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晨陽的手還沒有扶到眼鏡,就被張笛給抓住了。

他這才轉過頭去,看著張笛那神情,既害怕又有些慌張友,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陸晨陽看了可真是心疼。

但張笛確實是誤會了,他不是要再打人,剛剛的一拳顯然已經湊效。

然後他對著張笛笑了笑,才又轉過頭去看著這個粗魯的男人說道:“你知道你今天做的一切都是不對的嗎?”

“你的行為完全有可能構成犯罪的,說得嚴重一點,可能要坐牢的,到時候沒了自由,還要背上一個罪名,別人會怎麽看你?這些後果你有想到嗎?”

“所以奉勸你一句,下次不要再出現今天這種情況,倘若讓我知道,我一定不會放過你,說到做到。”

陸晨陽說完話,才又放開了那個人的手。

見自己的手被放開,被告立馬就溜走跑開了,圍觀的人都搖了搖頭,便慢慢的也走開了。

一個小流氓剛剛還能理直氣壯,結果卻這麽的膽小如鼠,能不讓人嗤笑嗎?

陸晨陽立馬看向張笛,才看一眼,剛好看見張笛抬手摸頭發的動作,“你的手受傷了,走,快去律所處理一下。”

陸晨陽從剛剛的強勢,變成了溫柔的樣子,張笛其實並不在意自己的這點小傷。

之前是有些疼,可現在也沒了感覺。

她有些笑嗬嗬地說道:“沒事的,小傷而已,很快就能好。”

“什麽小傷?這個拖嚴重了,就很可怕的。快上樓去處理下。”

陸晨陽說著話,就拉著張笛的手往前走,可張笛愣愣的站在原地。

陸律拉著自己的手上樓去,這也太尷尬和引來注目了吧!

隻是她跟他的力氣相比,哪裏比得過?

後來還是被拉著往前走,等進了大堂,張笛依舊被陸晨陽走得很快的步伐帶動著。

在路過一個熟悉女人的時候,才想起來,果然任念念確實就是在大堂這裏。

張笛也覺得自己很奇怪,被任念念看著陸律拉著她的手時,她便立馬想要去掙脫。

可當她越掙脫的時候,陸晨陽的力氣就變得更大了,甚至轉過頭來看了看張笛。

這才發現原來是看到了任念念,然後沒等張笛有任何反應,陸晨陽便又拉著她往前麵走去,很快便上了電梯。

張笛被弄得有些懵,任念念不是來找陸律吃飯的嗎?

怎麽陸律看到她,跟沒看到似的,既不打招呼,也不說話,關鍵是直接忽視。

難不成他們倆鬧矛盾了,還是出了什麽事情?

張笛實在是有些好奇和疑惑,可是盯著陸律的眼神看,他倒顯得很平常。

隻是都已經在電梯裏了,為什麽他還拉著自己的手呢?

張笛的臉一下子變得有些緋紅,然後才又小聲說道:“陸律,你可以放開我的手了嗎?有點疼。”

陸晨陽一時之間還以為自己抓錯了手,剛好抓到張笛受傷的手,便有些驚慌失措的說道:“不好意思在”

話還沒說完,確認沒抓錯之後,他立馬放開了張笛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