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的發展是出乎人意料的,不光事件的演員(白哥、青蓮、陳實、胖子、小柒還有一幫群眾)沒有想到劇目的最後結局,就是參與其中的導演(白哥)也沒有想到,因為有一個叫命運的家夥,安排了這一切。他們想到了開頭,沒有想到結尾。
這也就像是美國的周播劇,有了一個開頭,然後就是征集觀眾的意見,編劇根據觀眾的意見寫出劇本,導演按部就班的拍攝。這樣一季一季下來,讓觀眾決定這個電視劇的最終發展方向是怎麽樣的,開頭大家都知道了,結局沒到最後一刻,誰也不知道。編劇不知道,導演不知道,演員不知道,觀眾也不知道。照理說觀眾決定了這個劇集的走向,應該是第一個知道結局是怎麽樣的,但是恰恰相反,觀眾是最後一個知道的,他們給出了意見,但是做不了決定,還需要劇組統計大多數觀眾的想法,然後才會有結果,編輯才會根據這些寫本子,直到這個結局出現在銀幕,觀眾才知道,所以說他們是最後一個知道結局的人。
要說在這個過程中有誰最清楚,那估計隻有上帝那個家夥了。
那我們先違背一下事物發展的規律,先說說這個事情的結局是怎麽樣的,這樣安排不是因為命運,也不是因為上帝,而是因為作者想這麽寫,想給讀者來點不一樣的感受。
先描寫一下這個最終畫麵,沒有鮮花和掌聲,沒有熱淚盈眶,更沒有皆大歡喜的大團圓結局的場麵,當然這個想法隻有那位正昏迷在火鍋店大堂的地麵上白大哥會這麽認為,如果他還有思維的話,其餘的人鐵鐵是認為這是一個花好月圓的結局。要是別人不說這位躺在地上的是白哥的話,認識白哥的人一定不知道,還以為是哪個豬頭呢?
有了結局,有了開始,那就需要過程,這些都是缺一不可的,就像是學生剛開始學寫敘事作文的時候,老師會告訴你作文的五個“W”,即when(什麽時間)、where(什麽地方)、who(什麽人)、what(什麽事)、why,這是時髦的說法,用母語來翻譯的話就是時間、地點、人物、事件、經過。
這個故事經過是這樣的,青蓮為了讓新客人變成熟客和回頭客,當然要把這個交情的基礎給打下來,必然是要上去打個招呼認識一下的,白哥也等著故事的女主角過來呢,不然這個故事真的沒辦法演下去了,就是強行演下去,群眾也不會覺得很流暢,會有一種生澀、人為的做作感覺在裏麵,斧鑿的痕跡很濃。
“這位大哥怎麽稱呼,麵生的很,第一次來我們小店,還希望我們小店沒有給您留下不好的印象。”這些套話,青蓮張口就來。
“姓白,道上的兄弟抬愛,稱呼我白哥。”白哥給自己臉上貼金。
青蓮剛要叫出這個稱呼,馬上就意識到了這個稱呼中的不妥,心中一陣發笑:還白哥呢,我還發哥呢,我看白鴿還差不多,這人是不是腦子不好用啊,我看別人也不像是尊稱他為白哥而是不屑的稱呼他為白鴿,這人還沾沾自喜,沒有一點眼力勁,八成是個小角色。
開門迎客,和氣生財,這些得罪客人的話,青蓮當然不會說出口,在心中想想就可以了,就像是在單位或是企業上班,不管老板或是領導發布多麽可笑和殘酷的命令,就是讓底下的員工一天幹12小時,一星期幹7天,員工們也隻能聽著,他們說完,員工們還要拍手叫好,稱讚這些當官的英明有遠見,還不能把內心的鄙視和不屑說出來,除非是不想幹了,要是有哪位仁兄抱著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想法,和領導們探討一下領導的行為藝術,估計今天上午探討,下午領導就讓你滾蛋。
“原來是白哥啊,第一次見麵,小妹還請白哥多多關照,小妹就先幹為敬了,希望各位大哥在我們小店能夠吃好喝好,有什麽不滿意的盡管和我說。”這就是帶著麵具的青蓮,可是在這個殘酷的社會中生存,這些都是必備的技能,逆襲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好說,好說,有這麽一位漂亮的大美女在這個店裏站著,我肯定要經常光顧一下,不光能一飽口服,還能一飽眼福,這不是花一份錢,就能得到兩樣享受嗎,天下這樣的好事情不多了,我怎麽能夠錯過呢?”白哥打著哈哈。
“白哥你真會說話,小妹哪有你說的這樣漂亮,你把我捧的太高了,我都不好意思了。”青蓮和所有女人一樣,沒有不喜歡別人誇獎自己的美貌的。
這時候白哥的語氣就變了,吐字都是從牙縫中一個一個音節發出來:“小姑娘,你不知道這樣一個事實嗎,站的越高,摔得越重。”
青蓮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兩人說的好好的,她也沒有失禮的地方,怎麽一下子引起白哥這麽大的反應:“白哥,真會開玩笑,看把小妹嚇的。”
“你看我哪點像是在開玩笑,小姑娘。”白哥臉上開始露出猙獰的表情。
