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又遇
六弈為難,他躲起來就是因為,到現在還查不出來這人是誰啊。看著左鬱,隻得搖頭道:“現在我還沒有查出消息。”
左鬱驚奇,六弈的方法多樣,現在竟然查不出來,到底是誰?就這樣想著,突然,見到桌麵一張閃閃地粉紅信件,拿過來一看,竟然是莫如琛的訂婚宴的邀請函。
左鬱看著兩人,果然見他們盡量不看自己,心中好笑,挑了挑眉:“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
這次五棋六弈異口同聲:“今天早上!”他們擔心看著左鬱,,按理說應該隻是邀請有地位的人的,但是上麵竟然寫著助理一定出席,這意思,誰不明白?
左鬱並沒有什麽情緒,那種傷心好像已經是上輩子的事情了。不過想到“今天早上”這句話,心裏才想明白。莫如琛的性格,以為可以借這次訂婚宴,把自己給打入地獄啊。怪不得傳出來那樣的話!
左鬱心中冷哼,人盡可夫,她是什麽人他難道不了解?自己正正經經的黃花閨女,到了他訂婚的時候,竟然被傳出來人盡可夫!哼,男人的劣根性,還真是讓人痛恨!
想罷,左鬱對五棋點頭,冷聲道:“準備好宴會的事情,到時候,我們三人一起出席吧。”
剩下兩人吃了一驚,頻頻對望,這算是,另一種鬥爭麽?
宴會這天,左鬱才讓五棋六弈先去莫家,就在附近遇到這麽一場激鬥。耐心的看著前麵百米處的槍戰,隻見兩個人槍法極準地打著後方追趕的人,一響一個準,雖然在奔跑,可是看不出有逃命的樣子,反而更像陪玩遊戲。
身後的人氣急,人一個個倒下,對手還完好無損,突然,隻剩四人的他們中間冒出來一輛極速的重型機車。兩人飛快對視一樣,同時一個相對翻身,眨眼間,一聲槍響,機車上的人已被另一人穩穩代替。另一邊,翻身而落的男人一手開槍,另一手應聲而放,扭斷了對方的脖子。
半分鍾不到,所有人一並被解決了,這一幕,左鬱看的驚奇,他們的身手,可是比自己和五棋六弈快上好幾分。
那廂黑暗中有三人向左鬱走來,隻聽到有點熟悉的聲音出現:“看的差不多了吧。”溫潤如泉水,帶著笑意。
左鬱也不忸怩,走了過去,入眼的是之前的出現兩次的西鴻翎,剛剛動完手的兩人,直直站在他身後。走近了,注視著他兩個手下,恩,長得不錯,身手不錯。
倏地,兩抹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現在左鬱眼前,眼看對方就要動槍,左鬱飛快奪過身旁一人手中的小手槍,閃似的臨近他們,傾倒,槍響。隻一聲,那兩人同時倒下,頸處流有血跡,一多一少。
這兩人是風頭幫的人,他們有過節?想罷,看著身前近距離靠近的男人,又是無語,什麽時候的事,連她都沒察覺,還是這麽快。可是對上他不讚同的眼神,是個什麽意思?
西鴻翎看著左鬱的不甘和疑惑,無視之。紅唇迫不及待貼上她的粉嫩,再也不能忍住身體裏的叫囂,欺身上前,霸道地擁住她,狠狠啃咬親吻。
他破天荒地有了緊張的感覺,這些人雖然對他來說根本不上檔次,可是她的身手,盡管剛剛利索沒有痕跡,卻看出來用了幾分力了。而後看著她傾倒的那刹那,一絲瑩然綠光閃過,驚喜,興奮,抑製不住的各種陌生情感蜂擁而來,他怎麽能不吻她。
兵書和戰馬看著,心裏同時感到異常地不解,他們主子,可是不近女色的,可是,現在他們是同時看花眼了麽?
那一張總是溫和疏離的臉,卻有這麽多陌生表情。雖然這女的長得秀麗無邊,可是什麽樣的女人有他好看?兩人搖搖頭,不好胡亂猜測,否則後果不能承擔的。
左鬱這一回可是很不能忍的,已經被非禮過一次,怎麽能吃二虧?當下反嘴狠狠一咬,才奮力推開了他。
西鴻翎舔著血,如玉的俊容,看著左鬱怒紅的臉,一笑,四周也黯然失了色。“看你這樣子,怎麽跟野貓似的。”雙手替她整理了領子,“下次開槍這種事,能避就避了。”一副命令的樣子,仿佛這麽跟左鬱說話,理所當然。
左鬱察覺到他說話的語氣,心中不耐,這個人怎麽老是對她這樣霸道?雖然身手強悍到自己怎麽也不能製服,但是,看他溫和的樣子,怎麽對自己就不是那樣呢?
西鴻翎看懂她的想法,墨眸中閃過笑意,看著她生動的小臉,就像一個鬧別扭的女孩,心中的激動和溫暖難以散去。
當看到那一抹瑩然綠意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為什麽獨獨對她有反應。想到自己前幾次都沒有發現,有一種慶幸的感覺,幸虧,之前就遇到。
左鬱並不知道他所想,看了一下天,問了一句:“你們這是在搶戒指?”剛剛的人,她見過一次,好像是風頭幫的人,這裏就是莫家的主屋了,想不到還有人打架。
西鴻翎此刻才想到莫家宴會的事情,看著左鬱,心想她和莫如琛的關係,墨眸閃過一絲異樣,說道:“嗯,現在順便陪你參加宴會。”
戰馬一向懂得察言觀色,此刻聽到主子這麽一說,也懂了他的意思。文質彬彬的臉上,眼珠子靈活地看了不苟言笑的兵書,示意這木頭:走人了。
兩手下機靈離場,西鴻翎目光誠摯地看著左鬱,見她的眼中除了不滿沒有其他神色,霸道牽過她的手,兩人一同向莫家走去。
莫家,朦朧的夜幕下,昏黃的光暈在隱隱透著,四周的樹影錯亂神秘,往大廳的方向去,讓人不禁眼前一亮。
素雅的白色傳統風格,猶如古巷裏的柳暗花明,根本和莫家的陰狠作風相悖,活像一個書香門第的百年世家,明亮的光線普照到每個角落,這主屋,一切愈發和諧歡樂。
宴會上隨處可見打扮貴氣美豔的男女,一個個都是珠光閃閃,三五成群的,男人笑談明暗相牽的利益,女人各自攀比著,首飾,衣服,男人。觥籌交錯間,裝出了一種異樣的和諧。