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鬥爭

莫如琛看著兩人無形中散發的默契,心中竟然還有一點妒忌,不過看到陳傾城手上的戒指被拔,想出手也動不了。

西鴻翎並沒有看陳傾城美豔的臉,然而,見到那手中的綠光隱隱中有一種黑,眼神一緊。手下有一人早已發現,迅速跑到他跟前,低聲說著什麽,還把自己的手遞到他眼前,精壯的手臂一下子從手指蔓延到胳膊,墨色的肉體看起來詭異無比。

西鴻翎看著陳傾城,見她才發現戒指的秘密,臉上的驚愕也很剛剛表現出來,已經知道戒指是假的。手放在空中一揮,讓人全部回來,不一會,莫如琛和陳傾城隻見那輛銀色的凱迪拉克穿出車場,消失不見。

被留在原地的兩人以為戒指是誰也搶不走的,莫如琛驚喜地看著陳傾城,想不到,他們防了這麽久,竟然白忙一場。心中對風頭幫和其他人也沒有了顧忌,隻是一想到左鬱,他眼神陰晦。

左鬱自從那天商場的一幕後,不知道為什麽有點煩躁,和五棋六弈一直致力於莫家的雲湧,沒有放鬆。

辦公室裏,五棋嚴謹地坐在椅子上,仔細讀著文件,六弈依舊是一副好動的樣子,娃娃臉偶爾偷偷看著左鬱,麵對五棋也欲言又止。他總覺得左鬱好像最近幾天變得,呃,有點女人味了。

五棋早就發現他不安定的心思,眼神無聲暗示問他:你又怎麽了?

兩人的動作怎麽會逃過左鬱的眼,她挑了挑眉,淡淡的聲音毫不客氣穿過兩人的耳膜:“你們在說我什麽壞話?”

六弈撇撇嘴,轉過頭看她,訕訕笑道:“哪兒說你的壞話啊?哈哈,不過就是想探討一下,你最近,似乎,嗯,多了一點女人味。”

左鬱聞言冷冷看著他,對方被她看的心驚,慌忙躲過她的視線,也不敢再玩笑。不過左鬱的心裏潛意識地閃過自己被強吻的畫麵,腦子出現了西鴻翎雍容的一身,那墨眸似乎有種把自己迷惑的潛質。

搖搖頭,左鬱並沒有多想,見五棋有話要說,看著他:“怎麽了?”

五棋說的一向都是正題,嚴肅說道:“莫氏和我們的合作已經慢慢鬆散,看這個樣子,他們已經發現我們了。”

左鬱驚訝:“詳細說說。”

“莫如琛已經轉移了一部分產權,臨玉雖然占主導,但是兩方的合作,我們得不到便宜,而且,股票的事他們內部拋售了。”

左鬱聽著,心裏冷笑,莫如琛還真是警惕,原來是發現自己了,怪不得那天對自己的恨意明顯。不過一想到什麽,左鬱並沒有很在意五棋說的,淡淡出聲:“讓他做,我們收手,現在莫氏怎麽掙紮也是好不到哪兒去的。”

之前自己就發現莫家樹敵多,現在少了她一個,也不會再雄起了,A市的天下,他們注定要失去的。況且,她的手中,那些病毒包含的醜事,可是一副好牌。

又這麽明爭暗鬥了幾天,左鬱聽說道上的人搶戒指搶得更瘋狂了,不過西鴻翎卻再也沒有出現過,風頭幫的勢頭猛的很,對莫家的攻擊從停過。

然而,左鬱卻感覺到自己的身邊一直多了幾個黑色人影跟蹤著,雖然難以發現,不過被人盯著的感覺還是有的。五棋六弈擔心地看著她,六弈特別主動:“要不然我去查查這些人的底細?”

左鬱看著兩人,淡笑出聲:“不用,習慣就好。”這些人自從西鴻翎消失後跟了好幾天,她不用想,就知道是那個男人的意思,這些人,見過一麵的。

五棋六弈莫名其妙:“就這樣?”他們可是一直懸著心的,這些人不簡單,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人物,都成批跟著了,還習慣就好?

左鬱兩手分別拍了兩人的肩膀,盈盈笑意,裝作不耐地看著他們:“不用擔心的!”那些人並沒有敵意,說起來,更像保護自己的。心中對另一個人感到好笑,這是,她被看上的意思?

五棋六弈見她這樣,兩次的回答都光彩飛揚的,也放下心。不過六弈一向耐不住心思,偷偷望向五棋,感歎道:“我就說,好像是變得有女人味了吧?”

五棋不予置評,心中的想法卻也差不多,左鬱向來冷清,以前她談到莫如琛的時候都沒有這麽迷人,現在,是遇到誰了?

這邊的氣氛輕鬆和諧,卻想不到莫如琛已經在暗處計算起來。

自從發現陳傾城並無大礙後,莫如琛對戒指放心許多,莫家對陳傾城更加寶貝,現在A市的頭條,已經被莫家少爺的訂婚的消息霸占了。

莫如琛一直認為左鬱對他莫家的報複都是因為自己,這一次的訂婚宴會,就讓她死心了。一想到這裏,桃花眼中的猶疑閃現,不過一想到左鬱聯合別的男人對付自己,心中的妒意加上恨意,心一狠,這訂婚宴,還真是要請她來。

白色的歐洲別墅,一間素雅明亮的臥室裏,隱約透著一種花香。

隻見左鬱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一臉享受地聞著桌麵上一茶杯散發的香氣,就要拿起茉莉花茶一喝,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心中驚奇,什麽人在說她的壞話?

左鬱正常去公司上班,路過的人都向她友好點頭示意,一一回禮,卻在不經意間看到角落上有兩三個的目光奇奇怪怪的,她習以為常,也沒怎麽在意。

一路順行。

才進辦公室,左鬱看到兩個人都對著電腦全神貫注的,桌上的茶都已經涼透,走近點:“怎麽了?”

“公司的人不知道誰在散發謠言,”才說到這,五棋難為情的看了一眼她,“說,你是老板的情人,呃,人盡可夫的那種……”老板說的就是他,外人眼裏,左鬱和六弈就是他的助理,一個冷清高貴的助理夾在兩個年輕有為的男人之間,不被人說閑話都難。

左鬱鄒起眉頭,看著縮在牆角減少存在感的六弈,問他:“是誰發出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