青蓮也意識到事情的不對了,看來這個白哥真的不是在開玩笑,有點像是在找麻煩的味道。這個時候還是靜觀其變,以不變應萬變,看白哥到底怎麽樣出招。
這招就叫做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也是對自己實力的一種肯定,青蓮並不認為白哥是個難纏的角色,再說背靠大樹好乘涼,要胖子這個準男朋友是幹什麽吃的啊。
這也怪白哥,他雖說對消息的收集很有一套心得,到底比不上正規的部隊,以為知道了一點消息就是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管中窺豹,還不自知。他沒有把青蓮的*打聽清楚,還以為就是外地過來討生活的一個女人,雖然長的很漂亮,但是在橫木縣還是沒有什麽依仗。
“爺們過來是消費的,看到你們店門口打的新鮮甘藍的廣告才進來的,可是吃了半天,連個甘藍菜的爛葉子也沒有看到,這算不算是一種欺詐行為。”白哥露出了他的意圖,就是借店中沒有甘藍菜的事實和店麵前的宣傳廣告中有甘藍這件前後矛盾的事情來鬧事。
這麽一個理由要多麽矯情的人才會想出來啊,本來嘛,開門做生意,店家是有什麽就賣什麽,客人是需要什麽買什麽,店家沒有客人需要的東西,客人就換一家去購買。這回可好,店裏確實沒有甘藍菜了,客人還非得逼著買火鍋店中的甘藍。
這個場景就像是是麥兜和校長關於魚丸粗麵的一段對話,聽著好笑,但是麥兜確實有點無理取鬧。
麥兜:麻煩你,魚丸粗麵。
校長:沒有粗麵。
麥兜:是嗎?來碗魚丸河粉吧。
校長:沒有魚丸。
麥兜:是嗎?那牛肚粗麵吧。
校長:沒有粗麵。
麥兜:那要魚丸油麵吧。
校長:沒有魚丸。
麥兜:怎麽什麽都沒有啊?那要墨魚丸粗麵吧。
校長:沒有粗麵。
麥兜:又賣完了?麻煩你來碗魚丸米線。
校長:沒有魚丸。
旁:麥兜啊,他們的魚丸跟粗麵賣光了,就是所有跟魚丸和粗麵的配搭都沒了。
麥兜:哦~~!沒有內些搭配啊……麻煩你隻要魚丸。
校長:沒有魚丸。
麥兜:那粗麵呢?
校長:沒有粗麵。
麥兜:什麽都沒有,開什麽店!
白哥就是一個凶神惡煞版不講理的麥兜,麥兜隻是純粹沉浸在他一個人的世界中,或許也有可能是在調戲校長,但是到最後,麥兜不也是隻能灰溜溜的走了嗎?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麥兜也想借這件事情,衝著校長發飆,隻是他也認清了現實,他和校長的實力差距太大了,還是不要自討沒趣,不然隻要校長和麥太一說,麥兜的屁股估計就要開花了。
而白哥卻不這麽認為,他要對付青蓮,那還不是三隻手指捉田螺—十拿九穩,手到擒來,更有一種殺雞用牛刀無奈。
“不好意思,小店今天確實是沒有甘藍了,您來的時間真是不巧。”青蓮隻能耐心的做解釋,這個事情作為店家自身還是沒有做到盡善盡美,自身有漏洞。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今天過來吃飯還是來錯了啊?”白哥步步緊逼。
“白哥,您誤會了,小妹哪是那個意思,今天小店確實不對在先,還請你大人有大量,今天您在我們店裏的消費,全部打八折,您看滿意不滿意?”青蓮隻能再退一步,息事寧人。
“你以為我稀罕你那麽一點錢啊,今天白哥我的雅興全部被你們給掃了,就值那麽一點錢,這點錢還是給你留著買個棺材吧。”白哥顯然知道敵退我進這個道理,也活學活用了老毛同誌的“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
青蓮見白哥越說越不像樣子,平時的聰明伶俐遇到這樣一個無賴,就有點不夠看了,就像是秀才遇到兵一樣,有理都說不清,不過她還是抱著退一步海闊天空的想法,繼續和白哥談判,隻是她不知道白哥今天就是來找茬的,談不談判,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樣的。如果青蓮知道的話,就不會多費口舌了。
(有一位仁兄給我留了一大段話,大意是希望故事的女主角一定要完完全全屬於陳實,要是讓別的男人摸了或是走光了,女主也就不純潔了,更不要說發生尹誌平和小龍女XXOO的事情,這是人神共憤的事情。說實在的我也是從讀者過來的,知道大家的心理,最根本的是我也是一個地地道道的中國男人,是爺們,立場從未改變過,也可以說這是一種大男子主義情節,但是我就是有大男子主義,我書中的女主隻會忠於男主,隻會為男主而綻放美麗的花朵,到底是什麽樣的花朵,是紅的還是別的顏色,你們自己去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