領受的氣,也舒緩了好多,他覺得自己現在就是這個小小火鍋店的主宰,能夠掌控這些人的命運,白哥開始無限膨脹,無限把自己給拔高了。
小弟們還在砸這店裏的擺設,白哥沒有動手,青蓮也沒有動,隻是鐵青的臉色和緊咬的牙關顯露出她內心的不平。要是她有全智賢那樣的身手,她絕對不介意給白哥來一下狠的,直搗黃龍,用斷子絕孫腿把白哥給廢了,不過這些是不現實的。
白哥得意了一陣子,開始朝著青蓮一步一步的逼近,青蓮隻能一步一步往後退,直到退到牆邊,再無可退的地方。白哥沒有放過青蓮,還是在逼近,兩人之間的距離慢慢縮短,直到青蓮都能看清楚白哥鼻孔中的毛發的根數,白哥才停止腳步。
把西瓜刀換到左手,白哥抬起右手,做了剛才沒有得逞的舉動,用一根指頭把青蓮的下巴給抬了起來,“怎麽不跑了啊,你他媽給我跑啊?”
看著青蓮那嬌豔的臉蛋,和不同於北方女人細膩的肌膚,白哥腦海中一股邪火冒了出來,他有衝動現在就把青蓮按倒,還好白哥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收點小利息還是可以的,白哥張著那張滿是煙臭味的大嘴,直接往青蓮的臉上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